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吉海滩登陆
我把大量舰船停在了目本洲海滩周围,随时准备抢海滩。目本派了使者驾驶小来谈判,皇天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条约
“停止撤军可以,但我要月子里三族,并且修建目本洲都护府,每月上供粮食”
目本洲使者说
“这恐怕不行!”
“皇天!通知全军,准备登陆!”
“等…等一下!我们还可以和贵国谈谈”
“没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用眼神示意皇天,皇天把目本洲使者扔进海里,疯狂开火…
海天相接处浮起一线铁青,那是兴人的战船桅杆刺破黎明。皇天立于舰首舔舐刀刃,瞳孔里映着海滩蜷缩的轮廓。忽听得铁链绞动声如巨兽磨牙,四千艘艨艟放下铁板,几万兴人手持星-2纲号冲锋枪踏浪而来——他们的胫骨抵得上凡夫腰粗,海水刚漫过膝盖,滩头守军的箭矢却只够得着肚脐眼。
只见第1排的守军不过刹那间便被尽数打成肉泥,血水混合着肉泥打在周锦那散发着阵阵寒光的银甲上。目本洲的滩头已铺满人皮地毯。有个独臂官士高举薙刀劈砍,刀锋卡在兴人手臂上,反被脚掌碾作铁片与碎肉混在一处。五百里在后方记录战况,朱砂笔顿在"斩首三千"处——那些头颅分明是被活活扯断的,脖颈处还连着脊椎骨。
皇天笑着掷出火油罐,火舌舔舐之处,守军肚肠如旗幡飘荡。有个兴人弯腰抓起挣扎的目本洲骑兵,像撕年糕般扯成两截,将上半身插在松树上示众。那半截身子犹在抽搐,手指深深抠进树皮,白森森的肋骨挂着肝肺,随海风晃成血色风铃。
我在旗舰上摩挲掌中月牙疤,听着滩头传来琉璃破碎般的脆响——那是目本洲武士的兜鍪被捏爆的动静。三个兴人围住最后的守将,六只巨掌如合拢的花苞将其包裹。待指缝渗出脑浆时,他们摊开手掌,颅骨已成镶着金牙的酒杯。
残阳将海水染作赭色,浪头推着半截童尸撞向礁石。五百里在文书补注
"七岁稚子持竹枪冲锋,双目被海鸥啄食"
周锦的银甲已凝满血痂。皇天在滩头徘徊着,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孤寂和凄凉。他的手中还紧握着一个濒死者,那是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皇天毫不犹豫地将这个人塞进了岩缝里,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皇天的一举一动。他的动作虽然冷酷,但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绝望。我慢慢地走近他,想要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当我走到他身边时,他突然抬起头,目光与我交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相泽大人,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带着一丝疲惫。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
“路明,你想不想有个正式的官职?”
皇天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不。”
我有些意外,因为我知道路明一直对权力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不禁追问道
“那你之前说的三权分立呢?”
皇天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有些困惑。他突然抬头看着我
“什么三权分立?”
我连忙解释道
“就是周锦让我给你东西那次,你说的三权分立啊!”
皇天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生硬
“那只是酒后胡言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