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了

唐倾晚:我打算亲自告诉爹这件事情

两个人没再闹腾,唐倾晚开口道。

萧驰野:好,启程之前,会告知你

萧驰野没有多问唐倾晚这么做的原因,他知道唐倾晚为什么这么做。

这件事情二人都不打算再提,便说起了今日审问问出的事情。

白茶就是阿木尔在格达勒的阻力

阿木尔或许戴着那副来自边沙的痴傻面具,将真正的锋芒深藏不露。世家大族们竟无人察觉,那条蛰伏在暗处的白蝎子一直如影随形。他借势而为,突袭中博的计谋水到渠成——这从来不是简单的攻城略地,而是一把插入大周命门的淬毒匕首。

他要的就是从内部瓦解大周。

他成功了

中博兵败案只是一个节点。自咸德四年起,这场溃败如同投入静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彻底搅乱了大周朝局——海良宜就此与世家撕破脸皮,与薛修卓联手对花党展开长达六年的清算;离北被迫交出萧驰野,埋下离心祸根;太后趁机洗去光诚旧臣。当所有人都在权力漩涡中厮杀时,阿木尔冷眼旁观着这场由他投石问路引发的乱局。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料到,这颗试探性的石子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不过,阿木尔怕是也听说过大周还有一个尚且在外的黄嗣

就如今的形式而言,这个事情也不知瞒得了多久。

并且,从海日古口中得知的事情推测出,沈卫才是蝎子

唐倾晚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除却情报,疑点也变多了,既然沈卫在兵败之前就成了蝎子,那他的一些做法就有些奇怪了,明明有活路。

但如今建兴王府不在了,不然也许还能去找找线索。

将审出来的事都告诉唐倾晚后,萧驰野没有久留,叮嘱唐倾晚早些休息就离开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唐倾晚躺在床上,情报一时间消化不完,他还没有多大的睡意,但是身体已然感到疲惫。

他抬手,看着手指戴着的白玉扳指

好几年过去,白玉扳指依旧保留当初的光泽

事情一个个接踵而至,还有被束缚住的命轨

萧驰野方才的那番话如同定心石,让唐倾晚稳住了动荡的心神。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言的疲惫。

唐倾晚摩挲着白玉扳指,侧身闭目。

好累…

那些外界的事情太多,太杂,太荒唐

真正的束缚,还没能够挣开。

唐倾晚:君宫…

他喃喃着

也不知怎的,唐倾晚有些想君宫了

答应过等他,如今,却感觉到了些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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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沈泽川启程返回茨州,澹台虎奉命留守敦州。

费盛在路上很小心,但这会儿接近九月,沈泽川枕着萧驰野也没抵挡住寒袭,又一次病了。若不是唐倾晚身上带着些药丸,给人喂了些,恐怕到了还得继续烧着,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病色,需要休息。

至于敦州招募守备军的事情,唐倾晚让沈泽川好好歇着,他会将带回来的账簿交给姚温玉,后面的安排也会吩咐下去。

敦州的防御工事耽误不得,萧驰野在床边陪了沈泽川会儿,待人睡着后才起身,唐倾晚把药煎上,让费盛亲自看着煎煮,并叮嘱了几句后便去了姚温玉那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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