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妖丹危机！管理局的压迫

林默刚冲下楼梯，耳机里就炸开警报声。

“有人进来了，不是黑客……是真人！”陈茵的声音发紧，“他们穿中山装，带了封印符。”

他脚步一顿，手已经摸到门把手。背包里的神针镜器突然发烫，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呼吸。 他猛地推开门。

实验室的门上贴着三道黄符，边缘还在冒烟。两名黑衣人架着陈茵的胳膊，她挣扎了一下，袖口蹭破了一块皮。屋里灯光惨白，桌上那台量子分析仪屏幕闪着红光，上面跳动着一行字：【九尾狐残丹——灵能波动等级：7】。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背对着门口站着，手里拿着平板，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你们凭什么抓人？”林默站到门中央，挡住了外面走廊的光。

男人转过身，语气平静。“林默先生，你私藏‘九尾狐残丹’，此物一旦失控，足以引发整座城市灵气暴走。我们已监测到其波动峰值达七级。”

“那是我从幽冥教手里抢来的证物！”林默往前一步，“不是战利品，更不是武器！”

“程序上，你未报备，即属违规。”男人没抬高声音，“除非你当场交出妖丹，否则她将被羁押至审查结束。”

林默盯着他。这人身上没有杀气，也没有敌意，就像公司HR来谈离职手续一样冷静。可正是这种冷静让他更烦。 他想起自己以前加班到凌晨，老板说“这个项目做完就给你升职”，结果第二天就被通知裁员。 现在又来了。

“所以你们连证据都能当危险品处理？”

“我们只看流程。”

林默冷笑一声，伸手去抽神针镜器。

就在他触碰到棒身的瞬间，头顶传来嗡鸣。

四道青光从大楼四个角升起，在空中交织成网。他的手臂僵住，系统终于弹出提示： 【警告！检测到高阶因果封锁，飞行类技能已被屏蔽！】 他抬头看向天花板。禁空阵法？对付渡劫期大能才用的东西，现在套在他头上？ 你们真看得起我。”

“你现在的危险等级，已接近六级灾厄源。”男人依旧站在原地，“我们只是预防。”

林默握紧了棒子。他知道现在动手只会让事情更糟。这些人不是敌人，但他们做的事比敌人还狠。 他慢慢松开手，把神针镜器放在桌上。金属碰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好。”他说，“我可以配合调查。”

男人略显意外。

林默继续道：“但我要亲自送她去管理局，当面提交妖丹，并接受问询。”

“不行。你不能进入核心区。”

“那就让我在外面等着。”林默笑了下，“我不走远，就在楼下。但如果她出任何事，我不保证下次会不会控制得住自己。”

男人看着他，几秒后点头：“可以。但你必须留下随身法器作为抵押。”

林默没说话，把背包也放了上去。

临走前，他看了陈茵一眼。

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眼神在说：别冲动。

他点头，转身走出门。 电梯下降的时候，他靠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搓着后颈。 他知道这一局他输了。 但他不怕输。 他怕的是没人讲理。 而现在，他终于看清了对手是谁。 不是某个教主，也不是哪个妖怪。 是规则本身。

电梯门打开，他走出去。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点湿气。管理局大楼就在两条街外，七层高，外墙是深灰色石材，顶上有环形灯带，一圈一圈亮着，像某种监视装置。 他沿着人行道走过去，路上没人。路灯间隔太远，中间形成一段段黑暗。 走到广场时，他停下脚步。 台阶上有几个流浪汉蜷缩着睡觉，保安坐在岗亭里刷手机。大楼正门两侧立着石兽，眼睛部位嵌着摄像头，红点一闪一闪。 他在最下面一级台阶坐下，双肩包搁在腿上。 风把头发吹乱了。 他望着那栋楼，一句话没说。

脑海里突然跳出一条弹幕： 家人们，这波是极限一换一！人气值开始缓慢回升——当前：1200/50000】 他眨了下眼。 人气值回来了？ 他还以为刚才那一战耗尽了所有积累。原来愤怒也能涨点？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有点汗，但不像以前那样止不住。 以前被人欺负，只能心里骂两句。现在不一样了。 就算被按在地上，他也能找到翻身的机会。

他想起陈茵被抓时桌上的数据屏。那个“7级波动”不是假的，但也不是全部真相。九尾狐残丹确实不稳定，但它也在吸收周围的混乱能量。换句话说，它其实在帮忙稳定局势。 可没人愿意听解释。 只要你不守规矩，你就得付出代价。 哪怕你是对的。 他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软件，定位到管理局大楼。然后切到卫星视图，放大屋顶结构。 有通风口，有电力接入点，还有两个信号塔。

他记下位置。 又调出天气预报。明天凌晨三点，会有短时强降雨。 适合潜入。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向七楼右侧那扇亮灯的窗户。 那里应该是审讯区。 或者临时拘押室。 他不知道陈茵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给她水喝？有没有让她休息？ 他攥紧了裤子上的布料。这时，系统又蹦出一条提示： 【友情提示：禁空阵法每十二小时轮换一次值守人员，交接时段存在三十秒盲区】

林默嘴角动了一下。 好家伙，连这个都知道？ 看来系统也不是完全沉默。 只要他不动手，它就在后台悄悄给线索。 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 以前他总想着怎么变强，怎么打败敌人。现在他明白了。真正的本事不是打架，是在规则里钻空子，在夹缝中找活路。 他靠着栏杆坐直了些。 夜更深了。 广场对面的便利店还开着，暖光照在玻璃上。有个女孩提着塑料袋走出来，边走边吃关东煮。 林默看着她走过斑马线，忽然问自己：如果她是陈茵，能不能活着走到终点？ 答案不确定。 所以他必须确保她能。 他摸了摸后颈，低声说了句：“等我。”

然后站起身，绕着大楼走了一圈。 他数了消防通道的位置，观察了巡逻路线，记下了摄像头覆盖范围。 回来时，他又坐回台阶。 这次他闭上了眼。 人气值数字在脑子里跳：1203、1205、1208…… 每涨一点，就像往口袋里塞一颗子弹。不多， 但快了。 他睁开眼，看向那扇亮灯的窗。 里面的人影动了一下。 他立刻盯住。 那人走到窗边，似乎在看外面。 林默没动。 几秒后，窗帘拉上了。 他收回视线，手伸进双肩包，摸到了那根猴毛。

魔猿给的保命底牌，还没用过。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他知道，用的时候一定得准。 他重新靠回去，盯着大楼顶部的灯带。 一圈，又一圈。 像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