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能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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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换.…/

医院里。

沈妄躺在病床上，被父母和丁程鑫围着，听着他们的关心和询问，心里一阵暖。

“阿妄，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下。”

“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买。”

…

只是偶尔，她会盯着病房的门，想着那个人会不会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医生来做了一系列检查，确认她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昏迷太久需要静养。

等他们都离开后。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沈妄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心里空落落的。

他怎么可以不来。

想到这，沈妄心里又酸又涩，还有点莫名的赌气。

沈妄：（行啊，刘耀文，你就在那儿慢慢猜吧，猜那个“替身”为什么走，猜我到底是谁。）

沈妄：（本小姐不陪你玩了。）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

可被子里黑暗狭小的空间，却让她更清楚地想起在刘耀文家的那些日子…

他做的早餐，他的陪伴，以及…那个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吻…

沈妄烦躁地掀开被子，瞪着天花板。

沈妄：（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

她拿起手机，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刘耀文：“喂？”

刘耀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

沈妄清了清嗓子，刻意放慢了语速。

沈妄：“刘耀文，是我。”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几秒后，刘耀文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刘耀文：“嗯…怎么了？”

沈妄：“我醒了。”

沈妄：“听说我昏迷这段时间，你经常来看我，谢谢你。”

刘耀文：“…你醒了就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刘耀文：“身体怎么样？”

沈妄：“还好，就是躺久了有点没力气。”

沈妄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问。

沈妄：“对了，我昏迷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吧？”

沈妄：“我好像…做了个很长很乱的梦。”

刘耀文：“梦？”

刘耀文的声音低了几分。

刘耀文：“梦见什么了？”

沈妄：“梦见…”

沈妄：“梦见我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还被人当成替身，呼来喝去的。”

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晰的抽气声。

沈妄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颤抖。

刘耀文：“沈妄。”

沈妄：“嗯？”

刘耀文：“我…”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刘耀文：“能见你吗？”

沈妄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沈妄：“医生说我还需要静养，不太方便见客。”

她慢悠悠地说。

沈妄：“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可以例外？”

刘耀文：“…我马上过去。”

刘耀文：“等我。”

——

电话挂断后，那“嘟嘟”的忙音在刘耀文耳边响了很久，他才放下手机。

手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沈妄醒了。

而且，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她都记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