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文:真想谈恋爱啊!
周末的民宿藏在半山腰,院子里的老槐树挂着串灯,风一吹就晃成星星。李曌刚把行李扔进客房,就听见丁程鑫在厨房喊:
丁程鑫:谁来帮我剥蒜?
她走过去时,正看见他举着蒜瓣皱眉 —— 五年前他就不会做饭,每次团体活动煮泡面都能把锅烧糊。
李曌:还是这么笨。
李曌笑着接过蒜臼,指尖的力道让蒜瓣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丁程鑫靠在门框上看她,夕阳从纱窗漏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他突然想起高中运动会,李曌也是这样站在树荫下,给他递冰镇可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那时的心动太青涩,藏在 朋友 的壳里,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李曌:张真源他们什么时候到?
李曌把蒜泥倒进碗里,蒜香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在厨房漫开浅淡的甜。
丁程鑫:说要去买烟花,估计得晚点。
丁程鑫从冰箱里翻出瓶荔枝汽水,
丁程鑫:你最爱喝的
汽水瓶身上的水珠滴在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李曌的动作顿了顿 —— 五年前她在上海生病,丁程鑫偷偷寄了箱荔枝汽水,快递单上写着 张真源寄,但她认得他的字迹,在地址末尾画了个小小的星星,和他高中时在作业本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暮色漫进院子时,张真源和南栀终于到了。后备箱里塞满了烟花和烤串,南栀手里还捧着盆栀子花,花瓣上沾着露水。
张真源:丁哥说李曌姐喜欢这个。
姜南栀:的确,丁哥还是不错的,那么久没见还是能记得曌曌的爱好。
张真源:拜托,你什么意思嘛,你的爱好我也一清二楚好不啦。
姜南栀:emmm,我不记得
张真源:好啊好啊,我可伤心了啊!
姜南栀:真是呆瓜!
她笑着把花盆放在窗台上,眼角的弧度和李曌如出一辙。
烧烤架的火星窜得老高,宋亚轩举着烤肠转圈:
宋亚轩:李曌姐,你跟丁哥当年是不是偷偷约会过?
李曌刚要反驳,就被丁程鑫按住手。他的掌心温热,带着炭火的温度:
丁程鑫:是,不过被她拒绝了。
南栀惊讶地睁圆眼睛,张真源却笑着递来两串烤鸡翅:
张真源:早看出来了,丁程鑫当年总在训练室门口等李曌,说是 ' 讨论剧本 ',其实手里藏着她爱吃的草莓蛋糕。
往事被摊在星光下,倒比藏在心里时轻松了许多。李曌咬着鸡翅笑,余光瞥见丁程鑫正在给她剥橘子,手法笨拙得像在拆礼物 —— 和五年前在机场给她剥橘子时一模一样,那时他说
上海的橘子没有北京甜,
其实是怕她在陌生的城市想家。
——
夜深时,他们搬了躺椅到院子里。张真源点燃烟花,炸开的光映在南栀眼里,像盛着整片星河。丁程鑫突然碰了碰李曌的手臂,递给她个小盒子:
白天在山下的店里买的。
打开是对银质手链,链扣是小熊和星星的形状,正好能拼在一起。
丁程鑫:老板说这叫 ' 未完待续 '。
他的声音很轻,混着远处的虫鸣,
李曌的手指抚过手链,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她攥着缺角的马克杯跑开时,丁程鑫在身后喊 我等你,声音被雨声吞没,却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此刻星空低垂,他眼里的认真比烟花还亮,她突然笑出声:
李曌:笨蛋,早就开始了。
烟花再次升空时,丁程鑫伸手揽住她的肩。南栀靠在张真源怀里,指着天边最亮的星:
姜南栀:那是天狼星,我画过好多次。
张真源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晚风:
张真源:以后画我们的家,然后继续画我
姜南栀:自恋鬼!
李曌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又看看自己腕上的手链,突然明白有些等待从来都不是浪费。就像这山间的栀子花,熬过寒冬总会开花;就像错过的人,绕了五年,还是会在星空下重逢。
丁程鑫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像在描摹时光的纹路。李曌抬头时,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那里盛着整个夏夜的星光,和一句藏了五年的 我喜欢你。
宋亚轩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跟着旁边的刘耀文吐槽。
宋亚轩:我真的觉得我们好多余啊!
刘耀文:怪谁想来凑凑热闹?
宋亚轩:哎!早知道听马哥他们的在练习室练习新舞蹈了!
刘耀文:唉!真想谈个恋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