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联邦弃我而去,东大更是不肯与月子里血战到底啊!
经过数十个日夜的浴血奋战,我军终于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人肉瞄准炸弹,成功突破了安灵守军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
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横七竖八的尸体。我艰难地踏着满是鲜血和碎肉的地面,顺着陡峭的台阶一步步向上攀爬。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终于,我登上了高山的顶端。站在高处,我俯瞰着那片一望无际的安灵平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然而,与此同时,我的心跳却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眼前的景象让我感到既震惊又恐惧。平原上原本肥沃的土地如今已被战火摧残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弹坑和废墟。远处,依稀可以看到城的轮廓,那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变成一片死寂。
“回去吧……”
我喃喃自语道,声音在风中显得如此微弱。
我按在地图上的指节泛出青白。帐外马蹄声如裂帛撕开夜色,五百里满襟是血撞进来
“报——挂着月子大旗的战船进入纳水附近水域,直扑纳水火山港和交州!速速返回纳水,营救中兴王!”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一沉,暗自思忖
“老子他娘的真是个天才,猜对了!”
我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我毫不犹豫地抓起披风,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
随着我的动作,身上的铠甲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当声。在这叮当声中,我听到了皇天那清冷的嗓音
“相泽要弃安灵?”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皇天斜倚在辕门处,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映照着她半张如冰雕般的面庞,而另一半脸则隐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截染血的断箭,仿佛那不是一件凶器,而是一件普通的玩具。
我凝视着她,沉声道
“皇天,安灵就交给你了。”
说罢,我将手中的虎符用力地拍在她的掌心。
我继续说道:“若遇顽抗——”
我的话还未说完,皇天便打断了我,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活人入坑,焦土覆盖。放心好了,守不住是你女儿”
说完,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只见她手中的断箭被她轻易折断,锋利的箭簇在她的掌心划出一道血痕,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淡淡地说道
“我……最擅以杀止杀。”
三日后急行军至纳水,城头红旗猎猎作响。次忧单膝跪地,银枪横陈膝头
"末将已焚江岸粮仓。"
他抬头时额角新痂渗血,眸色如淬火寒铁
"月子战船吃水有异。"
我倏然按住城墙。江风裹着桐油味刺入鼻腔——那些吃水线,太浅了。转身时玄氅扫过石阶,暗卫已押着浑身湿透的细作跪在阶前。
"好个月子里。"
我冷笑起身,愤怒的朝天上打了几枪
"传令大军不要和月子里的军队纠缠闪击温华!他要声东击西,本相便请君入瓮!"
中兴王府突然传来钟鸣,朱漆宫门洞开处,幼主白旨捧着玉玺跌撞出来。少年王袍沾着墨迹,他在看见我时猛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
“相叔,相叔!安联邦弃我,东大又不肯与月子里死战啊!”
我赶快把白旨扶了起来
“你是王,要坚强”
中兴王府的青铜钟磬骤然轰鸣,十二扇朱漆宫门次第洞开,卷出浓烈的檀香与血腥气。幼主白旨踉跄着跌出宫门,玄色王袍翻涌如垂死的鹤,衣摆处泼墨般的污渍正沿着蟠龙纹路蔓延——
他跪倒在玉阶前
"相叔...相叔!"
他攥住我的手,喉间发出幼兽濒死的呜咽
“安联邦弃我而去,东大更是不肯与月子里血战到底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我急忙俯身,小心翼翼地托住少年那单薄的脊梁,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他脆弱的身躯压垮。然而,当我的掌心触及到他的骨骼时,却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震颤,仿佛他的身体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王上,”
我轻声呼唤着他,希望能够给他一些安慰和支持。然后,我轻轻地用袖口擦拭去他眼尾的墨痕,那是他伤心落泪后留下的痕迹。
“王上”
我柔声说道
“当以山河为袍服,以社稷作冠冕。您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是万民的领袖,怎能轻易被挫折打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