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丁程鑫瞬间清醒：

丁程鑫："你上次开车是......"

严珈欣："科目三补考。"

你推他后背

严珈欣："倒计时三分钟，丁老师选羽绒服还是羊绒大衣？"

地下车库回荡着刺耳的雷达警报声，丁程鑫默默系紧安全带。

你正与方向盘较劲，座椅调得太靠前，膝盖几乎顶到中控台。

严珈欣："这车设计有问题。"

你第N次熄火时抱怨

严珈欣："驾校的桑塔纳就......"

丁程鑫："那是十年前。"

丁程鑫把保温杯塞进杯架

丁程鑫："要不还是......"

严珈欣："闭嘴！"

你猛地踩油门，车头惊险擦过立柱。

后视镜挂着的平安符剧烈摇晃，那是去年在磁器口求的，绣着"出入平安"四个蜀绣小字。

四环堵成停车场时，你开始研究雨刷器：

严珈欣："怎么关掉这个？"

丁程鑫："那是转向灯。"

丁程鑫伸手帮你按掉

丁程鑫："前面路口右......"

严珈欣："我知道！"

你拍开他的手

严珈欣："高德说直行。"

车载导航突然插话：

"您已偏航，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丁程鑫憋笑摸出手机，发现你设的是步行导航模式。

后车狂按喇叭时，你终于崩溃：

严珈欣："重庆的立交都没这么欺负人！"

丁程鑫："要不要换......"

严珈欣："你敢下车试试！"

你突然打满方向，车子蛇形钻进应急车道。

丁程鑫抓紧头顶扶手，想起去年拍MV时坐过的过山车。

抵达批发市场时，丁程鑫的白皙手背被掐出红印。

丁程鑫："技术见长。"

他晃着手调侃

丁程鑫："比上次多坚持了十五分钟。"

上次是领证当天，你把共享汽车撞进民政局花坛。

采购完回程，丁程鑫借口要拍vlog素材，悄悄打开行车记录仪。

你正与倒车影像较劲，鼻尖沁出汗珠：

严珈欣："这车位画给玩具车的吧？"

丁程鑫："方向盘往左打半圈。"

丁程鑫突然用重庆方言指挥

丁程鑫："对头，回正。"

后视镜里，你耳尖泛红。

这是他们中学时逃课去南山兜风的暗号，那年丁程鑫刚拿到摩托车驾照，你环着他的腰在盘山公路尖叫。

车厢忽然溢满火锅底料的香气，混杂着丁程鑫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你终于停稳车，发现他不知何时调好了后视镜角度，副驾座椅后移了十公分。

丁程鑫："晚上吃火锅？"

丁程鑫解安全带时凑近，

丁程鑫："我买了你最喜欢的......"

严珈欣："再啰嗦让你走回去。"

你拔钥匙的手在抖，瞥见他手机屏保还是那张在车库抓拍的模糊侧脸 ，你去年除夕系着围裙煮汤圆的背影。

暮色渐浓，地库灯光次第亮起。丁程鑫突然按住你手：

丁程鑫："等等。"

他从储物格摸出保温杯

丁程鑫："张妈熬的枇杷露，润喉。"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你的羊绒围巾蹭过丁程鑫的下巴。

数字跳到27层时，你终于嘀咕：

严珈欣："其实你指挥得还不错。"

丁程鑫笑着摸出震动的手机，家族群里严浩翔正在吐槽：

严浩翔："刚在超市看见个侧方位停了十分钟的傻车......"

他迅速锁屏，把火锅底料扔进沸腾的鸳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