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并肩除奸

杨五杨根生猛然爆喝一声:“来得好!既然诸位都不愿讲理,那在下便只好教教各位何为做人之道了!”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凛然之气,仿佛正义之剑已在心中高高举起,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是非曲直最后坚守的表态。

只见杨五抬腿便是迅猛一脚,直取冲在最前面那人。那人身子仿若失去控制的炮弹,向后飞去,随之牵连倒了一片,三四个人相继被砸倒在地,场面一时混乱。左边一人见状,举棍便猛砸过来,杨五矮身敏捷避开,同时递出一拳,正中其手臂,“咔嚓”一声清脆作响,骨头断裂,木棍坠地,那人抱着手臂发出凄厉的哀嚎。

面对右边两人举叉刺来的凶猛攻势,杨五目光一凛,瞅准脚下一根木棍,猛地一脚踹出。那木棍如灵蛇出洞,径直送到两人脚下。二人猝不及防,一脚踩上木棍,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扑去,似离弦之箭般朝着倒在地上的人刺去。而那个倒地之人眼见铁叉朝着自己狠狠扎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助地等死。

葛传贤目睹眼前这一幕,心中虽对这些庄邻本家的作为满是愤懑,但深知他们罪不至死。刹那间,他身形一动,已至两人身后,一手一个将二人拉住,阻断了他们向前的势头。那二人被这突兀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待回过神来,只觉后怕不已,方才若是再进一步,恐怕就要误杀自己的本家叔伯兄弟了,一时间,冷汗涔涔而下,脸上满是惊恐与庆幸交织的神色。

杨五不由一怔,他本无心伤人,怎奈对方咄咄相逼,不留余地。突然,一阵灼热感从后背袭来,原来是被人偷袭,结结实实挨了一棍。那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杨五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正面目狰狞地盯着自己,手中原本完好的木棍已断裂。杨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抬起脚,迅猛地使出一个高鞭腿,那獐头鼠目之人连一声都没吭,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看这架势,是要去劝架吗?”杨五目光紧紧锁定葛传贤,眉头微蹙。葛传贤的出现让他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此人打扮中性,面容轮廓不甚分明,一时间竟难以辨清性别。

身高大约一米八三,身材修长,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但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有活力。

他的脸庞线条分明而流畅,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只需一眼,那深刻的印象便足以烙印在心底深处。短发整齐而不失灵动,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他身上的装束简约却不失品味,举手投足间尽显干净与阳光的气息。即便不加修饰,这般容貌也已远胜戏台上的名伶,若是再稍加打扮,怕是连最挑剔的目光也会为之倾倒。

在看到杨五的第一眼,瞬间一个恐怖的想法涌入葛传贤的心中。不如就找杨五帮忙生个孩子?

我将这段文字优化如下:葛传贤只觉一阵燥热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至脸颊,再由脸颊烧灼到脖颈。他暗暗惊诧于自己这失态的反应——三十多年来始终平静如死水的心湖,竟被杨五寥寥数语搅得波涛汹涌。此刻,周遭那些粗鲁无知的身影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恍惚间,他竟生出一个荒诞却又无比真切的愿望:若能独留他与杨五二人在这天地之间,远离尘世喧嚣,那该有多好。

“我想和你切磋两招,点到为止,怎么样?”葛传贤朗声道,话音虽豪迈,落下时心头却如鼓槌轻擂,幸而面上神色自若,不见分毫异样。

“没兴趣!”杨五杨根生决然拒绝,语气中透着几分寒意,“我本是过客一名,不曾妨碍任何人,也不曾招惹是非。先前那些少年郎,甫一照面便下狠手,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才被迫还击;而后这些大人,不分缘由,招招直逼人性命,而我自始至终未曾取人性命。你们却派人轮番上阵,消磨我的体力,如今你再来企图坐收渔翁之利,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胜我?这般行径,何其无耻!”

“你,该死!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葛传贤被骂得火起,一招黑虎掏心攻向杨五,杨五视其攻来,也以一招黑虎掏心攻出,后发先至,一下子打在葛传贤的胸口,葛传贤满脸通红地向后倒去,但是没有倒地,就止住了。

当那股柔软的触感猝不及防地传来,杨五心中猛地一惊,瞬间收住了力道。意识到对方竟是女扮男装,懊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等他回过神来,背后又遭受了突如其来的袭击,一口鲜血径直喷出,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意识也在这一刻渐渐远去……

“五弟,你怎么了?”

在迷蒙的视线里,陶慧珍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她赶忙扶住了摇晃的杨五。“姐,我——”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与不安,“姐,我不打女人的……”

“兄弟们,趁他病,要他命!”那群男人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眼中泛起凶狠的光,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棍棒,带着几分残忍的快意朝着杨五围了上去,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手中的棍棒如雨点般砸向杨五。

"谁敢动!孩他爸保护五弟!"陶彗珍红着眼眶,挺起胸膛,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那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紧紧护住身后的五弟,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他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谁敢动他!他是五弟!”葛传贤下意识地揉了揉胸前,发觉并无痛感,这才意识到杨五出拳时已收住了力道,并未真正伤及自己。正当他思忖间,耳边传来娘子陶慧珍焦急的呼喊声,葛传贤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像座山般挡在杨五身前,将其护在身后。

“葛老大,你女人抱着别的男人,当面给你戴绿帽子,你可真大度!而且这个人是杀死你儿子的罪魁祸首,让我们趁机杀了他,为你儿子报仇雪恨不好吗?”后背偷袭之人站出来说道。

“葛仁民,你就会背后偷袭,就是个小人!”陶慧珍大声呵斥道。

陶慧珍蹲在杨五身边,葛仁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靠近,他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葛老大的女人嘛?刚刚可是对着相好的发火了?心里心疼了吧?”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陶慧珍身上游移,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适的笑。陶慧珍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对他们家怀恨在心。葛仁民接着说,“这么多年了,你们家富得流油,有那么多田地,而我们却只能租你们的地过活,这租金年年不见少,你说这公平吗?我这些年费尽心思,就是想让你们家不再这般风光。”

“孩他爸,要是您的女人被人污蔑,遭受无端的诽谤,说您戴了绿帽子,您能忍受得了吗?”陶慧珍提高音量,带着愤懑与焦急对葛传贤说道。

“受不了,不能忍!”

“怎么办?”

“掌他的嘴!”

“干吧!别省劲!”

夫妻俩一唱一和间,葛传贤大步流星走到葛仁民面前,猛然一把揪住他那粗布衣领。葛传贤的手并不大,此时却似铁钳一般,葛仁民被这么猛地一扯,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望着对方,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尊你是平辈,就不打你屁股,只打嘴!都怪这张破嘴不带把门,乱喷屎尿,多修理修理,也好以后别污蔑人!”葛传贤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但是手上的动作不断,叭叭叭不绝于耳。

陶慧珍这里扶着杨五,由于是裹足,小脚站立不稳,险些被杨五庞大的身躯扯倒,抬眼看到旁边一名葛姓本家葛仁义悄悄的接近,举着如臂木棍,意图很明显,准备一招致命,陶慧珍大急,大叫道:“葛仁义,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准备偷袭吗?你动一下试试,试一下,来年让你一家没田种,给再多的租子也不让你家种!”

葛仁义的脚步在原地停住了,手中的木棍仿佛突然变得千斤重,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他的目光复杂地望向兄长,看着葛传贤扬起的手一次次落下,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下都似重重敲打在他的心上,让他胸中怒火越烧越旺。他深知葛传贤女扮男装的秘密,可这秘密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众人的嘴牢牢封住。葛传贤凭借着一身武功和族长的身份,如高悬于众人头顶的明月,虽令人敬仰却也让人无奈。一群大老爷们儿,堂堂正正的汉子,竟被一个女子压得抬不起头来,这份憋屈与不甘如同乌云,沉甸甸地笼罩着他们的心。今日,他葛仁义便要冲破这层压抑,成败在此一举!

经过激烈思想斗争后,又举起了木棍,对着杨五的脑袋砸来,咬牙切齿地叫道:

“去死吧!骚货女人!”

突然葛仁义如断线的风筝,凌空飞了起来,又一头砸向地面,接着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死人了!死人啦!”惊恐的呼喊声划破空气。旁人闻声赶去,只见葛仁义七窍溢血,口鼻间血沫汹涌而出,那触目惊心的画面昭示着生命的消逝,任何人一眼望去便知其已气绝身亡。

陶慧珍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切,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事情出现一百八十度大转机,杀人者死了,而杨五只是躺在地上的一脚送出,竟然踢在了人,这个武力值确实是惊人的!

这也是杨五迷糊一阵醒时的一脚,力道小了很多,看来刚才与他们的打斗,杨五一直留手了,危及生命时的反击才是真实的实力!

“孩他大(爸爸),扶五弟回家,五弟被他们打伤了,安排人通知杨三他们吧!”说着话,玉手试探杨五额头,额头浑身如冰,呼吸急促,身体如筛糠。

陶慧珍又看了看眼俭,眼白如纸,面色蜡黄。

“放屈!葛大娘子,这个人只是打摆子,没有死,你想替他开脱可以,反正他打死的是你儿子,本来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你想嫁祸于人可不行!”其中一人叫道,陶慧珍一看,也是葛姓本家,葛仁福!兄弟四人,为福禄寿喜,只有葛仁福有点头脑,想谋划葛传贤家财产,表现得不明显,也有点薄田,自给自足。

“葛仁福,如果杨五兄弟死在葛家庄,杨家十二虎可以让葛家庄寸草不生,鸡犬不留!”陶慧珍声色俱厉地说道。

“别吓唬人!强压不压地头蛇,凭他十二只虎,能压得住我们葛家庄一众汉子?”葛仁禄讥讽道,“别为你偷人养汉找借口!”

“孩他大(爸),葛仁禄那嘴更臭!弄点大便抹抹他嘴!”陶慧珍叫道。

“他敢!?”葛仁禄色厉内荏道。

“我怎么不敢!”

葛仁禄心头一悚,抬头一看,葛传贤盯着自己看,怎么这么快,眼前拳头越来越大,“嘣”一声,自己眼前一阵黑暗,接着昏死过去。

“我家女人谁敢污蔑!谁污蔑就是这个下场!”葛传贤霸气护妻道。

“本家大爷叔伯兄弟们,今天既然撕破脸了,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一起动手杀了葛传贤,大家一起住进‘落阳居’!再也不受他们一家压榨了!”葛存新的父亲葛仁民大叫道。

“冲啊!杀啊!”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