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门：什么东西早上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

拉文克劳女级长：人类。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门：通过。（门开了）

佩妮·伊万斯：这么简单？（小声）

卡修斯·塞尔温：哎？简单吗？

佩妮·伊万斯：当然，这或许说是脑筋急转弯还差不多？

拉文克劳女级长：咳咳！

拉文克劳女级长：安静各位，各位作为新一届的拉文克劳新生

拉文克劳女级长：我知道初来乍到这个充满魔力的霍格沃兹，各位都显得极为兴奋

拉文克劳女级长：但是也要保持一定的规矩，并不为团体受到一定的影响

拉文克劳女级长：拉文克劳是智慧的象征，我希望不会出现一个愚蠢的代表

拉文克劳女级长：也并不希望我们院内的任何一个人跟其他人产生纠纷

拉文克劳女级长：好了，就到这了，各位的宿舍已经分好，行李也已经拿到了各位的宿舍。今天早点睡觉，不要耽误时间，明天早上在礼堂会分发你们的课程表。（走了）

此话刚刚结束，小巫师们就各奔东西。

卡修斯·塞尔温：那么佩妮，我们明天早上见？

佩妮·伊万斯：嗯，明天见。

走进女宿舍

宿舍内已经有两个人到了。

利伯蒂·史密斯：我们宿舍有一个空床，大概是因为新生的人数是单数的原因吧。

黛安娜·布朗：那我们可以把那个空床用来放一些常用的东西

佩妮·伊万斯：Hi？

利伯蒂·史密斯：哦，抱歉，刚刚没注意到你。我叫利伯蒂·史密斯，混血巫师。

黛安娜·布朗：黛安娜·布朗，麻瓜

佩妮·伊万斯：嗯，我叫佩妮·伊万斯，麻瓜巫师。

利伯蒂·史密斯：太好了，我还特别担心有一个纯血的来到我们这儿，你要知道大部分纯血巫师的性格都不太……

黛安娜·布朗：友善？

利伯蒂·史密斯：倒也不是那个就感觉怪怪的吧。

佩妮·伊万斯：（从两张空床上挑了一张）

黛安娜·布朗：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收拾收拾就睡了吧，明天还要早点到去拿课表呢。

利伯蒂·史密斯：好吧，那祝各位晚安，有个好梦哦～

翌日清晨，霍格沃茨的礼堂被透过高窗的阳光照亮，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和新鲜魔药（从某些学生身上传来）的混合气味。佩妮早早来到拉文克劳长桌，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她注意到卡修斯正精神奕奕地对旁边的几位新生说着什么，看到她时，立刻挥手示意。

卡修斯·塞尔温：佩妮！这边！

佩妮在他旁边坐下。猫头鹰们恰在此时涌入，带来邮件和包裹。一只格外神气的谷仓猫头鹰将一个狭长的包裹扔在卡修斯面前，随后又丢下一封信。另一只较为低调的猫头鹰则给佩妮带来了莉莉字迹潦草的信，以及父母简短问候。

卡修斯·塞尔温：哇哦！最新款的横扫系列！

佩妮·伊万斯：家里寄来的？

卡修斯·塞尔温：嗯哼，我哥，唠叨些‘别给家族丢脸’、‘虽然你在拉文克劳但也要时刻谨记’之类的老生常谈。

这时，一年级的课程表由级长分发下来。佩妮接过羊皮纸，目光扫过：周一上午是魔咒课，与赫奇帕奇一起；下午则是……与斯莱特林一起的魔药课。

卡修斯·塞尔温：与斯莱特林的魔药课。（凑过来看，吹了个口哨）哇哦，开局就是挑战。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拉文克劳长桌的尽头。埃莱诺·沙菲尔和芙雷雅·沙菲克，她们穿着合体的斯莱特林院袍，浅金色和深棕色的头发一丝不苟，似乎只是“恰好”路过。

芙雷雅·沙菲克：横扫系列？你亲爱的哥哥，难不成忘了一年级都统一用学校的扫帚吗？

卡修斯·塞尔温：哎呀，我又不是不能课余时间的时候用嘛。

芙雷雅·沙菲克：那仔细些吧，小心被收了，一年级可是不准带扫帚的。

埃莱诺·沙菲尔：（打了个哈欠）芙雷雅，走吧。

埃莱诺·沙菲尔：小心一会变形课迟到了，听说麦格教授出了名的严格。

芙雷雅·沙菲克：知道啦～

两个女孩如风一般的过来，又如风的一般走去。不带走一丝一毫，但似乎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

卡修斯·塞尔温：（一边拆着扫帚包裹，一边瞥见佩妮凝视课程表的侧脸）怎么了？魔药课让你紧张？

佩妮·伊万斯：（迅速收起课程表，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课程安排很紧凑。

卡修斯·塞尔温：（咧嘴一笑）放心啦，魔咒课可是我们院长的课，弗立维教授人很好的。

魔咒课教室，周一上午

菲利乌斯·弗利维：今天我们来学习漂浮咒——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手腕动作要轻柔，像指挥乐队一样...

佩妮全神贯注地练习，魔杖尖微微颤动。在她第三次尝试时，面前的羽毛轻轻晃动着离桌几英寸。

菲利乌斯·弗利维：做得好！伊万斯小姐为拉文克劳赢得五分！

佩妮·伊万斯：（微微脸红）谢谢教授。

她转头看见卡修斯，他正漫不经心地挥着魔杖，羽毛在他头顶优雅地转着圈，还变换着不同的旋转轨迹。

卡修斯·塞尔温：（注意到她的目光，让羽毛轻轻落在她桌上）你很棒，佩妮。我第一次尝试时可没这么顺利。

佩妮·伊万斯：（盯着那根完美受控的羽毛）你看起来不像新手。

卡修斯·塞尔温：（耸耸肩）可能我比较幸运。

周三下午，魔药课教室

魔药课教授赫拉斯·斯拉格霍恩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教室里踱步。

赫拉斯·斯拉格霍恩：今天制作疥疮药水，注意豪猪刺必须在离火后加入，否则...

佩妮严格按照步骤操作，称量精确，搅拌方向分毫不差。当她加入豪猪刺时，药水变成理想的蓝色。

赫拉斯·斯拉格霍恩：完美！伊万斯小姐，非常标准！

就在这时，隔壁操作台传来淡淡的薄荷清香。佩妮抬头，看见埃莱诺和芙雷雅那一组，她们的坩埚里药水呈现出晶莹的淡金色——远超课本要求的品质。

芙雷雅·沙菲克：（懒洋洋地搅动着坩埚）课本配方太基础了，加点月长石粉效果更好。

埃莱诺·沙菲尔：（正在翻阅《高级魔药制作》，头也不抬）显而易见。

赫拉斯·斯拉格霍恩：（激动地走过来）梅林啊！改良版疥疮药水！斯莱特林加二十分！

卡修斯在佩妮对面操作，他的药水虽然不如沙菲尔组的出色，但也比佩妮的更加清澈。

卡修斯·塞尔温：（轻松地装瓶）差点就煮过头了。

佩妮·伊万斯：（轻声）你明明做得很轻松。

卡修斯·塞尔温：只是以前看家里家养小精灵熬过魔药。

周五晚上，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门：什么会被打破却从不被握住？

佩妮·伊万斯：承诺。

门应声而开。佩妮抱着书走进来，看见卡修斯正被一群同学围着。

拉文克劳男生A：卡修斯，再演示一下那个变色咒吧！

卡修斯·塞尔温：（魔杖轻点，将一本笔记本变成彩虹色又恢复）小把戏而已。

他抬头看见佩妮，立刻穿过人群走来。

卡修斯·塞尔温：要一起写魔法史论文吗？

佩妮·伊万斯：（勉强微笑）我差不多写完了。

事实上，她花了三个晚上查阅资料，论文长达三卷羊皮纸。但今天早上她偶然看到卡修斯的论文——不仅引用了她费尽心思找到的所有文献，还补充了几本珍稀藏书的内容，分析角度令人惊叹。

周六清晨，图书馆

佩妮早早来到图书馆，想要预习下周的变形术。在书架间，她听见熟悉的声音。

芙雷雅·沙菲克：《中级变形术》看完了吗？

埃莱诺·沙菲尔：（从高处书架取下一本书）昨晚翻完了。理论很基础，实践部分尚可。

芙雷雅·沙菲克：那今天开始看《高级变形理论》？

埃莱诺·沙菲尔：可以。不过先陪我去温室，听说来了批新的曼德拉草。

她们从书架另一端走出，甚至没注意到佩妮的存在。佩妮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袍角。

周日下午，城堡七楼

佩妮独自练习变形术，试图将甲虫变成纽扣。经过二十多次尝试，甲虫终于变成略显粗糙的纽扣形状。

卡修斯·塞尔温：很努力嘛～

卡修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轻轻一挥魔杖，地上另一只甲虫立刻变成一枚精致的水晶纽扣，上面还有细小的花纹。

佩妮·伊万斯：（突然放下魔杖）我不明白。

卡修斯·塞尔温：什么？

佩妮·伊万斯：你们——你，埃莱诺，芙雷雅——为什么如此轻松就能做到最好？我花了整整一周练习这个咒语，而你...

卡修斯·塞尔温：（笑容淡去）佩妮...

佩妮·伊万斯：这是血统的差异吗？还是因为你们从小就在这个世界里长大？

卡修斯·塞尔温：（轻轻拾起她变出的那颗粗糙纽扣）知道吗？我教母是麻瓜出身。

佩妮·伊万斯：（愣住）什么？

卡修斯·塞尔温：我教母的爱人是纯血，但我教母直到十一岁才接触魔法。她现在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副司长。

他让两颗纽扣在掌心旋转。

卡修斯·塞尔温：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优势。我两岁就见过会唱歌的茶壶，五岁就有自己的小魔杖玩具。但这些——（他指着那颗精致纽扣）只是表面。

卡修斯·塞尔温：埃莱诺每天凌晨五点起床读书，芙雷雅练习魔药到手指被腐蚀是常事。她们只是从不表现出来。

佩妮·伊万斯：可是你...

卡修斯·塞尔温：我？（苦笑）我必须做得更好。即使我姓塞尔温。

他递回那颗粗糙的纽扣。

卡修斯·塞尔温：但你，佩妮·伊万斯，完全依靠自己走到这里。你变出的这颗纽扣，比我第一次尝试时好得多。

佩妮·伊万斯：（低头看着纽扣）真的吗？

卡修斯·塞尔温：我哥哥第一次见我施这个咒语时，把甲虫变成了爆炸物，炸了自己一脸。（做了个夸张的爆炸手势）

佩妮忍不住轻笑出声。

卡修斯·塞尔温：魔法不是比赛，佩妮。你看——（他让精致纽扣变回甲虫，甲虫迅速爬走）我的看起来很完美，但变形不够稳定。你的——（粗糙纽扣变回的甲虫缓慢但稳健地移动）基础更牢固。

佩妮·伊万斯：你在安慰我。

卡修斯·塞尔温：我在陈述事实。知道为什么我总来找你组队吗？因为你不靠小聪明，每一步都走得扎实。这在高级魔法中至关重要。

他站起来，向她伸出手。

卡修斯·塞尔温：要来点巧克力吗？我知道厨房在哪里。努力学习之后需要补充能量。

佩妮·伊万斯：（犹豫片刻，握住他的手）你们纯血统也知道厨房位置？

卡修斯·塞尔温：（眨眨眼）这是霍格沃茨最好的秘密之一。不过别告诉埃莱诺和芙雷雅，让她们继续保持那副无所不知的样子。

他们穿过走廊，皮皮鬼从头顶飞过，撒下一把粉笔头。卡修斯迅速撑起一个简单的防护咒。

卡修斯·塞尔温：看，这个咒语我就没你用得熟练。昨天魔咒课上，你的防护咒比我的稳定多了。

佩妮·伊万斯：（微微惊讶）你注意到了？

卡修斯·塞尔温：我注意到很多事。（ tickle 梨子打开厨房门）比如你读书时会咬嘴唇，思考时转动魔杖，还有——你笑起来比皱着眉好看多了。

家养小精灵们热情地涌上来，递上各种点心。佩妮接过一块巧克力，终于露出真诚的微笑。

佩妮·伊万斯：谢谢，卡修斯。

卡修斯·塞尔温：为了什么？巧克力吗？

佩妮·伊万斯：为了...让我看清一些事情。

卡修斯·塞尔温：（举起一杯南瓜汁）那么，为不同的起点，相同的终点干杯？

佩妮·伊万斯：（与他碰杯）为脚踏实地干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佩妮依然会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追赶得辛苦，但每当她看见卡修斯轻松施展某个咒语，或听说沙菲尔姐妹又完成了什么惊人壮举时，她会想起那颗粗糙但牢固的纽扣，然后继续自己的步伐——稳定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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