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全网首播！修仙界第一场“吃瓜”盛宴
破庙之外，狂风卷着枯叶，发出凄厉的呼啸声，仿佛无数冤魂在哭诉。
而在破庙之内，气氛更是压抑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雷晨手中的凡铁剑，虽然锈迹斑斑，但在他那股决绝的意志灌注下，竟隐隐震颤，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嗡鸣。那不是灵兵的脆响，更像是一头被困多年的老兽，在发出最后的怒吼。
“杀光我们？就凭你？”
孙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他随手挽了个剑花，手中的灵剑寒光凛冽，那是下品灵器“分水刺”，削铁如泥。
“雷晨，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你那把破铁片，连切菜都费劲，还想杀人？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凡人和修士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上！废了他的四肢，留口气就行！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的‘剑神传承’挖出来的！”
孙通一声令下，周围七八个黑衣杀手如同饿狼扑食般冲了上去。他们配合默契，刀光剑影瞬间封锁了雷晨所有的退路。
雷晨没有退。
在这生死一线的瞬间，他脑海中闪过的，不是恐惧，也不是绝望，而是那日在风陵渡口，老铁匠把这柄剑交给他时说的话——
“剑意，在心不在刃。”
还有祝恩人那句——“莫负一身傲骨。”
“吼！”
雷晨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没有用任何花哨的剑招，只是双手紧握剑柄，对着冲在最前面的杀手，毫无花哨地——
劈下！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
那名杀手手中的精钢长刀，在接触到锈剑的瞬间，竟然像是豆腐做的一样，直接断成了两截！
锈剑去势不减，重重地砸在杀手的肩膀上。虽然没有锋刃，但那股恐怖的蛮力和剑意，直接震碎了杀手的护体灵气，将他整个人砸得跪倒在地，肩骨粉碎！
“什么？！”
孙通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凡铁断钢刀？这不科学！这不修真！
“这把剑……有古怪！” 孙通贪婪地舔了舔嘴唇，“果然是剑神信物！这把破剑也是宝贝！大家别留手，用术法轰死他！”
几个杀手立刻后退，手中掐诀，火球、冰锥、风刃铺天盖地地朝着雷晨砸去。
雷晨毕竟只是炼气期，且身受重伤，面对这种远程火力覆盖，只能狼狈躲闪。很快，他身上就多了好几道焦黑和血痕，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哈哈哈！跑啊！你再跑啊！” 孙通狞笑着，手中分水刺蓄势待发，像一条毒蛇，寻找着雷晨的致命破绽。
就在雷晨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准备燃烧精血拼命的时候——
“嗡——”
一道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波动，突然扫过了整个破庙。
紧接着，一个懒洋洋、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突兀地在众人头顶响起。
“各位老铁，晚上好啊。”
“欢迎来到云龙阁的‘户外探险’直播间。我是你们的主播，也是今天的‘正义使者’——祝华。”
这声音不大，却像是直接在众人脑子里响起来的一样，清晰无比，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立体环绕声”效果。
孙通吓了一跳，猛地抬头：“谁？！谁在装神弄鬼？！”
只见破庙残破的屋顶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滑稽的“笑脸面具”，手里拿着一块发光的玉简，正对着下面的战场比比划划。
而在他身后，还飘着几个拳头大小、闪烁着符文光芒的金属圆球，正围着破庙上下翻飞，像是在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
这人，正是祝华。
而那些金属圆球，则是顾盼刚刚赶制出来的“云龙摄像机”——实际上就是刻录了留影阵法和传输阵法的低阶法器，虽然简陋，但胜在量大管饱。
“你是谁？敢管陈师兄的闲事？” 孙通厉声喝道，但他心里却有些发毛。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这个人的修为。而且，那些飞来飞去的圆球，让他有一种被窥视的极度不适感。
祝华没有理他，而是对着手里的玉简，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说道：
“家人们！大家都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内门精英’！光天化日……哦不，月黑风高之下，七八个修仙者，围殴一个断了手的退伍老兵！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来，给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个特写！对，就是那个拿分水刺的，笑得跟朵菊花似的那个！”
随着祝华的话音落下，一颗金属圆球猛地俯冲下来，几乎贴到了孙通的脸上。
此时此刻。
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华宗坊市。
云龙阁门口，竖起了一块巨大的光幕。
原本只有零星几个路人的街道，此刻已经挤满了人。
“快看！那是谁？那不是陈天北师兄身边的红人孙通吗？”
“我去！真的假的？这么清晰？这比‘弟子光榜’上的模糊图片强了一万倍啊！”
“他在干嘛？杀人越货？那个人……好像是前几天传闻得到剑神传承的雷晨？”
“太不要脸了吧！这么多人打一个？”
与此同时，顾盼连夜赶制的数千枚“简易版接收玉简”，也已经免费发放到了不少外门弟子的手中。
此时此刻，无数个宿舍、洞府里，亮起了幽幽的光芒。
“卧槽！这是什么新功能？直播？实时的？”
“这声音好清楚！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云龙阁主？”
“孙通这副嘴脸也太恶心了吧？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这么狠？”
弹幕（虽然现在还不能发，但大家心里的吐槽）已经炸了。
这可是修仙界有史以来第一场“全网直播”！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即时感，让所有平时只看过文字战报和静态图片的土包子修士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哪里是吃瓜，这简直就是身临其境！
破庙内。
孙通虽然不知道什么叫“直播”，但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那是留影石？！” 孙通脸色大变，“你敢录像？你找死！”
“录像？格局小了，弟弟。” 祝华坐在屋顶上，晃着腿，“我这是在帮你‘扬名立万’啊！现在，整个云华宗，至少有一半的人在看着你。你刚才那句‘凡人和修士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说得相当霸气呢。”
“什么？！”
孙通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全宗都在看？
那岂不是说，执法堂也在看？陈师兄也在看？
完了！
这种截杀同门、抢夺机缘的事情，虽然大家私底下都干，但那是绝对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一旦曝光，那就是宗门丑闻，是要被废除修为逐出师门的！
“毁了他！把那些球都给我毁了！” 孙通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杀了他！把那个戴面具的也杀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他疯了。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人灭口，把所有证据都销毁。
黑衣杀手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纷纷调转枪头，朝着天上的圆球和祝华攻去。
“哎呀呀，急了急了，他急了。” 祝华一边操控着圆球灵活躲避，一边继续解说，“家人们看清楚了，这就叫‘恼羞成怒’。这种心理素质，怎么修仙？心魔都要笑死了。”
“去死吧！”
孙通脚下一踏，整个人如同一只大鸟般腾空而起，手中的分水刺带着刺耳的尖啸，直取祝华的咽喉。
他是炼气八层的高手，这一击含怒出手，威力惊人。
然而，面对这致命一击，祝华却连动都没动。
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对着下方的黑暗处说道：
“谢老板，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吧？这可是你的‘首秀’，得打得漂亮点。”
话音未落。
“唳——！！”
一声清亮高亢的凤鸣声，骤然撕裂了夜空。
紧接着，一股滔天的热浪，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妖兽威压，从破庙后方席卷而来。
黑暗中，一头翼展超过三米的火红色巨鸟冲天而起。在巨鸟的背上，站着一位身穿红衣、面容清冷绝艳的少女。
正是“妖后”，谢婉柠。
而那只巨鸟，正是刚刚度过幼生期，虽然还没完全长大，但已经初具神兽威仪的——太古血凰！
“那是什么？！凤凰？！”
“我的天！好恐怖的威压！那是几阶妖兽？！”
坊市光幕前的观众们彻底沸腾了。
这视觉效果，简直炸裂！
“敢动阁主，死。”
谢婉柠的声音冰冷如霜。她手掐印诀，脚下的血凰猛地张开嘴，一道金红色的火焰洪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吞没了冲上来的孙通。
“啊——！！”
孙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只能疯狂运转灵力抵挡。
但这可是太古血凰的本命真火，哪怕只是幼年期，也不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能轻易抵挡的。
孙通身上的护体灵光瞬间破碎，整个人被烧得焦头烂额，像块黑炭一样从天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在不停地冒烟。
“这……这是什么怪物？！”
其他的黑衣杀手都吓傻了。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随着谢婉柠的出现，破庙周围的树林里，突然亮起了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
“吼——”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兽吼声，十几头体型庞大、散发着凶悍气息的二阶妖兽——风狼、铁背熊、烈火豹……缓缓走了出来。
它们并没有胡乱攻击，而是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将所有的黑衣杀手团团围住。
这就是谢婉柠这三个月来，用祝华给的五百中品灵石，在万兽山脉砸出来的“妖兽近卫军”！
“跑！快跑！”
黑衣杀手们彻底崩溃了。这还打个屁啊！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但是，他们刚想跑，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发软，体内的灵力竟然运转不畅，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怎么回事？我的灵力……” 一个杀手惊恐地叫道。
祝华站在屋顶上，慢悠悠地补了一刀解说：
“哦，忘了告诉各位。就在刚才，咱们云龙阁的首席炼丹顾问——叶能大师，友情提供了一款名为‘软筋散’的强效空气清新剂。”
“虽然叶大师没来现场，但他表示，对于这种败类，他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要用丹药制裁你们。顺便说一句，陈天北那边特供的恢复丹药，叶大师已经全部停发了。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是‘断奶’状态。”
杀手们绝望了。
前有神兽骑脸，后有妖兽包围，体内灵力不济，天上还有全网直播。
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虐杀局！
“投降！我们投降！”
杀手们纷纷丢下武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但祝华并没有喊停。
他看向角落里那个浑身是血，却依旧死死握着锈剑的身影。
“雷晨。” 祝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
“这是你的场子。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今天，全天下都在看着你。告诉他们，凡人的剑，能不能杀人。”
雷晨缓缓抬起头。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团从未有过的火焰。
那是压抑了太久的愤怒，是被人踩在泥里多年的不甘，也是……剑神传承觉醒的征兆。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孙通。
那个刚才还高高在上，说他是废物，说凡人不配修仙的“内门精英”，此刻正像一条死狗一样，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雷晨没有说话。
他只是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了孙通面前。
“你……你不能杀我……” 孙通惊恐地看着雷晨，声音颤抖，“我是陈师兄的人……我是内门弟子……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陈天北救不了你。”
雷晨的声音沙哑，却传遍了整个直播间。
“他说，凡人是蝼蚁。”
雷晨举起了手中的锈剑。
“但今天，我想让他看看，蝼蚁的怒火，能不能烧穿这层天。”
“这招，叫‘凡人斩’。”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特效，也没有什么璀璨夺目的剑光。
雷晨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用尽了他半辈子的委屈和尊严，狠狠地劈下了一剑。
朴实无华。
却重若千钧。
“噗！”
锈剑划过孙通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破庙的墙壁，也染红了雷晨那张沧桑的脸。
孙通瞪大了眼睛，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死在了一把生锈的凡铁剑下，死在了一个他看不起的凡人手里。
全场死寂。
直播间的光幕前，也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了。
这不是修仙者之间的斗法，这是一场属于“弱者”的逆袭，是一场血淋淋的、最原始的复仇。
片刻之后，弹幕（如果能发的话）和人群的议论声，如同火山爆发般炸响。
“卧槽！杀伐果断！真男人！”
“这一剑，看得老子热血沸腾！”
“雷晨！雷晨！雷晨！”
“这才是我想看的修仙！去他妈的内门天骄！凡人怎么了？凡人也能弑仙！”
舆论的风向，在这一刻彻底倒向了云龙阁，倒向了雷晨。
祝华站在屋顶上，看着下面那个拄着剑、浑身浴血却昂首挺胸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稳了。
雷晨的“人设”，立住了。
云龙阁的“威望”，也立住了。
他对着镜头，缓缓摘下了脸上的笑脸面具（当然，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保持神秘感）。
“各位，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云龙阁，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不管你是内门天骄，还是什么重生大能。只要敢动我的人，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我也会……”
祝华对着镜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虽远必诛。”
“啪！”
画面切断。直播结束。
但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
云华宗，内门。
“哗啦——”
陈天北洞府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已经变成了碎片。
他看着面前那块已经黑屏的传讯玉简，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中充满了红血丝，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祝华！祝华！祝华！”
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这是当着全天下的面，狠狠地扇了他陈天北一巴掌！
不仅杀了他在黑风山脉的布局，抢走了剑神传承，现在更是当众杀了他的人，毁了他的名声！
“师兄……现在外面都在议论，说……说您指使孙通杀人夺宝，还说您……” 一个心腹弟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说什么？！” 陈天北猛地转头。
“说您……嫉贤妒能，心胸狭隘，根本不配当天骄……”
“噗！”
陈天北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气运反噬！
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如日中天的气运，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流失。而那些流失的气运，似乎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汇聚而去——云龙阁！
“好！好得很！”
陈天北擦干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舆论战是吧？科技战是吧？直播是吧？”
“祝华，你真以为你赢了吗？”
“你太高调了。你这一把火，虽然烧到了我，但也把你所有的底牌都暴露了！”
“叶能的丹药，谢婉柠的妖兽，雷晨的剑，还有那个该死的阵法师……”
陈天北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重生者的优势，不仅仅是先知先觉，更在于对大势的把控。
“既然你喜欢玩大的，那我就陪你玩把更大的。”
陈天北从怀里掏出一枚漆黑如墨的令牌。这块令牌上，刻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
这是他前世最大的秘密之一，也是他最后的底牌——【暗影楼】的至尊令。
暗影楼，修仙界最大的杀手组织，只要给得起钱，连元婴老怪都敢杀。
“传令下去。” 陈天北的声音冷得像冰。
“悬赏祝华，以及云龙阁所有核心成员的人头。”
“不论死活，赏金……翻倍！”
“我要让云龙阁，变成死人阁！”
……
云龙阁后院。
庆功宴正在进行。
当然，也就是几盘凡间的小菜，几坛劣质的烧酒。但在场的人，却喝得比谁都开心。
雷晨已经包扎好了伤口，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却出奇的好。他端起酒碗，对着祝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阁主，这条命，以后是你的了。”
祝华把他扶起来，笑道：“我要你的命干嘛？我要的是你的剑。”
“以后，你就是云龙阁的‘安保部长’了。谁敢来闹事，你就用你那把凡铁剑，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是！” 雷晨大声应道。
谢婉柠坐在一旁，怀里抱着那只高傲的血凰幼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阁主，这次闹得这么大，陈天北肯定会狗急跳墙。” 她轻声提醒道。
“跳墙好啊。” 祝华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我就怕他不跳。”
“他越疯狂，露出的破绽就越多。而且……”
祝华看了一眼正在角落里摆弄“服务器”的顾盼。
“咱们的‘云龙APP’马上就要正式上线了。这次直播只是个预热。”
“接下来，我要让陈天北知道，什么叫‘网暴’，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不仅如此。”
祝华从怀里掏出一张新的计划书，拍在桌子上。
“既然有了平台，有了流量，那就得变现啊。”
“我宣布，云龙阁第一届‘修仙界带货节’，正式启动！”
“叶能的特供丹，婉柠的宠物蛋，雷晨的同款凡铁剑……统统上架！”
“我要用资本的力量，把陈天北最后的底裤都给骗……哦不，赚过来！”
众人看着祝华那副奸商的嘴脸，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觉得……真他娘的带感！
跟着这样的老板，何愁大事不成？
就在这时，小石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情报。
“掌柜的！不好了！陈天北在暗影楼发了悬赏令！要买咱们的人头！”
听到“暗影楼”三个字，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变。那可是凶名赫赫的杀手组织。
只有祝华，依旧淡定地喝着酒。
“暗影楼？”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正好，我刚才还在想，咱们的‘安保部’刚成立，还没实战演练过呢。”
“雷晨，婉柠。”
“在！”
“准备一下。既然客人来了，咱们得好好招待。”
祝华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深邃如渊。
“暗影楼想赚我的钱？那得看他们有没有命花。”
“小石头，去，在APP上发个预告。”
“题目就叫——”
“【云龙阁防守反击战：手把手教你如何反杀顶尖杀手（含解剖教学）】。”
“今晚，继续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