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电影节

电影节露天会场，颁奖前两小时

丁程鑫把融化的雪水抖落在门垫上，侍应生对他湿透的裤脚皱起眉头。

你在窗边敲击获奖词，评审团胸针在雪光里泛着冷光。

丁程鑫："严老师改完感言了？"

他摘下毛线帽，发梢滴水在获奖名单晕开墨迹。你用纸巾吸干水渍：

严珈欣："丁同学觉得今年金熊奖会是什么口味？"

丁程鑫："赌什么？"

丁程鑫指尖在桌面敲出《黄桷树下》的节奏，这是他们小学时的课间操音乐。

你瞥见他锁骨处的舞台擦伤：

严珈欣："输了的人回重庆给十八梯茶馆换瓦。"

手机弹出严浩翔的轰炸消息：

严浩翔：「姐！德国热搜说你包养小厨子！」

配图是丁程鑫伪装成厨师的侧影，他腕间的平安绳在照片里清晰可见。

颁奖典礼后台，傍晚六点零七分

你在转播屏里看到丁程鑫时，他正将平安绳系在颁奖嘉宾腕间。

那根褪色的红绳本该在你行李箱夹层，此刻缠在法国影后的枯瘦手腕上。

"他说这是东方祝福。"翻译小声解释，"用重庆古树的纤维编织。"

你摸向空荡的手腕，却在礼服暗袋触到温热的枇杷糖。

糖纸内侧德文被改成中文：

丁程鑫：「止咳良药，别分给地中海老头」

当你念出金熊奖得主时，镜头切到台下鼓掌的丁程鑫。

他左手无名指第二关节微微内扣——这是你们藏在掌声里的摩斯密码，意为"回家"。

应急通道，深夜十一点

丁程鑫对着墙镜练习新歌舞蹈，保温杯里的银耳汤早已凉透。

你扯下他汗湿的假发：

严珈欣："首尔飞柏林要十一个小时，你..."

丁程鑫："新专辑舞蹈是在柏林墙遗址取的景。"

他转身露出后背淤青，那是上周拍MV时撞到的钢架，

丁程鑫："严浩翔说这叫'行为艺术'。"

手机第七次弹出家族群消息，重庆暴雨冲刷着严母的语音条：

严妈妈："阿鑫的平安绳要系双扣！"

丁程鑫突然将你抵在消防栓上，唇膏蹭在你耳后的颁奖贴纸上：

丁程鑫："严老师，柏林和重庆的时差..."

警报器红光扫过你们交叠的身影，在墙面投出嘉陵江与施普雷河交汇的图影。

你的指尖陷在他卫衣褶皱里，重庆口音带着晨起的糯：

严珈欣："落地先去磁器口张嬢嬢那儿？你上回说花椒快用完了。"

你说话时睫毛扫过他掌心，丁程鑫蜷起手指，喉结动了动。

空乘推着餐车经过，金属轮毂与地毯摩擦声惊醒了浅眠的人。

你掀开围巾，正对上丈夫来不及移开的视线。

他耳尖泛红，拧开保温杯递过去：

丁程鑫："陈皮秋梨膏，润喉的。"

严珈欣："柏林酒店暖气太燥？"

你抿着温热的糖水，忽然倾身凑近他颈侧

严珈欣："难怪你总挠这里。"

丁程鑫僵在原地，任由你的指尖抚过后颈那片红疹，薄荷药膏的凉意混着你发间雪松香，在密闭机舱里酿成令人晕眩的漩涡。

廊桥连接舱门的瞬间，北京初冬的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

丁程鑫展开羽绒服将人裹住，你的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羊绒衫：

丁程鑫："像不像高三那年躲教导主任？"

他闷笑出声，记忆里沙坪坝老校区的玉兰树簌簌落着白瓣，少女攥着他的袖口藏在报亭后，樟脑丸气息的校服交叠出青涩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