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吵了起来

虽然还是有点怕,她抬眸时眼尾泛红,却偏要扬起挑衅的笑:“江舵主的九节鞭,不如用来抽自己更有意思?”话音未落,江砚辞的鞭子已如毒蛇般袭来,贴着她耳畔擦过,在舱壁上留下五道狰狞鞭痕。

“牙尖嘴利。”江砚辞欺身上前,腥甜气息喷在她脸上,“昨夜看你被陆惊鸿压在身下时,可不是这副硬骨头模样。”他的手掌捏住她下巴,拇指用力碾过沈穆之留下的齿痕,“不如跟着我,我保证让你...”

陆惊鸿的软剑突然横在两人中间,剑身还在嗡鸣:“拿开你的脏手。”他染血的袖口滴落水珠,混着地板上未干的海水,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江砚辞挑眉松开手,却趁仲长舞云后退时,猛地拽住她发间银簪。

簪子落地的脆响中,仲长舞云的青丝如瀑散落。江砚辞把玩着银簪上的玉坠,眼底泛起病态的痴迷:“这簪子和你更配。”,一只手搂住仲长舞云腰,“听说陆堡主最见不得心上人受伤——不过我也舍不得……”

鼻尖撞在对方染血的衣襟上。血腥味混着他身上古怪的药香扑面而来,九节鞭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脖颈。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浪涛声吞没。整艘船剧烈颠簸,江砚辞的鞭子松开瞬间,仲长舞云抓起湘妃扇刺向他咽喉。江砚辞侧身避开,鞭子却如灵蛇般缠住她腰肢,将她狠狠拽入怀中。江砚辞贴着仲长舞云耳畔低语:“挣扎得越凶,我越喜欢。”

仲长舞云脖颈被掐得发疼,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个带着血丝的诡异笑容。趁着江砚辞一愣神的瞬间,她猛地低头,狠狠咬住对方的手腕:“混蛋!”

“嘶——”江砚辞吃痛松手,却没怒意,反而把手放着嘴边,舔了一下上面的血:“小兔子,炸毛了?”

仲长舞云趁他松手的瞬间,翻身滚到一旁的矮几后,抓起案上的青瓷茶盏狠狠砸去。江砚辞偏头躲过,碎瓷片擦着他耳畔飞过,在舱壁上迸出细小的裂痕。他低笑着抹去脸颊的血痕,九节鞭"唰"地甩起,将剩余的茶具尽数扫落,瓷片在甲板上炸开清脆声响。

"装什么贞洁烈女?"江砚辞踩着满地狼藉逼近,靴底碾碎瓷片的声音混着他沙哑的笑,"方才被沈穆之按在身下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凶?"他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滚烫的掌心烙得她皮肤生疼,"不过我就爱你这副..."

他将仲长舞云拽入怀中,故意贴着她耳畔低语,呼出的热气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昨夜沈穆之压着你时,你也这般倔强?

因为在是沈穆之的房间里,打的架所以这件事情告一段落

琉璃灯突然剧烈摇晃,酒盏倾倒的琥珀色酒液在檀木桌面蜿蜒成河。沈穆之慢条斯理地用江南云锦帕子擦拭指尖,绣着并蒂莲的丝帕却被他攥出褶皱:"霍九章,你船上的浪可真够大的。"

霍九章把玩着鎏金骰子,喉间溢出低沉的笑,下眼神扫过仲长舞云:"沈当家莫不是晕船?我要是我那'惊涛号'可就不会晕船了,可是谢明漪亲自督造的。"谢明漪闻言将翡翠烟嘴搁在珐琅烟缸上,猩红蔻丹敲了敲船舷:"那还多谢霍家主,的夸奖呢"

空气骤然凝固,陆惊鸿将披风轻轻搭在仲长舞云肩头,动作自然得让江砚辞冷笑出声。江家家主转动着九节鞭上的骷髅坠子,突然抓起案上的醉虾扔向仲长舞云:"尝尝?听说这是你老家的菜。

轻笑一声,继续吃自己盘里的菜:"多谢,不过我可没听说过我老家有醉虾这菜一说。"

京云缨猛地拍案而起,鎏金护甲刮过桌面发出刺耳声响:"江砚辞!"她话音未落,京墨已将妹妹按回座位,戴着皮手套的手悄然摸向袖中短铳。黛娜维娅用镶钻匕首划开鹅肝,英语咒骂混着刀叉碰撞声传来:"Why don't we just throw this crazy dog into the sea now。"(翻译:不如现在就把这疯狗扔海里)

苏景澜推了推金丝眼镜,钢笔在账本上划出凌乱墨痕:"各位,今晚的赌局..."话未说完,林鹤轩突然将药箱重重砸在桌上,各色瓷瓶碰撞出清响:"仲长姑娘脖颈的伤,不知是哪位下的手?"他拈起银针凑近烛火,针尖泛起诡异的青芒。

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嗯,应该是不小心磕在那了,没注意到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的伤。"

和京墨一起互夹菜:"你多吃点。"

京墨笑眯眯的说道:"哎呀,还是你多吃点。"

仲长司徒:"对了沈当家,你的屋子好像被弄得一团糟,要不今天晚上你住我的屋子吧?"其实心里打着小算盘,把房间让给他,今天晚上就可以和你睡一个房间了

沈穆之正在吃饭的手一顿:"嗯?当然好呀。"似乎没往那个方面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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