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教书先生
程少商：什么？阿母竟答应让袁慎来教你们？
程颂：不是你们，是咱们
程颂：阿母说善见公子学识渊博
程颂：听他传课，胜读十卷
程颂：大母说，既然束脩这样贵，只教儿郎们不划算，所以我们都要去学。
程颂：人越多越好
程颂：包括你与楚楚
程少商：可可我毕竟是女娘，阿母即便是要请也应该请女师才对
程少商自身文化水平不高，恐怕之后会遭责罚，兴致缺缺
程少宫：嫋嫋啊，我今日给你算了一卦
程少宫：袁善见公子的课呢你是非去不可
程少宫：不过我可以每日都给你占上一卦，若是卦象太凶于装病，我们一定帮你掩饰过去。
程颂：还用算卦吗？不学无术，对上学富五车，可以预料的惨不忍睹。
程渝：这卦象上岂不是日日大凶啊。
程颂：对，还是凶不可测。
程颂：嫋嫋，我有一法子
程颂：可以让你不至于最差
程颂：你呀，要求万伯父将万萋萋送来
程颂：有了萋萋垫底。你定不是被罚的最惨的那个
程少商：对啊
程渝：也对，好姊妹，就要一起挨罚的
程渝：但是，总要告诉萋萋阿姐真相吧？
程少商：我会告诉萋萋阿姐，这法子是次兄想出来的
程少宫：次兄，好主意
三人说完便跑了，留下程颂一人
程颂：诶？不能不讲义气啊
万萋萋应约前来，带了许多奢侈用品，静心布置了座位
奴仆们布置好了以后，程家兄妹才凑过去，程渝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了过去
程少商则趴在一旁看着他们
万萋萋：终究还是来的仓促了些，只能这般对付。
程颂：这是万伯父上次猎的虎皮吧？
程颂：你拿来当坐垫？
程颂：还觉得只是勉强应付？
万萋萋：嗯
万萋萋：这才裁处一块坐垫而已
万萋萋：还未来得及镶金线
万萋萋：珠串也没来得及缀上
万萋萋：这么素。当然入不得我眼
程颂：坐垫儿镶珠，你也不嫌硌得慌。
程颂：你花费如此大，这未来郎婿家不得被你败光了？
万萋萋：未来郎婿乐意。
万萋萋：你管的着吗？
程少宫：诶？为何只有这四张书案是这般布置？
万萋萋：哦，那是女眷的位置，你们大可布置自己的去。
万萋萋：程姎妹妹，你想坐哪儿？
程姎：我都行的，萋萋阿姊坐在何处？
万萋萋：我居中
万萋萋：你坐我左手边
程渝：我就在这儿了，坐你们后面
万萋萋：那少商妹妹坐我右手边
不久以后，袁善见进来，视线先落到了程少商那里。
他一开口之乎者也，程渝便听不下去，自己拿了本书简看着
万萋萋快要睡着了
程少商也看着书简打盹儿
袁善见说了一堆，抛出问题，只有楼垚与程姎认真思考着，程姎刚要开口，袁善见便点名让程少商回答
程渝倒是听了半天程少商与袁善见斗嘴
雍王父子在婚宴当日，向何将军的亲属发难，逼迫何将军携手谋反，何将军誓死不从，何昭君带着幼弟躲在密室里才躲过一劫
军报传至都城，三皇子一派应当立即出兵平叛，太子一派首先要以诏安为主，才能彰显圣上仁德
凌不疑不愿再听他们争吵下去，向文帝禀报，何将军及其子侄皆战死。文帝好奇他是如何得知，原来凌不疑有位尺素相交的好友，多年游历四方，结交天下游侠，这消息便是冯翊郡的游侠拼死将这消息送出。
他请命带兵出征。文帝不愿凌不疑以身犯险，准备寻些老将代为出征
可凌不疑的好友对冯翊郡十分熟悉，再次恳请文帝恩准
太子一派的楼太傅开了口
配角：楼太傅：凌将军的身旁可是能人辈出，像此等人才应该举荐入朝才是，为何要隐藏起来呢
凌不疑：我也是真的认为的
凌不疑：不该再藏了
楼垚父亲去世的早，楼家仅靠着楼家大房，楼垚哥哥楼犇文武双全，却没有一官半职，因文帝为平衡世家子弟与寒门子弟的势力，定下同门不能悉数为官的规矩
楼大夫人想把入仕机会就给自己两位儿子，打压二房，楼犇不得不放弃入朝的机会。奈何儿子不争气，入不了陛下的眼。
凌不疑：陛下，臣认为，应当先派吴将军先行驰援，待臣取到冯翊郡舆图之后与吴良军汇合，共同抗敌
文帝：即使如此，这样吧
文帝：朕允你三万人马，但是务必要凯旋而回
凌不疑：遵旨
配角：楼太傅：那老臣也在此恭祝凌将军凯旋了
配角：楼太傅：只是可惜了，明日家中备下了定亲宴。
配角：楼太傅：原本是想请凌将军过去喝杯喜酒的，现在也怕是来不及了
凌不疑：那可真是不巧，我要去拜访的那位老友刚好在贵府。这杯喜酒我还真是赶得上
配角：楼太傅：哦？凌将军说的那位老友莫不是楼家人
文帝：行了
文帝：今日暂议到此，诸位都散了吧
文帝：子晟，你留下
文帝：别跪着了，坐着跟朕说说话
文帝：刚才你也听见了，此仗九死一生，你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日后我该如何向九泉之下的霍兄交代呀？
凌不疑：雍王之事，臣从军械案便开始留心在意，起始为臣，终了也该是臣
凌不疑：陛下放心。此役，臣心中有数
文帝：你叫朕如何放心？
文帝：看看没有？
文帝：人家楼太傅那个侄子，岁数比你还要小上几岁，如今就要娶新妇了
文帝：可你呢？你要是真的想让朕放心呐那就早日成婚
凌不疑坐在台阶上不知想起了谁，面带笑意
凌不疑：此事，不急
文帝：诶？你不急我急阿，不如这样等你这边回来，朕便下旨，为你和程五娘子赐婚如何？
凌不疑：陛下，此事，需得她同意才好。
文帝：她一个小小的女娘，难道还对你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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