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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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剑馆内,边伯贤的拳头划破空气,江伶侧身闪避,汗水和血渍在背心布料上晕开斑驳的图案。

她的出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凌厉,拳风擦过边伯贤下颌时,带出一线猩红。

边伯贤:进步不小

边伯贤用拇指抹去嘴角血丝,忽然反手抄起铁桶里未开刃的练习剑。

钢刃砸在江伶肩头的旧伤上,她瞬间单膝砸向地面。

剑尖挑起她黏在颈间的湿发,边伯贤俯身的阴影笼罩下来。

边伯贤:就这样?

冰凉的刃面拍打她涨红的脸颊。

边伯贤:拿什么和我争?

江伶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青灰的影。

她忽然轻笑,藏在裤兜里的蝴蝶刀已经弹出刀刃。

边伯贤只见她瞬间闪过,膝窝便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踹击的角度刁钻得像是精心计算过。

手臂勒住边伯贤脖颈的瞬间,刀刃精准抵住他喉结。

江伶的呼吸灼热地烙在他耳后,她收紧手臂,感受着掌心下脉搏的狂跳。

江伶:需要争吗?

江伶:清场才是最彻底的胜利

边伯贤突然低笑起来,喉结震动蹭过刀锋,血珠顺着刀刃蜿蜒滴落。

边伯贤:用我送的刀,清理我?

江伶:这叫物归原主

江伶的话音刚落,击剑馆的大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李赫带着十几个小弟鱼贯而入,瞬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他站在江伶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李赫:大嫂,练拳可以,可不能和老大玩命啊

江伶的眼神冷了下来,她微微偏头,目光刮过边伯贤的侧脸。

江伶:边老大

她声音轻柔得危险。

江伶:这是叫你手下威胁我?

边伯贤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缠在自己脖颈的小臂,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紧绷的肌肉。

边伯贤:亲爱的

边伯贤:你要知道一个道理,单打独斗...是走不远的

江伶:是吗?

江伶:那我倒要看看——

江伶冷笑,手腕突然一转,刀锋在边伯贤喉结上压出一道更深的血痕。

江伶:是他们动作快,还是我的刀快

话音未落,一道破空声袭来。

一颗钢珠从暗处飞出,精准击中江伶握刀的手背。

那力道大得惊人,江伶只觉得整条手臂瞬间麻痹,蝴蝶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边伯贤趁机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制在地。

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边伯贤的膝盖死死抵住她的脊椎。

又是这个屈辱的姿势,力量差距在此刻显露无遗。

她挣扎了两下,却纹丝不动。

边伯贤轻笑一声,突然松开了钳制。

边伯贤:看来,答案揭晓了

边伯贤:刀还是慢了一点点

他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蝴蝶刀,银亮的刀刃在他指间翻转,最后"咔嗒"一声收拢。

他拉起江伶的手,将刀重新放回她掌心,然后用沾血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嘴唇。

边伯贤:亲爱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病态的宠溺。

边伯贤:你要真想要我这条命,我一定会给你

鲜血从他喉结滑落,没入衣领。

他抬手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边伯贤: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边伯贤单手扣住江伶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

她身上还带着激烈打斗后的热度,汗湿的背心贴在他掌心,呼吸尚未平复。

他的拇指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无声的掌控。

边伯贤:该休息了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让她半边身子都贴在他怀里。

江伶睨视了他一眼,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狠劲,但边伯贤只是低笑一声,指腹蹭过她脸颊上沾染的血迹,动作轻佻又亲昵。

他没给她挣脱的机会,直接带着她往击剑馆外走。

李赫和手下自动让开一条路,没人敢多看一眼。

路过叶灼时,边伯贤偏头递去一个眼神。

方才所有的笑意与玩味在瞬间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阴冷。

叶灼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刚刚发射钢珠的弹弓。

他太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了,可那又如何?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边伯贤。

即使是江伶,即使是他主人口中的——"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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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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