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稳的夜
就在你们的嘴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刻,一阵轻微的响动突然从门外传来。仲长司徒的耳朵像雷达一样,瞬间捕捉到了这丝异样。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偷听声打破。
仲长司徒的心中涌起一股被打扰的不悦,但同时,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也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决定将计就计,给那个偷听者一个小小的“惊喜”。
仲长司徒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吻了吻自己的额头,语气轻柔的说道:"亲爱的,等我一下。"
随后整理了一下浴袍,把门打开,看着偷听的三人组,顺手把门关上,靠在墙上看着他们三:大半夜不睡觉?来我们房间门口干什么?
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在青砖地上碎成银箔。京云缨倚着廊柱转着鎏金折扇,檀木扇骨与掌心相击发出清脆声响:“仲长家主这金屋藏娇的阵仗,我们自然要一探究竟。”
墙根处的京墨缩了缩脖子,糖霜还沾在嘴角,被仲长司徒的目光扫过,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我就是路过!姐非拉我来的!”
她话音未落,黛娜维娅已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月光下晃出妖异的光:“不过是来讨杯睡前酒,倒是仲长家主反应这般大,莫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仲长司徒垂眸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浴袍系带,银线绣的暗纹在月色下泛着冷光。他忽然倾身向前,压迫感扑面而来:“既然三位这么有闲情逸致——”话音陡然压低,“不如明日卯时,陪我去城郊马场跑十圈?以及赛事二圈?”
屋内突然传来细微响动,仲长司徒瞬间转身,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漫出来的温柔:“别怕,我在。”再回头时,眼中已凝着薄霜:“三位?”
京云缨干咳两声,潇洒转身:“瞧你这小气样,不打扰你二人世界了。”她伸手拽住还想调侃的黛娜维娅,又拎起准备开溜的京墨,还没开溜成功就……
听见仲长司徒寒冷刺骨的声音:京云缨你今晚最好睁着眼睡
月光下,京云缨的折扇“啪”地合上,面上却丝毫不惧,挑眉道:“仲长家主这是恼羞成怒了?威胁我可不管用。”黛娜维娅倚在廊柱上,涂着丹蔻的手指轻轻叩着杯壁,发出规律的脆响:“看来今晚的‘好戏’,我们看得太尽兴了些。”
墙角的京墨缩成一团,小声嘀咕:“早说了别来……这下好了,明天马场的马估计要遭殃。”话音未落,京云缨反手就是一个板栗敲在他头上:“没出息的东西!他仲长司徒还能真把我怎么样?”
然后自己已经把浴袍穿好出来:"怎么了吗?"声音裹着氤氲水汽飘来,廊下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滞。她发梢还滴着水,素白浴袍松松系着,颈间淡红的吻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京云缨的折扇“啪嗒”落地,黛娜维娅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连京墨害怕的声音都止住了
京墨立马扑进你的怀里,使劲拿自己的袖子擦你的脸和脖子:"龟龟,他这是干什么呀?他这是干什么呀?啊,这是干什么呀?他要干什么呀?"
自己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慌乱中抓起浴袍领子遮住颈间痕迹:“没、没事!就是......”
仲长司徒笑出声,长臂一揽将人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都看够了?”他扫过众人的目光冷下来,“我仲长府的夜,可不是谁都能当戏台子。”
京云缨耸了耸肩,将折扇敲在京墨脑门上:“走了,没眼色的小东西,没看见人小情侣要赶客?”她转身时突然回头,冲自己挤了挤眼,“不过下次记得锁门,不然八卦小报可缺素材呢!”
雕花木门“咔嗒”一声合拢,仲长舞云如惊弓之鸟般从仲长司徒怀中挣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她踉跄着退到妆台前,镜中倒影里,浴袍领口歪斜,发间还沾着几缕不知何时缠上的冷杉味
“别闹。”仲长司徒倚着门板轻笑,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银边,喉结随着话音轻轻滚动,“被她们打趣两句就羞成这样了"
掐着他的腰,咬牙道:“都怪你!还恶作剧,这下被他们看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仲长司徒吃痛,却还是笑着抓住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怕什么,他们又不会说出去。而且,这不是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嘛。”他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挣扎了几下,却没挣脱,脸上的红晕更甚。自己抬头瞪着他,眼中却没了怒气,只有满满的羞涩。仲长司徒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了,别气了,早点休息。”说罢,他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放松下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室温馨。她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静谧的夜里,安心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