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谈谈

　　"单纯的合作当然不是。"王莉放下杯子，"但如果合作演变成其他关系...你知道的，健次的女友粉占粉丝群体的60%以上。"

　　木小软突然明白了这次会面的真正目的。不是"聊聊"，而是警告。她轻轻放下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王姐多虑了。我和檀老师只是专业合作关系。"

　　王莉挑眉："那为什么他最近推掉所有工作，只为去看你的一场慈善演出？"

　　这个问题像一把小刀，精准刺入木小软最柔软的防备。檀健次推掉工作只为看她演出？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那是檀老师的个人选择，与我无关。"

　　"真的无关吗？"王莉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点开一段视频，"看看这个。"

　　屏幕上播放的是昨晚的演出片段，正好捕捉到木小软看到檀健次时那个失误的旋转。木小软的心猛地一沉。

　　"多年来第一次失误，"王莉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压迫感，"因为什么？因为看到了观众席上的健次？"

　　木小软站起身，声音依然平稳但语速明显加快："王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了。下午还有排练。"

　　王莉也站起来，递给她一张名片："考虑一下我的提议。Vogue China的封面拍摄依然有效，但仅限于专业范畴。至于其他...希望木老师明白分寸。"

　　木小软接过名片，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直到电梯门关闭，她才允许自己深吸一口气。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警告：外部干扰因素增加。建议宿主加速任务完成进度。"

　　电梯镜子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檀健次为她推掉工作？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不应该是这样的。任务只是任务，不该影响他的事业和生活...

　　手机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木老师，檀健次老师来排练室找您，说有事商量。"

　　木小软闭上眼睛。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在她决定疏远时主动靠近，在她筑起高墙时温柔叩门？

　　"告诉他我临时有事，改天再约。"她回复道，然后关掉手机。

　　走出酒店，北京的阳光刺眼得让她眯起眼睛。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檀健次的脸。

　　"上车。"他说，声音不容拒绝，"我们需要谈谈。"

　　木小软僵在原地。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是王莉告诉他的？还是...

　　檀健次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我猜王莉会约在这里。上车吧，就十分钟。"

　　木小软犹豫了一下，最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车内有淡淡的檀香和皮革混合的气息，是檀健次身上常有的味道。

　　"王莉跟你说了什么？"檀健次直接问道，目光直视前方道路。

　　木小软系好安全带："没什么，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

　　檀健次轻笑一声："她威胁你了，对吧？让我猜猜，是不是说我的事业正处在关键期，任何绯闻都可能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