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全网疯传！露点画面的连锁反应

林默把手机塞进裤兜，屏幕还在震。他刚走出巷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里面的人递出一张纸条：“上面让你去一趟。”他没问是谁上面。这种话术管理局用惯了，听多了就懂。纸条上写着地址，是行政楼三楼东侧的接待室。他知道那地方，表面是谈话室，实际带监控、隔音、灵力屏蔽三层阵法，进去的人很少能站着出来。但他还是上了车。

车子启动时，他看了眼窗外。街边便利店的电视正放着新闻快讯，画面是他站在路灯下的样子，眉心一道金光闪过。标题打得很大：**都市现形记？神秘男子疑似修真者街头斗法！**副播声音冷静：“目前视频真实性存疑，但已有专家指出，该男子所处环境与昨日某小区雷击事件地点高度重合……”

林默冷笑。专家？怕不是哪个论坛搬过来的水军。车停了。他下车，直奔行政楼。电梯里遇到两个穿制服的巡查员，对方盯着他看了两秒，低头刷手机，小声说：“就是他，直播里的那个。”没人拦他。接待室门开着，里面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手里捏着平板，面前摆着投影仪。墙上已经放着一段视频——正是他三天前在藏经阁后救陈茵的画面。那时候他被雷云妖逼到墙角，情急之下喊了句“俺老孙当年……”，结果七十二变片段自动触发，瞬间显出三头六臂的法相。

现在这段被剪得只剩最后三秒：他三只手高举，两条腿岔开，背后灵气乱窜，角度刚好卡在他换姿势的瞬间。

弹幕铺天盖地： 【这不露点吗？】 【修真界也玩行为艺术？】【建议立刻封杀，太伤风化！】

老头抬头，脸色难看：“林默，你解释一下这个？”

林默站着没动。他知道这时候辩解没用，越描越黑。

“我能签保密协议。”他说，“但得换点东西。”

老头皱眉：“你现在没资格谈条件。”

“哦？”林默摸了摸后颈，“那我开直播，讲讲你们怎么扣押研究员，逼我闯局救人，顺便聊聊藏经阁底下那个祭坛的事？”

老头猛地抬头。那眼神变了。

林默知道戳中了。那个祭坛是违禁品，连备案都没有，一旦曝光，整个管理层都要担责。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老头放下平板，手指敲了两下桌面：“你要什么？

“一颗民用级监控卫星，七十二小时调用权。”林默说，“我要追踪幽冥教的灵能波动。”

“不可能。”老头摇头，“那是战略资源，不会给临时顾问用。”

“那我就直播拆解。”林默耸肩，“从祭坛符文开始，一帧一帧讲给你们的公众听。”

老头盯着他看了很久，终于开口：“可以给你权限，但必须签全项保密协议，以后不得擅自接触任何高阶信息。”

林默走过去，接过合同翻到最后一页。附加条款密密麻麻，其中一条写着：禁止研究与“因果律”相关的功法或现象。他笑了。直接撕掉附加页，扔进垃圾桶。“这一条，不签。”

“你疯了？”老头声音抬高，“没有这条，协议作废！”

“作废就作废。”林默转身要走，“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网红了，大不了开频道卖课，教大家怎么三头六臂耍帅。”

“站住！”老头喊了一声，又压低声音，“你真不怕我们把你踢出去？从此不能再用修炼室？”

“怕啊。”林默回头，“但我更怕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现在全网都在讨论修真者是不是真的，你们敢在这种时候打压一个‘公众人物’？不如合作，让我帮你们平事。”

老头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头。

助理拿来新合同，删掉了限制条款。林默签下名字，系统突然在脑子里蹦出一行字： 【滴！卫星权限已绑定，可接入天眼系统——下一章，搞点大事情。】

他收起笔，准备离开。

“等等。”老头叫住他，“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舆论还在发酵，明天会有三家媒体发通稿，标题我都看到了——《伤风败俗的所谓修真者》《请还城市一片清净》。”

林默点头：“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任由他们骂？”

“不用我动手。”他说，“很快就会有人替我澄清。”

回到住处，他第一时间联系陈茵。

电话接通，那边正在敲键盘：“我已经看到热搜了，你火得不行。”

“帮我查那段视频来源。”林默说，“特别是三头六臂那段，帧率有没有问题？”

五分钟后，陈茵回信：“找到了。原始视频用了AI换脸技术，模型素材来自一部未上映的科幻电影预告片，特效公司叫‘星轨视效’。你的脸是后期贴上去的，动作轨迹也有轻微延迟。”

林默笑了。

他让陈茵把分析报告打包，匿名发到最大的修真论坛，标题起得简单粗暴：**你们骂的“露点修真者”，其实是电影测试片段！附对比图。**帖子里放出原片和剪辑版的逐帧对比，标出肌肉运动轨迹、光影反射差异、灵气粒子密度等数据。不到半小时，评论炸了。 【卧槽，还真是假的？】 【所以他是被冤枉的？】 【这年头连修真都开始卷营销了？】热搜迅速变化。 修真者露点#：被 AI换脸有多离谱#：取代。 有UP主跟进做了视频，标题是《十分钟教你识破都市玄幻骗局》，播放量破千万。

到了晚上八点，主流舆论已经转向娱乐化解读。有人说这是某家公司的新宣传手段，有人说是网友集体恶搞，甚至还有人出cosplay教程，教你怎么拍出“三头六臂”的错位效果。

林默打开手机，直播间人数从十五万掉到三千，弹幕全是： 【原来不是真人？】 【那眉心金光也是P的？【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飞升。】他关掉页面，坐在床边。口袋里的玉牌还在发烫，玄字朝上。他知道子时快到了，幻月簪的反噬随时会来。但他现在没空管那个。手机震动，是管理局发来的通知：**卫星权限已激活，编号SY-09，可用时长71小时58分。**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四十七分。距离子时还有七十分钟。他站起来，走到桌前，把玄铁令放在灯下。令牌背面的小孔，正好和今天捡到的玉牌形状一致。他试着拼了一下，严丝合缝。还没来得及细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面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林先生，我是星轨视效的项目监制。我们注意到您发布了我们的测试素材……请问您是从哪里拿到的？”

林默盯着灯下的玄铁令，轻声说：“你说呢？”

女人顿了一下：“那个视频……我们内部都没流出过，你是怎么……”

林默没回答。他看着令牌中心的小孔，忽然发现里面有一点金光在转。像一粒沙，又像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