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升旗,反击计划。
早朝的铜钟撞碎晨雾时,我踩着满地霜花踏入广场。新王白文世头戴九旒冕冠,蟒纹龙袍在蟠龙柱下铺开暗金涟漪。他抬手赐座的瞬间,我瞥见他袖中露出半截竹笺——正是那日与皇天银枪暗合的玄鸟图腾。
“相父年逾不惑,仍为星耀殚精竭虑。”
白文世的声音裹着蜜里藏刀的温柔
“不知相父春秋几何??”
"臣今年三十有一"
"相父为星耀新民主义国付出甚多,忠心耿耿…"
"特赐海陆空三军总管之权,辅佐新主,开创新民主义国的未来"
白文世看向群臣,行了个人民党党礼 抬手礼,大声道
"升旗!"
星耀新民主义国的国旗缓缓升起,国旗红色为底,中闻一颗黄色的五角星,左右两边是深蓝色的麦子,整体呈现左右对称
国旗到达最顶端,白文世起身说
"安联邦对外宣称如果星耀深入盐州,安联邦将径行沃弹反击,不之几位长辈意下如何"
“回殿下,”
我指尖抚过袖中麦氏兄弟的任命状
“安联邦宣称的沃弹,恐非虚张声势。突蒙暗哨传来急报,盐州地底已挖出三百丈深的工事,若贸然...”
“相泽此言差矣!”
李元突然抢出班列,腰间李敬辉遗留的青锋剑撞得甲叶作响
“我父血洒朝堂,正是为了警示星耀不可退缩!”
他胸前孝服沾着未干的血渍,不知是祭奠父亲,还是昨夜与周锦私会时留下的火药灼痕。
周锦猛地拍案,震得殿中羊角宫灯剧烈摇晃
“星陨铁鸟残片上的咒文,与安邦翡翠城防御系统如出一辙!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他披风下隐约露出半截鲨鱼皮纸,边缘火漆印的残片,竟与我怀中密信上的碎钻完美契合。
梁正瘸着腿上前,折扇狠狠敲在舆图上的盐州防线,竹骨与羊皮纸碰撞出刺耳声响
“诸位睁眼看看!安联邦坐拥七大洲沃矿命脉,沃弹储量是我星耀十倍有余!其疆土广袤如渊,光盐州驻军就能吞下我们整支铁鸟军!”
“盐州血战那年,我亲眼看着三百艘战船化作火海!如今拿什么去赌?拿星耀百姓的命填安联邦的战壕吗?”
文臣队伍里突然传出窃窃私语,几位老臣的笏板在袖中碰出细碎声响。白文世的冕旒随着冷笑颤动,蟒纹玉带扣擦过御案发出金属刮擦声
“梁大人这是被安联邦吓破了胆?还是...”
他突然压低声音,尾音像毒蛇吐信
“收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处?”
“王上!”
梁正突然单膝跪地,折扇重重叩击金砖,“臣斗胆请王上翻开户部账本!上月运往盐州边境的沃矿,足足少了三车!若不是有人里通...”
“够了!”
顾纪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骤然刺向梁正
“截获的密报显示,安联邦沃矿储备仅够维持半月。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白文世突然起身,冕旒扫过御案上的沃矿沙盘
“孤意已决!三日后祭天阅兵,星耀大军即刻挥师盐州!”
他抓起案头染血的战旗,龙纹靴底碾碎了一枚刻着风车咒文的玉佩残片——正是皇天昨日出征前遗落的信物。梁正还欲争辩,却被周锦的亲兵架住双臂,铁手套捂住嘴的瞬间,他发出含混的怒吼
“你们这是把星耀往火坑里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