第 25 章：宿命抉择

白砚与陆无尘站在青铜巨门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门上的九尾狐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双目泛起幽光，锁骨处的咒文隐隐作痛。两人对视一眼，缓步向前。

“小心。”陆无尘低声提醒，手中长剑紧握，警惕地扫视四周。

白砚点头，手指轻轻抚过门上的符文。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拉入幻境。画面闪现：千年前，狐王跪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将妖核封入石碑。夜离的身影浮现，低声道：“牺牲自己，拯救苍生。”

“不……”白砚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牢牢束缚。

“白砚！”陆无尘察觉到他的异常，立刻伸手去拉他。

白砚猛然回神，眼中金光一闪而过，狐尾虚影忽隐忽现。他看着陆无尘，声音沙哑：“我……我不知道我是谁。”

“你就是你，你是白砚。”陆无尘坚定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是什么狐王，不是谁的工具。”

白砚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回忆起与陆无尘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画面如同春风拂面，驱散了心中的阴霾。

“我记得……”白砚喃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记得你说过，要带我看东海日出。”

陆无尘露出一抹微笑，眼神温柔：“那是我们的约定。”

就在这时，青铜门突然震动起来，血色符文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两人回头望去，只见门上的九尾狐图腾双目闪烁，仿佛在注视着他们。

“快走！”白砚猛地推开陆无尘，自己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向魔门方向。

“不！”陆无尘大喊，拼命向前冲去，试图抓住白砚的手。

白砚的身体被锁链缠绕，越勒越紧。他痛苦地挣扎着，体内的妖核开始躁动不安，命契金纹剧烈震动。

“放开他！”陆无尘挥剑斩断几条锁链，但更多的锁链从地面涌出，缠绕住白砚。

“陆无尘……快走……”白砚的声音断断续续，显得异常虚弱。

“我不走！”陆无尘咬牙切齿，手中的长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我说过，要和你一起活着，去看东海日出！”

白砚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体内的妖核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躁动逐渐平息。他用力挣脱锁链，终于摆脱了那股无形的力量。

“谢谢你……”白砚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别谢我，我们是同伴。”陆无尘微微一笑，眼神坚定。

两人并肩而立，面对着眼前的青铜巨门。门上的九尾狐图腾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决心，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准备好了吗？”陆无尘问道。

“嗯。”白砚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然。

他们缓缓靠近青铜门，手心贴在门上。刹那间，一股强大的能量涌入体内，白砚感到体内的妖核开始躁动，命契金纹剧烈震动。

“坚持住！”陆无尘大声喊道，同时将自己的纯阳之力注入命契金纹中。

白砚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流入体内，妖核的躁动渐渐平息。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门上。

“加油！”陆无尘鼓励道。

白砚闭上眼睛，感受着门上传来的能量波动。忽然，一道黑影从门缝中窜出，直扑两人而来。

“小心！”白砚迅速反应，展开九尾虚影，将攻击挡下。

黑影化作一团黑雾，凝聚成夜离的模样。他冷冷一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我们会阻止你！”陆无尘毫不退缩，手中长剑直指夜离。

“那就试试看吧。”夜离冷笑道，挥手间，无数黑影从门中涌出，扑向两人。

“上！”白砚大喝一声，九尾虚影暴涨，与黑影展开激烈战斗。

陆无尘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斩断一个个黑影。两人配合默契，逐渐占据上风。

“你们……终究逃不掉……”夜离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消失不见。

黑影纷纷溃散，青铜门上的九尾狐图腾双目暗淡下来。白砚与陆无尘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胜利的喜悦。

“我们做到了。”白砚轻声说道。

“是啊，我们做到了。”陆无尘笑着回应。

就在这时，青铜门缓缓开启，一道微弱的光芒从门内透出。白砚与陆无尘对视一眼，迈步走入门内。

门后是一片漆黑的空间，只有远处一点微光闪烁。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你说……这里面会有什么？”白砚低声问道。

“不知道，但我们一起去看看。”陆无尘回答，语气坚定。

他们继续前行，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但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都将共同面对。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陆无尘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决心。

“谢谢你，陆无尘。”白砚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