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典礼

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排练厅，上午十点

严珈欣："停！"

你的钢笔重重敲在分镜稿上

严珈欣："林深，你现在的眼神像在菜市场挑西瓜。"

监控屏里穿灰色卫衣的男生瞬间涨红脸，对面扎高马尾的夏小棠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夏小棠突然举起剧本："严老师，原著这里写'指尖颤抖着触碰他的伤疤'，但林学长碰到我假纹身时总像在擦黑板..."

严珈欣："因为某些人把排练当防诈演习。"

你起身走向舞台，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节奏。

你突然抓住林深的手腕按在夏小棠锁骨下方，那里贴着剧组临时画的火焰纹身贴：

严珈欣："感受到皮肤温度变化了吗？伤口是活着的记忆，不是道具标签。"

林深的喉结剧烈滚动，指尖下的纹身贴边缘微微翘起。

你正要示范，排练厅大门突然被推开，裹着寒意的声音混着咖啡香飘进来：

丁程鑫："劳驾，严珈欣教授的快递。"

丁程鑫戴着黑色口罩斜倚在门框，棒球帽檐压得极低，怀里抱着印满韩文的零食箱。

夏小棠倒抽冷气的声音太过明显，你瞥见他卫衣袖口露出的平安绳——那是他们去年在重庆罗汉寺求的。

严珈欣："放道具间吧。"

你佯装翻看分镜稿，耳尖却泛起薄红。

丁程鑫经过你身边时突然压低声音：

丁程鑫："今晚吃芋儿鸡？菜市场的土芋头到季了。"

林深突然插话："严老师对芋头过敏！上次我们剧组..."话音未落就被夏小棠踩住脚背

丁程鑫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弯成月牙

丁程鑫："所以她碗里的都是我吃啊。"

教师公寓，傍晚六点

砂锅在灶台上咕嘟作响，丁程鑫举着汤勺偷喝鸡汤，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手掌。

严珈欣："伤口沾辣椒会留疤。"

你把他散落的银发别到耳后，那道三公分长的疤痕藏在发际线里——上月拍MV时威亚划伤的。

丁程鑫转身将你困在料理台前，沾着油星的手指悬在你腰侧：

丁程鑫："严老师要不要检查其他伤口？"

蒸腾的热气里，他腕间的平安绳垂下来，蹭过你锁骨上淡粉的旧伤痕——四年前拍毕业作品时爆破戏留下的。

手机在餐桌疯狂震动，家族群弹出严浩翔的语音：

严浩翔："姐！你学生把排练视频传网上了！"

配图是微博热搜#北电最欲教学现场#，截图中你正握着林深的手按在夏小棠胸口。

丁程鑫扫过评论区"师生年下好磕"的尖叫，突然用重庆话哼起童谣：

丁程鑫："黄桷树，黄桷桠..."

这是他们儿时在朝天门听来的调子，后半句本该是"黄桷树下是我家"，他却故意改词：

丁程鑫："黄桷树下捡娃娃。"

你拧他腰间软肉：

严珈欣："丁同学当年艺考哭鼻子视频..."

丁程鑫："在严老师加密硬盘第三分区。"

丁程鑫笑着躲开

丁程鑫："需要我帮学生做表演分析吗？"

他突然正色道

丁程鑫："那个林深看你的眼神，和当年我在辅导班..."

砂锅发出尖锐鸣笛，你掀开锅盖，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两人身影。

你舀起汤吹了吹：

严珈欣："他看的是你昨天忘在排练厅的限定款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