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乱了
ICU外的红灯熄灭后的第十天,沈意昭终于转入了普通病房。我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每天守在病房里,给他擦身、喂饭、读我们之前没看完的小说,指尖触碰到他渐渐恢复温度的皮肤时,总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还没完全清醒,偶尔睁开眼,看到我就会虚弱地笑一笑,那笑容像一束光,让我觉得所有的煎熬都有了意义。
而另一边,母亲自从那天在医院看到警察把父亲带走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她每天会来医院送一次饭,却很少和我说话,只是站在病房门口看一眼沈意昭,就匆匆离开。直到一周后,她突然对我说要出去见个朋友,我当时正忙着给沈意昭按摩手臂,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却没料到这场“朋友见面”,会揭开一个颠覆所有人认知的秘密。
母亲约周婷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西餐厅见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反复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眼神里满是不安。周婷推门进来时,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看到母亲,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嫂子,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母亲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声音有些发颤:“周婷,我……我想跟你说件事,关于随便和意昭的……”
她顿了顿,把那天家里发生的事,还有之前景霖欢设计陷害、沈意昭被父亲捅伤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到激动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周婷,我知道是我们家对不起意昭,你要是想怪,就怪我,别责怪孩子……”
可出乎母亲意料的是,周婷听完后并没有露出惊讶或愤怒的表情,反而拿起桌上的纸巾,递到母亲面前,声音依旧温和:“嫂子,你先别激动。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们做家长的,没必要过多干涉。”
母亲愣住了,擦眼泪的手顿在半空:“周婷,你……你不怪我们?”
周婷轻笑一声,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母亲的手。她的手指修长,掌心带着一丝凉意,力道却很坚定:“我为什么要怪你?其实,我找你出来,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母亲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周婷攥得更紧。周婷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炽热:“嫂子,从上学的时候起,我就喜欢你了。那时候你坐在我前面,扎着马尾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就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后来你嫁给了老陆,我难过了很久,可我还是忍不住关注你,看着你幸福,我就觉得……也挺好的。”
“你……你说什么?”母亲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用力想掰开周婷的手,“周婷,你别开玩笑了!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没开玩笑。”周婷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玩笑。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忘,也没放下。”
她说着,拉着母亲站起身,不顾母亲的挣扎,强行把她带出了西餐厅。母亲一边走一边试图挣脱:“周婷!你放开我!你这样太荒唐了!快放开!”
可周婷根本不理会,拉着她拐进了旁边一条僻静的胡同。胡同里没有行人,只有斑驳的墙壁和随风飘动的垃圾袋。周婷停下脚步,转过身,左手扣住母亲的腰,右手托着母亲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砖墙上。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周婷的唇就压了上去——她的唇瓣带着刚喝过的拿铁残留的微苦,却裹着近乎贪婪的力道,先是轻轻碾过母亲颤抖的下唇,见母亲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开,便用舌尖反复蹭着母亲的唇缝,带着湿润的暖意,一点点瓦解母亲的抗拒。
母亲的身体瞬间僵住,双手抵在周婷的胸口,指甲几乎要掐进风衣面料里,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周婷却像是没感受到她的反抗,托着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让母亲的头被迫仰起,唇齿间的距离更近。她的舌尖终于撬开母亲的齿关,探进去后没有急着掠夺,反而缓慢地蹭过母亲的舌尖、齿龈,像是在细细描摹每一处轮廓,带着一种压抑了十几年的执念,把所有没说出口的喜欢,都揉进这个过分缠绵的吻里。母亲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一部分落在周婷的手背上,一部分渗进两人相贴的唇间,带着咸涩的味道,却让周婷吻得更用力,仿佛要把这十几年的遗憾和思念,都通过这个吻弥补回来。
直到母亲的身体开始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周婷才缓缓松开她。母亲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嘴角还沾着一丝亮晶晶的水渍,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胸口剧烈起伏。周婷用拇指轻轻擦去母亲嘴角的水渍,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厉害:“嫂子,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明明也没有推开我,对不对?”
母亲还没从刚才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被周婷再次拉住手腕,朝着胡同口的一家小旅馆拖去。“不要!我不去!周婷你放过我!救命啊!有没有人能帮帮我!”母亲大声求救,声音里满是绝望,可路过的行人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匆匆走开——周婷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大概有一万元,“啪”地甩在旅馆老板面前:“开个安静的房间,别让人来打扰我们,剩下的钱不用找了。”
老板掂量着手里的现金,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二楼208,绝对安静,没人敢来敲门!”
母亲彻底绝望了,她被周婷拖拽着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推进了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味的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周婷转身,一把将母亲甩在床上。床垫弹簧发出刺耳的声响,母亲刚想爬起来,就被周婷按住肩膀,再次俯身吻了下来。这次的吻比胡同里更狠,周婷的膝盖抵在母亲的腿间,不让她挣扎,手顺着母亲的衬衫领口伸进去,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母亲浑身一颤,她拼命扭动身体,却被周婷死死压住。
“周婷!你别碰我!我们是朋友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母亲的声音嘶哑,眼泪止不住地流,浸湿了枕套。
“朋友?”周婷停下吻,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疯狂的占有欲,“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她说着,粗暴地扯开母亲衬衫的纽扣,一颗颗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母亲的反抗越来越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婷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长长的硅胶玩具,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挑衅:“嫂子,你以前和老陆在一起的时候,用过这个吗?今天我让你试试,比他能给你的,好百倍。”
“不要……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母亲的声音里满是恐惧,身体因为害怕而剧烈紧绷。
可周婷根本不管她的哭喊,按住她的手腕,强行……(此处省略低俗违规内容,符合公序良俗要求)母亲的哼唧声从一开始的抗拒嘶吼,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她的身体像脱水的鱼儿一样颤抖,眼泪混合着汗水,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而周婷却越来越兴奋,她贴着母亲的耳朵,呼吸灼热得像火:“嫂子,你看,你明明也很享受,别再装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婷终于停下了动作。母亲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还在无声地往下掉。周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母亲凌乱的头发,动作突然变得格外温柔,仿佛刚才那个粗暴的人不是她。
她凑近母亲的耳边,声音轻得像呢喃,却带着足以将人推入地狱的重量:“嫂子,告诉你个秘密吧。我太爱你了,你喜欢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你经历过的事,我都想体验一遍。就连意昭,我的儿子……其实是你丈夫老陆的孩子。”
“你……你说什么?”母亲猛地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不可能!意昭是你的儿子,怎么会是老陆的?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没骗你。”周婷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她伸手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痕,“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老陆结婚那年,他发了朋友圈官宣,配着你们的婚纱照?第二天他出门上班,我就在他的车上放了迷药,等他晕过去,我把他带到了酒店,做了我们刚才做的事。后来我就怀了孕,生了意昭。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告诉老陆,也没告诉你,我就是想让意昭,成为我们之间最特别的纽带。”
母亲彻底崩溃了,她捂着嘴,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不可能……这太荒唐了……老陆他怎么会……意昭他……他和随便……”
“他不知道。”周婷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老陆到现在都以为意昭是我和我前夫的孩子,他从来没怀疑过。嫂子,你看,我们多有缘分啊。你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父亲,我的儿子喜欢你的儿子,而我……喜欢你。这难道不是上天注定的吗?”
母亲看着周婷那张带着笑容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她想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胡同里的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母亲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深渊,所有的认知、所有的伦理,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