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愿作鸳鸯不羡仙 77

养心殿里,雍正握着文鸳的手批奏折,她故意写得歪歪扭扭。他无奈,索性蘸了朱砂在她眉心点痣:“既不会写,就当朕的吉祥物罢。”

文鸳不服,反手用毛笔在他手背画了只小乌龟。满殿宫人吓得跪地,却听帝王低笑:“胆子肥了?”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朕得好好教教你…御前笔墨的规矩。”

宫宴上,文鸳贪杯多饮了桂花酿,趁着醉意把绒花丢到雍正案上。

众目睽睽下,帝王面不改色地将绒花收入袖中,回赠她一盏做成玉兔形状的冰皮月饼。

果郡王打趣:“皇兄偏心,怎的只给瑶嫔?”

雍正淡淡瞥他一眼:“朕的月饼,爱给谁给谁。”桌下却捏着文鸳的手指,在掌心写了“贪杯猫”三字。

次日文鸳宿醉未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梳她长发。

睁眼见雍正坐在榻边,正笨拙地给她编辫子,朝冠未戴,晨光里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皇上…”她软软唤他。

“嗯。”他系上丝带,俯身吻她发顶,“今日朕休沐。”

窗外落英纷落如雪,掩去一室旖旎。

晨起时文鸳赖床,光着脚丫踩在龙纹地毯上找绣鞋。雍正进来瞧见,单膝跪地握住她雪足:"朕的私库钥匙都能给你当响铃玩,偏不会自己穿鞋?"

文鸳晃着脚趾去勾他腰间玉佩:"臣妾的脚比钥匙金贵~"

帝王突然从袖中掏出鎏金脚铃系在她踝上,指腹摩挲过她脚背:"再乱跑,朕就让你戴着这个随朕上朝去。"铃铛随她惊跳的动作脆响,被他连人抱回榻上。

文鸳染了风寒,药碗推到第三次时,雍正仰头含住汤药,捏着她下巴渡过去。她苦得皱眉,却见他变戏法似的从龙袍里摸出蜜饯:"咽下去才给..."

她抢过蜜饯咬住,被他趁机又灌一勺:"唔...皇上骗人!"

"这叫兵不厌诈。"雍正抹去她唇边药汁,突然低头舔走自己指尖的残药:"确实苦,明日让太医加三钱甘草。"

雍正当真带她进了私库,文鸳抱着半人高的红珊瑚当拨浪鼓摇。"磕掉个枝杈,"帝王从身后环住她,"就用你抵债。"

她转身将翡翠白菜塞进他怀里:"那臣妾要这个当嫁妆!"

"连你都是朕的,"雍正把玩着她衣带,"还想要什么嫁妆?"突然扯开她腰间荷包,倒出满把金瓜子:"昨儿偷藏的?嗯?"

文鸳扑去抢,被他用夜明珠引着往深处跑,跌进堆满貂裘的箱笼里。

秋猎宴上文鸳偷饮鹿血酒,醉醺醺地攥着雍正辫梢打结。

众臣低头憋笑,帝王面不改色地解开发辫,反手用金丝绦绑住她手腕低声说着:"回帐后再算账。"

帐中她闹着要给他编小辫,雍正由着她折腾,忽然从镜中见她眼皮发沉:"不是要学满人姑娘编发?"

文鸳歪在他肩头咕哝:"皇上的头发...比貂鼠还滑..."

帝王轻笑,将人裹进大氅里:"睡吧,明日给你猎只活的貂鼠玩。"

雪地里文鸳手冷,非要和雍正比谁能握更久的雪团。帝王由着她把冰手塞进自己衣领,突然解开龙袍将她双手按在胸膛:"数到十不抽出来,朕准你开春下江南。"

"当真?"她兴奋地忘了抽手。

雍正突然吻住她:"君无戏言。"帐外风雪呼啸,他的唇却比暖炉还烫:"不过得等朕南巡——你以为会放你独自去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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