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九郡巡查:驿站捆绑与言语调情
第20章 九郡巡查:驿站捆绑与言语调情
魂穿第五个月,楚营的新政总算有了些眉目——农桑改革让粮谷渐丰,扫盲计划也在主力营推开,按说该松口气,可我反倒更头疼了。为了实地查看新政成效,也为了安抚九郡民心,我决定亲自巡查,本想轻车简从,却没料到,虞姬那女人早就堵在了营门口。
“羽,九郡巡查关乎民心向背,我随行陪同,方能让百姓知晓你并非孤身奋战,也能帮你安抚妇孺,稳定人心。”她身着一身藕荷色曲裾,裙摆绣着细碎的缠枝莲,头发挽成精致的凌云髻,插着支碧玉簪,站在晨光里,笑得温婉,话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刻意避开她身上浓郁的脂粉香:“巡查路途艰险,且多是田间地头、军营哨所,你一个女子跟着多有不便。”
“不便?”她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前你征战四方,我亦能随军照料饮食起居,如今不过是巡查九郡,怎就不便了?还是说,你怕我沿途给你添乱,坏了你新政的好名声?”
这话正戳中我的顾虑。自上次情报延误的事闹僵后,我们虽还同榻而眠,却始终冷战,她夜里背对着我,白天见了面也只是客气疏离,可谁知道这“陪同巡查”会不会是她新的较劲手段?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耐着性子解释,“巡查重在效率,每日要走数个城镇,食宿简陋,你怕是吃不消。”
“吃不消也得消。”她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我身前,声音压低,带着只有我们俩能听懂的暗示,“九郡百姓只知霸王身边有位虞姬姑娘,却不知你我情谊深浅。若我不随行,难免有人揣测你我生隙,届时流言四起,被韩信、刘邦钻了空子,怕是更不利于新政推行吧?”
这女人,总能把私心包装得冠冕堂皇。我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心里清楚,她执意要去,无非是怕我撇下她,怕我在巡查途中忘了她的存在。可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今局势微妙,若是内部失和的流言再传开,确实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罢了,随你。”我妥协了,语气却依旧冷硬,“但我有个条件,沿途不得干预政务,不得随意开口,一切听我安排,若敢添乱,立刻把你送回楚营。”
她眼底瞬间亮起光芒,连忙点头:“好,我都听你的。”那乖巧的模样,倒让我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这平静之下,藏着更大的风浪。
巡查队伍出发了。我骑着战马走在前面,虞姬坐在后面的马车里,起初倒还安分,只是偶尔掀开帘子,探头往外看,或是让侍女递来些水和点心,没敢多说话。可刚到陈郡地界,她就按捺不住了。
陈郡的百姓听说霸王亲自巡查,都围在路边迎接,脸上满是期待。我翻身下马,走到人群前,刚要开口讲解农桑新政的赋税细则,就听见身后传来虞姬的声音:“诸位乡亲,霸王推行新政,每亩田赋税减免三成,还会发放稻种,日后大家只管安心耕种,定能衣食无忧。”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新政明明是每亩减免两成赋税,稻种按户发放,且需登记造册,她这随口一说,不仅记错了关键条款,还容易让百姓产生不切实际的期待,日后落实起来,岂不是要引发民怨?
“虞姬所言有误。”我立刻打断她,语气严肃,“新政规定,每亩赋税减免两成,稻种按实际耕种人口发放,需到乡府登记申领,还望乡亲们知晓,切勿轻信传言。”
百姓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虞姬站在我身后,脸色一白,却依旧强装镇定,对着百姓福了福身:“是我一时口误,多亏霸王提醒,还望乡亲们莫怪。”
等安抚好百姓,我把她拉到马车旁,压低声音怒斥:“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沿途不得随意开口,你偏不听!赋税、稻种这些事关乎民生,岂能随口乱讲?若是引发民怨,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只是想帮你安抚百姓,让他们更信任你,没想到会说错……”
“帮我?”我气极反笑,“你这是帮倒忙!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在百姓面前出丑!”
“我没有!”她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你总是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只是太想证明自己,太想让你知道,我也能帮你做些事,而不是只会拖你后腿!”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心里的怒火莫名消了大半。说实话,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确实让人狠不下心苛责。可一想到她差点搞砸新政的落实,我又硬起心肠:“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跟百姓、官吏多说一句话,否则立刻返程!”
她咬着唇,点点头,没再反驳,只是转身钻进马车时,背影带着几分落寞。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烦躁不已——这女人,简直是我的克星!在现代,我面对武装分子的围追堵截都能镇定自若,可在她面前,却屡屡破功,要么被气得跳脚,要么被她的眼泪搞得不知所措。
行至中途驿站休整时,探马突然急匆匆来报:“项王!探得沛公刘邦遣谋士郦食其前往九江,携重金厚礼游说英布,似有结连之意,恐对我军西侧防线不利!”
我心头一沉,刘邦这老狐狸,竟派郦食其这张利嘴去拉拢英布。九江郡扼守江淮要冲,英布若真被说动倒戈,楚军侧翼便会门户大开,届时韩信再从正面施压,腹背受敌的困局怕是难以破解。“密切监视郦食其动向,一旦英布有回应,即刻回报!”我沉声下令,掌心的玉牌骤然发热,一股沉稳的力量顺着血脉蔓延,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越是多线受敌,越要稳住阵脚,巡查不能停,新政更不能乱。
原以为经此警示,虞姬能安分些,可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执着。行至砀郡,当地官吏在驿站设了便宴接风。席间,我正与郡守讨论商贸整顿的细节,虞姬突然端着茶杯走过来,看似要为我添茶,手却“不小心”一抖,满满一杯茶水全泼在了我的朝服上。
温热的茶水顺着衣襟往下淌,浸湿了大片衣料,胸前的玉牌都被泡得温热。我猛地站起身,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只剩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哎呀,真是对不住,羽,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掏出帕子,想要替我擦拭,眼神里却藏不住一丝狡黠。
郡守和官吏们都站起身,神色尴尬,想要劝解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一把挥开她的手,语气冰冷:“不必了,你还是坐好吧,免得再‘不小心’打翻了什么。”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眶又开始泛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就不肯信我?”
“信?”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一次是口误,一次是不小心,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巧合?虞姬,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委屈,“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多跟我说说话!你整日忙着跟官吏们讨论政务,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这话一出,席间一片寂静。郡守和官吏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满是震惊和尴尬。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气又窘——这女人,竟然在这种场合跟我闹脾气,简直是胡闹!
“够了!”我强压着怒火,对着侍从说,“备车,立刻启程前往下一站!”
说完,我不再看虞姬,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可我这次没有回头。我知道,若是再纵容她,她只会得寸进尺。
一路疾驰,傍晚时分,我们抵达了彭城郊外的驿站。这驿站规模不大,却还算干净整洁。我把郡守和官吏们安排在西侧客房,自己则带着虞姬和几名亲卫住在东侧。刚进客房,我就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虞姬拉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虞姬,你闹够了没有?”我盯着她,怒火中烧,“从陈郡到砀郡,你处处刁难,故意让我出丑,到底想干什么?刘邦已派郦食其游说英布,西侧防线岌岌可危,局势如此危急,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胡搅蛮缠!”
她靠在门板上,泪水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带着一丝倔强:“我只是想让你注意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你心里是重要的!你总是忙着新政,忙着江山,忙着应对刘邦韩信,把我当成空气,我不闹,你根本就不会理我!”
“注意你?”我气极反笑,“用这种幼稚的方式?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搞砸了农桑新政的落实,差点让我在官吏百姓面前威信扫地!我是西楚霸王,是要平定天下的人,不是来跟你儿女情长、陪你胡闹的!”
“儿女情长?”她愣住了,泪水掉得更凶,“在你眼里,我们之间就只是儿女情长吗?我为你挡箭,为你守着秘密,为你担心受怕,在你看来都只是胡闹?”
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我心里一阵烦躁。说实话,我不是铁石心肠,她的付出我看在眼里,也并非毫无触动。可她的方式,实在让我无法接受。作为现代特战兵王,我习惯了直来直往,习惯了公私分明,实在搞不懂这种“以闹求关注”的逻辑。
“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冷硬下来,“从现在起,你待在这个房间里,不准出去,不准再干涉任何事!等巡查结束,我亲自送你回楚营,再也不带你出来!”
“我不!”她猛地摇头,哭闹着扑过来,想要拉住我的衣袖,“我要跟你一起巡查,我不要回楚营!你要是把我留下,我就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欺负我!”
这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我下意识地侧身避开她,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若是让她闹起来,惊动了驿站里的官吏和亲卫,万一泄露了我女扮男装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
“安分点!”我厉声喝道,目光扫过房间,看到墙角堆放的布条——那是侍从准备用来擦拭家具的。我心头一动,快步走过去,拿起布条,转身走向她。
“你想干什么?”她看着我手里的布条,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下意识地往后退。
“干什么?”我冷笑一声,“对付你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只能用这种办法!”
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挣扎不休,哭闹着喊:“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绑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声音里满是惊慌,却刻意压低了音量,显然也怕惊动门外的人,泄露了那层不能说的秘密。
我心里猛地一震,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她的手腕纤细柔软,在我掌心微微颤抖,温热的肌肤触感透过布料传来,竟让我有些心神晃荡。可我知道,此刻绝不能心软。我用布条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床柱上,又绕了三圈,特意收紧了结,确保她无法轻易挣脱。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我后退一步,看着被绑在床柱上的她,语气冰冷,“再敢干扰巡查,再敢胡搅蛮缠,我就真的把你留在驿站,让你自生自灭!”
我以为她会继续哭闹,会骂我冷血无情,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停止了挣扎,脸上的泪水也渐渐止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底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和愤怒,反而闪烁着一种炽热的光芒,嘴角还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带着几分不自知的魅惑。
“你心里有我,才会这么生气。”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却难掩兴奋,“若是旁人,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为了阻止他们而大动肝火。”
我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不是被绑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她轻轻晃动着被绑的手腕,布条摩擦着细腻的皮肤,腕间勒出的红痕如胭脂般晕染开来,衬得肌肤愈发莹白,“从前你也会对我这般强硬,只是后来渐渐淡了。现在这样,虽然缘由不同,可这份霸道,我更喜欢。”
说着,她突然沉腰发力,手腕猛地一挣——我本以为这布条足够结实,却忘了她常年习武,虽我千斤神力,却也颇有几分蛮力。只听“嘶啦”一声,布条竟被她挣开一道裂口。我心头一凛,下意识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玉牌的力量瞬间涌动,千斤神力让她动弹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我冷哼一声,重新拉紧布条,这次特意用了特战捆绑技巧,层层缠绕间暗藏死结,“就凭你这点力气,再挣上半个时辰也没用。”
她不仅不恼,反而笑得更媚了,微微侧身拉近距离,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扭动间,藕荷色的曲裾顺着肩头滑落些许,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羽,你这般在意我,连绑人的法子都这么特别。你看,你现在眼里只有我,再也没有新政,没有江山,没有刘邦韩信,只有我一个人。”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我头皮发麻。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只觉得浑身恶寒——这古代女子的执念,简直是病态!作为现代特战兵王,我本该反感这种近乎“受虐倾向”的反应,可不知为何,看着她被反绑在床柱上,腕间红痕如画,曲裾滑落露出的肩头肌肤莹润,眼神炽热地望着我,嘴角还挂着魅惑的笑意,我心里竟然冒出一丝莫名的躁动。
“你简直是无法理瑜!”我强压着心头的异样,故作镇定地怒斥,“被人绑着,你就没有屈辱感吗?”
“屈辱?”她嗤笑一声,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能让你这般在意,就算是被绑着,也比被你当成空气强。羽,你是不是也对我动了心,只是自蔽目耳,不肯承认?”
说着,她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曲裾滑落得更多些,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光,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眼神愈发炽热,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吞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绑你,只是为了让你安分,免得泄露我的秘密!”
“秘密?”她笑得更暧昧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气音,“羽,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若是真的反感我,早就把我杀了,或者把我赶走了,怎么会一直容忍我留在你身边,甚至……夜里还允许我抱着你睡觉?”
她的话一针见血,戳中了我心底最不愿承认的角落。我确实容忍了她太多,从最初的胁迫,到后来的纠缠,再到现在的胡闹,我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她,却始终没有下手。是因为她知道我的秘密?还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她真的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震,连忙甩了甩头,想要把它驱散。我是苏轻羽,是现代特战女兵王,怎么会被一个古代女人的花言巧语蛊惑?怎么会对同性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情愫?
“你别胡说八道!”我转过身,不敢看她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我留着你,只是因为你知道我的秘密,杀了你或者赶走你,都可能引发后患。等我平定天下,自然会给你一个了断!”
“了断?”她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却很快又被炽热取代,“不管是什么了断,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羽,过来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魅惑,让我有些心神不宁。我强忍着想要靠近的冲动,冷声道:“安分点!再敢胡说,我就堵上你的嘴!”
“堵上我的嘴?”她眼神一亮,竟然主动往前凑了凑,曲裾滑落得更甚,几乎要露出大半肩头,“你要怎么堵?用你的手……”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却带着十足的暗示,让我脸颊发烫。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这女人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你简直无可救药!”我转身就走,不想再跟她纠缠,“好好反省,等我巡查回来再处置你!”
走到门口,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她依旧被绑在床柱上,腕间红痕刺眼,曲裾半褪,眼神炽热地望着我的背影,嘴角挂着胜利者般的笑容,仿佛刚才的胡闹,只是一场她精心策划的游戏,而她,赢了。
我烦躁地摔门而出,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掌心的玉牌微微发热,像是在安抚我躁动的心绪,又像是在嘲笑我的口是心非。
这一路的巡查,怕是没法安生了。而我和虞姬之间的拉扯,也似乎在这场荒唐的捆绑与调情中,变得更加复杂,更加难以挣脱。我甚至有些害怕,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她带偏,彻底迷失在这乱世的情感漩涡里。
可眼下,巡查还得继续,新政还得推进,刘邦派郦食其游说英布的隐患未除,韩信还在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