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修士考核作弊？3D阵图的真相

林默把手机放回口袋，屏幕还亮着。那通来自星轨视效的电话已经挂断，但他能感觉到令牌背面的小孔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他没多想，抬脚往管理局考核厅走。走廊灯光白得刺眼，地面反光像结了层薄冰。前面有人领路，穿的是行政制服，一句话不说，走得飞快。林默跟在后面，手心有点湿，习惯性摸了摸后颈。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修士资格认证的最后一关：阵图绘制。这关卡原本三年才开一次，今年提前了。据说是因为最近灵气波动异常，修真界需要补充一批有实战能力的人手。林默正好赶上了。考核厅门开着，里面摆着一张长桌，三名考官坐在对面，中间那位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一块投影板，正低头看数据。

“林默？”那人抬头，“材料都交了吧？”

“交了。”林默点头，“立体阵图、基础功法运行轨迹、还有上次救人的现场记录。”

“嗯。”考官手指在板上划了一下，调出一份三维图像，“这就是你提交的阵图？”

投影悬浮在空中，是一组层层嵌套的环形结构，线条流畅，节点分布均匀，看起来像是某种能量循环系统。

考官盯着他：“这图的数据精度，达到了上古阵法标准。你说是你自己画的？”

“画的。”林默说，“用软件建模，然后打印出来的。”

旁边一个年轻考官冷笑一声：“现在连阵图都能3D打印了？你以为这是做模型玩具？”

林默没反驳，只是拉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堆焦黑的零件。“这是我上个月买的打印机。”他说，“卖家说是‘可动艺术品’，支持自定义上传文件。我买了之后，就把阵图数据导入，打了几个版本。”他把残骸放在桌上，电路板烧得发黑，但外壳还能看出品牌标志。“那天雷云妖炸了我房间一角，机器也报废了。”他指着其中一块碎片，“但这张阵图是之前存下来的，原始文件还在云端。”

考官互相对视一眼。戴眼镜的那位起身，走到一台灵识扫描仪前，将阵图数据导入。机器嗡了一声，开始比对。几秒后，屏幕上跳出红色警告框：【匹配度：99.8%】 【相似阵法：九转乾坤·三维重构版（失传）】 【备注：该阵法最后一次出现于千年前东海遗迹群】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戴眼镜的考官猛地回头，声音压得很低：“你知道你画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林默摇头，“我只是按《通天录》里那段口诀推演出来的。能量回路要闭合，节点不能偏移超过0.3度，不然会自爆。我就照着这个逻辑算的。”

“你……”考官顿了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参数的？这根本不是现代教材里的内容。”

“网上查的。”林默说，“有个论坛帖子讲‘古代阵法几何学’，楼主分析了几百个出土符文，总结出一套通用公式。我试了试，发现挺准。”

他没提那是陈茵写的内部研究帖，也没说自己偷偷改过算法。

考官沉默了很久。另一个年长些的拿起阵图投影，绕着看了几圈，忽然问：“你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阵法的核心作用是什么？”

“应该是聚灵吧。”林默说，“我看它能把散逸的灵气重新导流回来，效率比市面上的聚灵阵高七倍。”

“不止。”考官低声说，“它还能修正空间扭曲。如果放在灵气暴走区，甚至可以阻止小型裂隙生成。”

林默眨了眨眼：“这么厉害？我还以为就是个升级版充电宝。”

房间里又静了一瞬。戴眼镜的考官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按规定，这种级别的阵图，必须上报总部备案，使用者要接受三个月监控观察。”

“行啊。”林默说，“但我有个条件。”

“你现在没资格谈条件。”年轻考官立刻接话。

“我不是来谈条件的。”林默看着主考官，“我是来考试的。既然你们说我可能涉及高危技术泄露，那就测呗。灵识扫描、记忆回溯、情绪波动检测，随便上。要是发现我抄的，当场抓我都可以。”他说完，主动把手伸过去：“来吧，验我的脑波记录。”

主考官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点头。技术人员拿来一套头盔设备，让林默坐下，接上感应贴片。

测试开始。画面一帧帧回放：他熬夜调试模型的过程、修改节点角度的记录、三次失败打印的废品照片、还有最后一次成功运行时的能量曲线图。全部真实。没有外力介入痕迹，没有记忆空白段，也没有使用禁术的迹象。二十分钟后，设备停止。

主考官看完报告，抬起头：“数据没问题。你是独立完成的。”

“所以呢？”林默问，“我能过了吗？”

“你过了。”主考官说，“而且……你的成绩是本次考核最高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黑色令牌，正面刻着“玄”字，背面有个小孔，形状不规则。

“这是玄铁令。”他说，“凭它你可以进入藏经阁顶层，查阅非保密级古籍资料。”

林默接过令牌。就在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背后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系统弹幕突然冒出来： 【滴！检测到上古共鸣信号——幻月簪与玄铁令产生联动效应，冷却时间缩短50%！前方高能，建议速进藏经阁！】

他没表现出来，只是低头看了看令牌。小孔边缘有一圈细微的纹路，和他之前捡到的玉牌完全吻合。“谢谢。”他说，“我可以走了吗？”

“去吧。”主考官挥了挥手，“工作人员会带你过去。”

林默起身，跟着引路人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主考官忽然叫住他。

“林默。”他回头望向主考官。

“你说你是从网上学的这套算法？”考官问，“那个帖子……还能找到吗？”

“早删了。”林默说，“发帖人账号也被封了，说是传播伪科学。”

考官皱眉：“谁封的？”

“不知道。”林默笑了笑，“但我觉得吧，有些知识，本来就不该只锁在档案库里。”他说完，转身离开。走廊灯光依旧明亮，脚步声轻轻回荡。他握紧手中的玄铁令，感受到背面小孔传来一阵微弱震动，像是某种东西正在苏醒。

拐过回廊时，他停下脚步，从包里摸出那块玉牌，试着往令牌背面按下去。咔的一声，严丝合缝。还没来得及细看，前方传来开门声。

一个穿灰色长袍的管理员站在藏经阁入口，手里拿着登记本。

“请出示令牌。”他说。

林默递过去。

管理员扫了一眼，正要签字放行，忽然眉头一皱。“等等。”他说，“这个印记……怎么和昨天那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