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初探
锁清秋睡了整整十二个标准时。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医疗舱里柔和的模拟晨光正透过观察窗洒进来。她眨了眨眼,长睫在瓷白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墨色的眼眸中还带着初醒的迷蒙。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握着。
她侧过头,看到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锁擎宇。
父亲没有睡,他就那样坐着,握着她的小手,深灰色的便服上满是褶皱,眼下有着明显的青影,但那双眼眸依旧锐利而清醒,紧紧盯着她,仿佛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爸爸……”锁清秋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柔软,“你没睡吗?”
锁擎宇立刻倾身,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发,声音放得异常柔和:“睡了会儿。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锁清秋轻轻摇头,小手从父亲掌中抽出,撑着想坐起来。珍珠白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纤细的肩颈线条。锁擎宇连忙扶住她,在她背后垫上柔软的枕头。
“饿不饿?想吃什么?爸爸让人去准备。”锁擎宇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你喜欢的那种星斑鱼粥?还是古地球式的清汤面?”
锁清秋摇摇头,抬眼看向医疗舱的门,声音很轻:“他们……都还在吗?”
锁擎宇的脸色微微一沉,但看着女儿眼中的忐忑和不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都在。你二哥、那个星盗、那对联邦的双生子、还有谢玄烬……都在舰上不同的区域,暂时达成了停火协议。”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和无奈:“秋儿,爸爸知道你可能对他们……有些感情。但你要明白,他们每一个都不简单,每一个接近你都有目的——”
“爸爸。”锁清秋轻声打断,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父亲的手腕,瓷白的手指与父亲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我知道。但我……我不想看到你们打架。”
她抬起小脸,杏眸氤氲着水汽,长睫轻轻颤动:“阿胤救了我,二哥找到了我,皇叔告诉我妈妈的事……还有该隐哥哥和亚伯哥哥,在‘镜海之心’的时候,他们也对我好过……”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低下头,墨黑的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半边小脸:
“我知道我贪心……都想要你们都好好的……但……但这样是不是不对?”
锁擎宇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伸手,将女儿轻轻搂进怀里,声音沙哑:
“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都太想得到你了。”
锁清秋靠在父亲怀里,珍珠白的裙子在晨光中泛着柔润的珠光。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
“爸爸……我想见皇叔。”
锁擎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见他做什么?”
“我想知道妈妈的事。”锁清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皇叔说……妈妈是‘星语者’,说我继承了妈妈的能力……我想知道更多。”
她抬起头,眼眸清澈透亮,里面盛满了对母亲深深的思念和渴望:
“我想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人……想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想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妈妈担心。”
锁擎宇看着女儿的眼睛,那双眼睛和明镜太像了——纯净、温柔,却又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坚韧。
最终,他缓缓点头。
“好。爸爸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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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锁清秋换了一身衣服。
这是锁擎宇从锁家紧急调运的物资里取出的——一条“月光罗裳”长裙。
裙子用的是早已失传的“月华织法”,整体是极淡的薄藤紫色,如同夜空中最柔和的月光染上了一抹紫丁香的颜色。面料轻薄如雾,共有七层,每一层都绣着不同的暗纹。层层叠叠,行走间裙摆会泛起不同层次的光泽,仿佛将整个月夜穿在了身上。
剪裁依旧是惊心动魄的高腰线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不盈一握,胸前的弧度饱满柔软,领口是改良的旗袍式立领,领口处用银线绣着一枝小小的、含苞待放的玉兰花。
墨黑的长发被松松绾起,用一支白玉兰簪固定,余下的发丝如瀑般垂落腰际。她没有穿鞋,赤足踩在运输舰温暖的地板上,足踝纤细,脚趾圆润如珍珠。
当她推开临时会议室的门时,里面的五个男人同时抬起头。
然后,空气仿佛凝固了。
锁清秋站在门口,薄藤紫的“月光罗裳”在走廊的冷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墨黑的长发衬得那张小脸只有巴掌大,瓷白的肌肤在紫色裙子的映衬下更加细腻透明。杏眸清澈透亮,长睫如蝶翼轻颤,唇色恢复了淡淡的粉,如同初绽的樱花。
她赤足站在那里,纤尘不染,美得像从月宫降临凡尘的仙子,纯净、脆弱,却又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
“乖乖……”锁藜晏第一个站起来,蜜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艳和担忧,“你怎么起来了?身体还没好——”
“二哥,我没事。”锁清秋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笑容温柔而脆弱,让锁藜晏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
她的目光扫过会议室。
锁藜晏站在长桌左侧,深蓝色将官制服已经换洗过,但脸上依旧带着疲惫。
君胤坐在长桌右侧的椅子上,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身上的绷带换过了新的,脸色好了些,但眼神依旧炽热如火。
该隐和亚伯坐在长桌对面。该隐单手支着下颌,铂金色的发丝在冷光下泛着华丽的光泽,金眸漫不经心地扫过她,却在裙摆的暗纹上停留了一瞬。亚伯坐得笔直,纯白的执政官礼服纤尘不染,眼眸平静无波,但指尖的轻颤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而谢玄烬——他站在舷窗前,背对着众人,银灰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空荡荡的左袖在气流中轻轻飘荡。当锁清秋进来时,他缓缓转过身,深褐的眼眸落在她身上,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温柔。
锁擎宇跟在女儿身后进来,脸色阴沉地看着会议室里的五个男人。
“秋儿想见你。”锁擎宇的目光落在谢玄烬身上,声音冰冷,“关于明镜的事。”
谢玄烬微微颔首。他向前走了几步,在长桌另一端坐下,与锁清秋隔着桌子相望。
“坐吧,清秋。”谢玄烬的声音醇厚平稳。
锁清秋在父亲和二哥中间的位置坐下。薄藤紫的裙摆在她坐下时铺开,裙身上的暗纹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流转着微妙的光泽。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赤足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显得异常乖巧而脆弱。
“皇叔,”她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中,“您昨天说……妈妈是‘星语者’,说我继承了妈妈的能力……我想知道更多。”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锁藜晏的眉头皱起:“皇叔,这件事——”
“让她知道。”谢玄烬打断他,深褐的眼眸平静地看着锁清秋,“她有权利知道关于母亲的一切。”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缓:
“你母亲锁明镜,是锁氏家族三百年来血脉最纯净的‘星语者’。这种能力并非战斗型,而是一种……与宇宙能量深层共鸣的天赋。她可以安抚狂暴的星兽,稳定紊乱的能量场,甚至……”
谢玄烬的目光扫过锁清秋纤细的手腕,“……治愈一些常规医疗手段难以处理的伤势。”
锁清秋的睫毛轻轻颤动。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看向昨天为君胤止血的那只手。
“那妈妈……她是怎么……”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怎么离开的?”
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锁擎宇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指在桌下握成拳,指节泛白。
锁藜晏别过脸,眼中闪过痛楚。
君胤、该隐、亚伯都沉默着,但目光都紧紧锁定在谢玄烬身上。
谢玄烬沉默了很久。
久到锁清秋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从深渊传来:
“明镜的离开……不是意外。”
锁清秋的呼吸一滞。
“十五年前,帝国与联邦在‘裂痕’星域爆发边境冲突。明镜作为帝国特使,前往前线进行和平斡旋。她利用‘星语者’的能力,成功安抚了被战火惊扰的大规模星兽潮,为和谈创造了条件。”
谢玄烬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头,砸在寂静的会议室里:
“但就在和谈即将成功的前夜……明镜所在的使馆区,遭到了‘意外’的星兽袭击。袭击规模不大,但精准得诡异——只针对使馆区,只针对明镜所在的建筑。”
锁清秋的小手紧紧攥住了裙摆,薄藤紫的丝绸在她指间皱起。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琥珀色的眼眸中盛满了不敢置信:
“皇叔的意思是……有人……故意……”
“所有证据都指向‘意外’。”谢玄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星兽潮的残余,能量风暴的干扰,导航系统的短暂失灵……完美的意外。”
他顿了顿,深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锋芒:
“但我查了十五年。十五年来,我追踪每一条线索,分析每一个细节。最后发现,那场‘意外’的背后,有联邦元老院旧势力的影子,也有……帝国某些高层人物的默许。”
“谁?!”锁擎宇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如野兽低吼,“告诉我名字,谢玄烬!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谢玄烬看着他,缓缓摇头:
“没有确凿证据。只有碎片化的情报、无法公开的线索、以及……一些大人物的‘反常沉默’。”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锁清秋身上,声音放柔了些:
“清秋,你母亲生前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全。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做了一些安排——包括将部分‘星语者’的传承记忆,通过血脉共鸣的方式封存在你的基因深处。这也是为什么,你在危急关头会自发觉醒能力。”
锁清秋的眼泪无声滑落。
她低下头,薄藤紫的裙摆上晕开深色的水痕。墨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小脸,只能看见纤细的肩膀在轻轻颤抖。
“妈妈……”她喃喃着,声音破碎不堪,“是因为能力……才被……”
“是因为她太善良,太强大,又太不懂得隐藏。”谢玄烬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有些人,无法容忍这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存在。尤其当这种力量,可能打破他们精心维持的‘平衡’时。”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锁清秋压抑的啜泣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许久,她抬起头,瓷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墨色的眼眸却异常明亮,里面燃烧着某种坚定的光芒:
“皇叔,我想学。学怎么控制这种能力,学怎么用它……做妈妈想做的事。”
谢玄烬深深地看着她,缓缓点头:
“好。我教你。”
“不行!”锁擎宇厉声反对,“秋儿,这太危险了!你已经因为这种能力昏迷过一次,如果再——”
“爸爸。”锁清秋轻声打断,她站起来,薄藤紫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流淌。她走到父亲面前,伸出小手,轻轻握住父亲颤抖的大手,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
“我不想永远躲在你们身后。妈妈为了保护我,离开了。二哥、阿胤、皇叔……还有好多人,为了找我,受伤、流血。我不想……再这样了。”
她仰起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声音带着恳求:
“让我学,好不好?我保证,会小心的。而且……有皇叔在,有爸爸在,有二哥在……还有……”
她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其他三个男人,声音轻了下去:
“……还有大家在。我不会出事的。”
锁擎宇看着女儿的眼睛,那双和明镜一模一样的眼睛,此刻盛满了与明镜如出一辙的温柔与坚韧。
最终,他缓缓闭上眼睛,声音沙哑:
“……好。但必须在我的监督下。每一步,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锁清秋破涕为笑。她踮起脚尖,在父亲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声音又软又糯:
“谢谢爸爸。”
然后她转身,薄藤紫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她走到谢玄烬面前,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仰起小脸看着这位断了一臂却依旧威严的皇叔:
“皇叔,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谢玄烬看着她,深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欣慰:
“等你身体完全恢复。初步的共鸣引导,需要你处于最佳状态。”
锁清秋乖乖点头。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落在谢玄烬空荡荡的左袖上,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皇叔……你的手臂……我的能力……也许可以……”
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会议室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
锁藜晏皱眉:“乖乖,别乱来!你的能力还不稳定——”
“我想试试。”锁清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柔软坚持,“皇叔为了找我,断了手臂。我……我想帮他。”
她看向谢玄烬,眼中满是恳求:
“可以吗,皇叔?让我试试……如果不行,我马上停下。”
谢玄烬沉默地看着她。深褐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感动,有担忧,但最终,都化为一声轻叹:
“好。但一旦感觉不对,立刻停止。明白吗?”
锁清秋用力点头。
她走到谢玄烬身边,薄藤紫的裙摆轻轻拂过他的裤腿。她伸出双手,不是去碰他的断臂处,而是轻轻握住了他完好的右手。
那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薄藤紫的裙子在这一刻无风自动,裙摆上的暗纹开始流转出柔和的光晕。墨黑的长发在无形的能量场中轻轻飘动,瓷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专注而虔诚的表情。
一层极淡的、银白色的光晕,从她的掌心缓缓浮现,如同月光凝结成的薄纱,沿着谢玄烬的手臂向上蔓延,最终笼罩在他空荡荡的左肩处。
那光晕很温暖,很柔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会议室里的五个男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他们看到,在银白色光晕的笼罩下,谢玄烬断臂处的空气开始微微扭曲,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地、艰难地重新凝聚。
而锁清秋的小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长睫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负担。
“秋儿!”锁擎宇想要上前,却被谢玄烬用眼神制止。
“别动。”谢玄烬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在……引导某种深层的共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锁清秋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薄藤紫的裙子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玲珑的曲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但她的手,依旧稳稳地握着谢玄烬的手,掌心的银白光晕虽然变得微弱,却始终没有熄灭。
终于——
一声极轻的、如同玉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中响起。
银白色的光晕骤然消散。
锁清秋的身体软软向后倒去。
“秋儿!”锁擎宇和锁藜晏同时冲上前。
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君胤一步跨到锁清秋身后,结实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声音嘶哑:
“清秋!”
锁清秋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汗珠。她看向谢玄烬,声音轻得像羽毛:
“皇叔……成……成功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谢玄烬。
谢玄烬缓缓抬起左手——那只本应空荡荡的左荡的左肩处。
那光晕很温暖,很柔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会议室里的五个男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他们看到,在银白色光晕的笼罩下,谢玄烬断臂处的空气开始微微扭曲,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地、艰难地重新凝聚。
而锁清秋的小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长睫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负担。
“秋儿!”锁擎宇想要上前,却被谢玄烬用眼神制止。
“别动。”谢玄烬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在……引导某种深层的共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锁清秋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薄藤紫的裙子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玲珑的曲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但她的手,依旧稳稳地握着谢玄烬的手,掌心的银白光晕虽然变得微弱,却始终没有熄灭。
终于——
一声极轻的、如同玉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中响起。
银白色的光晕骤然消散。
锁清秋的身体软软向后倒去。
“秋儿!”锁擎宇和锁藜晏同时冲上前。
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君胤一步跨到锁清秋身后,结实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声音嘶哑:
“清秋!”
锁清秋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汗珠。她看向谢玄烬,声音轻得像羽毛:
“皇叔……成……成功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谢玄烬。
谢玄烬缓缓抬起左手——那只本应空荡荡的左臂,此刻,从肩部到肘部,已经凝聚出了一条半透明的、泛着淡淡银白色光泽的“手臂”。
那“手臂”还很虚幻,很不稳定,仿佛随时会消散。但它确实存在,并且随着谢玄烬的意识,轻轻动了一下手指。
“成功了。”谢玄烬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波动,深褐的眼眸中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情绪,“虽然只是初步的‘能量拟态’,但……这已经是奇迹。”
他看向锁清秋,目光复杂而深沉:
“清秋,你……”
话没说完,锁清秋已经闭上眼睛,彻底昏了过去。
裙子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纤细的身子上,墨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瓷白的小脸苍白如纸,唯有唇瓣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粉。
她躺在君胤怀里,脆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琉璃,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五个男人围在她身边,看着她昏迷的容颜,看着她为谢玄烬断臂重聚而付出的代价……
空气中,某种微妙的平衡,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了。
月光罗裳,秘密初探。
而少女无意识的善良与付出,正在这场星海修罗场中,悄然种下更深的羁绊与……更复杂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