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决战
林昭："我已经联系了报社，明天早上就会见报。"
时卿乐笑了。
时卿乐："那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林昭还没回答，远处突然传来枪声。
时卿乐："呜哇哇哇！快跑啊！林昭！"
时卿乐牢牢握住她的手。两人钻进小巷，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昭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枪。她转身瞄准，扣动扳机。
砰！砰！
两个追兵应声倒地。
时卿乐："这边！"
时卿乐拉着她拐进一条死胡同。
时卿乐："相信我。"
时卿乐走到墙边，按下一个砖块。咔嚓一声，墙角出现一个暗门。
她们钻进去，门在身后关上。
里面是个地下室，摆满了酒桶。
时卿乐："这是安怀以前藏货的地方。"
林昭靠着墙休息，心跳仍未平复。而时卿乐一直盯着林昭，眼睛亮晶晶的。
时卿乐拿出一个信封。
时卿乐："这是安怀给我的，他说是留给你的。"
林昭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地图。
她仔细看着地图上的标记。。
时卿乐："应该是藏宝图。"
时卿乐笑着说。
时卿乐："看来你曾祖母给你留了个大惊喜。"
林昭却皱起了眉头。
林昭："不对劲，他为什么会突然把这些给我们？"
时卿乐："诶呀，你想太多了。"
时卿乐拍拍她的肩。
时卿乐："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证据交给报社。其他的，以后再说。"
林昭点点头，但心中的疑虑挥之不去。
夜深了，她们在地下室里休息，时卿乐靠在林昭肩膀上睡着了。
林昭却睡不着。
照片边沿被她捏出褶皱，那颗红痣像一滴凝固的血，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格外刺眼。
时卿乐的呼吸均匀。林昭把照片塞进口袋，摸了摸锁骨处的印记。凉的，像块冰贴着皮肤。
她起身走到暗门边，轻轻推了推机关。
砖块纹丝不动。墙外传来脚步声，很轻，但确实存在。
时卿乐："你打算去哪儿？"
林昭："我想出去看看。"
时卿乐："现在？外面都是巡捕。"
林昭盯着她的脸。
林昭："你为什么一直帮我？"
她笑了。
时卿乐："因为我欠你曾祖母一条命。"
林昭："可你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时卿乐："我知道。"
时卿乐的声音突然低沉。
时卿乐："我祖母临死前说过，如果有一天遇见穿灰旗袍的女人，一定要救她。"
灰旗袍，那是照片上女人的装束。
林昭："你祖母怎么死的？"
时卿乐："被炸死的。"
时卿乐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
时卿乐："那天她本该去码头接我母亲和父亲……"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动静。尘土簌簌落下，酒桶发出细微的震动。
有人在撬地板。
林昭立刻扑向最近的酒桶，掀开木塞，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林昭："躲起来。"
时卿乐却站在原地不动。
时卿乐："来不及了。"
天花板突然塌陷，几条绳索垂下来。黑衣人顺着绳索降落，枪口直指她们。
"把东西交出来。"为首的人说。
林昭慢慢后退，手碰到某个酒桶的塞子。
她猛地拔出塞子，酒精混着陈年酒液泼洒而出。
趁着对方愣神的瞬间，她抄起旁边的小桶砸过去。
酒桶砸中对方膝盖，那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林昭："跑。"
林昭抓住时卿乐的手。
两人冲向暗门，身后响起枪声。子弹打在酒桶上，酒液飞溅。一个火盆翻倒，火焰顺着地面蔓延。
地下室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她们冲到暗门前，却发现机关已经被破坏，砖块死死封住出口。
"这边。"林昭拽着她冲向角落。她掀开地上的草席，露出一个铁盖。
时卿乐："你确定？"
林昭："没别的路了。"
林昭先爬下去，时卿乐紧随其后。铁盖在她们头顶合上，黑暗吞没了她们的身影。
污水没过脚踝，腥臭味让人作呕。林昭摸着墙往前走，忽然听见远处有脚步声。
时卿乐："有人在追。"
"继续走。"林昭拉着她拐了个弯，"前面有个出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昭握紧口袋里的铁片，准备迎战。
她突然停下脚步。前面有光，是下水道出口，但出口处站着两个持枪的黑衣人。
林昭观察了一下地形。
林昭："你吸引他们的注意，我从侧面绕过去。"
时卿乐点点头，然后对着出口大喊："你们抓不到我们的！"
两个黑衣人愣了一下。就在这瞬间，林昭贴着墙根快速移动。她赤着脚，在污水里几乎无声。
第一个黑衣人反应过来要转身，林昭已经冲到他身后。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上掀，枪声响起，子弹打在墙上。
第二个黑衣人举枪瞄准，时卿乐扑上来抱住他的腿。他一个踉跄，林昭趁机夺过第一把枪。
林昭："趴下。"
她对准第二个黑衣人连开两枪，对方应声倒地。
污水染红了，林昭喘着气。
两人爬上出口，发现外面是条偏僻的小巷，远处传来警笛声。
林昭看见巷口站着一个人。穿灰色长衫，手里握着把枪。
"你跑不掉的。"陈雨慢慢走近，"安怀让我来取回证据。"
林昭握紧手中的枪。
陈雨的眼神很冷，"很遗憾，林小姐。"
枪声突然响起。不是陈雨开的枪，是从巷子另一头传来的。
他闷哼一声，胸口绽开血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昭。
林昭："不是我。"
陈雨缓缓倒下。巷子尽头站着个穿西装的男人，安怀。
林昭："你杀了陈雨。"
"他背叛了我。"
时卿乐突然往前一步。
时卿乐："他不是你儿子吗？为什么......"
安怀的脸色变了。
"你不该知道这个。"
林昭："原来如此……所以你让他去炸船，然后灭口。"
"够了！"他举起枪，"把证据交出来。"
林昭："你觉得我会带在身上吗？"
安怀眯起眼睛："在哪？"
林昭："报社，明天早上就会见报。"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