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
《他不说话，但他偏心》
年下反攻 if 线 · 篇外：《后来，他学会了说》
“张桂源，你以前说，我是你的例外。”
“嗯。”
“那现在，我要你当我的规则。”
---
第一章：他长大了
陈奕恒 24 岁那年，比张桂源整整小两岁，却先一步进了律所核心项目组。
张桂源还在高校读博，熬夜写刑法修正案评述，陈奕恒已经能在法庭上把对方律师怼到沉默。
他穿西装，打领带，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声音低而稳，像一把收鞘的刀。
张桂源站在楼下，手里提着外卖，抬头看他，忽然觉得——
小哼哼，好像长大了。
晚上回家，陈奕恒扯开领带，往沙发一倒，喊：“张桂源，我累。”
张桂源把外卖拆开，筷子掰好，递给他：“谁让你接三个案子？”
“赚钱养你。”
“……我不用你养。”
“可我想养。”陈奕恒侧头看他，眼神不呆，带着光，“不行吗？”
张桂源没说话，只是伸手，把他领带彻底拉下来。
“吃饭。”
“你喂我。”
“……你别得寸进尺。”
“你就说喂不喂？”
张桂源叹了口气，夹了块牛肉，塞他嘴里。
陈奕恒嚼着，忽然笑了：“张桂源，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特像我家那位？”
“……你家哪位？”
“我媳妇儿。”
“……”
张桂源把筷子一放，起身就走。
陈奕恒从后面抱住他，声音低下来，不再撒娇，像某种宣告——
“我长大了，张桂源。”
“不再是那个你一句‘我烦你’就能吼住的小孩了。”
---
第二章：他说，我要你
那天是张桂源生日。
陈奕恒提前回来，把家里灯全关了，只留餐桌上一盏烛台。
张桂源推门进来，皱眉：“你干嘛？”
陈奕恒穿白衬衫，扣子解了两颗，手里拿着一个丝绒小盒。
“送你礼物。”
“……什么？”
陈奕恒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戒指，是一枚袖扣，银质，刻着两个字母：Z&C。
张桂源看了一眼，没动。
“张桂源，”陈奕恒说，“我不想再被你让着了。”
“……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是你‘例外’的那个。”
“我想当你的标准。”
“我想……在上面试一次。”
空气安静了三秒。
张桂源笑了一下，声音冷：“你疯了？”
“我很清醒。”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陈奕恒往前走一步，眼神不再软，带着锋芒，“我想要你。”
“不是被你抱着，不是被你让着。”
“是你，在我下面，在我怀里，在我——”
张桂源一把掐住他下巴，声音低哑：“你找死？”
陈奕恒不退，反而笑：“你舍得？”
张桂源盯着他，眼神像火，又像冰。
半晌，他松开手，转身往卧室走。
“来。”
“……好。”
---
第三章：他赢了
卧室没开灯，窗帘半掩，月光落在张桂源肩头，像给他镀一层冷银。
陈奕恒从后面抱住他，声音低哑：“张桂源，你怕吗？”
“……我怕你哭。”
“我不会。”
“……那你试试。”
衣服落地，声音轻，却像某种宣判。
张桂源被压在床上那一刻，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陈奕恒低头吻他，不再小心翼翼，像终于拿到钥匙的人，打开了他藏了七年的禁区。
“张桂源，”他低声说，“你以前骂我笨，说我慢。”
“……嗯。”
“那你现在教教我。”
“……怎么教？”
“教我怎么让你……只为我一个人乱。”
张桂源闭上眼，声音终于哑得不像话：
“……你已经做到了。”
---
第四章：他说，我爱你，但我不让你了
事后，张桂源背对着他，没说话。
陈奕恒从后面抱住他，声音低软，却带着从未有过的笃定：
“张桂源，我不是在抢你。”
“我是在爱你。”
“只是这次，换我护着你。”
张桂源没回头，只是伸手，覆在他手背上。
声音低哑，带着倦意，却第一次，没有刺——
“……陈奕恒。”
“嗯？”
“……你赢了。”
“……以后，我都不让你了。”
陈奕恒笑了，低头亲他耳后，像某种承诺：
“不用你让。”
“我只要你。”
---
第五章：他不再说“我烦你”
后来，张桂源毕业，进了高校任教，讲课毒舌依旧，学生闻风丧胆。
但没人知道，他回家第一件事，是脱下外套，被一个人抱个满怀。
“张桂源，今天有学生被你骂哭吗？”
“……嗯。”
“那你哄哄我，我怕我明天也被你骂。”
“……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你是我家的。”
陈奕恒笑了，仰头吻他，声音低哑：
“那张老师，今天……要不要试试新的？”
张桂源耳尖微红，别过脸：
“……嗯。”
陈奕恒没说话，只是伸手，拽住他领带，往下拉——
吻了上去。
---
【年下反攻 if 线 · 终】
他曾是他的例外，
后来，他成了他的规则。
张桂源终于承认——
有些人，不是长大了才学会爱，
而是学会了爱，才终于敢把刀尖对准自己，
说：
“来吧，我归你。”
---
【后记】
这条线里，陈奕恒没有变软，只是学会了把撒娇藏进锋芒里。
张桂源也没有变弱，只是终于承认——
原来被一个人彻底拥有，不是投降，是归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