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继背刺我?

“奶奶滴不过了!”

我怒不可遏地看着北疆送来的急报,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墨继这个家伙,竟然借着和五司士谈论商务的名义,带着他的手下们偷偷进了城!

回想起之前我们好心收留他,还把粮食卖给他们,希望能给他们在荒漠中留一条生路,可如今他却如此恩将仇报,这实在是让人气愤至极!我的手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恩将仇报的东西!”

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人民的生活刚刚有所好转,这个时候发动战争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然而,面对墨继的背叛,我又怎能坐视不管呢?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我最终还是决定再发一次兵,就这一次。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会给国家带来一些损失,但我实在无法容忍墨继这样的行为。

晚上,我邀请了几位比较核心的官员来府上吃酒,他们分别是周锦、次忧、梁正、李敬辉和皇天。至于为什么皇天会在这里,其实原因很简单。虽然他没有一个正式的职位,但他的门生遍布天下,尤其是在奉国和东大,有很多人都去那里学习技术。可以说,皇天的门生在星耀的官僚体系中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其影响力可谓是极其恐怖。

我看着那几位高官,他们一个个都在美酒的作用下,开始吹嘘起自己当年的辉煌事迹。我心中暗自好笑,这些人啊,总是喜欢在这种场合里卖弄自己的过去。

正当我想要拍桌子,向他们讲述一下北疆的真实情况,并询问一下他们对此事的看法时,皇天却突然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旁,还顺势往我身上靠了靠。

“是不是边境出状况了?”

皇天的声音低沉而关切,她的胳膊也像蛇一样,悄悄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问题,一旁的梁正突然高声喊道

“皇天!你这又抱又搂的,成何体统?”

皇天没把梁正当回事,看都不看梁正一眼,漫不经心的说

“心脏看什么都脏,我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这是不是不尊重长辈!”

我见状,连忙拍了拍桌子,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

“好了,都别吵了,我们还是讲讲正事吧。”

我大声说道,希望能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重要的事情上。

次忧枯瘦的手指在空酒盏上划出刺耳鸣响,她忽然从席间直起身子,衣襟上沾着的黍米粒簌簌滚落。

"相泽可还记得奉国大旱那年?"

他眼眶里燃着两簇鬼火

"饥民把榆树皮都啃光了,官道上尽是捧着肚肠找草的妇人——如今星耀的粮仓,不过比当年多撑十五日罢了!"

周锦解下腰间箭囊往案上重重一放,三支白翎箭震得跳将起来

"北疆砂金矿的苦役逃了三百人,昨儿全涌进我的军营讨饭。"

少年将军扯开护腕,腕骨上还留着被流民抓破的血痕

"真要开战,这些饿鬼比突蒙人的弯刀更快割断粮道。"

"危言耸听!"

李景辉的青铜护甲撞在柱上,震得梁上积灰簌簌如雪落。老将军拾起支断箭在沙盘上划拉

"当年老夫用八百轻骑就截断北狄王帐的水源,如今......"

皇天突然往我膝头掷来颗西边葡萄,紫红的汁水在袍角溅出朵合欢花。她斜倚在凭几上,罗袜不知何时褪了半截,露出踝间银铃

"李将军的水攻妙计,怕是忘了荒漠里掘井要比杀人费劲?"

说罢又捻起颗葡萄含在唇间,朝我递来湿漉漉的眼波。

梁正霍然起身,腰间玉带钩撞翻了油灯。跳动的火苗映着他煞白的脸,倒似从坟茔里爬出来的鬼魅

"妖妇!当年你毒杀我父王时,也是这般用蜜糖裹着砒霜说话!"

"哟,小王子记性倒好。"

皇天慢条斯理吮着指尖葡萄汁,鬓角垂下的金步摇晃得人眼花

"你父王的人头在石灰瓮里腌了三月,眼睛还瞪得铜铃大呢。"

她突然咯咯笑起来,腕间银铃响作一片

"要不怎么说梁国王室血脉不凡,这执拗劲儿......淘气"

我重重咳嗽一声,梁正佩剑已出鞘三寸。周锦急忙按住他手臂,却被少年将军反手甩开。次忧趁机将酒壶塞进梁正怀里

"监军消消气,这梨花酿是拿人市里换的童女眼泪酿的,最是清心败火。"

窗外更夫敲过三更梆子,皇天不知何时挪到我身后,冰凉的手指正往衣领里探。她呵气带着曼陀罗的甜腻

"安长若是乏了,我新得了支南烛的象牙梳,最会伺候人......"

"报——北疆狼烟!」传令兵撞开厅门的刹那,皇天的银铃缠上了我腰间玉带。月光混着烽火映在她脸上,竟比白日里更艳三分。我望着沙盘上狼烟四起的北疆地形图,忽听得梁正将酒壶摔在皇天脚边,飞溅的瓷片在她裙裾割出细细血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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