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八点整，两人对着六菜一汤发愁

丁程鑫数了数糍粑数量：

丁程鑫："怎么多蒸了三个？"

严珈欣："某人数蒜苗都能数错。"

严珈欣："就当明天早餐。"

吃到糖醋排骨时，窗外突然炸开烟花。

腊月廿八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拍打窗户，你蹲在茶几前码长城，麻将牌与玻璃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

丁程鑫正往果盘里堆怪味胡豆，手机里张真源的语音外放着：

张真源："鑫哥，耀文说要从河北带驴肉火烧来当彩头。"

严珈欣："让他换保定的麻将桌布。"

你头也不抬地垒牌

严珈欣："上回那油渍......"

门铃骤响，刘耀文裹着寒气冲进来：

刘耀文："嫂子！看我搞到什么好东西！"

他抖开印着"发"字的红绒布，丁程鑫眼疾手快接住滚落的骰子：

丁程鑫："你拿我演唱会应援周边当桌布？"

火锅在厨房咕嘟冒泡时，牌局已厮杀两圈。

你摸到北风正要打，丁程鑫突然咳嗽三声。

你瞥见这人在桌下比划"四筒"手势，反手把北风拍在桌上：

严珈欣："杠！"

张真源："严导这手气绝了。"

张真源哀嚎着推牌

张真源："鑫哥管管你老婆！"

丁程鑫咬着吸管装傻：

丁程鑫："家庭弟位，勿cue。"

桌布下他的脚背正贴着你的棉袜取暖，手机屏保是去年在洪崖洞拍的合照。

两人戴着同款熊猫耳罩，背景里严浩翔翻着白眼比剪刀手。

刘耀文："碰个铲铲！"

刘耀文突然蹿起来

刘耀文："嫂子你这暗杠太凶残了！"

你笑着收筹码，丁程鑫趁机往你卫衣帽子里塞了颗陈皮糖。

牌局到后半场，丁程鑫开始疯狂点炮。

你踩他脚背：

严珈欣："丁老师放水太明显了。"

他疼得龇牙咧嘴：

丁程鑫："我这是战术性扶贫！"

其实记得你今早抱怨要给团队发年终奖，故意输的筹码刚好补你红包缺口。

微信家族群突然跳出严浩翔的语音：

严浩翔："姐！妈让你拍......"

丁程鑫秒速撤回刚胡的清一色，你的脚还踩在他拖鞋上。

镜头扫过桌面时，刘耀文突然举着幺鸡牌挡脸：

刘耀文："阿姨新年好！"

送走客人已是凌晨，丁程鑫蹲在地上捡麻将牌。

你晃着赢来的红包：

严珈欣："丁老师今晚放水金额，够买你三个MV造型师。"

丁程鑫："那严导打算怎么还？"

他忽然拽住你睡裤的抽绳。

你顺势跌坐在麻将堆里，摸到张二筒按在他额头：

严珈欣："肉偿？"

窗外炸开第一朵烟花，丁程鑫的吻落在你指尖：

丁程鑫："先说好，这次我要当庄家。"

满地麻将牌映着暖黄灯光，幺鸡的红冠子沾了火锅油渍。

厨房砂锅里煨着的醪糟汤圆正微微鼓胀，像你们在这个异乡除夕悄然发酵的、柔软的新年愿望。

腊月廿九上午十点，丁程鑫被车钥匙砸醒时，你已经裹成粽子站在玄关。

严珈欣："去新发地买年货。"

你晃着车钥匙上的柴犬挂件

严珈欣："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