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笛血痕·光翎的旁观与反噬(光翎视角)

(冰蓝长笛横在膝头,笛孔里还凝着昨夜吹奏时的霜花。我摩挲着笛身上的冰纹——这管长笛陪我从93级走到98级,见证了武魂殿从千寻疾时代到比比东时代的血火更迭,却没料到,最终会沾上我自己人的血。)

  冰笛血痕·光翎的旁观与反噬

  第一节:蓝翎初入·资源堆砌的封号路(光翎视角)

  加入武魂殿那年,我还是个在极北冰原摸爬滚打的散修。比比东那时还是圣女,却已有了掌控全局的气度。她递给我一枚刻着玫瑰的魂导器:“93级冰系强攻魂师,不错。武魂殿的资源,够你爬到任何高度。”

  确实够。贡献点换的万年玄冰髓,长老专属的冰火两仪眼灵液,甚至比比东亲自指点的“冰系空间箭”技法。三年,我从93级跳到96级,又用十年外出历练,在极北深渊猎杀冰碧帝皇蝎时,硬生生把魂力怼到了98级。回来时,千寻疾已死,比比东踩着血火登上教皇之位,眼神比极北的冰更冷。

  “回来了?”她坐在教皇殿的神座上,死亡蛛皇的虚影在她身后张牙舞爪,“去金鳄那里报到,以后归他管。”

  我无所谓。对我来说,武魂殿是资源库,是避风港,谁当家不重要。只要能让我研究冰系魂技,能让我在神界通道开启时抢个位置,足矣。

  第二节:酒友金鳄·决战前夜的旁观者清(光翎视角)

  金鳄是个话痨。没任务时,他总拉着我在长老院的酒窖喝酒,絮絮叨叨说他的黄金鳄王武魂有多霸道,说他儿子如何天资聪颖。“光翎啊,”他灌下一大口烈酒,“你这冰系玩得花,但论霸道,还得看我这锤子!”

  我通常只听不说,偶尔用冰系神力冻住他的酒葫芦,看他吹胡子瞪眼。我们成了酒友,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战友”——直到嘉陵关决战那天。

  神明之战的威压撕碎云层时,我站在后方山巅,冰箭搭在弦上。比比东的修罗神力与唐三的海神之光撞在一起,整个战场变成血色与蓝色的绞肉机。我看见胡列娜跪在废墟里哭,想冲向被神力裹挟的比比东,却被菊斗罗死死抱住。

  “娜娜!陛下早料到会失控!”菊斗罗的声音穿透轰鸣,“她让我们带核心人员撤退,其他人……不过是成神的祭品!”

  我握着冰箭的手一顿。原来她不是失控,是算计。那些冲锋陷阵的魂师,那些死在神力余波里的平民,从一开始就是她成神路上的燃料。可她又留了后手,让信任的属下撤退——这算哪门子的善良?

  最震撼的是最后一刻。比比东杀红眼,转身就要对我们出手时,她腰间的魂导器突然飘出一朵血色玫瑰。花瓣散开,里面是千寻疾的灵魂虚影。那虚影对着她嘶吼着什么,然后猛地炸开,融入她的神核。她眼中的疯狂褪去,修罗神铠的魔纹重新稳定下来——她成了,用前夫的灵魂献祭,完成了最后的神位稳固。

  我放下冰箭,吹了声口哨。好一个比比东,连千道流当年的犹豫都算到了——千道流想让千仞雪继承天使神,又碍于千寻疾的存在不好下手,她便设计让千仞雪亲手杀了父亲,逼千道流只能选她女儿,再偷偷留下千寻疾的灵魂,用作自己成神的最后一环。这算计,深不见底。

  第三节:百年闲棋·酒友变仇敌的冰裂声(光翎视角)

  接下来的百年,神界通道关闭,日子又回到喝酒聊天的老样子。金鳄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只是偶尔会盯着千仞雪的庭院叹气:“唉,雪儿这孩子,道心碎了,天使家族后继无人啊……”

  我懒得管。冰系魂技的研究到了瓶颈,我便跟着金鳄去追杀几大宗门的残余势力,看他用重锤砸开对方的防御,我用冰箭补刀。日子轻松得像极北冰原的暖阳。

  直到那天,金鳄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瓶“冰髓神液”:“光翎,这可是好东西,帮你突破瓶颈的!”

  我没多想就喝了。然后便是那场噩梦——药物与冰系神力冲突,我失控地闯进千仞雪的庭院,醒来时浑身是伤,身边躺着同样崩溃的她。金鳄站在门口狞笑:“很好,天使家族有后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百年的酒友情谊,不过是他算计我的幌子。他想借我的冰系神血,给天使家族注入新的可能,哪怕牺牲我和千仞雪也在所不惜。

  “金鳄……”我捏碎了手里的长笛,冰屑扎进掌心,“你不该算计到我头上。”

  第四节:血洗鳄巢·为护雏燕的冰箭决(光翎视角)

  我用了三天时间清理金鳄的势力。他的儿子,那些跟着他算计我的供奉,甚至他藏在密室里的老婆孩子——一个都没留。冰箭穿透黄金鳄王武魂时,发出的脆响像极了我和他决裂的声音。

  “你……你疯了!”金鳄的残魂在冰牢里嘶吼。

  “我疯了?”我用冰链串起他的魂骨,“你算计我时,怎么没想过我会疯?”

  杀完所有人,我才去看千仞雪。她缩在水晶宫里,像只受惊的幼鸟。我把冰髓核心放在她面前:“这个能护着孩子。”

  她抬起头,眼中没有感激,只有麻木:“为什么帮我?”

  “不是帮你,”我转身走向门口,冰蓝色的斗篷在身后扬起,“是帮这孩子,也帮我自己——我光翎的孩子,不能落在任何人手里当棋子。”

  给她有限的自由,让她能在天使家族走动,不过是顺手为之。反正金鳄已死,天使家族群龙无首,我代管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这枚被迫种下的种子,竟成了我在这冰冷武魂殿里,唯一想护住的东西。

  (冰笛的碎片被我熔炼成一枚冰哨,挂在腰间。每当风起时,哨音会带着极北的寒意,掠过千仞雪的庭院。我知道,金鳄的死只是开始,比比东在神界的布局,唐三的虎视眈眈,还有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我的百年闲棋,终究还是被卷入了更大的棋局。而我光翎,从旁观者变成了执棋者,这冰箭所指,从今往后,只有自己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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