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问:为什么跳到了5.1,4.1呢?】

【答:不想写那个人物了】

【对不起了各位!前面的内容被我修改一下,看到这里就暂时先停一下,等我把前面的内容补完】

尽情轩:(坐在沙发上喝酒,轻声呼唤)江江~,江江~。

尽江(幼年):(拿着一本历史书从门后探出脑袋)妈妈,你叫我干什么?有事吗?

尽情轩:(勾了勾手)

尽江:(抱着书小跑过来,扑在怀里蹭)妈妈~

尽情轩:(轻轻的拍背)儿啊,抬起头让妈再看看。(双手捧着他的脸)嗯,真可爱。

尽江:(嘟着嘴问道)妈妈,为什么西意德帝国可以复国三次,可是帝国却从来都没有统一过呀?它现在不应该是民心所向,兵强马壮,所向披靡吗?为什么却止步于北方,偏安一隅啊?

尽情轩:(思考了一下,继续捏着他的脸)这个…………妈也不知道。(松开手)去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

尽江:不嘛~(小跑回房间提着箱子出来)妈妈怎么又穿这件?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吗?我肚子饿……(揉着肚子)

尽情轩:(走下沙发揉了揉尽江的脑袋)好啦~妈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冰箱里有东西吃,做完饭之后记得关火,别把东西烧了。(提着箱子出门)不允许再跟着妈妈哟~

尽江:嗯~(乖乖看书)

尽情轩:(关门)

旁白:两年后……

尽江:(提着一个保温箱走在路上)今天我做了很多好吃的,让妈妈尝尝我的手艺。(到了一栋大楼前,从衣兜里拿出纸条,对着上面的地址走,敲门)

陌生男人:(不耐烦)哪来的小屁孩儿?去去,快走开!

尽江:(有些害怕)我…找我的妈妈…(抬头看了一眼,里面都是妖艳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混居其中)

陌生男人:(把尽江踢到一旁)小屁孩乱看什么?滚!(用力关上门)

旁白: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客厅的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滴答”声。尽江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妈妈常穿的那件米色毛衣,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皂角香

尽江:(听到门锁转动的轻响,猛地睁开眼,手指下意识攥紧毛衣下摆)

尽情轩:(推开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比往常更沉,身上的酒气混着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发丝有些凌乱)你怎么还没睡?

尽江:(站起身,小跑到玄关,仰着头看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妈妈,你回来了……我做了您爱吃的馄饨,还热着。

尽情轩:(眼神闪躲了一下,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却带着冰凉的触感)妈不饿,你赶紧回房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尽江:(拉住她的衣角,视线落在她颈侧若隐若现的红痕上,声音放得很轻)妈妈,你是不是……又去了那个有很多叔叔的地方?

尽情轩:(身体瞬间僵硬,随即用力甩开他的手,语气陡然冷硬)小孩子家别问那么多!回房!

尽江:(被甩得踉跄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却还是咬着唇小声问)那您……什么时候能像以前一样,陪我吃顿热乎饭啊?

尽情轩:(沉默了几秒,别过头不去看他,声音低得像在自语)快了……等妈再赚点钱,就带你离开这里……

旁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明亮的线。尽江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房门,指尖机械地翻着课本,书页发出单调的“哗啦”声

尽情轩:(端着牛奶走进来,把杯子轻轻放在桌角)江江,今天妈给你做了煎蛋,快趁热吃。

尽江:(头也没抬,声音平淡得像在念课文)我在赶作业,不吃了。

尽情轩:(手僵在半空,又慢慢收回,指尖摩挲着杯沿)是不是还在生妈妈的气?那天……

尽江:(突然合上作业本,转椅“吱呀”一声转过来,眼神里没了往日的依赖,只有一片平静的疏离)妈,我只是想好好学习。您忙您的就好,不用管我。

尽情轩:(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挤出一句)……那你记得按时吃饭。

尽江:(重新转回去,翻开另一本习题册,声音从书页后闷闷传来)知道了。

旁白:从那天起,尽江的话越来越少。他不再黏着妈妈问东问西,不再抱着毛衣等她到深夜。吃饭时总是沉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吃完就回房;放学回家也径直钻进书房,直到深夜才出来洗漱。

旁白:母子俩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唯一的交集只剩早晚那声平淡的“出门了”和“回来了”。

尽情轩:(深夜回来,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轻轻推开门)江江,这么晚了还在学?

尽江:(笔尖在草稿纸上飞速演算,头都没抬)快了,做完这道题就睡。

尽情轩:(走到他身后,想看看他在写什么,却被他不动声色地用胳膊挡住了练习册)

尽江:(笔顿了顿,语气没什么起伏)妈,我要复习了,您去休息吧。

尽情轩:(手垂落下来,指尖冰凉。她看着儿子的背影,喉咙里像堵着块棉花,最终只说了句)……别太累了。

旁白:周末下午,尽江揣着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坐了半小时公交,又步行了两条街,终于看到那栋装修得流光溢彩的大楼——“夜色繁花”四个霓虹大字刺得他眼睛发疼。他躲在对面巷口的阴影里,看着母亲穿着精致的礼服,笑着迎向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被对方亲昵地揽着腰走进了大门。

尽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传来刺痛感才回神。他攥紧拳头,等到凌晨一点多,大楼里的喧嚣渐渐平息,才趁着保安换班的空隙,悄悄溜了进去。走廊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水和烟酒混合的味道,他循着记忆里母亲的气息,摸到了最深处的包间门口)

旁白:包间门没关严,露出一条缝隙。

尽情轩:(满眼迷离,浑身瘫软的躺在沙发上,上衣不知所措,裤子也被扯坏,正哼唧着)

尽江:(慢慢地推开门,走到母亲面前)哼……哼哼(冷笑了几声)

江情轩:(在酒精的麻痹下,已经神志不清,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困难,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尽江:(手指一点点松开攥紧的绳子,声音发颤)妈……妈妈,对不起……我们逃不掉的……这世界是黑的,我们永远逃不掉……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解放……(膝盖一软,“咚”地滑跪在地上,视线被泪水糊成一片模糊)

旁白:他抖着手从衣兜里摸出个小瓶子,标签上印着【特制超人-便携】。拧开盖子,把白色粉末一股脑倒进口中,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全身,神经和心脏都在疯狂叫嚣。他望着眼前仿佛重叠扭曲的世界,抓起旁边的空啤酒瓶,狠狠往地上一砸——

旁白:“哐当”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他捡起一块最锋利的,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手腕,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意识在剧痛和迷幻中飞速下坠,最终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旁白:刺目的白光让尽江下意识眯起眼,意识像沉在水底的海绵,又重又闷。模糊中,一个高大的黑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带着消毒水味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医生:(声音温和)小朋友,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尽江:(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张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水……

护士:(立刻端来温水,用棉签蘸着轻轻润他的唇)别急,慢慢喝。

旁白:(他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病房里白得晃眼,身上的伤口传来阵阵钝痛。医生和护士交换了个眼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

医生:(推了推眼镜)尽江,我们知道你现在可能很难接受,但有些事……必须让你知道。救你的人,是你父亲派来的。他叫江书怀,是咱们县新上任的县长。

尽江:(瞳孔猛地收缩,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嘴唇抖了抖)父……父亲?

护士:(递过一张纸巾,声音放得很柔)嗯。你是他的私生子,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你和你妈妈……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相见。

尽江:(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碎片般的画面炸开——妈妈躲闪的眼神、深夜的沉默、“夜色繁花”的霓虹……还有手腕上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被强行拧成了一个荒诞的结。他猛地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声音因为用力而变得破碎)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妈她……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们骗我!

旁白:空调的冷风贴着墙面吹过,在白色被单上扫出细微的褶皱。尽江攥着被子的手指泛出青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浸湿了一小片枕巾,留下深色的痕迹

护士:(抽了张柔软的棉柔巾,轻轻递到他手边,声音放得像羽毛落地一样轻)先擦擦眼泪吧,孩子。这些事压在你妈妈心里这么多年,她比谁都难。

尽江:(接过棉柔巾,却没动,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输液架发呆。那架子随着气流轻轻晃,像他此刻乱成一团的思绪。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开口)她……她那时候,才多大啊?

医生:(从病历夹里抽出一张压得平整的旧照片,递到他眼前。照片里的女孩扎着高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笑起来眼里有光,和他记忆里妈妈疲惫的模样判若两人)你妈妈那时候刚满十五,在事务调整管理局里工作,偶然遇到了你父亲。

尽江:(指尖轻轻碰了碰照片上女孩的笑脸,眼泪又涌了上来。他想起小时候翻妈妈抽屉,看到过一张类似的照片,只是边角都磨破了,背面还写着一个模糊的“江”字,当时他不懂,现在才明白那是谁的名字)所以……他们就见过那一次?

护士:(坐在床沿,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心疼)就那一次。你父亲那时候是邻市的县长,身边总围着不少人,或许转头就忘了这件事。但你妈妈不一样,她发现怀孕后,拿着事务调整管理局结的微薄工资,连夜坐火车离开了那个城市。她怕被你父亲找到,更怕别人说她是想用孩子攀附。

尽江:(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湿棉花,连呼吸都觉得疼。他想起妈妈冬天总是穿着洗得变形的旧棉袄,却给他买最新款的羽绒服;想起她每天天不亮就去菜市场捡别人剩下的菜叶子,却从不让他饿着肚子上学;想起她在“夜色繁花”里被男人灌酒时强装的笑脸,原来那些拼命,都是为了守住他这个“见不得光”的孩子)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还总怪她不陪我,怪她晚回家,甚至……甚至跟她发脾气,说她做的事脏……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很轻,却带着安抚的意味)你妈妈从没怪过你。她总跟我们说,你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念想,她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复杂的事,只想让你像别的孩子一样,安安稳稳长大。

尽江:(突然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他想起自己吞下“特制超人”粉末时的决绝,想起玻璃碎片划开手腕时的刺痛,那时候他觉得世界是黑的,却忘了妈妈一直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撑着一片小小的、温暖的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傻,不该让她一个人……要是我真的走了,她该怎么办啊……

护士:(递过一杯温好的牛奶,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现在知道也不晚。你妈妈就在隔壁病房,等你身体好一点,就能去见她了。她一直守着你,眼睛都哭肿了。

尽江:(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的冰好像也融化了一点。他小口喝着牛奶,眼泪却还在掉,只是这一次,眼泪里除了悔意,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想要靠近妈妈的渴望)我想见她……现在就想……

旁白:尽江扶着护士的胳膊,脚步虚浮地挪到母亲病房门口。走廊的灯光落在他缠着纱布的手腕上,白色的绷带映得那点未干的血迹格外刺目。原本喧闹的走廊此刻静得反常,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房门口,脸色凝重地低声交谈,看到他来,纷纷停下话头,自动让出一条通路。

尽江:(心脏猛地往上提,喉咙发紧,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望着病房里那抹熟悉的白色病床,却没看到那个总是强撑着疲惫、会给她热排骨汤的身影。)妈……?

护士:(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带着难掩的涩意)进去吧,慢点走。

尽江:(一步步挪进病房,目光死死锁在病床上——那上面没有母亲的身体,只有一具泛着淡粉色光泽的骸骨,骨骼纤细,指骨上还套着那枚他从小看到大的、磨得发亮的银戒指。他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是什么?我妈呢?我妈在哪里?!

医生:(跟着走进来,手里攥着一份病历,语气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尽江,你冷静点听我说。你母亲她……不是普通人,她是魅族的魅魔。这是魅族的特性——一旦死亡,肉体就会在短时间内急速腐化,最后只留下这样一具粉色的骸骨,这是她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尽江:(猛地回头看向医生,眼睛里布满血丝,双手死死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你在说什么?魅魔?那是什么东西?我妈她明明就是个普通人!她会累、会哭、会为了几块钱跟人讨价还价!她怎么会是……怎么会是那种东西!

医生:(叹了口气,从病历夹里抽出一张泛黄的旧纸,递到他面前——纸上是母亲年轻时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若我身死,骸骨归粉,勿告吾儿,愿他平安”。)这是你母亲入院时交给我们的,她说如果有一天她走了,让我们别告诉你真相。但现在……你有权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靠着自身的力量压制魅族的本能,就是为了像个普通人一样,把你平平安安养大。

尽江:(接过那张纸,指尖触到纸面粗糙的纹理,眼泪“啪嗒”一声砸在字上,晕开了墨迹。他看着病床上那具粉色的骸骨,想起母亲深夜里独自坐在阳台发呆的模样,想起她每次情绪激动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淡紫色微光,想起她总说“妈妈会一直陪着你”……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全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下下扎进他的心脏。)妈……对不起……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在保护我……

旁白:他慢慢走到病床边,蹲下身,轻轻碰了碰那具粉色骸骨的指骨——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带着暖意的余温,像是母亲最后留给她的拥抱。病房里的空调风轻轻吹着,尽江的哭声压得很低,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悔恨,在安静的空间里一点点散开,缠在那具粉色的骸骨上,再也解不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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