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丁五味:珠儿,你别急,珊珊聪慧过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成功化解的,你就别担心了,现在倒是希望徒弟和珊珊能够成功找到蛛丝马迹啊
珠儿:实在不行,我就回开封去把堂少爷请来,他对破案有自己的想法
丁五味:这是我们的案子,就不要去惊动他了
珠儿连连点头,二人便一同离开了这里,珊珊离开白杨县后便一路打听去往青铜县的路,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几乎没停过
白珊珊:天佑哥,你一定要等我
青铜县城内,玉龙走在大街上,知道之前何家是做布庄生意的,便在街上打听何家宅院在何处,可是问了很多人,那些人仿佛唯恐避之不及一般,不愿提起何家,最后,玉龙向一名乞丐打探到了何家宅院的位置,却从乞丐那儿打听到何家宅院一直在闹鬼,总是有哀嚎声不断传出,玉龙听后便向那名乞丐道了谢独自往何家宅院而去,夜晚,玉龙便来到了何家宅院,这里已经被大火烧毁得破败不堪,他顺路往里走,却看到里面居然坐着一个人,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好像乞丐一般,玉龙上前去与那人说话,那个人却仿佛惊弓之鸟一般摔倒在地,就在那个人要逃跑的时候,玉龙趁机一掌将他敲晕,并且将他带到了客栈之中为他疗伤,他坐在一旁喝茶,目光落在脸上有被火烧的男子身上顿时心生疑虑
司马玉龙:(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夜夜来到何府废墟里面,暗自悲泣呢?)
就在这时,那人醒了过来,却突然感觉自己动弹不得,玉龙便走到了床边
司马玉龙:你醒了?别激动,我封住你穴道是为了要帮你清洗伤口,不能让你乱动,你身上的伤口很快都已经发溃脓烂,若任其继续发聩脓烂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你放心,我身上有冰晶宫特制的外伤灵药,不出几天你身上的伤便可痊愈
那人抬头看向玉龙,似乎有很多问题要问,玉龙知道他无法说话便主动说了自己的身份
司马玉龙:在下楚天佑,京城人士,你也可以当我是一个行走江湖,专门四处为人打抱不平的闲人,而且事实上我来这青铜县,是为了要调查何家被无名大火灭门的背后真相,看你一身是伤,还夜夜跑到这火场废墟悲鸣哭泣,相信,你一定跟这何家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你的内心似乎压抑着许多不为世人所知的冤屈以及痛苦吧?
那人张了张嘴,却仍旧无法开口说话
司马玉龙:你想问我为何出现在此调查此案,是吗?
那人微微点头
司马玉龙:实不相瞒,我和朋友是在白杨县遇上了被恶徒谋害,大难不死的凤仪姑娘
听到是何凤仪的事情,那人顿时激动了起,玉龙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这么激动
司马玉龙:我们几人在得知她的悲惨遭遇之后才决定插手此案的,你别紧张,凤仪姑娘她现在人很平安,有我的夫人和朋友照顾着,先前凤仪姑娘告诉了我们许多事情,你尽可放心相信我不用怀疑,我是真的很关心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大老远从白杨县赶过来,我觉得你应该有不少的线索可以告诉我,是吗?
那人微微点头,玉龙便解开了他的穴道,随后便要坐起来,玉龙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司马玉龙:来,你的伤口还会有些疼,得忍住
那人被玉龙扶着下了地,便要跪在地上,表示感谢,玉龙连忙扶起了他
曹福:楚公子,何家太冤了
司马玉龙:你能够说话?
曹福:说来话长啊
司马玉龙:那就慢慢说吧,你到底是谁?又是何家的什么人呢?
那人便将自己的身份来历告诉给了玉龙,原来此人名叫曹福,是何家的总管,玉龙顿时觉得很是惊讶
司马玉龙:曹大哥,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竟然会把你一个豪门大户堂堂的总管折腾成如今这副模样?还有那火场当天到底是如何的情形,为何这何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都葬身火窟,无人生还呢?
曹福不禁流下了眼泪
曹福:这事得从小姐的亲事开始说起
回想起刘家老爷来何家提亲的那天,何家上下全都是喜气洋洋,一片喜乐,何凤仪和丫环秋月更是高兴得在院子里打闹了起来,曹福在经过柴房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男子和女子在说话的声音,从声音不难判断此二人居然是徐秋桂和刘家的总管张远,曹福推门而入撞破了二人的奸情,徐秋桂端来一杯茶假意赔罪,却没想到她在那茶水中下了毒,曹福喝了一口便倒地吐了一口血,张远和徐秋桂本想取了曹福的性命,可曹福却奋力逃离了此地
司马玉龙:真是可恶至极呀,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险恶无耻之徒,莫非这刘老爷惨死于回乡的路上,是被事先埋伏的张远所下的毒手?
曹福:是
司马玉龙:而张远神秘出现在何家,是为了要与徐秋桂继续串通,以进行他们接下来更为歹毒的谋财害命之计?
曹福:楚公子明鉴
司马玉龙:可怜的是,曹大哥你提前撞见这一切的阴谋,反而惨遭毒手,那后来呢?
曹福:后来,我跑到了小姐和老爷的面前,秋桂追到了,却说我误食了毒老鼠药,烧坏了喉咙,又神经错乱,曹某是有口难辩,越是激动要指控秋桂,就越被其他下人抓得更紧,甚至将我捆绑,软禁了起来
徐秋桂假意来看曹福,却将自己和张远的阴谋全部说了出来,徐秋桂假意解开了绑着曹福的绳子,曹福心中怒火难平,直接上手想要掐死徐秋桂,却被赶来的何凤仪和秋月及时拦下,几人便离开了关着曹福的地方
曹福:当天夜里,何家陷入一片火海,处处传来被砍杀的惨叫声
司马玉龙:被砍杀?
曹福:不错,就是被砍杀时的惨叫呼喊声,我拼命地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烧进屋内,屋内被烧得一片火海,床柱倾塌下来压在我的身上,也烧断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忍着全身的灼伤,撞开了已经烧毁的门板,逃离了火场,我跑到院子外头,看见何家四处都是大火,我想去救老爷和夫人,我拼了命地往大厅里冲,却看到老爷跟夫人横倒在大厅的尸体,虽然没被火烧着,却已经是血流一地了,曹福命大,逃出火场,自此三个月如鬼魅般地躲在荒郊野岭,摘采野果山药为生,利用其药性,慢慢想办法替自己排毒疗伤,才能苟活至今呢,想不到早已暗哑多时的喉咙竟也能慢慢地发出如鬼嘶鸣的骇人喉音,今天才能对楚公子诉尽冤屈啊
司马玉龙:没想到何家大火竟是一场人神共愤的灭门血案,幸好苍天有眼,多次让凤仪小姐化险为夷,为何家留下最后一条血脉,不至于让恶徒的恶行继续下去,只手遮天
曹福:谢谢楚公子
司马玉龙: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何家将这桩不幸的惨案查明一切,找出证据,早日将那凶手绳之以法,以昭天理
曹福:多谢,多谢楚公子
司马玉龙:倘若那些遗体是被砍杀之后再被大火给烧死的,那么尸骨之上势必会留下刀凿的痕迹,而当时办案的官府若是能够详加查证,绝不可能会如此草草结案
玉龙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曹福
司马玉龙:那些尸骨现在被收在何处?是否已经被埋下葬?
曹福:我当时躲避荒郊野外,因为外貌吓人而羞于见人,也不知当时官府是如何处理的,下葬于何处
司马玉龙:那还有哪些线索呢?
曹福突然想起一事
曹福:楚公子,老爷生前的生意好友除了刘老爷以外,还有一位兄弟之交,叫韩贤光,如果能找到他给我们作证,或许会对我们有帮助啊
司马玉龙:好,那么此人现在身在何处?咱们该如何才能找到他呢?
曹福:此人乃是南方商人,两个月才会来北方一次,每次都会在何家住上十天,因此也跟何家的每个人都很熟,但出事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到这个人了
司马玉龙:你放心,既然咱们已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了,我就一定会设法找到他
曹福:谢谢楚公子,谢谢楚公子
司马玉龙:别再说这些了
玉龙的目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晚,玉龙和曹福一同来到了何家布庄外面
司马玉龙:真是老天保佑,你还能平安地活在世上,否则这何家的血海冤屈就要石沉大海了
曹福:是啊,而且小姐她也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楚公子,这儿就是何家的布庄
司马玉龙:嗯,咱们进去探探吧,也许可以找到有利于我们的线索
曹福:好,走
二人一同往里走去,却没想到门上居然挂了一把虚设的锁,玉龙将锁头扔到一边,二人便走了进来,却没想到一身黑衣的赵一虎居然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着二人,就在二人准备上楼去账房的时候,玉龙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便从一旁早已荒废的桌子上拿了一根筷子朝着赵一虎扔了过去,赵一虎闪身躲开向外跑去,玉龙便立即追了上去,曹福也连忙跟了上去,玉龙飞身挡在了赵一虎身前不让他逃跑,随后几招下来,玉龙便点了赵一虎的穴道,玉龙一把摘下赵一虎的面巾,曹福认出面前之人乃是赵一虎,赵一虎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何石,以此来获得了玉龙和曹福的信任,三人便一同重新进入了布庄查探里面的账册,赵一虎指着里面的一个柜子说是何老爷放置账本的地方,玉龙没有丝毫怀疑去打开了柜子,但打开柜子的同时居然从里面喷出毒粉,直接沾在了玉龙的脸上,玉龙顿时觉得十分不对劲,全身瘫软无力靠在墙上,赵一虎见此顿时大声笑了起来,玉龙立刻明白了什么,原来面前之人就是那个要杀何凤仪灭口的赵一虎,赵一虎要对玉龙下杀手的时候,曹福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赵一虎,赵一虎反手一掌将曹福打倒在地,然后恶狠狠地盯着玉龙,随时都能够取了玉龙的性命,何家布庄外面,珊珊举着一个火折子慢慢地走了进来
白珊珊:这里面可真黑啊,也不知道天佑哥是否来过这里,方才一路打听,才找到了这个何家布庄,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何家被灭门的线索
这时,珊珊听到楼上有动静,便立刻顺着楼梯跑了上去,没想到居然看见曹福倒在地上哀嚎,而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持刀指着玉龙,同时,玉龙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不对劲,好像是中了毒
白珊珊:天佑哥
赵一虎和玉龙都扭头看向珊珊
司马玉龙:珊珊,别过来,这里危险
赵一虎:又来了一个送死的,今天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西天
珊珊将手中火折子直接朝着赵一虎抛了过去,要不是赵一虎躲得急,恐怕他的衣服都会被点着了,而珊珊也趁着这空当跑到了玉龙的身旁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玉龙
白珊珊:天佑哥,你怎么样?
司马玉龙:珊珊,你不该来的,这里危险
赵一虎:像你们这种爱多管闲事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你们全都该死
就在这时,曹福爬到了赵一虎的脚下,一把抱住赵一虎的腿
曹福:楚公子,你们快走,快走
赵一虎伸出一掌直接拍在了曹福的头上,曹福立刻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司马玉龙:曹大哥,曹大哥
与此同时,赵一虎手中持着刀直接朝着珊珊刺了过来,玉龙顿时很着急
司马玉龙:珊珊,危险
但在此时,珊珊突然睁开了眼睛,手中佩剑并未出鞘却直接慰在了赵一虎的胸口处,赵一虎向后退了好几步,珊珊立刻跑到玉龙身边
白珊珊:天佑哥,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玉龙满脸难过地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断气的曹福
司马玉龙:曹大哥
珊珊知道玉龙是在为曹福可惜,如此忠心的忠仆居然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就在此时,玉龙毒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珊珊连忙接住玉龙,立即给玉龙喂了一颗百毒解,又立即带着玉龙去到了青铜客栈,又以自己的内功帮助玉龙将他体内的毒排出了七八分,青铜客栈中,珊珊吩咐在此地冰晶宫的人将曹福厚葬,下达命令后,便重新回到了青铜客栈中坐在床边,看着玉龙苍白的脸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她也知道玉龙玉龙的毒还没解,现在应该让他好好休息,等他醒过来,他们在一起去调查何家的事,而刘府的五味仿佛心有所感一般,梦到了玉龙中毒昏迷的情景,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珠儿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了
珠儿:五味哥,你怎么了?
丁五味:我刚才梦到徒弟脸色惨白,身中剧毒,柳歆,你说会不会是徒弟他出事了?
珠儿:应该不会吧?楚公子武功高强,而且白姑娘也去寻他了,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再说了这梦都是相反的,你就别瞎想了
丁五味:对,说的对,梦都是反的,他们一定会没事儿的
五味说完,凤仪走了过来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珠儿:没事,五味哥刚才做了个噩梦
丁五味:凤仪啊,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到处游荡啊?这要是被刘家的人发现了那怎么办啊?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你们别紧张,这宅子我都已经摸熟了,会小心的
丁五味:凤仪啊,我知道你心烦,但现在我们可是在贼窝里啊,以后一定要小心,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是会闹出人命来的
何凤仪连连点头
何凤仪:我也知道出来很危险,可是我越是在房间里面躲着,就越担心怀安和刘夫人的安危,所以我才会出来看看,走走
珠儿:现在我们都毫无进展,看来也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入手了
丁五味:珠儿,你的意思是?
珠儿:那个吴媒婆
丁五味:明白了
第二日一早,五味便和珠儿来到了大街上,二人一路跟着吴淑花回到了她家,吴淑花刚进院子,就看到五味和珠儿坐在院子里喝水
吴淑花:敢问这位公子,这位姑娘,你们是谁?
丁五味 你这媒婆聪明绝顶,像我这般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会不知道我们来找你干什么?
吴淑花:你们是找我说媒的?
五味笑着连连点头,吴淑花便要去换壶热茶,五味立刻拦住了她,珠儿会意便立刻将那幅何凤仪的画像拿了起来展开给吴淑花看,谁知吴淑花看后居然大叫一声摔倒在地,还惊恐地叫了一声何凤仪
吴淑花:这位公子,这位姑娘,我求求你们了,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关于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再问我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跟你们说的
丁五味:你不跟我们说?好,既然你不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跟你拐弯抹角下去了,珠儿
珠儿会意,便将那幅画再次呈到了吴淑花的面前,强迫她去看
珠儿:听说有句话说得好,不知道媒婆你听过没有?那就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魂不惊,现在是大白天的,吴媒婆,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呢?
丁五味:你跟我说实话,画上的这位姑娘是不是已经死了?
吴淑花:她没死,她没有死,前两天我还看见她坐着大红花轿,被一群人敲锣打鼓地送到了刘家,她肯定没有死
珠儿伸手抓住吴淑花的肩膀
珠儿:那个时候是没死,但是你跟那个刘夫人还有少爷做了假证,说她居心叵测冒充何家千金,还将她赶了出去,而她离开以后就被人给害死了
吴淑花吓坏了,从地上爬了起来
吴淑花:不关我的事啊,你们不要来找我
丁五味:什么不关你的事?
五味把吴淑花从地上给拽了起来,将她按到了板登上
丁五味:你做假证,害死了人,我们不来找你,找谁啊?
吴淑花突然站了起来,想将五味和珠儿赶出去,珠儿手中握着剑指着吴淑花
珠儿:怎么?你害了人还有理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可是茅山仙术的传人,他收到凤仪姑娘冤魂的告状,所以我们便来找你讨命了
丁五味:说得没错,你若是再不说实话,今晚凤仪姑娘的鬼魂就会来找你索命,她会掐住你的脖子,跟你说我要带你走
吴淑花听后顿时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朝着天空跪拜
吴淑花:凤仪姑娘,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条命不是我害死的,哎呦……观世音菩萨,救救我,救救我吧
五味便再次蹲在了吴淑花身侧
丁五味:你害死了人,还不说实话,还想求菩萨保佑你,你做梦啊
吴淑花跌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吴淑花:公子,姑娘啊,我知道错了,我当初就是为了一点点小钱,就被收买说谎,我也很难受啊,公子,姑娘,你们行行好,帮我跟何姑娘的鬼魂商量商量,我会多给她烧纸钱,多给她烧纸钱的
最终在五味威胁利诱之下,吴淑花被迫帮他作证,刘府刘林氏的房间中,刘林氏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徐秋桂和张远突然来找刘老夫人,还说徐秋桂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实则他们就是想趁机套出刘林氏将刘家的印章放在哪儿,在那客人的建议之下,刘林氏将印章交给了徐秋桂,而当秋桂拿着印章去找张远的时候,他们的对话都被何凤仪给听到了,何凤仪知道自己无法对抗这两个坏蛋,只好回到房间中等五味和珠儿回来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你们总算回来了
五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珠儿却是注意到了不对劲
珠儿:五味哥,你先别说话了,凤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何凤仪:今天出大事了,秋桂和张远把夫人的印章骗到手,又写了一整叠的让渡书,把所有的宅子、店铺还有土地,全都改成是他们的了
五味和珠儿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
丁五味:什么?
珠儿:怎么会这样呢?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现在他们把刘家的财产全都弄到手了,怀安和夫人岂不是更危险了?
丁五味:何止是危险呢?财产可是他们的护身符啊,现在全都没了,就等于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何凤仪:不行啊,五味哥,你点子多,快点想想办法,快点救救怀安和夫人吧
珠儿眉头紧皱
珠儿:五味,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想办法把那些让渡书给偷回来,要是我们家小姐在就好了,偷东西,她是高手,可以做到神不知不觉
何凤仪:可是张远和秋桂十分警惕,我们该怎么偷啊
丁五味:珠儿说得不错,事到如今我们就跟他们拼一拼,来一个调虎离山
何凤仪:调虎离山?
珠儿:调虎离山?
丁五味:没错
张远的房间中,张远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瓶特制的毒药,然后将毒药交给秋桂,让她明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在饭菜中,意欲将刘家母子给毒死,至于五味就交给张远来对付,门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张远和秋桂心生警惕,二人立刻追了出去,突然,二人好似听到了何凤仪的声音,何凤仪假扮成鬼魂的样子吸引张远和秋桂的注意,张远和徐秋桂追了上去,何凤仪在珠儿的帮助下快速逃跑,而五味则趁机溜进了房间中,随后便在枕头下找到了那叠让渡书,随后将让渡书给收了起来,何凤仪在刘林氏的房间里面没有躲着,慌张之下竟碰倒了花盆,刘林氏被惊醒了,连忙询问凤仪的身份,凤仪见状只好跪在地上哭着向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刘林氏满脸不相信,凤仪将张远和秋桂的阴谋说了出来,刘林氏还是不信,刘林氏将凤仪往房间外面推,珠儿和五味一同推门而入,珠儿对着刘林氏放出了迷烟,她便晕了过去,凤仪赶忙接住往后倒的刘林氏,十分着急
何凤仪:娘,娘
珠儿:凤仪,五味,快帮忙把老夫人抬到床上去
三人一同将刘林氏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这····
珠儿:凤仪姑娘,你放心,这是我们展家特制的迷烟,对人体无害,没事的
何凤仪不放心地看着昏迷的刘林氏,青铜客栈中,玉龙已经昏睡了两天,珊珊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见玉龙还没醒不禁十分担心,床上的玉龙仿佛做了噩梦一般极为不安稳,珊珊连忙将面放在桌子上跑到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擦去额头上的虚汗
白珊珊:天佑哥,你怎么了?
司马玉龙:别再杀人了,不要再杀人了
玉龙被惊醒了
司马玉龙:珊珊
玉龙看了看周围很惊讶
司马玉龙:这里是哪?
白珊珊:天佑哥,你放心,已经没事了,我给你服下了百毒解,又将你体内的毒逼出了七八分,只要你醒过来就没事了
玉龙听后很是惊讶地看向珊珊
司马玉龙:你帮我逼出毒素?难道你恢复了武功
珊珊微微点头
白珊珊:天佑哥,你已经昏睡两天了,不过好在你终于醒了过来,先吃点东西
珊珊便走到桌子边去端面,玉龙听后顿时很着急
司马玉龙:两天了?不行……
玉龙坐在床边去穿鞋,珊珊见状顿时很着急,再次回到了床边
白珊珊:天佑哥,你现在身体如此虚弱,应该先好好休息,然后我们再说查案的事情,好吗?
司马玉龙:可是已经迟了两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万一……
珊珊打断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放心,这两天我让冰晶宫的人悄悄去打探过了,据说这青铜县令之所以将何家的案子草草结案,是因为何家小姐不让他们再继续追查了
司马玉龙:凤仪姑娘不让他们查?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白珊珊:天佑哥,我想这一定是那假冒身份嫁入刘家的徐秋桂以凤仪姑娘的身份让青铜县不再继续追查下去
司马玉龙:如果是这样,看来我们真的有必要再跑一趟县衙了
珊珊连连点头,刘府,五味端着药进入了刘林氏的房间中,刘林氏却对昨日见到凤仪的事情心存疑虑,五味趁机借由此事让刘林氏对关于财产之事格外小心,并且若是谁想再要这印章,那此人一定是心存恶意要害刘家之人,青铜县的大街上,玉龙和珊珊一同向县衙赶去,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但他们却无心游赏
白珊珊:天佑哥,你放心,之前我已经让人把曹大哥的遗体妥善厚葬,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把这些恶人的真面目揭露于所有人的面前,也给那些无辜受害枉死之人讨回个公道
玉龙微微点头,两人看到原来已经荒废的何家布庄居然挂满红绸似乎是重新开张
白珊珊:天佑哥,那不是何家布庄吗?
司马玉龙:是啊,这何家布庄已经荒废多日又怎会重新开张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去看看,布庄新开张,老板将匾额上的红布揭去,上面竟是‘韩家布庄’两人更加疑惑了
司马玉龙:韩家布庄?
白珊珊:天佑哥,这真是太奇怪了,这何家布庄怎么会突然变成韩家布庄了呢?
珊珊突然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她是从冰晶宫得到的消息,何家老爷生前有一位姓韩的好友,莫非就是这韩家布庄的老板?
白珊珊:天佑哥,该不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韩贤光吧?
司马玉龙:有可能,珊珊,我们去问一下
白珊珊:好
言罢,两人便一同向韩家布庄的门前走去
司马玉龙:恭喜恭喜,这位大哥,敢问您可是这韩家布庄的新当家呀?
韩贤光:正是,小店刚开张,还望各位朋友多多关照,多多指教啊
司马玉龙:敢问老板尊姓大名啊?
韩贤光:敝人韩贤光
司马玉龙:韩贤光?
韩贤光: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司马玉龙:实不相瞒,我们原先和这何记布庄的何家有些渊源,正要找访何老爷的生前至交,也就是韩贤光韩大哥您呢
没想到这韩贤光居然死不承认,更加否认自己与何家没有半点关系
韩贤光:你在这胡说什么呀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何家
司马玉龙:你不认识?
韩贤光:你们要是来捣乱的,就赶紧走,可别在这儿触我的霉头
韩贤光说完,便叫出来了一群下人
韩贤光: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一群下人冲出来,便要把珊珊和玉龙推下去,珊珊一把抓住领头下人的手腕用力一拧,那下人就疼得哇哇直叫
白珊珊:不用你们赶,我们自己会走,但你们给我记住,我们俩是你们惹不起的人
珊珊用力一推,领头的下人就向后摔去,连带着身后的几个下人以及韩贤光都一并摔倒了,然后,珊珊扶着有些不适的玉龙离开了这里
白珊珊:天佑哥,我们走吧
玉龙微微点头,便和珊珊一同离开了这里,韩贤光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玉龙和珊珊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免觉得十分害怕,街上,珊珊说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怎么样?刚才那群人没伤到你吧?
玉龙微微一笑,随后摇了摇头
司马玉龙:有珊珊护在我身前,他们根本就没碰到我,不过为何那个韩贤光为何会矢口否认与何家有所关联呢?
白珊珊:天佑哥,我总觉得这个韩贤光好像在有意瞒着一些什么事情,莫非他与此案也脱不了干系?
司马玉龙:我也觉得是这样,但现在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还是先到县衙继续追查当日的办案真相
珊珊微微点头,便接着扶着玉龙一同往青铜县衙而去,两人一同来到青铜县衙外面
司马玉龙:如此威严气派的衙门,却不能解民所苦,洗民所冤,我且要这青铜县令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白珊珊:天佑哥,可是此案疑点众多,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司马玉龙: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白珊珊:什么办法啊?
玉龙微微一笑,随后从怀中将五味的官给拿了出来
司马玉龙:你看,我拿谁的官印来了?
珊珊微微一笑
白珊珊:原来如此,丁大人
此时,青铜县令洪志远正在批阅公文,一名衙差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向他说明昭仪娘娘蓝若琳以及国主御赐钦差丁五味丁大御师来了,洪志远很是惊讶但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衙差出去迎接了,洪志远刚刚走到大厅,珊珊和玉龙就已经走到大厅了
洪志远:下官参见丁大御师,参见昭仪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珊珊:不用多礼,起来回话
司马玉龙:免礼吧
洪志远:多谢昭仪娘娘,多谢丁大御师
珊珊扶着玉龙坐在另一个主位上,珊珊坐在旁边,洪志远不敢入坐,只好站着出声询问
洪志远:请问昭仪娘娘和丁大御师突临本县,是不是有何重大吩咐与指教?还请娘娘和大人直言相告,下官一定竭力以赴
司马玉龙:好个竭力以赴,别一直站着,你也坐
洪志远目光看向珊珊,珊珊对他挥了挥手
白珊珊:坐下说话
洪志远:是
洪志远坐了下来
司马玉龙:洪大人,本官和昭仪娘娘在青铜县内巡查,确实觉得处处都好,不过呢就是走到有一处地方,我们二人都觉得特别奇怪,甚至让人百思不解
洪志远:不知大人和娘娘指的是哪儿?
司马玉龙:何家大宅
洪志远听后也是一惊
洪志远:关于此地,下官也为何家遭此祝融巨祸,深感遗憾呢,只是不知娘娘和大御师为何会提及此地呢?
玉龙和珊珊对视一眼,玉龙微微一笑
白珊珊:洪大人,此事是与我以及丁大人的一位朋友有关,我们听说此地有此惨案的发生,便想过来探查一番
司马玉龙:正是,请问洪大人,此案是如何发生的?枉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侥幸逃过大劫呢?
洪志远:无名大火,满门皆亡,无人生还呢
司马玉龙:一派胡言
玉龙因为体内尚未完全排出的毒素,有些咳嗽了起来,珊珊连忙伸手拍了拍玉龙的后背,又将他扶了起来
司马玉龙:这么大的一场灾祸,人命关天,为官者岂能以一句无名大火,就草率结案,毫不追究
白珊珊:洪大人,你既身为百姓父母官,就该为百姓查清冤屈,何府到底是如何发生火灾的,你却连调查都没有,就草草结案,这让那些冤死的亡魂如何能安息呢?
洪志远:娘娘,大人,两位请勿盛怒,此案如此了结,下官也有几分无奈啊,但实在是无能为
玉龙和珊珊都认为此事很奇怪
司马玉龙:洪大人,你既为地方官,又怎会对此案无能为力呢?
白珊珊:莫非你是有什么苦衷?
洪志远:禀告大人,娘娘,火灾隔天,下官就亲赴火场,命仵作收尸查验,追查疑点,可是后来此案被迫停止了
白珊珊:被迫停止?洪大人,你且仔细说来听听,究竟是为何被迫停止,难不成是有人有意阻止你继续调查?
洪志远:昭仪娘娘所言不差,下官也是因为同情遗族的心情,尊重他们的意愿罢了
司马玉龙:遗族?你指的是……
洪志远:何家嫁到白杨县的女儿,何凤仪
玉龙和珊珊对视一眼,看来之前查到的消息是正确的,但何凤仪绝对不可能这么做,想来是徐秋桂和张远为了掩盖罪行,故意以何家小姐的身份,以遗族的身份使洪志远被迫停止继续调查
洪志远:禀告大人,娘娘,何姑娘乃是何家唯一生还之人,当我开始着手查案,白杨县的刘家很快就派了人来,与此同时还带上了白杨县令冯涛大人亲手所书的公函信件一封
司马玉龙:那冯大人信函上怎么说?
洪志远:冯大人信函中传达了刘家媳妇的意思,要求本官迅速让其亲人遗骨入土为安,即刻结案
白珊珊:洪大人的意思是说,刘家派人拿了白杨县令冯大人的信,要求你将何家尸骨安葬入土为安?
洪志远:正是如此,既然是何家遗族的要求,又有官场前辈的书信一封,下官也只好从善如流,以示尊重啊
司马玉龙:洪大人,你可还记得,刘家派来送信的人是谁?
洪志远:他是刘家的总管,叫张远
白珊珊:张远?丁大人,果然是他
洪志远:大人,娘娘,莫非查到了什么内情?
司马玉龙:洪大人,本案疑点重重,含冤震天,你不求真相,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你可知道就因你办案轻忽,又让凶嫌得以逍遥法外,继续枉害人命
白珊珊:洪大人,就算是遗族所求,可何家十几口的性命这岂不是比天更重吗?你如此轻率结案,让何家上下如何瞑目呢?
玉龙因为动气而有些站不稳了,珊珊见状连忙扶住他
白珊珊:大人,你怎么样?没事吧?
洪志远和师爷都吓得跪在了地上
洪志远:大人明鉴,昭仪娘娘明鉴,下官愚昧,若有怠忽之责,愿请大人治罪
白珊珊:洪大人,你先别急着请罪,大人被本案凶手所害,身中剧毒,体内毒素尚未完全清除
洪志远连忙站了起来,要扶着玉龙到房间去
洪志远:大人,大人快跟我来厢房,下官马上请人来帮您医治
白珊珊:不用了,洪大人,现在将大人扶进厢房便可,另外再找一些干净的银针来
洪志远:是
玉龙瞥了一眼洪志远,便任由他和珊珊将他扶进了房间中,珊珊为玉龙施以银针,动作之快,不禁让洪志远以及师爷咋舌,江湖都说冰公主医术高超,想不到灵珊仙子的医术更好,经过珊珊的针灸及内功调理,玉龙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排出,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玉龙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珊珊便将之前查到的所有事情——告诉给了洪志远,并且让洪志远派人立即将何家尸骨挖出,待玉龙醒过来以后便立即前去查探,洪志远对此事自责不已
洪志远:都是下官疏忽,才造成了如今这种局面,下官有罪,请娘娘和大人治罪
珊珊连忙将洪志远扶了起来
白珊珊:洪大人,你先起来再说,虽然此案你是有错,但你也是被张远等人给欺骗了,你放心,我和丁大人都不会责怪你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查明真相,让那些还继续逍遥法外的人能够得到律法的制裁,你现在便让人去将何家人的所有尸骨全部找出,待丁大人醒后便立即查证
洪志远:是,下官遵命
厢房之中,玉龙已经醒了过来,他摸了一下胸口便知道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彻底排出,就在这时,珊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一碗粥以及几样小菜
白珊珊:天佑哥,你醒了?
玉龙点了点头,便下了床,珊珊连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过去伸手扶住他
白珊珊:天佑哥,你体内的毒已经全部排出,再休养几日便没事了
司马玉龙:珊珊,多亏有你在我身边
玉龙四处看了看
司马玉龙:洪大人呢?我这一怒没把他给吓坏吧?
珊珊微微一笑
白珊珊:天佑哥就别担心了,方才我已经跟洪大人说清了所有的事情,也告诉他我们并不会责怪他,但是洪大人看起来还是十分自责
司马玉龙:看得出洪大人也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此案是受到张远的欺瞒,他才会一时轻忽,草率地结案,看得出他内心也有愧疚啊
白珊珊:是啊,怪只怪张远和徐秋桂这两个心狠手辣,毒如蛇蝎之人,现在洪大人已经着手去重新调查,将功折罪,我相信咱们一定会找到更多有力的证据,将这两个坏蛋绳之以法
玉龙微微一笑,随后伸手握住了珊珊的手
司马玉龙:珊珊,谢谢你
白珊珊:谢我什么啊?
司马玉龙:谢谢你愿意陪在我身边,谢谢你永远信任我
白珊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跟我道谢
刘府里,五味正在花园里散步,突然听到有下人在向张远禀报一件事,说门口有一个人拿了一封信要交给他,张远扯开信封没想到里面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张远便离开了刘府,五味见此便立即跟了上去,郊外悬崖之处,赵一虎正站在这里等着张远,但赵一虎被珊珊的内功所伤,不断咳嗽,待张远来的时候,赵一虎强作镇定,又把玉龙中了毒粉的事情告诉给了张远,但又将珊珊突然出手救走玉龙的事情也说了,赵一虎将自己被打伤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五味听到玉龙中了毒很是担心,但听到珊珊将他救走顿时放下心来,张远交给赵一虎一个信封,但除了第一张是银票以外,剩余的全都写着一个‘死’字,赵一虎是个粗人,根本不认识字,就跟那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一样,而且张远在那些纸上都涂满了毒粉,赵一虎的双手已经沾满了毒粉,中毒最深,双手都已经变成了黑色,赵一虎还想拔刀对张远下手,没想到张远一脚就将赵一虎踢了下去,张远见赵一虎没了动静,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待张远离开后,五味才从敢去暗处走出来去查看赵一虎的伤势,玉龙、珊珊跟着洪志远来到埋葬何家尸骨的地方,何家众人的尸骨已经被挖了出来,并且仵作已经对尸骨进行了检验,确定这些尸骨是被砍杀的
钟圣天:启禀大人
洪志远:怎么样?
钟圣天:仵作已经勘验过三具何家的尸骨,骨骸之上,确实都有致命的刀伤
洪志远听后立刻跪在地上
洪志远:丁大人英明啊,下官草率结案,难辞其咎
司马玉龙:洪大人
洪志远:下官在
司马玉龙: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如今重启调查,所能掌握铁证,将凶手缉拿归案,以彰公信,犹未晚矣
洪志远:大人教训得是,下官一定全力搜证,誓为枉死之人申冤雪恨
司马玉龙:起来吧
洪志远:谢大人
玉龙转头对珊珊说
司马玉龙: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珊珊:丁大人,我想若是想要有所突破的话,我们可以从那个韩贤光着手查起
司马玉龙:本官也正打算要去会一会他
洪志远:大人和昭仪娘娘所指的线索是什么?
司马玉龙:何老爷生前至交,韩贤光
洪志远:韩贤光?
深夜,韩家布庄中,韩贤光正在这里算账,突然门外闪过一个黑影,蜡烛也被一股莫名的风给吹灭了,韩贤光吓了一跳
韩贤光:谁?
韩贤光连忙拿起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却不料一颗石子突然飞了过来射中了他的膝盖,韩贤光吃痛倒在了地上,同时韩贤光看到一个白衣女鬼在他的店里面飘来飘去,韩贤光顿时吓坏了,没想到那女鬼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韩贤光就吓得坐在了地上
韩贤光:鬼……
白珊珊:韩大叔,我死得好惨呢,我爹死得好惨呢,我娘也死得好惨呢
韩贤光:你是谁?
白珊珊: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韩贤光抬起头看向那女鬼,她露出一张惨白阴森却又让韩贤光特别熟悉的脸,韩贤光吓坏了
韩贤光:凤仪小姐,凤仪小姐,我没有害你,你别来找我,千万别找我
白珊珊:你没害我?为什么看到我会害怕?
韩贤光: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白珊珊:不是故意的?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韩贤光: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白珊珊:被人逼的?是被谁逼的?说呀,你快说说
韩贤光:是张远,是张远哪
白珊珊:你慢慢的说,我爹,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韩贤光:我说,我说
韩贤光回想起何凤仪出嫁的那天晚上,他们前脚刚把何凤仪送走,后脚何夫人就捂着胳膊跑进了大厅,而后面追着的是手握尖刀的赵一虎,何夫人倒地断了气,韩贤光躲在椅子后边不敢出声,就在这时张远走了进来,同时张远还拿出了何家的房契、店契以及地契,还将刘家老爷也是死在自己手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本来张远和赵一虎是要将韩贤光一起杀了的,但韩贤光为了保命竟在张远的胁迫之下拿刀将何老爷给杀了
韩贤光:你爹断气之后,张远把布庄的店契硬塞给我,并要我将七十万两送到白杨县交给他,不然那个杀人的重罪就会让我永远脱不了身
白珊珊:你好狠的心啊,竟然真的下得了手
那女鬼将一个东西扔在地上,那竟是一个人皮面具,而面前之人正是珊珊,她是以易容术骗过了韩贤光,让韩贤光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了,韩贤光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彻底傻眼了,又抬头看到怒目而视的珊珊,立即瘫坐在了地上
韩贤光:怎么?你不是鬼啊?
言罢,衙役们全都冲了进来,玉龙和洪大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洪志远:给我拿下
衙役:是
衙役们上去抓住了韩贤光
洪志远:韩贤光,本官以杀人重罪将你拿下,入监候审,带走
衙役:是
韩贤光便被衙差给押走了,洪志远也跟着一起离开了,玉龙见人走远后才走过去,握住珊珊的手
司马玉龙:珊珊,辛苦你了
白珊珊:没事,天佑哥,我们也走吧
司马玉龙:好
刘府刘怀安的房间中,刘怀安还在看着凌波仙子的画像发呆,何凤仪悄悄来到房门外偷偷地看着他,就在这时,何凤仪听到动静,可慌乱之下何凤仪居然崴了脚,幸亏柳歆及时赶到将何凤仪给带到了暗处,不然又要被徐秋桂和丫环给看到了,徐秋桂从丫环手中接过茶盘让丫环离开,她将茶盘端到门口并且偷偷在茶水中下了毒,这一切都让何凤仪以及珠儿给看到了,何凤仪顿时很着急,珠儿连忙拉住她不让她冲动,徐秋桂端着茶走了进去,她一直在劝刘怀安喝茶,刘怀安推拒不得便要喝下那杯茶,此时何凤仪与柳歆已经来到了门口,何凤仪见刘怀安要喝下那杯茶连忙冲了进去,珠儿没来得及拦住她
何凤仪:不能喝
徐秋桂看到何凤仪顿时震惊不已,刘怀安看到何凤仪也认出她便是画中的凌波仙子
刘怀安:凌波仙子?
刘怀安紧紧抓住何凤仪不让她离开
刘怀安:你不要走啊,你不要走啊
何凤仪:放开我,放开我
徐秋桂: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人是鬼
徐秋桂伸手掐住何凤仪的脖子,刘怀安连忙伸手去拉她
刘怀安:凤仪,凤仪,你不要这样
珠儿本想弹出一颗小石子帮助何凤仪脱困,没想到刘林氏走了进来
刘林氏:在吵什么呢?
徐秋桂连忙松开了何凤仪,柳歆也躲到了暗处,何凤仪连忙躲到刘林氏身后
何凤仪:娘,快救我
刘怀安听到何凤仪管刘林氏叫娘,顿时很惊讶
刘怀安:娘?这·……
刘林氏也认出了何凤仪
刘林氏:是你?原来你不是鬼
何凤仪:娘,我是凤仪啊,是您真正的媳妇,您一定要相信我
徐秋桂:你胡说
刘怀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林氏:娘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何凤仪:娘,我是真的凤仪啊,我还记得小时候,您最爱蒸桂花糕给怀安吃,刘老爷还可以一次吃五个呢
刘怀安和刘林氏都满脸震惊,徐秋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林氏: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徐秋桂连忙拉住刘林氏
徐秋桂:娘,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才是你唯一的媳妇,凤仪啊
刘林氏:你真的是凤仪?
徐秋桂:我真的是凤仪,你不相信我啊?
刘林氏: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位姑娘……
徐秋桂突然将刘林氏甩开,刘怀安赶忙扶住刘林氏,徐秋桂冲到何凤仪面前
徐秋桂:你这个女骗子到底是何居心?为什么假冒我的身份在我们刘家装神弄鬼?
珠儿连忙从门后走出来,护在何凤仪身前
珠儿:明明是你霸占了凤仪的身份,甚至还想伤害刘老夫人和刘公子,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恶事不会有人发现吗?我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有一天你还有那个张远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凤仪,我们走
珠儿拉着何凤仪就离开了这里,徐秋桂顿时有些心虚,但面上还是假装着冷静,刘怀安想追上去却被徐秋桂给拦了下来,甚至还对二人怒目而视,语气也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刘林氏和刘怀安都觉得很是奇怪,张远在房间里面四处都找不到那一叠产权让渡书,徐秋桂来找他,张远询问让渡书在哪儿,徐秋桂有些不明所以,明明让渡书是一直都在张远这里收着的,就在这时,张远开始怀疑起了五味,而徐秋桂也和张远提起珠儿与何凤仪隐藏在刘府的事情,五味的房间中,五味正在担心玉龙和珊珊的安危,也不知道玉龙身上的毒解了没有,就在这时,珠儿与何凤仪回来了,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和五味说了
丁五味:什么?你们是说刚刚老夫人、怀安还有秋桂都看到凤仪了?而且秋桂还要毒死怀安?
珠儿与何凤仪都点了点头
珠儿:事发突然,凤仪突然冲出去阻拦,我只好也现身了,不过好在他们并不认识我
丁五味: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开始行动了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丁五味: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这时,张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张远:丁五味
丁五味:你们俩快躲起来
珠儿与何凤仪便躲到了床柱后面,张远和徐秋桂一同闯了进来,五味用计让张远和徐秋桂起了内讧,刘林氏和刘怀安听到吵架声走了进来,徐秋桂又开始演戏暂时蒙骗了刘林氏和刘怀安,徐秋桂假意送刘林氏回房间,怀安本想和五味聊聊天,却被张远给蓄意打断,怀安只好回去了,张远瞪了一眼五味随后也离开了,五味吓得瘫坐在椅子上,何凤仪与珠儿也赶忙走了出来
珠儿:五味哥,你没事吧?
丁五味:没事,如今已经全部摊牌了,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珠儿:是啊,楚公子和白姑娘都不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何凤仪很担心刘林氏和刘怀安的安危
何凤仪:五味哥,珠儿,他们实在是太残忍了,我爹娘都是他们害死的,那怀安和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丁五味:至少今天晚上他们不会有危险,而且那叠产权让渡书还在我这儿,这样的话他们就等于白忙活一场,怀安和夫人现在又暂时安全了
何凤仪:那五味哥,珠儿,我们现在要继续等天佑哥和珊珊姑娘他们的消息吗?
珠儿:可是现在我们连楚公子和白姑娘他们情况到底如何都不知道,依我看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徐秋桂送刘林氏回了房间,想让刘林氏再把那印章拿出来借用一下,但刘林氏已经相信了五味之前的警告,便借口没有把印章交给徐秋桂,而且,她也开始怀疑徐秋桂的身份了,徐秋桂再来找张远,张远认为产权让渡书一定还在五味那里,徐秋桂把何凤仪还活着的事情以及珠儿也在刘府的事情说给了张远听,张远便决定订下计策引他们自投罗网,隔天一早,五味便打开了房门,想让何凤仪和珠儿先离开刘府
丁五味:趁现在外头没人,现在人证物证咱们都有了,凤仪,一会儿你出了刘家的门就往县衙走,马上去告状,珠儿,你呢就立马赶到青铜县去找徒弟还有珊珊,找到他们立马回来
珠儿:好
丁五味:你们俩都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