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于月影之下：等候降落
林昭："这些数据……和我在其余世界看到的某些记录很像。"
候落抬头看她。
候落："你是说，这不仅仅是关于意识迁移的实验？"
就在这时，月球基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林昭和候落同时抬头，看向窗外。
远处的基地外围，一群外星生物正缓缓靠近，它们的动作缓慢而谨慎，每一步都带着试探性。
外星生物的脚步声在月球基地的金属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回响，林昭的手指搭在扳机上。
林昭的目光穿过破损的窗户，望向漆黑的宇宙。那里没有星星，只有无尽的黑暗。
控制台突然传来一阵电流杂音。林昭迅速转身，看到屏幕闪烁了一下，又归于沉寂。
门外传来了金属刮擦的声音，像是某种生物在用爪子划拉墙壁。
候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昭把枪塞进他手里。
林昭："会用吗？"
候落："我……"
候落的手在发抖。
候落："我不行，我从来没碰过这些东西。"
林昭："那就听着。"
林昭的声音很冷静。
林昭："如果它们进来，你就躲到桌子底下。不要出声，不要动，我会处理。"
门外的声响越来越近。林昭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扣住扳机。
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高大的外星生物冲了进来。它有着青灰色的皮肤，四肢修长，眼睛像两颗发光的蓝宝石。
林昭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子弹打在外星生物的胸口，但它只是晃了晃，继续向前冲。
林昭一把抓住候落的手腕，把他拽到身后。
第二只外星生物出现在门口。它的体型比第一只更大，手里还拿着某种奇怪的武器。
林昭猛地推开候落。
林昭："去控制台，启动警报系统。"
候落踉跄了一下，朝着控制台跑去。
林昭独自面对两只外星生物。她快速后退，躲过第一只的抓击，然后一脚踢中它的膝盖。那东西发出一声尖啸，倒在地上。
第二只举起了武器。林昭看到枪口开始发红，知道这是要开火的征兆。
这时，候落按下了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
刺耳的警报声在整个基地响起。天花板上的灯光开始闪烁，地面微微震动。
外星生物似乎被警报声干扰了一下。林昭抓住机会，对着它的胸口又是一枪。
这一枪打中了要害。外星生物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
林昭转身跑向候落。
林昭："还能启动什么？"
候落："有一个紧急逃生舱，"
候落指着走廊尽头。
候落："但需要密码。"
林昭："你知道吗？"
候落："我只记得一些片段。比如……那次实验失败后，你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
林昭："什么话？"
候落："你说，'真正的意识转移是情感的延续。'"
林昭愣了一下。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来的不止两只。
林昭："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林昭拉着候落的手。
林昭："告诉我密码。"
候落："我不知道……但我觉得……"
候落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候落："是那天的日期！"
候落快速输入了一串数字。
控制台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逃生舱的位置。
候落："成功了！"
候落激动地说。
但下一秒，整个房间开始剧烈震动。天花板上的灯管噼啪作响，墙角的仪器纷纷掉落。
林昭："它们在破坏基地，快走。"
两人冲出房间。走廊里已经出现了好几只外星生物。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
林昭一边射击一边前进。她能感觉到候落在紧紧跟着自己，呼吸急促，脚步凌乱。
林昭："别回头看，盯着前方。"
逃生舱就在眼前。但门口站着一只巨大的外星生物，它的手里拿着一支造型奇特的枪。
林昭停下脚步。她看到那支枪的枪口开始发红，就像刚才那只一样。
她猛地把候落扑倒。
子弹擦着两人的头顶飞过，在墙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
林昭翻身起来，对着巨兽连开三枪。但它只是晃了晃，并没有倒下。
林昭："快进去。"
她推了推候落。
林昭："我来挡住它们。"
候落：“不行！我……害怕……”
林昭：“听话，我不会有事。"
候落咬了咬牙，钻进了逃生舱。
林昭独自面对巨兽。她知道自己的子弹对它没什么用，她需要别的办法。
她突然注意到墙上有个红色的箱子，那是紧急供氧系统的控制面板。
林昭迅速朝箱子开了一枪。玻璃碎裂的瞬间，整个基地的氧气供应系统开始报警。
外星生物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它们需要特定的空气成分才能生存。
林昭趁机冲进逃生舱，按下关闭按钮，舱门缓缓合上。林昭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候落："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候落小声问。
林昭："还没。"
林昭检查着逃生舱的操作界面。
林昭："这只是第一步。"
她抬头看向窗外。基地正在逐渐崩塌，那些外星生物的身影渐渐被尘埃吞没。
候落："你知道吗？"
候落突然说。
候落："刚才……我很害怕。"
林昭："怕什么？"
候落："怕你把我一个人再次扔下。"
林昭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恐惧。
林昭："不会的，我说过要带你走。"
逃生舱穿越了大气层，进入了某个星球的轨道。
……
逃生舱的金属外壳在剧烈震动。林昭的手指无意识抓紧座椅扶手，指节发白。她能感觉到候落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急促而滚烫。
"氧气含量下降到百分之十二。"机械声从控制面板传出。
候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顿时觉得两耳轰鸣发热，双腿颤抖得像风中落叶，他完全无法镇定心中的害怕。
他想开口，却只发出微弱的喘息，眼神中满是慌张，缓了一会才说。
候落："你……你流血了？！"
林昭低头看自己的左臂。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在渗血，不知道是刚才基地爆炸时被什么划伤的。血珠顺着皮肤往下爬，在舱内微光下泛着暗红。
她扯下防护服的衣领缠住伤口。
林昭："小伤。"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