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兄妹…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晚上房间内,一进屋仲长司徒,直接把门反锁,在顺势搂住你的腰
兄长…松开…似乎被弄得有点娇羞
仲长司徒滚烫的呼吸掠过耳畔,他指尖隔着衣料摩挲着腰侧的软肉,将人往怀里带得更近
后颈抵着冰凉的门板,仰头时撞进那双浸着墨色的眼——烛火明明灭灭,却将他眼底的暗潮映得纤毫毕现:"兄长,这是醉了?还是快起来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仲长司徒将脸埋进颈侧:"小妹,就要我呆一会吗。"像一只毛茸茸的在撒娇的披着狗皮的狼话音震颤着拂过敏感的皮肤,“而且我清醒得很。”
烛芯“噼啪”炸开火星,仲长舞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喉结动了动:“可我们是......”
“嘘——”指尖轻轻覆上他的唇,仲长司徒垂眸凝视他泛红的眼尾,拇指摩挲着唇瓣的弧度,“别说话。”窗外月色漫过窗棂,将交叠的影子融成浓稠的夜色,“让我再骗自己一回。”
似乎被骗的有些心疼:"兄长,好了,和你一起睡总行了吧?"
他睫毛颤抖着扫过对方泛红的脸颊,呼吸交缠间,沙哑的嗓音裹着几分自嘲:“你看,我这般疯魔,你竟还肯哄我?”
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去睡觉吧。"
呼吸猛地凝滞,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片刻后,他手臂微微发颤,却又小心翼翼地将仲长舞云往怀中带了带,生怕一个用力就会惊走对方。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后颈,带着几分颤抖的欣喜:“当真?莫要骗我。”
两人缓缓躺倒在床榻上,被褥窸窣声响中,两人相贴的体温将寒意驱散,
身后传来的心跳声震得后背发麻。正要开口,却被收紧的怀抱勒得轻哼,仲长司徒滚烫的唇擦过耳后:“别动...让我假装,此刻你是我的。”
转过身,看向他,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好了,兄长,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吗?"
仲长司徒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仲长舞云腰间的布料,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这些年,我梦过无数次...如今这般,倒像是在梦里。”说罢,他闭上眼,将脸埋进对方带着皂角香气的发间,贪婪地汲取着这份近在咫尺的温暖。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浑身酸痛
意外发现脖子上有吻痕和咬痕,连腿上也有,顿时羞红了脸:"仲长司徒!你个混蛋!"
仲长司徒听到声音慢悠悠的从房间外走了进来
床榻边的铜镜,镜中脖颈处深浅不一的红痕蜿蜒如蝶翼,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刺目。昨夜记忆如潮水翻涌,他扯过被子蒙住发烫的脸,耳尖几乎要烧起来。指节攥着锦被发颤,正要起身算账抬头就看见他那个顽劣的笑容
慢悠悠的走到你旁边,俯身凑近你:“小妹是害羞了?可我昨晚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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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恶劣了:“真的吗?可我记得昨天晚上某人说,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吗。”
听到这句话,立马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才没有!我可不记得我自己这样说过!”死不承认,自己讲过这句话
他直接把被子掀开:"好啦好啦,船到站了,该下船了今天。”
啊,到了?北平?
嗯哼,不然呢?起来吧,再不起来太阳马上都快落下了……
话还没讲完,就看见你消失在他眼前,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我穿好了,可以走了吗?”
仲长司徒嘴角抽了抽:“哼嗯,可真快,那走吧。”
船很快就靠了岸,然后就开始分开,自己逛自己的,当然自己和仲长司徒一起:“哇塞,北平的阳光真的好好呀!暖洋洋的而且感觉很温柔!”
仲长司徒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你,因为想到你没吃早饭,所以牵着你去吃早饭:听说北平有一家,西洋饭馆,去吃这个可好?”
当然好啦!只能说一切是服从安排,毕竟自己也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