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约会

他忽然压低声音

丁程鑫："你学生刚发消息说教室停电......"

你猛地站起来，笔记本差点带倒监视器

严珈欣："怎么不早说！"

你手忙脚乱收拾东西

严珈欣："我预约的剪辑室......"

手腕被轻轻握住，丁程鑫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拎出电脑包

丁程鑫："骗你的。"

他按下你翘起的发梢

丁程鑫："早就让助理把设备送去维修了，现在过去正好赶上取货。"

你瞪他：

严珈欣："丁程鑫！"

丁程鑫："在呢。"

青年把你的手指包进掌心

严珈欣："你今早忘吃关节保护剂，现在胃疼的是谁？"

霓虹灯牌亮起来时，你在丁程鑫的练习室角落睡着了。

你枕着塞满通告单的托特包，腿上盖着丁程鑫的打歌服，平板上还在循环播放巴黎发来的样片。

丁程鑫关掉音响，轻手轻脚取下你耳朵里的降噪耳塞。

你眼下的乌青在手机照明下格外明显，嘴角还沾着下午被他强行投喂的奶油泡芙碎屑。

丁程鑫："傻子。"

他用指尖蹭掉那点奶油，忽然想起两年前巡演后台

你也是这样蜷在折叠椅上等他。

那时你刚熬完三个大夜剪片子，手里还攥着给他冰敷膝盖的凝胶贴。

手机震动打断回忆，你的闹钟显示【23:00 吃药】。

丁程鑫从你包侧袋摸出分装药盒，发现周二的格子里还剩两片白色药片。

丁程鑫："欣欣？"

他轻轻推你肩膀

丁程鑫："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你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

严珈欣："五分钟......"

发顶蹭到他锁骨下方的疤痕，那是半年前舞台事故留下的印记。

丁程鑫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拧开水瓶，低头咬开铝塑包装：

丁程鑫："严珈欣，二十六个月零三天前你说过......"

他含着水凑近你唇边

丁程鑫："会陪我活到九十九。"

怀里的人突然睁眼，就着他的手吞下药片：

严珈欣："丁程鑫你幼不幼稚......"

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里，草莓味润唇膏蹭到他下巴上。

晨光漫进剪辑室时，你在第五遍修改特效参数。

手边的拿铁已经凉透，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晕湿了丁程鑫留下的字条：

丁程鑫：【早餐在恒温箱，偷喝你咖啡的坏学生留】

你揉着太阳穴点开监控器回放，忽然发现昨夜拍的城市夜景里，某块广告牌闪烁着不寻常的光点。

放大二十倍后，LED屏上滚动播放的竟然是丁程鑫手写的俄文诗句

那是你大三在莫斯科交换时最爱抄在剧本扉页的句子。

手机适时震动，丁程鑫的消息顶着熊猫头像跳出来：

丁程鑫：【严老师的学生说，凌晨四点最适合看卫星过境】

你冲到窗边掀起百叶帘，紫粉色朝霞正在楼宇间流淌。

你举起手机拍天空时，镜头突然被人从身后握住。

丁程鑫带着晨跑后的热气罩住你双手，智能手表上的心率监测疯狂闪烁。

丁程鑫："卫星没等到。"

他呼吸扫过你耳尖

丁程鑫："等来个翘班看日出的傻瓜导演。"

你用手肘顶他肋骨

严珈欣："你今天的声乐课......"

丁程鑫："改成线上教学了。"

丁程鑫变出还冒热气的饭团

丁程鑫："现在严老师要陪伤员进行康复后首次约会。"

他晃了晃膝盖上的护具

丁程鑫："医嘱说需要家属配合进行心理疏导。"

霞光染红云端时，你发现丁程鑫的卫衣兜里露出半截电影节邀请函。

你悄悄用染着蓝莓酱的指尖在上面画了只小狐狸，旁边写：

严珈欣：【让丁同学代课一天，换我看场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