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以同样的方式
感觉胸前烫烫的,痒痒的,还有些麻麻的,像是被火烤过又浇了凉水,说不出的怪异。
闷油瓶的手劲一向很准,淤血散得差不多了,可那几处被他反复揉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尤其是胸口那两粒,现在碰都不敢碰,布料擦过都让我忍不住绷紧脊背。
草药的味道还缠在身上,混着他留下的温度,热烘烘地往皮肤里渗。
我闭着眼躺在帐篷里,小腹上那道纹身隐隐发烫,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泛起一层极淡的光。
妈的,这玩意儿果然邪性。
困意慢慢爬上来,身体却还记着他的手指,从肋骨到腰侧,每一寸都被他按透了似的,又酸又软。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张起灵的外套里,心想这他妈还不如疼呢,至少疼起来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意识渐渐昏沉,经过一顿按摩后,我入睡的速度明显增强了,睡得也格外深沉,没有做梦,相当的舒服。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懵的,但并没有一起床后全身酸痛、脑袋胀痛的感觉,除去前面钢铁床后的等感之后便是一振精神了。
坐起身,下意识的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了些许,但是干涩感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我环顾四周,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有张起灵守夜,大家都睡得格外深沉安心,醒来后也都神清气爽,不见丝毫疲态。
张起灵见其他人醒后,便钻进了帐篷里,目光落在我身上,神色平静地开口:“擦药。”
“啊…还要来一次啊?我感觉一次就够了,也没那么难受了,其实。”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喉咙有些发紧。
昨晚他按得确实舒服,可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距离太近,呼吸交错,差点让我绷不住。
现在再来一次,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反应。
张起灵听了我的话,微微蹙眉,迟疑了两秒,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昨晚思考了很久。
吴邪很聪明,总是权衡利弊,可有些事,不是光靠思考就能解决的。
那个梦里,吴邪为了帮他,双手都磨红了,才勉强让他释(哼—哼—啊啊啊啊——)放。
结果还弄得到处都是,脸上、身上、手上,一片狼藉。
更过分的是,系统还要求吴邪必须清理干净,连脸上沾到的都得用手指抹着喂进他嘴里。
张起灵心里发闷,他不想让吴邪尝这些,可任务就是任务,不完成,他们就出不去。
这种无力感让他愈发愧疚。
所以,他决定补偿吴邪——用同样的方式。
“你……”我刚想再挣扎一下,张起灵已经伸手过来,指尖搭在我衬衫的纽扣上,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我咽了咽口水,没再躲。
衬衫被解开,微凉的空气贴上皮肤,我忍不住绷紧了腰腹。
张起灵的目光在我胸前扫过,淤青已经淡了不少,可他的手指还是覆了上来,掌心温热,贴着肌肤缓缓揉按。
“疼吗?”他低声问,指腹在淤血处打着圈,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我摇头,可呼吸却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太烫了,每一下都像是带着电流,从胸口一路窜到脊背,让我忍不住绷紧肌肉。
张起灵察觉到我的反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指尖微微上移,不经意地蹭过那处敏()感的凸()起。
我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又立刻咬住下唇。
张起灵抬眼看我,眸色深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指腹碾过顶(不知道是什么.一脸单纯.JPG)端,又绕着那圈软肉打转,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反应。
“别……”我声音发哑,想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腰,动弹不得。
他的指尖太会折磨人了,明明是在擦药,却像是故意撩拨,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浑身发麻。
小腹绷紧,某个地方已经不受控制地抬头,我甚至能感觉到裤子被顶出明显的弧度。
张起灵的目光下移,视线落在我腰间,眸色暗了暗。
“吴邪。”他低声叫我的名字,嗓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我耳根发烫,别开脸不敢看他。
他忽然俯身,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我帮你。”
没等我反应,他的手已经向下探去——
张起灵的手刚探下去,帐篷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潘子的声音隔着帐篷布响起:"小三爷,醒着没?胖子煮了粥,趁热喝。"
"知、知道了!"我声音发紧,生怕他听出异样,"你先去,我马上来。"
脚步声停顿两秒,潘子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没多问,转身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张起灵的手还停在我腰间,指腹贴着皮肤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
帐篷里光线昏暗,他的轮廓几乎融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我耳后的敏感带,呼吸灼热。
"继续?"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砂纸磨过耳膜。
我没说话,手指却无意识揪紧了睡袋边缘。
张起灵的手重新动了起来,这次动作更缓,却比之前更磨人。
指节若有若无地蹭过,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呼吸发颤。
我咬住手背,生怕漏出半点声音。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了,指尖的茧子刮过最脆弱的地方,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疼,又让人头皮发麻。
我绷紧腰腹,脚趾蜷缩,眼前一阵阵发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手,看着手心中的白,含在了嘴里。
我瘫在睡袋上大口喘息,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张起灵的动作。
张起灵拧开放着草药的瓶子,沾着药泥的掌心重新贴上我小腹的淤青。
冰凉的触感让我一哆嗦,但很快被他的体温焐热。
"还疼么?"他问得认真,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我摇摇头,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他上药的动作很规矩,可指尖偶尔滑过腰线时,还是让我浑身战栗。
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烙了印,火辣辣地发烫。
最后系好衬衫扣子时,天光已经透进帐篷。
张起灵掀开帘子钻出去,晨光给他肩头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我盯着晃动的帐篷顶发呆,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味。
小腹的纹身隐隐发烫,像是无声的嘲笑。
这下真的,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