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证人也没用

夏睦燃:!!!

他猛地抬头,正撞进盛言亮晶晶的红瞳里,那里面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夏睦燃:你、你没睡?!

夏睦燃的脸"腾"地烧起来,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那只胳膊牢牢圈住,纹丝不动。

盛言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布料传过来,弄得他心口发痒。

盛言:被某只半夜喊我名字的小笨蛋吵醒了,你说呢?

夏睦燃的脸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合着刚才那声呢喃,被听了去!

他情急之下,脑子转得跟开了二倍速的风扇似的,脱口而出。

夏睦燃:少、少自恋!我那是……那是骂你的呢!

话音刚落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借口烂得跟被水泡了三天的卫生纸似的,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果然,盛言挑了挑眉,搭在他腰上的手还轻轻捏了捏。

盛言:骂我?那可得说清楚,我哪儿招惹你了?

盛言:是呼吸声太大吵着你做梦,还是睡姿不够标准碍着你翻身了?

夏睦燃:都、都不是!

夏睦燃梗着脖子硬撑,脸颊烫得能煎个七分熟的鸡蛋。

夏睦燃:我就是……就是又梦见你跟洗衣机抢衣服,笨得把自己手夹了,跟只被门夹了尾巴的猫似的嗷嗷叫,我忍不住骂你两句!

他越说越顺,甚至开始添油加醋,连细节都编得有模有样。

夏睦燃:谁让你平时就爱瞎折腾,连台破机器都斗不过,上次还差点被滚筒盖拍了脸,梦里看见都气人!活该!

盛言听得低笑起来,震得夏睦燃心口发麻。

盛言:哦?那我可得谢谢夏先生梦里还惦记着我,连我跟洗衣机打架都看得这么清楚。

盛言:那你是给我加油了,还是给洗衣机鼓劲了?

夏睦燃:谁给你加油?!

夏睦燃炸毛,跟只被踩了尾巴的松鼠似的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夏睦燃:我巴不得你被洗衣机卷进去转三圈,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你以后见了滚筒就绕着走!

盛言:是吗?

盛言收紧手臂,把人箍得更紧,呼吸扫过他的发顶,带着点戏谑的热意。

盛言:可我怎么听见某个人喊我名字的时候,声音软得像块刚出炉的棉花糖?一点都不像骂人,倒像是……

他故意顿住,等夏睦燃气鼓鼓地抬头瞪他时,才慢悠悠补完后半句,尾音拖得长长的。

盛言:倒像是撒娇。

夏睦燃:撒你个头!

夏睦燃又羞又愤地伸手去捂盛言的嘴,却被对方反手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跟被摁住的蚂蚱似的动弹不得。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盛言红瞳里的笑意清晰得晃眼,连带着他睫毛上沾的点点月光都看得一清二楚。

夏睦燃的心跳"咚"地撞了下肋骨,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脑子里只剩下刚才那句"撒娇"在疯狂循环---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说不清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就算找来洗衣机当证人都没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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