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练习室的惩罚

我拒绝。"左航抱着手臂站在更衣室门口，黑色西装衬得他像棵挺拔的小白杨。

邓佳鑫坏笑着将领带套在他脖子上："校长亲自说的，获奖选手必须参加联谊会。"

"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

三分钟后，礼堂水晶灯下，左航第三次踩到邓佳鑫的脚。

"抱歉。"他僵得像块木板，"说了我不..."

邓佳鑫突然揽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了个圈："放松点，当是在琴键上即兴演奏。"

左航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烁。当华尔兹旋律响起时，邓佳鑫感觉到掌心里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他们的步伐开始默契，左航甚至尝试了一个简单的旋转——

然后撞进了邓佳鑫怀里。

"合格了吗？"左航喘着气问，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

邓佳鑫看着对方泛红的脸颊，突然希望这首曲子永远不要结束："勉强...及格。"

舞会结束后的走廊里，左航突然停下脚步。月光从拱窗洒进来，给他的侧脸镀上银边。

"邓佳鑫。"他认真地问，"如果我们赢了...维也纳之后呢？"

远处传来午夜钟声。邓佳鑫鼓起勇气，轻轻碰了碰他的耳钉："之后...还有很多比赛，很多舞台。"

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滑下来，与左航的手指相扣：

"很多...双人组。"

左航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邓佳鑫见过的，最动人的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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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赛前两周的清晨6:30 ，音乐学院7号琴房

邓佳鑫睡眼惺忪地推开琴房门时，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来按在了钢琴上。

"迟到了二十三分钟。"左航的犬齿磨着他耳垂，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晨光透过他发丝在邓佳鑫脸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昨晚谁说今天要加练的？"

琴键在身下发出不和谐的轰鸣，邓佳鑫抓着对方衣领保持平衡："闹钟没响..."

"撒谎。"左航单手解开他第一颗纽扣，指尖划过锁骨，"你凌晨一点十四分还在给我朋友圈点赞。"

才没有..."邓佳鑫扭动着想逃，却被掐着腰按在琴键上。

左航单手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冰凉的校徽贴着他锁骨下滑是左航总别在领口的校徽"撒谎的惩罚。"突然用力按下中央C键，"这个音，唱准为止。"

邓佳鑫随着琴键震动发抖，左航的右手却还在流畅地继续《月光》的主旋律。当音高终于准确时，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左航咬着他耳朵轻笑："下次迟到，就让你用颤音唱完整个音阶。"

邓佳鑫惊喘着仰头，后脑勺撞上钢琴谱架，肖邦的练习曲谱页雪花般散落。

"捡起来。"左航捏着他后颈命令，声音比平时低八度，"用嘴。"

当邓佳鑫跪在绒毯上叼起第三张乐谱时，左航的皮鞋尖抵住了他颤抖的膝盖："乖，慢慢来我不着急哟"

自从上次捅破那张本就又薄又透的窗户纸后，左航更加大胆了，一开始害怕被发现，反过了没多久就不在意了，毕竟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而邓佳鑫到是不适应了，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调戏左航了，红脸的大多数也都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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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维也纳前三天 ，邓佳鑫在后台第三次检查琴弦时，左手突然被握住。左航的拇指按在他脉搏上，腕表秒针恰好走过14250Hz的频率刻度。

"紧张？"左航摘下自己的琥珀耳钉戴到他耳朵上，"里面有0.1克松香——你第一次给我擦琴马用的那块。"

耳机里传来改编版的安眠曲，是左航用他俩所有错音片段拼接成的。当邓佳鑫惊讶抬头时，发现对方演出服内衬绣着五线谱——正是他上次发烧写错的小节。

"赢或不赢..."左航咬开他第一颗纽扣，"你都是我的首席。"

这时邓佳鑫发现自己的琴弦全被换了。

"这套合金弦的泛音更亮。"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适合你明天要穿的酒红色演出服。"

邓佳鑫的耳尖瞬间烧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要穿..."

"我买的。"左航咬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琴弓在腰窝危险地游走，"包括内搭的丝绸衬衣...和系带。"

松香粉末在空气中炸开。邓佳鑫被翻过来被左航按在全身镜前。

"抬手。"左航替他套上酒红色演出服外套，指尖故意划过腰侧敏感带，"衬衣要扎进这里。"银色的皮带扣咔哒轻响，嵌着小小的"Z"字暗纹。

邓佳鑫低头看见内搭衬衣领口绣着极小的五线谱，谱号位置用金线绣着"DH"字样。

"这是..."

"所有权标记。"左航突然扯开他领结，在锁骨上咬出浅痕，"全场镜头特写时..."手指抚过绣线，"所有人都会看见。"

裁缝在帘外询问是否合身时，左航的手正探入衬衣丈量腰围。邓佳鑫咬着手背不敢出声，听见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应答："很完美，特别是...腰线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