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助理探头进来："林总监，赵总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还有..."她压低声音，"马嘉祺昨晚取消了今天所有通告，联系不上人。"

赵天宇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全景。他正在通电话，看到林小满进来，示意她坐下。

"...是的，我理解赞助商的顾虑...不，马嘉祺的行程不会受影响..."他挂断电话，转向林小满，"看来我们的谈话被马嘉祺知道了。"

林小满保持沉默。

"他今早给总裁发了邮件，明确反对更换经纪人。"赵天宇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还暗示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会考虑'其他选择'。"

林小满内心一震。马嘉祺竟然真的威胁解约？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赵天宇继续道，"意味着你们的关系已经影响到了公司决策。这非常、非常不专业。"

"我会和他谈。"林小满说，"但赵总，恕我直言，如果马嘉祺坚持，公司不会冒险失去他。他是星辰目前最赚钱的艺人之一。"

赵天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是在威胁我吗，林总监？"

"不，我只是陈述事实。"林小满迎上他的目光，"而且我认为，马嘉祺需要的是稳定性。频繁更换经纪人对他的状态不利。"

"有趣的理论。"赵天宇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那是一份医疗报告。林小满扫了一眼，立刻认出是马嘉祺的——但不同于她熟悉的声带治疗报告，这份是心理评估，日期是两个月前。

诊断结论一栏赫然写着："轻度依赖型人格倾向，对特定个体（经纪人林小满）表现出异常情感依赖..."

"这...不可能。"林小满的手指微微发抖，"马嘉祺从未..."

"公司每年都会对头部艺人做心理评估，你不知道吗？"赵天宇收回文件，"马嘉祺对你可能不是'爱情'，林总监，而是一种病态的依赖。作为专业人士，你应该保持距离，而不是沉溺其中。"

林小满的思绪一片混乱。马嘉祺确实从未明确表达过"爱"这个词，那些暧昧的举动、温柔的注视、深夜的谈话...是否真的只是一种依赖？

"我需要时间考虑。"她最终说道。

"当然。"赵天宇微笑，"但记住，真正的专业人士知道什么是对的——即使那很痛苦。"

走出办公室，林小满立刻拨通了马嘉祺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她转而打给他家的座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马嘉祺的声音沙哑，像是宿醉未醒。

"是我。"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我们需要谈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来我家吧。带上咖啡...我头疼。"

一小时后，林小满站在马嘉祺公寓门前，手里提着两杯咖啡和一袋解酒药。门开了，马嘉祺看起来糟透了——眼睛充血，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