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
宋启裕：诶，小姐，你回来了啊
万俟雨子：嗯，刚忙完那边的事，赶回来得正好。
万俟雨子：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没落下什么吧？
宋启裕：都准备好了，一样没落，我提前列了清单，逐样核对过的。
宋启裕：您要的东西可真多，光各类种子就装了三大箱，还有些零散的工具，堆在一起快占满车厢了。
宋启裕：要不是我开了个卡车，换辆普通轿车，还真的带不回去呢，就算塞得下，路上也得晃悠坏了。
万俟雨子：对了，别叫我小姐了，听着太生分。
万俟雨子：以后叫雨子吧，大家都这么叫，自在些。
宋启裕：知道了雨子，那往后我就这么喊你。
宋启裕：也别总叫我宋启裕，显得见外，请叫我启裕就行。
万俟雨子：好，启裕。
宋启裕：那咱们现在往庄园回？路上大概要半小时，这会儿天不算太晒，刚好赶路。
万俟雨子：走，别耽误了，桑姐估计还等着呢。
宋启裕应声点点头，绕到卡车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又顺手帮万俟雨子打开副驾驶车门，等她坐进去关好门，才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沿途风带着路边草木的清香吹进车窗，偶尔掠过几户农家小院，院里的月季开得正艳，一路算不上热闹，却透着股踏实的烟火气。
半个小时后
庄园
午后的阳光裹着暖意洒在庄园里，几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投下大片阴凉，工人们刚歇了手头的活，正坐在树荫下歇脚，目光时不时往不远处瞟去，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工人A：你看这小孩，扎着两个小揪揪，跑起来小短腿倒腾得快，脸蛋圆乎乎的，这也太可爱了。
工人B：对啊，老稀罕人了，徐姐家这孩子，性子软乎乎的，见谁都怯生生笑一下，看着就招人疼。
工人C：可不是嘛，上次我搬东西没注意，差点碰着她，她还反过来跟我说叔叔小心，懂事得很。
徐墨桑：大家过来吃点西瓜吧，刚从井里捞出来的，冰爽得很。
徐墨桑：这么热的天，大家顶着太阳干活，辛苦了。
徐墨桑端着两大盆切好的西瓜走过来，红色的瓜瓤裹着晶莹的汁水，看着就让人心里发馋，工人们连忙起身接过来，客气地说着谢谢。
工人C：谢谢徐姐，还是徐姐心疼我们，知道天热给我们准备西瓜。
工人A：徐姐有心了，忙活半天，吃块冰西瓜正好解解暑。
徐墨桑刚放下盆，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往庄园门口跑，小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响，连忙笑着喊住。
徐墨桑：哟～糯糕，慢点跑，别摔着了。
徐墨桑：跑那么快，着急去哪儿啊？
徐糯糕：妈妈～雨子……雨子姐……姐回来了～我听刘叔说的，没骗你。
徐糯糕：我带龟龟去接姐姐～姐姐肯定想我了。
徐糯糕手里攥着个小小的塑料盒，盒里装着一只小乌龟，说话时小脸蛋涨得红红的，语气里满是期待，跑起来时头上的小揪揪跟着晃悠，格外讨喜。
龟龟：……（慢悠悠缩了缩脑袋，安静趴在盒子里，没半点动静）
工人们拿起西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暑气瞬间消了大半，忍不住对着徐墨桑夸赞起来。
工人A：徐姐这西瓜真甜，甜度刚好，一点不齁，比外面买的还好吃。
徐墨桑：是吗？我早上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看见路边老农挑着担子卖，看着瓜皮纹路清晰，就挑了两个，没想到这么甜。
工人B：真的很甜呢，水分还足，徐姐的手可真巧，挑东西从来没失手过，一下就挑到最甜的。
工人C：这瓜是好，吃完心里都凉快了，等下干活也有劲。
徐糯糕刚跑到庄园门口，就看见远处卡车朝着这边驶来，眼睛一下亮了，转身往回跑，边跑边喊，声音清脆又响亮。
徐糯糕：妈妈～雨子姐姐和宋哥哥来了！卡车都开到门口啦！
徐糯糕：他们还带了好多好多东西呢，车厢看着都快装不下了。
徐墨桑闻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卡车缓缓停在庄园门口，笑着摸了摸徐糯糕的头，起身往门口走。
徐墨桑：哇，糯糕眼睛真尖，这就接到姐姐了？
万俟雨子先下了车，身上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看着清爽又利落，见徐墨桑走来，笑着迎上去。
万俟雨子：对啊桑姐，路上没耽误，刚好赶上这会儿。
万俟雨子：我们一过来就看见糯糕的小耳朵了，躲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眼就认出来了。
宋启裕也跟着下车，绕到后备箱准备开门，瞥见徐糯糕站在徐墨桑身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忍不住笑了。
宋启裕：小糯糕耳朵真灵，我们车还没停稳，你就知道是我们来了。
徐糯糕：唔～谢谢宋哥哥，我耳朵一直很灵的，妈妈说我能听见很远的声音。
雨子笑着走到徐糯糕面前，慢慢蹲下身子，目光和她齐平，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蛋，指尖触到的地方软乎乎的，带着小孩特有的温热。
万俟雨子：糯糕糕～好久没见，你又长胖点了，脸蛋更圆了。
万俟雨子：你的脸脸好软啊，捏着真舒服。
徐糯糕：雨子姐姐～轻点捏～
徐糯糕：疼……脸脸要被捏红了。
周围的人看着两人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徐墨桑笑着拍了拍万俟雨子的肩膀，让她别逗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俟雨子：好好好，那姐姐不捏了，再捏我们糯糕该哭了。
万俟雨子：对了，你刚才说带龟龟来接我，龟龟呢？怎么没看见？
徐糯糕一听这话，立马忘了刚才被捏脸的事，开心地把手里的塑料盒举起来，小身板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模样无比自豪，像是在展示什么宝贝。
徐糯糕：呐，在这儿呢，龟龟今天很乖，没乱爬。
万俟雨子：原来小糯糕在带龟龟玩啊～还知道带着它来接我，真乖。
万俟雨子：龟龟今天也听话，没闹着要跑。
徐糯糕：嗯！我跟龟龟说要接姐姐，它就乖乖待在盒子里，可听话了。
宋启裕看了眼后备箱里的东西，转头朝着树荫下的工人们喊了一声，声音洪亮，能清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宋启裕：刘叔，陈叔，李叔，麻烦过来搭把手搬东西了。
宋启裕：东西有点多，咱们一起搬，能快些。
工人们闻言立马放下手里的西瓜皮，起身朝着卡车走去，脸上没半点不情愿，都透着股爽快。
工人A：好嘞，这就来，小宋你等着。
工人B：知道了，马上到，这点东西不算啥，几下就搬完了。
工人C：来了来了，别着急，咱们人多，快得很。
徐墨桑走到卡车边，看着工人们搬下来的几箱种子，有些疑惑地看向万俟雨子，不知道她买这么多种子做什么。
徐墨桑：雨子，怎么买这么多种子啊？有花种还有菜种，买这么多，一时半会儿也种不完吧。
万俟雨子：桑姐你不是前段时间身子不舒服，医生说要好好养着，别干重活嘛。
万俟雨子：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养养花种种菜什么的，既能打发时间，还能活动活动身子，挺好的，等菜长出来了，还能吃新鲜的。
徐墨桑：雨子，你可真了解我，我正想着找点轻松的事做，总躺着也难受，没想到你都替我想到了。
徐墨桑：还是你有心，知道我喜欢这些。
徐糯糕拉了拉万俟雨子的衣角，仰着小脸看着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徐糯糕：姐姐～
徐糯糕：龟龟好像要找你，刚才它动了一下。
万俟雨子：糯糕啊～真的吗？那龟龟给姐姐好不好？姐姐帮你带一会儿。
徐糯糕：好唔，给姐姐，姐姐要保护好龟龟，别让它跑了。
徐糯糕：还有，龟龟回来要陪我玩哦，不能一直待在姐姐那里。
龟龟：……？（慢慢伸出脑袋，眨了眨小眼睛，看着万俟雨子，像是在疑惑什么）
万俟雨子：放心吧，姐姐肯定保护好龟龟，等会儿就还给你，让它陪你玩。
雨子说着，把自己上衣口袋的拉链拉开，轻轻把塑料盒打开，示意小乌龟爬进去，小乌龟犹豫了一下，慢悠悠地爬出来，顺着她的手爬进了口袋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缩了起来。
万俟雨子：启裕，东西让工人们先搬着，你一会陪我去市里的集市买点东西，还差些要用的没备齐。
宋启裕：好勒，雨子，没问题，等我跟工人们说一声，咱们就走。
宋启裕跟刘叔几人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把东西搬到库房，就转身朝着万俟雨子走去，两人站在门口说着话，模样自然又熟稔。
树荫下，工人们搬着东西经过，瞥见两人的样子，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语气里满是八卦。
工人A：你看，小宋和老板的关系挺好啊，说话做事都挺合拍，看着就不一般。
工人B：可不是嘛，以前老板身边也没这么亲近的人，小宋做事靠谱，对老板也上心，两人看着挺般配的。
工人C：人家年轻人的事，你俩瞎凑什么热闹，别在背后议论，赶紧干活吧，搬完东西还有别的活要做呢。
工人A：好了好了，不说了，干活干活，就是随口说说，没别的意思。
工人A：知道了，不瞎聊了，赶紧搬完省事。
宋启裕跟万俟雨子上了车，车子刚驶出庄园，宋启裕就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想知道她要去集市买什么。
宋启裕：雨子，咱去集市买什么啊？刚才说还差些要用的，是跟庄园里有关的吗？
万俟雨子：买点要用的东西，有几样工具缺了，还有些日用品，顺便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宋启裕：行，那到了集市，你看着挑，需要帮忙拿东西就跟我说。
万俟雨子：嗯，不用太麻烦，也买不了多少。
车子一路朝着市里开去，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偶尔能看见骑着自行车赶路的人，还有推着小车卖菜的小贩，透着股热闹的市井气息。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集市门口，两人下车走进集市，里面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格外热闹。
摊位一个挨着一个，有卖蔬菜水果的，有卖日用百货的，还有卖小玩意儿的，五颜六色的商品摆放在摊位上，看着十分丰富。万俟雨子径直朝着一个卖百货的摊位走去，宋启裕跟在她身边，帮着留意周围的情况。
万俟雨子：老板，你这有卖电池吗？要耐用些的。
老板A：有啊，电池种类多着呢，你要什么样的？是普通的还是长效的？要用多久的？
万俟雨子：要长效的，最好是可以用一年的那种，平时用着省心，不用总换。
老板A：这种嘛，倒是有，不过不多了，就剩最后几节了，是进口的，续航确实久，平时买的人不多，我也就进了点货。
万俟雨子：行，那把剩下的都给我吧，我正好用得上。
老板A连忙从柜台里拿出几节电池，递给万俟雨子，万俟雨子接过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又接着问了一句。
万俟雨子：老板，你这有没有可以发射电弧的东西？就是那种能防身用的。
老板A：有是有，这种东西我这儿有两款，不过这东西有点危险性，你要干嘛啊小姑娘？看着你年纪不大，怎么想买这个。
雨子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宋启裕，见他也在看自己，顿了顿，随口找了个理由。
万俟雨子：防身用，平时偶尔要出门，有时候会走夜路，带着这个放心些，防狼。
宋启裕：……？（听到防狼两个字，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万俟雨子，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买这个，平时她出门也没怎么走过夜路。）
老板A：哦，我懂了，一个小姑娘家，在外出门，安全最重要，带着这个确实能放心些，遇到危险也能有个保障。
老板A：我这有两个，一个大些，续航久，一个小些，方便携带，你看看要哪个？
万俟雨子：两个都给我吧，正好备用，多少钱？我一起付。
老板A：不用不用，这两个也不值什么钱，你拿去吧，电池的钱给了就行，小姑娘出门在外不容易，这点小东西不算啥。
万俟雨子：谢谢老板，那多不好意思，还是按价给吧，不能让你吃亏。
老板A：没事没事，拿着吧，不用客气，以后要是需要别的东西，再来照顾我生意就行。
万俟雨子：那谢谢老板了，以后肯定常来。
万俟雨子付了电池的钱，拿起两个防身器放进包里，拉着宋启裕转身离开摊位，宋启裕心里的疑惑更甚，忍不住追着问了一句。
宋启裕：雨子你刚刚说什么啊？买这个是为了防狼？
宋启裕：你平时出门不都挺注意的，也没怎么走过夜路，怎么突然想着买防身器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万俟雨子：没什么，就是随口说说，想着备一个总没坏处，万一用得上呢，不用多想。
万俟雨子语气平淡，没再多说，宋启裕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不想多说，也没再追问，只是心里依旧有些惦记。两人顺着集市的摊位往前走，刚走没几步，就被一旁突然拥挤起来的人群吸引了注意力，人群围着一个地方，时不时传来喝彩声和议论声。
宋启裕：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挺热闹的，要不要过去看看？
万俟雨子：看看吧，估计是有人在表演。
两人顺着人群挤了进去，只见人群中间空出一块不大的地方，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里面，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身边还跟着一只猴子和一只小狗，男人嘴里大声吆喝着，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驯兽师：来来来，各位乡里乡亲们，路过的别错过，停下脚步看一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
驯兽师：今天给大家表演驯兽，保证精彩，让大家看得过瘾，看完要是觉得好，麻烦大家多帮着宣传宣传！
宋启裕看着场中间的驯兽师，又看了看他身边的猴子和小狗，拉了拉万俟雨子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好奇。
宋启裕：雨子你看，是驯兽师，还有猴子和小狗，看着是要表演驯兽呢，好久没见过这种街头表演了。
万俟雨子：那是，驯兽师？看着倒是有点本事，不知道表演得怎么样。
驯兽师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满意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顶小小的帽子给猴子戴上，又给它系上一条彩色的领带，猴子穿着小衣服，戴着帽子，模样格外滑稽，引得周围人一阵笑。
驯兽师：来，小猴，给大家鞠个躬，问个好，让大家看看你乖不乖。
驯兽师说着，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鞭子，猴子立马双脚站立起来，对着周围的人鞠了鞠躬，动作笨拙又可爱，周围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观众A：这猴子真有意思，还会鞠躬，挺通人性的。
观众B：看着就机灵，估计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看看。
驯兽师见大家反应热烈，又接着指挥猴子表演，一会儿让它翻跟斗，一会儿让它骑车，猴子虽然偶尔会出错，但总体还算顺利，每表演完一个动作，周围就会响起一阵掌声。表演到一半，猴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停下动作，不肯再继续，驯兽师脸色沉了沉，挥起皮鞭轻轻抽了猴子一下，猴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缩着身子不敢动。
驯兽师：快点，接着表演，别偷懒，不然有你好受的。
猴子吓得浑身发抖，只好接着表演，可动作明显慢了很多，眼神里满是害怕，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脸色渐渐变了，有些人心疼猴子，忍不住小声谴责驯兽师。
观众C：这驯兽师也太狠了，猴子这么小，犯点错至于打人吗？看着都可怜。
观众D：就是啊，好好教不行吗？非要用鞭子抽，看着都揪心，小孩子看着也不好。
宋启裕看着猴子可怜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转头看向万俟雨子，发现她也在看着场中间，眼神平静，看不出情绪。
宋启裕：这驯兽师也太过分了，猴子又不是故意的，没必要动手，看着挺残忍的。
万俟雨子：街头表演大多这样，靠动物赚钱，不听话就打骂，早就见怪不怪了。
驯兽师没理会周围人的议论，又指挥小狗表演，小狗比猴子听话些，表演得很顺利，钻火圈、跳障碍，动作干净利落，引得大家又一阵喝彩，刚才的不愉快似乎被冲淡了些。
驯兽师：大家看清楚了，接下来这个动作，可是小狗练了好久的，保证精彩，觉得好的，麻烦大家多给点掌声，有钱的扔点零钱，支持一下，不容易。
驯兽师说着，从旁边拿起一个火圈点燃，示意小狗跳过去，小狗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火圈跑过去，顺利跳了过去，周围的掌声更响了，还有人掏出零钱扔到中间。
宋启裕看着表演，心里依旧惦记着刚才驯兽师打猴子的事，没什么心情看下去，转头问万俟雨子要不要走。
宋启裕：雨子，要不咱们走吧，看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刚才那驯兽师太过分了，看着不舒服。
万俟雨子：再看看，说不定还有别的，正好看看这集市里还有没有咱们要找的东西。
万俟雨子说着，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似乎在留意周围的摊位，又像是在观察围观的人，宋启裕没再多说，陪着她站在那里，偶尔看看场中间的表演，偶尔看看周围的情况。
驯兽师见大家热情高，又接着表演了几个节目，表演结束后，他收起地上的零钱，又让猴子和小狗对着大家鞠了鞠躬，才牵着它们准备离开，猴子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周围的人，眼神里满是委屈。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万俟雨子看着驯兽师牵着猴子和小狗离开的背影，眼神动了动，转头对宋启裕说了一句。
万俟雨子：走吧，去前面看看，应该有卖工具的摊位。
宋启裕：好，听你的。
两人顺着集市往前走，路过一个卖五金工具的摊位，万俟雨子停下来挑了几样需要的工具，宋启裕在一旁帮着拿，挑完后付了钱，又朝着日用品摊位走去，一路走一路挑，没一会儿就买了不少东西。
宋启裕：雨子，买这么多，我帮你拿着吧，你手里都快放不下了。
万俟雨子：不用，我能拿住，也没多少，实在不行再给你。
两人挑完东西，准备离开集市，路过门口一个卖水果的摊位，万俟雨子停下脚步，看着摊位上的桃子，挑了几个看着新鲜的，付了钱递给宋启裕。
万俟雨子：拿着，路上吃，看着挺新鲜的，应该甜。
宋启裕：好，谢谢雨子。
两人走出集市，上了车，宋启裕把买的东西放在后座，拿起一个桃子擦了擦，咬了一口，清甜多汁，确实好吃，又递给万俟雨子一个。
宋启裕：挺甜的，你也吃一个，味道不错。
万俟雨子：嗯，吃吧，吃完咱们回庄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