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台的独占宣言和后台的绝对领域

金色大厅的聚光灯下，左航当着全球直播镜头扯松了领结。

"获奖感言。"他夺过邓佳鑫的奖杯放在一旁，拇指重重擦过对方被话筒撞红的唇角，"首先..."

邓佳鑫眼前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扛上了钢琴。左航单手压制着他挣扎的腕骨，在如雷的掌声中俯身——

"这个音色..."唇齿相贴的间隙，左航将震动的手麦按在他喉结上，"全世界都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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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真正颁奖典时，在香槟塔在水晶灯下闪烁，邓佳鑫的腕表被左航摘下来套在自己手上。

"奖杯拿稳。"左航从背后环住他，握着他的手往香槟杯里加冰块，"记者要拍冠军合照。"

镜头闪光亮起的瞬间，左航的拇指擦过他虎口——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邓佳鑫顿时腿软，奖杯差点脱手，左航立刻包裹住他的手背稳住，在快门声中低语："刚才在台上不是挺会躲？"

回到套房后，邓佳鑫被按在落地窗前擦拭奖杯。左航用领带绑住他手腕，蘸着香槟在他背上书写乐评："高音区表现力...A+；舞台表情管理...C；"笔尖突然下滑，"这里...S级。"

窗外是多瑙河的粼粼波光，窗内倒映着左航为他戴回腕表的画面。表盘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隐约可见："My perpetual metron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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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大赛获奖后一周，邓佳鑫花粉过敏最严重的那天，左航取消了所有采访。

"三十七度八。"左航摘掉体温计，指尖顺势滑进邓佳鑫睡衣领口，"《时代周报》的专访我推了。"

邓佳鑫挣扎着要起身："那可是..."

"嘘。"左航将蜂蜜水喂到他唇边，杯沿粘着两片花瓣——是维也纳酒店花园里邓佳鑫夸过好看的那种白蔷薇，"你昨晚说梦话都在背采访提纲。"

床头柜上摆着被拆开的药盒，左航用钢笔在说明书上划掉"嗜睡"的副作用项，旁边标注着"需配合G大调安眠曲使用"。邓佳鑫突然发现他左手无名指贴着创可贴——那是昨晚自己迷糊中咬的牙印。

"看够了吗？"左航突然捏住他下巴，拇指蹭过过敏泛红的眼尾，"下次再瞒着病情练琴..." 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露出藏在下面的琴弓，"我就用这个量你体温。"

张嘴。"左航捏着他鼻子喂药，"禁练琴令延长六小时。"

邓佳鑫抗议的话被蜂蜜水堵回去，左航突然含住温度计另一端："知道为什么选这套公寓吗？"指尖划过他因过敏泛红的眼尾，"隔音层足够厚..."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邓佳鑫被左航用毛毯裹成蚕宝宝按在怀里。当过敏药终于起效时，隐约听见头顶传来极轻的哼唱——是比赛时他拉错的那段变奏曲，被左航即兴改成了安眠调。

朦胧中有人吻他发热的眼皮："睡吧，我的首席。"

（未完待续）

上位者专属细节

1.左航总在邓佳鑫琴谱右上角画小蝙蝠图案（邓佳鑫害怕时像小动物缩脖子）

2.庆功宴香槟杯沿的柠檬片永远被提前换成蜂蜜渍花瓣

3.邓佳鑫的每把琴弓尾端都刻着ZX-B612（左航私下叫他"小行星B612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