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五味打开门再次看了看周围,突然发现凌波仙子的那幅画居然在门口,便将它拿了进来
何凤仪:这是谁的画?怎么会放在这里呢?
五味将画展开,没想到居然是那幅画着凤仪的画像
何凤仪:这画的是我
丁五味:这幅画怀安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
五味将画全部展开,没想到里面居然夹着一张纸条
张远:要救刘怀安的命,就拿我们要的东西来佛堂换,过午不侯
三人皆是惊讶地对视了一眼,这张纸条是张远送来的,莫非他们要对刘怀安不利?
何凤仪:他们要杀怀安
丁五味:卑鄙无耻
五味将纸条摔在地上,何凤仪顿时很着急
何凤仪: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怀安
何凤仪说完就打开房门,往佛堂方向跑了过去,珠儿也连忙追了上去
珠儿:凤仪
丁五味:你们别去啊
可珠儿与何凤仪已经跑远了,五味只好也追了上去,三人一同来到了刘家佛堂外面,何凤仪不管不顾地推开了佛堂的大门,三人走进去后,才看到佛堂内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个穿着刘怀安衣服的人,而且他的头还被蒙着,何凤仪想冲过去却被五味和珠儿死死拉住,就在这时,徐秋桂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徐秋桂:我就知道你们三个是一伙的
何凤仪:秋桂,不要伤害怀安,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怀安
徐秋桂:不伤害他也可以,你们要知道我要你们拿什么东西来换
丁五味:你做梦,东西要是给了你,我们大伙儿都死定了
徐秋桂:不给?那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
徐秋桂拿出一把匕首对准椅子上的那个人,何凤仪顿时很着急
何凤仪:不要,不要,五味哥,救救怀安,我求求你救救怀安
丁五味:咱们要是让他们得逞,才更是死路一条啊
珠儿拉住何凤仪
珠儿:凤仪,你别急,这个刘怀安是假的
闻言,徐秋桂以及椅子上的那个人都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珠儿:你们这出戏演得还真够绝的,拿自己人的命去威胁别人,你们的演技还真的得好好练一练,徐秋桂,你不是要杀了他吗?你杀呀,杀给我看看
徐秋桂:你……
珠儿:你什么你?有本事你就杀,你敢杀,我就承认你是好样的,不然你就是贱人
徐秋桂:你敢骂我是贱人?
珠儿:我就骂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椅子上的人根本没被绑得太紧,只一动就挣脱了绳子,抬手将头上的黑布揭开,他果然就是张远
何凤仪:张远?竟然是你
张远:没想到我们精心布局,居然被你这个臭丫头给识破了,既然如此,你们三个就都不用走了
张远说着,便拿着刀向三人走去,珠儿拔出剑,将五味与何凤仪护在身后
珠儿:五味,凤仪,你们小心
张远与珠儿打在一起,而另一边,徐秋桂手中拿着匕首向五味与何凤仪冲了过去,两个人很容易就制住了徐秋桂,五味拿过徐秋桂手中的匕首抵在徐秋桂的脖子上
丁五味:住手
张远与珠儿同时停手看向五味这边,没想到徐秋桂居然被五味给制服了,与此同时张远趁着珠儿愣神的时候,持着刀就朝着何凤仪冲了过去
张远:何凤仪,你认命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怀安从外面冲了进来,张远手中的刀划破了刘怀安的手臂
张远:你找死
珠儿想要去救刘怀安,却被张远一脚踢倒在地,再次吐了一口血
丁五味:珠儿
何凤仪:珠儿
刘怀安拼命抱住张远不让他去追何凤仪,何凤仪赶忙走过去将珠儿扶起来
丁五味:凤仪,珠儿,快去击鼓鸣冤,再救我们俩
此时,刘怀安已经被张远挟持
何凤仪:怀安
丁五味:去啊,快去啊
珠儿:五味哥
刘怀安:五味说得对,我已经知道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快和珠儿姑娘走,不要管我
珠儿:凤仪,我们走
珠儿拉着何凤仪便冲出了刘府,张远想追出去,却碍于徐秋桂在五味手中无法离开,五味掐着徐秋桂的脖子将她拖出了佛堂,张远气坏了,抬手将刘怀安推倒在地,大街上,何凤仪与正往衙门跑去,突然,珠儿再次吐出了一口血
何凤仪:珠儿,你怎么样了?
珠儿:凤仪,你快去衙门,别管我了,只有官府才能帮你彻底洗清冤屈,凤仪,你快去
何凤仪连连点头便向衙门倒跑去,珠儿强撑着身子在街道边走着,突然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何凤仪跑到白杨县衙击鼓鸣冤,白杨县令冯涛出来审案,何凤仪便将张远和徐秋桂的恶行全部说了出来,五味也押着徐秋桂来到了公堂之上,并且将产权让渡书拿了出来作为呈堂证供,五味发现珠儿不在虽然疑惑,但却没有询问何凤仪,五味当堂说出自己的身份,本想将官印拿出来证明身份,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枚官印,冯涛便以冒充朝廷命官、扰乱公堂之罪对五味施了杖刑,吴淑花因为心中害怕在家中跪拜菩萨,两名衙差上门,请她到公堂上去作证,公堂之上,五味已被杖刑完毕,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而此时,张远和刘怀安也来到了公堂之上,五味看出刘林氏落在了张远的手中,刘怀安为了保住刘林氏的命不得不当成指证何凤仪是假冒的何家小姐,张远在公堂上指黑为白,颠倒是非,竟将谋夺刘家家产的罪名推到了五味与何凤仪的身上,此时,吴淑花也被带到了堂上,因为贪财,吴淑花再次说何凤仪是冒充的,冯涛便下令将五味与何凤仪关进了大牢中,审案结束,张远竟拿了一摞银票送给了冯涛,原来冯涛早就被张远收买,上次送公文到青铜县去给洪志远也是受张远指使的,大牢之中,五味十分气愤地大喊出声,何凤仪十分难过
何凤仪:五味哥,都是因为我这个不祥之人才害苦了你,也害苦了珠儿,更害苦了天佑哥和白姑娘,也不知道珠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丁五味:说起珠儿,她到底怎么了?怎么公堂上她没和你在一起呢?
何凤仪:我和珠儿从刘家出来后,珠儿突然吐血,她让我先去衙门告状,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五味听后十分担心珠儿的安危,而此刻的珠儿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待珠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满脸的震惊
珠儿:这里是哪儿?不行,我得马上去衙门看看
珠儿挣扎着坐起来想冲出去,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却席卷而来,珠儿重新跌坐回床上,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女子走进了房间
绿燕:姑娘,你终于醒了
珠儿:你是·……
绿燕:我是冰晶宫在白杨县分舵的负责人,之前收到灵珊仙子的消息,说让我尽全力帮助姑娘和丁公子,没想到今日我出去办事,正好看到姑娘晕倒在街边,我就把姑娘救了回来
珠儿:谢谢
珠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珠儿:你刚才说是灵珊仙子给你传了消息?
绿燕:正是,灵珊仙子的字迹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珠儿:请问白杨县衙现在情况如何?
绿燕听后长叹了一口气,珠儿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绿燕:姑娘有所不知,我有一个属下在衙门当差,他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说丁公子和凤仪姑娘上堂申冤,丁公子别判以扰乱公堂及冒充钦差之罪被施以杖刑,张远又在公堂上指黑为白,颠倒是非,将所有的罪行全都推到了丁公子和凤仪姑娘的身上,现在他们二人都被关进了大牢
珠儿:什么?这怎么可能呢?五味明明就是钦差大人,这并没有错啊
绿燕:可丁公子身上确实没有钦差大人的官印哪
珠儿:难道说这官印在楚公子那儿?可是刘家老夫人和刘家少爷都已经知道凤仪姑娘才是真正的刘家媳妇,那个吴媒婆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为何凤仪姑娘也被关进大牢了?
绿燕:姑娘,据属下来报,应当是张远等人控制了刘老夫人,只要控制了刘老夫人就等于是拿住了刘公子的命,刘公子自然不敢当众承认凤仪姑娘的身份,而那个吴媒婆之前定也是被张远给收买了,为了钱财什么谎话都敢编
珠儿眉头紧皱,随后抬头看向那绿燕
珠儿:以张远的狠心程度,他是绝对不可能留吴媒婆活口的
珠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珠儿:遭了,吴媒婆有危险,我们快走
绿燕:是
珠儿便带着几个人往上次赵一虎推她与何凤仪摔下悬崖那个地方而去,果不其然,张远正在这里等着吴淑花,吴淑花本以为自己可以发财了,却没想到张远给了她钱后居然给了她一刀,任由吴淑花倒在地上便扬长而去了,待珠儿和冰晶宫分部的人到的时候,吴淑花仅剩下一口气了
绿燕:姑娘,你看那儿
珠儿:吴媒婆,这是谁干的?
吴淑花:是……是张远
吴淑花说完后便断了气
珠儿:可恶,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就在这时,玉龙、珊珊、改装后的洪志远及钟圣天也来到了这里,珊珊一眼认出了珠儿
白珊珊:珠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珠儿:白姑娘,楚公子,珠儿对不起你们,珠儿没有保护好凤仪还有五味哥
白珊珊:珠儿,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个人是谁?
珠儿:楚公子,白姑娘,她便是吴媒婆,今日五味和凤仪到公堂上去申冤,却被张远和徐秋桂诬陷,五味也因为官印不在身上而和凤仪一起被打入了大牢
司马玉龙:什么?
两人都很惊讶,没想到短短几天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几人便赶紧往白杨县而去,刘府中,刘林氏被绑着关在房间里面,房门被紧紧锁着,刘怀安没有钥匙根本就进不去,徐秋桂满脸得意将产权让渡书拿了出来,刘老夫人满脸惊愕,没想到这三个月以来,他们母子居然被张远和徐秋桂骗到如此程度,刘怀安想将产权让渡书夺走,却被徐秋桂反手制住,徐秋桂更是恶毒竟用力去按刘怀安胳膊上的伤口,丫环小香为了救刘怀安拿起铁锹就拍在了徐秋桂的后背上,就在此时,张远出现一刀将小香给捅死了,白杨县衙外面,玉龙,珊珊,洪志远,钟圣天来到了这里
钟圣天:两位大人,昭仪娘娘,我先去报个门
司马玉龙:去吧
钟圣天:是
钟圣天便走了进去报门了,冯涛的房间中,冯涛看着一整盒的银票顿时十分高兴,就在这时,师爷杨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将御赐钦差丁五味、昭仪娘娘蓝若琳以及青铜县县令洪志远一同到来的事情告诉给了冯涛,冯涛听后震惊不已,赶忙随杨昱出去迎接
洪志远:冯大人
冯涛赶忙向玉龙以及珊珊行礼
冯涛:下官白杨县令冯涛拜见昭仪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钦差大人
冯涛刚要下跪,玉龙就叫住了他
司马玉龙:冯大人且慢
冯涛:丁大人,您的意思是·····
司马玉龙:我的意思是,你只向昭仪娘娘行礼便好,无须对我行拜见之礼
冯涛:您是钦差大人,下官对您拜见,有何失礼之处吗?
司马玉龙:本公子叫楚天佑,并非钦差大人
冯涛目光落在洪志远身上,洪志远更加疑惑地看向珊珊
洪志远:可先前娘娘也说您是真正的钦差大人啊,更何况您身上还有丁大人的官印,这…·
白珊珊:洪大人有所不知,楚公子乃是丁大人的徒弟,之前也是为了办案方便,所以我才如此解释,还望洪大人切莫见怪,还有,本姑娘叫白珊珊,也不是真正的昭仪娘娘,真正的昭仪娘娘叫蓝若琳
洪志远:可昭仪娘娘的凌嫣印可在您身上啊,您怎么说你不是真正的昭仪娘娘呢?
白珊珊:凌嫣印之所以在我身上,是因为我是昭仪娘娘的贴身侍女,她在执行特殊任务,不在此地
洪志远:原来如此啊,丁大人的徒弟和昭仪娘娘的侍女都能有如此高深的办案技巧和心思,想必真正的丁大人和昭仪娘娘一定更加不同凡响,令人敬仰啊
司马玉龙:是啊,丁大人的独特风范,楚某确实是难及其万一啊
冯涛:那么敢问白姑娘,楚公子,真正的丁大人现在又身在何方呢?
司马玉龙:这丁大人呢,你已经见过了
冯涛:我已经见过?
冯涛回头看向杨昱
冯涛:师爷,你见过丁大人吗?
杨昱:大人,您都没见过,学生怎么可能见过呢?
冯涛又看向几人
冯涛:楚公子,白姑娘,我们没有见过丁大人呢
冯涛回头看向杨昱
冯涛:师爷,你见过丁大人吗?
杨昱:大人,您都没见过,学生怎么可能见过呢?
冯涛又看向几人
冯涛:楚公子,白姑娘,我们没有见过丁大人呢
白珊珊:楚公子说你们见过了就是见过了,难不成本姑娘还会说谎骗你们不成?本姑娘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现在真正的丁大人就被你关在大牢里头呢
珊珊周身气压骤然降低,除了玉龙和珠儿外,其他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冯涛更是吓得直哆嗦
冯涛:白姑娘息怒
珊珊收回了威压,冯涛说完便仔细回想了起来
冯涛:今日只有一个假冒钦差的丁五味,此人不仅假冒钦差,而且还大闹公堂
冯涛突然想起了什么
冯涛:钦差?丁五味?丁大人?
冯涛不可置信地看向玉龙和珊珊
冯涛:难道这个丁五味是真的钦差大人?这怎么可能呢?
司马玉龙:有什么不可能的?
冯涛吓坏了连忙跪在了地上,杨昱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冯涛:下官该死,下官糊涂,下官一时不察,让钦差大人受如此委屈,下官该死,该死,该死
冯涛和杨昱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自己
司马玉龙:好了,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还不快去把丁大人放出来?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冯涛:是,下官这就去向丁大人请罪
司马玉龙:去吧
冯涛和杨昱便跑了下去,珊珊和珠儿都不禁笑了
白珊珊:天佑哥,那我和珠儿就带钟捕头和几个衙差去到刘家将张远和徐秋桂给捉拿归案
司马玉龙:好,小心点
白珊珊:钟捕头,我们走
钟圣天:是
珊珊便带着珠儿以及钟圣天离开了县衙,县衙后堂中,冯涛正在紧急收拾银票准备跑路,没想到杨昱突然到来向冯涛索要银子,而此时,玉龙和洪志远也来到了后堂之上,冯涛努力挣脱二人逃出了县衙,刘府后院中,刘怀安被绑着坐在地上,徐秋桂掐着刘怀安的脖子,想让刘怀安说出刘家财产的秘密,张远拿着刀挟持着刘林氏出来了,张远和徐秋桂用刘怀安的安危威胁刘林氏交出刘家的印章以及刘家所有财产,刘林氏无奈只好答应了他们,刘林氏返回卧房中去取印章,没想到珊珊以及珠儿突然出现在这里,刘林氏吓了一跳手中花瓶脱落,幸好珊珊及时伸手接住了花瓶还有掉落的印章,刘林氏顿时很着急
刘林氏:还我,你们是谁?
白珊珊:刘老夫人,你受惊了
珠儿:夫人别怕,我们是丁五味的朋友
白珊珊:老夫人,来不及解释了,您现在赶紧将外衣脱下交给珠儿,珠儿会易容成您的模样出去对付张远和徐秋桂
刘林氏:好
刘林氏便立即按照珊珊的话,将外衣交给了珠儿,院子中,张远和徐秋桂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易容成刘林氏的珠儿手中拿着一个盒子颤抖着身子走了过来,刘怀安顿时很着急
刘怀安:娘,娘,你别过来,娘,你不要过来,娘
张远:老太婆,你也太迟钝了吧?
徐秋桂:哼,我还以为,你要来给你儿子收尸呢?
珠儿: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浑身一直发抖,一直发抖
张远:少啰嗦,把东西拿过来
刘怀安:娘,你不要啊,娘,不要给他们,娘
徐秋桂:拿过来
徐秋桂一把从珠儿手里夺过盒子,珠儿立刻跑到刘怀安身边帮他解绳子
刘怀安:娘
张远和徐秋桂迫不及待将盒子打开,没想到里面竟然喷出一道白烟,张远和徐秋桂瞬间全身无力,摔倒在地,同时,钟圣天和衙差都冲了出来将二人给抓住了啊
徐秋桂: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远:老太婆,你竟然敢耍我
珠儿瞥了一眼张远和徐秋桂
珠儿: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张远:是你?
张远和徐秋桂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珠儿了笑了笑,便将脸上的易容装给摘了下去,刘怀安看后顿时激动万分
刘怀安:珠儿姑娘,是你?
珠儿:刘公子,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那边
刘怀安顺着珠儿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珊珊扶着换了衣服的刘林氏走了过来
刘林氏:怀安,怀安
刘怀安赶忙走向了刘林氏,珊珊朝着刘怀安微微一笑,便将刘林氏交给了刘怀安
刘怀安:娘
刘林氏:怀安,五味他没事了,凤仪也没事了,原来五味是钦差大人,是来我们家办案的,真是我们家的恩公啊
刘怀安激动得无以复加
刘怀安:这是真的吗?
珊珊微微点头
白珊珊:钟捕头,将张远和徐秋桂带到县衙,请洪大人严加审查
钟圣天:是
张远和徐秋桂就被衙差给押着送到了县衙,后堂中,玉龙正焦急地待着五味,五味被衙差架着走了进来
丁五味:慢点,慢点
玉龙急忙走了过去
司马玉龙:五味
五味看到玉龙顿时激动不已,将那两名衙差推开,衙差便离开了
丁五味:徒弟,徒弟
司马玉龙:回来迟了几天,让你受苦了
丁五味:不苦,不苦,只要你平安活着,活着就好了,师傅我吃再多的苦也没关系,再苦也比不上失去你这么好的徒弟苦啊
五味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丁五味:好了?中毒没事了?
司马玉龙:没事了,幸好珊珊及时赶到救了我
丁五味:太好了,我要谢谢,谢谢老天爷
五味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十分激动
丁五味:老天爷呀,多谢你保佑我的徒弟,救了我的徒弟啊
看着五味这样,玉龙顿时十分感动
司马玉龙:【五味实在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如果没有遇上这次的劫难,我实在很难想象,一个视钱如命的五味,除了国主之外,竟然还会对我这个徒弟哭得比丢了钱还激动】
玉龙赶忙伸手扶起五味
司马玉龙:好了,知道彼此平安回来就好了,别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一点都不像个钦差大人的样子
丁五味:我本来就不像嘛,要不然怎么会老挨板子呢?谁像你这么幸运呢?长得一张这么像国主的脸,走到哪儿都吃香
玉龙小声的对五味说
司马玉龙:五味,有外人在,别口无遮拦的
丁五味:明白
白杨县郊外的树林中,冯涛拿着银票跑到了这里,实在是太累了冯涛便进入了山神庙休息,可待没一会儿,奉命押解韩贤光到白杨县听判的解差以及韩贤光就到了山神庙外面,冯涛赶忙躲到了贡桌的下面,一路上太阳十分的大,韩贤光赶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解差也累了,三人便一同进入了山神庙,没歇一会儿,解差便要拉着韩贤光继续赶路,就在三人即将走出山神庙的时候,突然一阵怪风袭来,使得三人无法离开山神庙,韩贤光吓得也钻进了贡桌下面,没成想,居然看到了冯涛也躲在这下面,解差要去抓韩贤光,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将冯涛给抓了出来,而韩贤光恰好认识冯涛,冯涛将两名解差推倒想逃跑,却被韩贤光用铁链勒住了脖子无法逃脱,解差也趁机抓住了冯涛,白杨县衙中,洪志远开始了升堂审案,刘林氏和刘怀安跪在堂上,玉龙和珊珊则站在一旁,洪志远敲了一下惊堂木
洪志远:将人犯带上来
张远和徐秋桂便被衙差给押了上来,钟圣天走上前来向洪志拱了拱手
钟圣天:启禀大人,人犯带到
洪志远挥了挥手,钟圣天便退到了一旁,张远和徐秋桂被衙差按着跪在了地上,事到如今,张远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洪志远:张远,徐秋桂,你二人为谋夺何刘两家财产,杀人纵火,收买贪官,灭口连连,手段凶残,你们可认罪?
张远:张远无罪可认
刘林氏和刘怀安满脸震惊地看着张远,洪志远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
洪志远:大胆,本官派人前往刘府捉拿你们时,你们正在为了谋夺刘家之财产,而对刘林氏和刘怀安进行施虐恐吓,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
张远:大人此言差矣,敢问,刘家的财产现在在谁手中?刘公子和刘夫人又有何人丧命?我二人到现在为止既无谋财也无害命,如何认罪啊?
刘林氏:你害死了最信任你的老爷
众人都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厚脸皮到如此地步,现在张远竟然来个死不承认,如今死无对证,根本没人能证明刘林氏所说的话
张远:老爷?老爷那是被山贼所害啊
刘林氏:是你亲口告诉我,你们害死了老爷,现在还想狡辩?
张远:我跟你说我害死了老爷了?夫人哪,这公堂之上你可不能乱说啊,更何况无凭无证的,可是诬告和伪证啊
刘林氏:你……
刘怀安:娘,您别激动,大人会为咱们做主的
洪志远:没错,你们先冷静等在一旁,本官自会秉公论断的
刘林氏:谢大人
刘怀安:谢大人
刘怀安便扶着刘林氏站到了一旁,洪志远再次敲了敲惊堂木
洪志远:来人哪,带另一原告,何凤仪上堂
何凤仪便走了进来,刘林氏和刘怀安都很激动,何凤仪走到堂上,玉龙和珊珊与何凤仪点了点头,何凤仪便跪下向洪志远行礼
何凤仪:民女何凤仪叩见大人
洪志远:起来说话
何凤仪:谢大人
何凤仪便站了起来,更是瞥了一眼张远和徐秋桂
洪志远:你要告他二人犯何罪状?
何凤仪:民女要告他二人在迎亲途中,害了我的随身丫环秋月的命,徐秋桂更是侵占我的身份嫁进刘家,和张远合谋陷害刘家,在此同时,他们还贪恋我何家的财,更害死了我的爹娘和何家上下十几口人的性命
洪志远:徐秋桂,你冒充何凤仪的身份,有何话说?
徐秋桂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徐秋桂:大人,你们口口声声叫我是徐秋桂,简直是莫名其妙,我打从出生就是何家的千金小姐呀,从来就不是什么徐秋桂
何凤仪:你,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把我的身份还给我?大人,请您明镜高悬,明辨真假,还给民女一个公道
徐秋桂:大人,真正的公道在我这儿呀,我才是何家的千金小姐,我何家遭遇大火,除了小女子,无一幸存,我已经够痛心的了,为什么还要跪在这儿被指着我是伤害我们何家的人?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大人,请你还小女子一个公道
何凤仪:你……
何凤仪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秋桂:你什么你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何凤仪:我··…
徐秋桂:大人,最可怜的是我家遭此横祸,无人生还,不然现在就有人可以出来证明我才是真正的何凤仪呀,而你才是真正要伤害我,要恶意伤害我的人
徐秋桂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厉害,刘林氏、刘怀安和何凤仪都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洪志远看不下去了
洪志远:住口,何人是真,何人是假,本官自有定夺
徐秋桂:大人,你要从何定夺才能还小女子的清白呀?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证明我是真正的何凤仪了
洪志远:你别太早论断,本官自有人证可以指认,来人呢
衙役:在
洪志远:带吴媒婆
衙役:是
张远和徐秋桂顿时很惊讶,徐秋桂看向张远
徐秋桂:吴媒婆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
张远:冷静点,小心有诈
珠儿易容的吴淑花被衙差带了上来
珠儿:民女吴淑花叩见大人
洪志远:你说,堂上这两名女子,谁才是你当日去迎亲的真正新娘何凤仪呢?
珠儿先是看了一眼徐秋桂,又看了一眼何凤仪
珠儿: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这位站着的才是真正的何凤仪
洪志远:大胆,那你为何把假的何凤仪送进了刘家?而且还作假证,指黑为白?
珠儿:大人饶命啊,那都是因为我收了张远的钱,是他让我这么干的呀
张远:你胡说
珠儿:我没有胡说,我现在那还敢胡说呀?当时都是因为我被钱遮瞎了眼,闪到了舌,我真的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珠儿一边说一边用力拍打自己的腹部,但还是张远看出了端倪
张远:同样的伎俩,休想再骗我两次
张远站起来,将她脸上的易容装给拽了下来,原来是珠儿易容成了吴淑花的样子
珠儿:你······
张远:大人办案,果真是认真多变呢,可惜手法拙劣,破绽百出,如此假扮证人,逼我认罪,简直是荒谬可笑
张远将假面具丢在地上,珠儿满脸兴味地看着张远
珠儿:拙劣?我的手法哪里拙劣了?
张远:吴媒婆致死的部位是在前腹,而你却自作聪明猛打自己的肚皮,就算她真的命大没死,还能出来作证,也绝不可能丝毫无伤
珠儿看向张远突然笑了,玉龙和珊珊也露出了笑容,自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除了亲自对吴淑花下手的真凶外,谁还能知道她的死因是什么呢?
珠儿:如果不是你对吴媒婆下手,那你又怎会知道吴媒婆致死的部位是前腹呢?现在知道是谁在自作聪明了吧?
张远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洪志远:张远,给我跪下
张远只好再次跪在了地上
洪志远:张远,你多次收买吴媒婆,最后你竟然杀人灭口,罪加一等
张远:大人此言差矣,你根本就没有人证能证明她是假的何凤仪,我又何须拿钱收买吴媒婆呢?
洪志远:你以为这世上就没有人证了吗?
张远:大人无须问我,若有人证,尽管请出来吧
洪志远: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钟捕头
钟圣天:在
洪志远:人犯押到了没有?
钟圣天:回禀大人,带到了
洪志远 把他们带上来
钟圣天:是,带上来
钟圣天话音刚落,韩贤光以及冯涛就被解差押了上来,张远和徐秋桂看后内心更加慌乱
徐秋桂:是韩老爷
衙役:跪下
解差将韩贤光的供词以及冯涛的贪污罪证都交给了洪志远,何凤仪看到韩贤光成为犯人,顿时很是惊讶
何凤仪:韩叔,你怎么成了犯人?
韩贤光扭头看到何凤仪,再次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韩贤光:凤仪小姐,你是人还是鬼啊?
何凤仪:韩叔,我还活着,你不用怕
韩贤光满脸愧疚之色
韩贤光:我没脸见你
珠儿:凤仪,你先别着急,先听听这位韩大叔对你们何家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何凤仪:好事?韩叔做了什么好事
珠儿:别急,你呆会就知道了
洪志远:韩贤光,这是你在青铜县为此案所做的口供,你可否在堂上再陈述一遍?同时指出这个案子的主谋
韩贤光:是,草民韩贤光,南方人士,与青铜县何家老爷何东兴素有生意往来,交情深厚,但三个月前,在何家千金凤仪小姐出阁之日我却受到了张远的逼迫,为求活命而……而……
洪志远:往下说
韩贤光:而杀了何东兴
在场众人听后都十分震惊
何凤仪:什么?韩叔,是你杀了我爹?
白珊珊:凤仪姑娘,此事千真万确,而且他都已经招供了
韩贤光:可我是被逼的呀
洪志远:韩贤光,堂上之人,何人逼你?
韩贤光直指张远
韩贤光:是他
但张远此刻仍旧矢口否认
张远:你胡说,张某根本就不认识你
韩贤光:我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就是被你逼的
洪志远:他是如何逼你的?
韩贤光:当日,他跟赵一虎突然闯了进来,用刀杀了何家所有的人,就连我这个作客的也不放过,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他逼我买下何家布庄的产权,硬要我手染血腥
洪志远:好,本官要你再指一人,跪在张远身边的那个人,你可认识?
徐秋桂偏过头去了不让韩贤光认出自己,可韩贤光还是认出了她
韩贤光:认识,她是凤仪小姐身边的丫环,叫秋桂
洪志远:张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远:大人呢,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你不能拿某个我不认识之人的捏造之词,就逼我认罪吧?
洪志远:好,你可以狡辩不认识韩贤光,可是他身边的这个人,你可认识?
张远:本县县令冯大人,人人皆知啊
洪志远:他因贪赃受贿,屈打钦差,畏罪逃逸,并且已经承认是收了你的钱而办事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远:冯大人原来是个贪官呢?真是没想到,不过大人,既然冯大人是个贪官,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又怎么会老实地供出行贿之人呢?
冯涛:张远,你坏事做尽,还想抵赖,我今天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你也别想好过
张远:我张远是行事坦荡,毫无求人之处,这行贿之罪,张远当然是不能承认了
冯涛:你……
洪志远:大胆,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张远:大人此言差矣,何府命案皆葬身于火海之中,三个月前早就结案了,这是黑是白,两位大人话都说尽了,我又能承认什么呢?洪大人,这案还是您亲自给结的吧?
洪志远:好,既然是本官结的案,本官就有翻案之责
洪志远指着手中的验尸报告
洪志远:这是本官重新开棺验尸所得到的勘验报告,证明何家上下十余口人皆被刀刃砍杀身亡,并非之后的焚烧,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赖?
张远:何府全家遭人砍杀又与我何干呢?我是刘家总管,又不是何家的,大人,不能单凭旁人的任意指控就证明我在场行凶吧?
洪志远:你……
洪志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公堂上的其他人都很着急,珊珊和玉龙对视一眼,他们是真没想到这张远居然能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二人眼神交流,瞬间明白玉龙眼神中的意思,五味出去前同玉龙说过要再去抬一位人证过来,所以现在尽量要拖延住时间,等五味回来,珊珊把目光落在一直不说话的徐秋桂身上,随后抬头看向洪志远
白珊珊:洪大人,我与楚公子有几句话想说,不知可否?
洪志远:白姑娘请,楚兄请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再次把目光落在徐秋桂身上,突然就叫出了徐秋桂的名字
白珊珊:徐秋桂,你恶事做尽,还不认罪?
徐秋桂:我有什么好认罪的?你们根本就没有直接的证据,还不还我清白?证明我是徐秋……
司马玉龙:证明你是真正的徐秋什么?你是想说徐秋桂吗?
徐秋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诈了
徐秋桂:不是,不是,我不是徐秋桂,我是想说我是真正的何凤仪,我是何凤仪呀
白珊珊:可方才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本姑娘可是喊的徐秋桂,你又为何出声答话呢?
徐秋桂愣在原地
司马玉龙:你现在的反应已经明确显示你就是假冒之人,单凭这一点,凤仪姑娘对你的指控就已经成立,还有这位与何家相熟的韩贤光,对你的指控更加认真,何家老爷与夫人不幸罹难,你非但不闻不问,更叫张远前往青铜县县衙拿着贪官冯涛所书写的公文施压结案,你的所作所为处处都是破绽,铁证如山,还要从何狡辩?
徐秋桂心虚不已,连忙求助般看向张远
徐秋桂:张远,这·····
张远一把将徐秋桂推倒在地
张远:你走开,原来你是假冒的何家小姐,你竟然如此恶毒,我被你骗得好惨呢,大人,张某之前被这女子所骗,完全蒙在鼓里,她想谋谁的财,害谁的命,完全与我无关,请大人明察
司马玉龙:张远,你还想狡赖
张远:张某绝无狡赖,我确实曾随我家老爷多次造访何家,但是只是去办公务,绝无和何家之人有任何的关系,更别说什么奴才还有丫环
言罢,五味走了进来
丁五味:你认识的何家奴才恐怕还不只是秋桂吧?
刘林氏:五味
刘怀安:五味哥
何凤仪:五味哥
珠儿:五味哥
五味朝着珠儿安抚一笑,随后又看向刘林氏、刘怀安和何凤仪
丁五味:干娘,怀安,凤仪,别急,看我的表现
洪志远赶忙站起身来,向五味施礼
洪志远:丁大人
丁五味:洪大人,请坐,请坐,我带来了一个死人,要来指认凶手
洪志远:死人能指认凶手?哦··…·大人,您请吧
五味笑了笑
丁五味:抬上来吧
钟圣天:抬上来
随后,便有衙差抬了一具尸体走了上来,众人都闻到一股尸体的恶臭味,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丁五味:张远呢,你就好好地认一认这尸首是谁,或者看他认不认得你
张远满脸震惊
丁五味:把尸首脸上的布给摘了吧
衙役:是
衙差便将尸首脸上的布给揭去了,露出一张众人十分熟悉却又十分恐怖的脸,此人便是赵一虎,但是他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根本就是一个活死人了
赵一虎:张远,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命来
何凤仪:赵一虎?
张远:赵一虎,你居然没死?
丁五味:你说什么?你认识他?而且你还承认你害死他?啊?张远,这个还没断气的死尸现在在公堂上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张远,我看你已经无法再狡辩了,你认了吧
张远:你居然跟我玩阴的
丁五味:跟你玩阴的又怎么样?你既然能把活的都讲成死的,那我抬一个死的人证进来,当然也能变成是活的了
张远:不可能,我下了那么重的毒,他居然没死,不可能,不可能
丁五味:是啊,他要是遇上别人,这个臭小子,就算死个十次也不算多,但是偏偏在他断气之前遇上了我这个神医,我就能保他多活三天
张远:不可能,我下那样的毒,除非你是神仙
丁五味: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神仙是怎么救他的
五味将赵一虎身上的布全部揭去,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丁五味:我当场就砍断了他中毒最深的手,再施针阻断毒血攻心,他才能仅靠着对你所有的恨意一直撑,撑到了现在,到公堂上来,指证你所有的罪行
看来五味的医术果真没白学,就算珠儿不帮忙,他也能靠自己保住赵一虎的命,留下这么一个关键的人证
赵一虎:禀告大人,草民赵一虎,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罪人,我和张远还有徐秋桂我们合谋犯下了杀人,放火,劫财,胁迫,都是我们一起干的,还有刘家的刘老爷,何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是我们一起杀的,草民罪该万死,请大人将我们三个畜生重重治罪,一个都别让他跑了,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张远
赵一虎说完便彻底断了气,五味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随后长叹了一口气
丁五味:到阎王那儿领罪去吧,好走
五味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如死灰的张远
洪志远:张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远:我输了,我输了,我不相信,我竟然会输给你
丁五味: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天理公道,输给那些被你杀死的而要向你讨命的所有冤魂
徐秋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洪志再次敲了敲惊堂木
洪志远:来啊
钟圣天:在
洪志远:将这两个犯人押入大牢,听候审判
事情终于得到了完美解决,刘家也决定重新迎娶何凤仪进门,刘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所有人都来恭喜刘府迎亲,他们完成了所有仪式,就在刘怀安要牵着何凤仪进门的时候,五味却拦住了他们
丁五味:等一下,待会再进门
珠儿:五味哥,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丁五味:上回娶错了新娘,这回大伙儿可要验一验,看是不是真的,你们说好不好啊?
围观的人群都拍手叫好,刘林氏见此也不拘泥于那些旧礼了
刘林氏:好好好,今天大家开心,来庆贺我们家娶媳妇,经过这么多风波我们就不拘泥于什么古礼了,就让大家来看看我们刘家娶到一个多么难得的好媳妇
五味率先喊叫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开始起哄,珠儿也看向刘怀安
珠儿:掀吧
刘怀安低头微微一笑,随后便走到了何凤仪面前,将盖头掀了起来,没想到,居然看到何凤仪流下了眼泪
刘怀安:你怎么了?
何凤仪: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
刘怀安:我也是
刘怀安与何凤仪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众人都为这对新人祝福,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这对新人被迎进了刘府,开始了他们崭新的生活,珠儿与五味也跟着走了进去,珊珊和玉龙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白珊珊:天佑哥,你看他们多幸福啊
司马玉龙:是啊,珊珊,你放心,等找到母后,回到都城,我一定给你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
白珊珊:天佑哥,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形式,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只要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好
珊珊微微点头,玉龙便牵着她的手二人一同走了进去,待四人用过了餐后,便再次离开了白杨县往前赶路,张远和徐秋桂两人谋财害命,罪大恶极,被判秋后问斩,韩贤光,受迫杀人,被判边疆劳逸二十年,贪官冯涛为官不廉,比匪祸更甚,被判边疆劳逸四十年,世间天理正义,永在人间,至此国主为民平冤的故事又添一桩佳话,五味微微一笑
丁五味:徒弟呀,最近你表现得真的很不错,我想好了,等咱们以后赚够了钱,我就带你入宫面圣
珠儿:真的?
丁五味:当然是真的了,国主那么看重我,以后我就帮你弄个小官当当
司马玉龙:那以后就有劳你了
丁五味:你是我徒弟嘛,是不是?我搞定,走了
四人继续向前走走过了独木桥,这天,玉龙他们来到了太平县这一带,刚踏入县内,便有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五味随之介绍道
丁五味:这太平县距离我的家乡晋陵县呐,不过半天的路程,有着得天独厚、源源不绝的硫磺温泉,我小时候常跟着家人来这儿泡温泉,舒服极了
司马玉龙:五味,这温泉真有你说的那般舒服吗?
丁五味:那当然,别的我不敢说,这太平县我小时候可是这的常客啊
珠儿:我也要去
看珠儿如此跃跃欲试的模样,玉龙不忍扫了珠儿的兴致,只能奉陪道
司马玉龙:好,既然这样,那就请你这匹识途老马带路,带我们去温泉舒爽舒爽一番
丁五味:好,没问题
就在五味带领众人前往泡温泉途中,恰巧今天正是太平县首富乌员外之子乌向阳的纳妾之喜,而玉龙等人也在受邀之列,新婚当晚,乌向阳在小妾小凤的劝说下,陪同一起来到原配发妻心莲的房间外,结果撞破了心莲与昏睡不醒的乌员外衣裳不整,共处一室,乌向阳顿时怒不可遏,狠狠扇了心莲一把掌,还骂她不守妇道,丝毫不听其解释,然后一把将乌员外给拎回了自己的房间,这边,看乌向阳已经回来了,丁小凤忙把门掩上
丁小凤:夫君,你回来了,公公呢?你没~
话还没说完就被向阳激动打断道
乌向阳:别提他,永远别跟我提起他
丁小凤:好好好,我不提,那心莲姐姐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心莲姐姐她不是这种人
乌向阳:住口,以后有关于这两个人的任何事情都别让我听见,枉我对她那么好,可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以后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丁小凤:好好,我不提,以后不提就是了
这话刚好让昨夜宿醉刚回来的五味听了个正着,于是找到玉龙等人又是一阵抱怨
司马玉龙:五味,回来了?
丁五味:嗯,回来了
司马玉龙:怎么了这是?昨夜出去与哈县令没喝过瘾?
丁五味:瘾,就是太瘾了,我怕再待下去就走不了了
司马玉龙:哦~是这样吗?
丁五味:当然了,你们猜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什么了
珠儿:什么呀?你说话有一出是一出的,谁猜得到啊?
丁五味:你们猜都没猜,就说猜不到
珠儿:我猜不出来
白珊珊:五味哥,你就别打哑谜了,快说
丁五味:我啊,听见这乌府的少爷,他说以后不管原配的死活,你们说,这不就是娶了新人忘旧人吗?真是想不到这乌少爷这么不是个东西
玉龙闻言与众人对视一眼,随即替他辩解起来
司马玉龙:莫非其中另有隐情?看乌少爷也不像那种人呐
丁五味:这就叫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要知道现在在这世上,好人已经不多了,特别像我这样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做事不求回报的好人就更不多了
司马玉龙:所以呢?
丁五味:所以你们要懂得更加珍惜我才是
司马玉龙:呵呵呵,好,珍惜
丁五味:你们温泉泡的怎么样了?
司马玉龙:不错,甚好
珠儿:是啊,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白珊珊:泡过之后全身都变得活络起来
珠儿:可惜小姐和堂少爷没泡过这么舒服的温泉
司马玉龙:还有我妹妹蓝若琳
珠儿:【原来冰公主是国主的妹妹,那她不就是郡主?】
丁五味:那就好,真不枉我带你们来这儿享受一场啊,赶紧收拾一下,我接着带你们去其他好玩的地方乐一乐
司马玉龙:不了,五味,我们还得寻人呢,下次有机会再玩吧
丁五味:这样啊,那好吧,下次等把你那位长辈找到,一起接来玩玩啊
司马玉龙:好,一定
玉龙闻言与珊珊相视一笑,心想
白珊珊:【若你知道天佑哥一直在寻的那位亲人是当今太后,不知还会不会像如今这般悠哉?】
正当玉龙等人收拾好包裹,准备向乌员外请辞时,发现婢仆慌慌忙忙的乌员外房间里跑出来,五味拦下了她的去路,询问起发生什么事了?婢仆只好把乌员外昏睡不醒的事告知了众人,五味对其说起自己就是大夫,这下婢仆喜出望外,忙把五味给带取了乌员外房中替他看诊,经过诊断,五味发现乌员外并不是普通的沉睡,而是中毒昏迷,于是告知了众人,其他人只是惊讶,而心莲是怀疑,她怀疑正是因为昨晚的事令向阳误会了,因此才会对公公下手,乌向阳却认为乌员外是羞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想一死了之,当然,五味现在可不知道众人心中所想,此刻他正聚精会神的施针营救乌员外呢!不过意外发生的总是这么突然,这番行为落在刚进门的哈喜儿哈县令眼中就成了要谋害乌员外,这下好了,与五味同行的玉龙等人能跑得了吗?于是,通通被下狱了,五味哪能老实安稳的待在牢房?此刻正在里面骂骂咧咧道
丁五味:你这个糊涂县令,笨蛋哈喜儿,我告诉你,再不放了我,小心我给国主告御状,让他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喂~,听见了没有?
司马玉龙:好了,五味,省点力气吧
珠儿:楚公子,为何不让我出手?任由那个哈县令将我们给关起来
司马玉龙:珠儿,此次我正想看看这个哈县令究竟能不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珠儿:可是,这风险是不是太大了?我看那个哈县令十有八九是个糊涂官
司马玉龙:这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着看吧
事实证明珠儿说的没错,要不是乌员外中途醒了过来,哈喜儿可能还真拿玉龙他们开刀呢,这也让玉龙深深的怀疑起了哈喜儿的能力,忙把珊珊,珠儿派去调查起哈喜儿,经过一天的时间,两人终于有所收获,回来向玉龙汇报了起来
珠儿:楚公子,你所料的不错,那个哈县令祖上有德,留下家财万贯,但却不学无术,学识浅薄,官位还是靠开粮仓捐来的,不过自他上任以后,太平县治安良好,夜不闭户,百姓也都安居乐业
丁五味:不会吧,那个糊涂县令能把太平县打理的这么好?
白珊珊:这说穿了一点也不奇怪,这哈县令虽然不学无术,行事异于常人,可却是个仁民好物的好官,他不但按月把自己的俸禄捐出来造福地方,百姓有任何困难他都自掏腰包帮忙解决,他可是百姓心中的在生父母哦,我和珠儿才说了哈县令几句坏话,就差点被百姓给打死了
司马玉龙:看来是我误会他了,既然让我们给遇上了,那我们便帮他一把吧
丁五味:好好好,说的真是太好了,要帮你帮,我可不帮
司马玉龙:这~,五味
丁五味:别叫了,叫破天也没用,之前他是怎么对我们的?差点就挂了,我看着像菩萨吗?还帮他
司马玉龙:对,有道理,那就不帮
丁五味:哎,这才像话嘛
司马玉龙:不过我倒有一个好主意
丁五味:什么主意啊?
司马玉龙:这样五味,你明天呢,假扮钦差,指使哈县令做事,好好的出一口气呀
丁五味:假扮钦差?被发现了会不会砍头啊?
司马玉龙:你之前扮了那么多次丁公公都没有被发现,何况哈喜儿那个糊涂县令呢?更别说还有我们从旁协助,所以尽管放心
玉龙打着包票
丁五味:好,我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