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此情难断

而在逍遥窟之中的那个家伙,在青丘吃了这么多的闭门羹之后,自然而然的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青丘去不了,天下这么多的门派,他青丘能够罩得住长留,罩得住白子画,但其他的门派那么一窝狐狸和一只不怎么管事的老凤凰,还能管得了其他的门派吗?到时候只怕是其他的门派,还不是如自己探囊取物一般的信手拈来,想捏哪个就捏哪一个吧,他以为自己有了霓千丈这个可以通往六界的傀儡,便可以借助于他的肉身,自由的出入于六界与逍遥窟之间,青丘,长留还有天庭与六界,他以为这样便可以在这世间横着走了,那些个神界的所有之人,他便根本不用放在自己的眼里。

  可是魔帝却偏偏忘了他们背后的实力,白子画现在虽然没有和若灵成亲,但现在他的背后也拥有了昆仑墟的实力帮助,加上青丘一向是帮亲不帮理,还有现在的天庭,是伏若灵的二哥掌管,所以现在魔帝想要一口吞掉长留,那还得问问青丘与昆仑墟,还有天庭答不答应了。这就是当初白子画与昆仑墟的墨渊商量好的,他对若灵一心一意,而墨渊便要保长留永世平安,(这些都是白子画为了安墨渊的心,而特意和墨渊做的交易,其实他做不做交易,他都会对此生的最爱不会变心的,只不过是墨渊看着白子画一直都是孤军奋战,也有些心疼他,才会将六界之事重新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不过是他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认回的妹妹的心上人,他也不忍心自己的妹妹会真的孤独终老了,所以他才会想要去用自己的运程干扰自己妹妹的宿命)所以才会想要白子画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妹妹好一些,说不定他也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做那个祭天的牺牲,只可惜的是,只不过是他身上和夜华一样,有着推脱不了的责任所谓的牺牲也不一定非得要是女的,所以现在他们便要做出一定的选择了,是选择继续让原来继定的祭品作牺牲,还是另作别的选择,毕竟伏家的女孩就仅此一个,而且还历经了尘世之中的各种劫难,上苍怎么就是不肯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还要让她去承担作为祭天供桌之上的那个牺牲。

幸好,尘世之间还有一个白子画会心疼她,只可惜的是,这段缘分太浅了,其实也怪当初的他们,因为相互的猜忌与不信任,他们自己也都没有去好好珍惜,眼前的那个最爱之人,以至于到了最后才后悔不已,幸好那个竹染,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使用禁术,将小丫头的魂魄从那十六件神器的余威下抢了回来,并注入了女娲之石,母亲才能够从容不迫地去仙界将她救了回来,好不容易他们才对彼此有了暗生的情愫,可是现在他们却偏偏又要面临着,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重逢的分离。

  想到这里,大家都在为着他们,那即将到来的分离而难过,而伏若灵现在也在为那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难过,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那个一直都怀着歉意和悲伤的白子画,说起那场自己早在没有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好的赴死之劫的事情,不过自己也看得出来,白子画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了,所以自打自己重塑魂魄,再次回到了长留之后,他就时时刻刻都黏在了自己的身边,一刻都不想与自己分离得太远,或许这是不是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叫什么缺乏安全感吧。想来自己在长留之时,他不也给了自己足够的安全感了吗?只不过看来这次,自己恐怕是…唉!到时候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到时候自己还能够活着,一定披上红妆,嫁他为妻。

  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偏偏,就是算不出自己和他还有没有那个未来,伏若灵现在看着眼前还在沉睡之中白子画,她的心里也是百般的无奈,宿命,就是千万年前的那个该死的宿命,让自己认识了当初的那个白子画,只可惜当初的自己,还在没有开始的时候,便已经结束了,好在自己的下世历劫之时,虽然被抹去了神界里的所以记忆,但在瑶池蟠桃会上,自己却偏偏莫名的对他有了一丝的心动,可是现在却必须要压抑住自己对他的情感,才能够保住他和六界里的所有人的平安喜乐。

  于是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提笔准备给他和孩子留下了一封遗书,可是当她坐在窗前的书桌前,缓缓的拿出笔墨纸砚,当她不敢点灯,怕自己会惊到了好不容易才熟睡的白家父女俩,便只有就着月光,缓缓的铺开他平常绘画时所用的宣纸时,月光洒在了她苍白的脸上,泪水却偏偏不由自主地滴落到了宣纸之上,伏若灵现在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对白子画动了真情了,否则在临别之时,自己的心怎么会,这么的难受到了难以自控,她刚想提起笔来,却偏偏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只好提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提了起来,吸满墨汁的毛笔在她的恍惚间还滴落了一滴墨滴,还白白的污染了一张白宣纸,她还慌里慌张的将白子画从长留,带过来最喜欢的一块镇纸不小心给撞到地上,还好那块镇纸是长留特有最硬的海沉轩木所制,(也就和当初她上长留时,长留所发给她们的佩剑一样的材质,虽然很小但是分量却不轻)掉到地上并没摔碎,可是与地面的撞击声,还是把本就睡眠很轻的白子画给惊醒了,他摇着轮椅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看着满地的废纸,白子画也有些心疼她的隐忍与付出。

  可是他也明白这丫头心里,有很多难以言喻的痛苦,这么做的下一步动机,便是跟自己不告而别,独自一人去神界,去承担其他上神强加于她身上的那些个责任,(唉!又是这个责任,当初的她上一世就是因为众仙家想要她对天下付责任,所以联合起来,才将她逼上了绝路,而白子画居然也是他们中的一个)而这一世他经过了师傅衍道真人的点拨,也终于醒悟了过来,千里堤坝,要毁也是毁在蚁穴之上的,也不是他一个神仙能够说了算数的,所以现在只有由着他,才没有逼着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一直由着他住在青丘这片自由的土地之上,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才会让笙箫默去青丘为他捎个信,传过话什么的。其余的时间,便让他和他心爱之人,在青丘过着他们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其实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大家都自在了,也就不用大家都为难了。

  所以现在,白子画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伏若灵的一举一动,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自己好不容易才追回来的徒弟兼妻子,又要永远的离自己而去了,因为自己还是半人半蛇的状态,行动自然是没有她一个真正远古时代的上神跑得快,所以现在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用一根她看不见而自己能看见的银蚕鱼吐的丝,将她和自己的心捆在一起,而且这一切他都是瞒着伏若灵做的,只要若灵还在青丘,不管隔了多远的距离,他都能感应得到,假如他感应不到她的存在之后,或是去了自己法力感应不及的地方,白子画却不希望自己在某一天感应不到她的存在了,那就只能是说明自己心爱之人,已经是一个人去了神界,或者是已经不在六界之中了。当然,白子画是不希望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但为防万一,而且这世间之事也逼得他不得不这么做,这也算是给自己与心爱的姑娘,留下了一丝可以挽留的机会,或是来世相认的记号而已。

而白子画现在只能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正在写着给自己的遗书,他的心里有着太多说不出来的伤心与难受,他也知道自己该做的,和挽留的都尽量去做了,只不过他自己也只能是感慨世事的无常了,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六界,天下之事,唯一的一件便是一声不吭的,便将师傅托付给自己的长留给扔给了师弟笙箫默,而自己却是头也不回的跟着若灵跑到了青丘这个地方来定居了。对于伏若灵的一举一动,一笔一画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她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又一次的要将她自己置于九死一生的那种境地里,她就不知道,世间之人(特别是夫妻)假如一方在自己离世之后,活下来的那个才是最最痛苦的一个。是,她一向自诩都是无所不能的上古神仙,历劫的转世之人,也同样是命中带煞的不祥之人,可以扭转所有人命中注定的乾坤,可是现在她自己呢,却偏偏是头也不回的,便一头栽进了宿命之中,却偏偏无法改自己的宿命。这也是明白过来的白子画最为痛彻心扉的地方,他想去改变那丫头的命运,可到头来自己却偏偏,没有改变其他人命运的那个能力,而正是这种无力之感,让白子画对自己才会有深深的自责,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上一世的无可奈何,而这一世白子画,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在自己的眼前发生,所以现在他便让自己的生命力与她相连,为的不是让自己牵制于她,而让将自己的性命源源不断的给那个不要命的小丫头,谁让当初自己在为她殉情之时,那个傻丫头将身体内的洪荒之力给了自己呢?现在是自己还给她的时候了,所以现在白子画在另一间房间里,偷偷的用从老凤凰那里,学来的上古时代的禁术,将自己的修为通过禁术源源不断的向自己心爱之人输送自己修炼了千年,精纯的纯阳内力加上当初的洪荒之力,他以为这一切的修为储备,足够用来对付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可是让白子画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自己的内力,有的不过是几百年前,那丫头在临死之前,为了防止自己殉情时,还给自己的那些内力,说白了,就是人人眼馋的洪荒之力,自己还用了一大半去替父母亲去撑住了新生神界的运转,不知道现在自己这里还剩下了多少?

不过这些情况都不是自己现在所考虑的事情,现在自己该考虑的事情就是,自己该怎么从这半人半蛇的样子,重新幻化为人的样子?根据自己的身体状态,白子画便向折颜分析了一下自己情况,但现在折颜的分析却偏偏是,让他自己进行慢慢的恢复,至于伏若灵那里,便是能帮就帮,不能帮忙,那丫头也不会对白子画有任何的怨言的,白子画听见折颜这么一分析,才将自己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毕竟自己与伏若灵现在,应该是还有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可以相处的,如果到时候不能帮助她过了此关,那这些所剩无几的时间,便是自己唯一能与她相处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便向折颜上神说出了,自己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一个请求,虽然自己之前一直想要和她提起过此事,但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伏若灵找各种理由给推脱掉,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也知道,如果再不提起,假如那丫头此去神界一去不复返,那三生石上的姻缘便真的无法再续前缘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难以掩示自己心中的难过,便在上神面前,再一次的落下了伤心的泪水了,而他也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在折颜上神的面前落泪了,而折颜上神也知道了白子画的难受,是啊!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走向死亡,换作是谁又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样的安排呢?也就是那丫头,从小就是被惊吓着长大的,胆子都被吓大了,对于这一切,她倒是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外祖父盘古对她这样的安排,可是旁的人呢?那个老神仙却偏偏没有考虑一下,旁边的其他人,能不能真正的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其实,他早在白子画当初,被小丫头从那个门规束缚森严的长留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心事是什么了?上一次是因为那个没能平安降世的孩子,这一次,估计就是那场他不敢面对的婚礼了吧。因为新娘子还没有过门,便要成为了祭天供桌上的祭祀之物了。上一世是因为嘴硬,没敢承认自己爱上了花千骨的事情而后悔半生。而这一次,自己虽然已经是承认爱上了伏若灵,但是,这世间之事情却偏偏坏在了这个但是之上,但是现在的她就和当初的自己那样,因为有掌门之责在肩,所以心怀天下却偏偏没有,任何理由去爱上任何的一个人了,也就是说她没有了情根,或许根本就不会再去爱上任何人了,这也不怪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了为她重塑魂魄,拔去情根的东华帝君了)。

在不周山牢狱之中的伏羲夫妇,到了现在也算到自己女儿会有一场躲不掉的灭顶之灾,而就在此时,盘古当年为了保护自己儿女,而贴在不周山顶上那张封印,也渐渐的在失去它原有的作用,原来,盘古将自己的女儿囚禁于不周山中之时,便已经算到了她和她的女儿会有此一劫,便将开启封印之时已然预定,(原来盘古也不是那么的不尽人情,在女娲面前他也是个慈父嘛)等到天地之劫来临之际,他的肉身虽然已化为白骨,但精魂也不会就此而袖手旁观的,那便是加在不周山四周的结界,而且还将自己仅剩下的一缕精魄,附在了不周山牢狱之外的一面石壁之上,而且和当初的衍道真人一样,留下了一段要告诉伏羲夫妇关于神界危机的秘语,在不周山的山崖崖壁之上,只待六界之中的硝烟再起之时,这段秘语便会重新现世(看来盘古把伏羲夫妇关在不周山牢狱之中,还是有别的目的的,至少现在他们虽然身陷囹圄之中,但最起码,暂时魔帝想要出气的活靶子消失了)而且当年东华帝君对他的重创也让他暂时没有做出那么多嚣张跋扈的事情,也让六界也有了暂时可以喘上那么一口气的机会,却也不曾想到,这一囚禁却出了远么多的变数,女儿下世历劫,却偏偏落得个魂飞魄散,好不容易才能将自己的魂魄重塑,却不曾想却偏偏引发了当初东华帝君下在魔帝身上的禁咒,让他得已从千万年前的沉睡禁咒之中慢慢的苏醒过来为祸六界,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原来天地初开之时,当时的那个远古上神花千骨也同样囚禁过魔帝,除非自己与天地同化,否则让魔帝永生永世也别想再出来为祸六界,但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一个特殊的原因,让她被迫转世,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魔帝逮住了一个机会给逃出了生天,从而为祸六界,而当初的若灵也曾经为此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女娲娘娘的眷顾,才得以在碧海沧灵处得到了再次的重生,这才有了后来与白子画的在长留山的绝情殿上那次重逢,之后的每一天,白子画都备加珍惜能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才会不顾一切的跟着她一起来到青丘定居,为的只是想和她共同生活在一起,可是让白子画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伏若灵的身上居然还藏着自己不知道的使命,而就是这样的使命,才让她变成这么患得患失的样子,白子画却觉得始终是有些不解,

不过让白子画始终相信的一点是,自己对她的心意,却是从来都没有变过,只不过现在是诸多事情缠在了一起,让自己也快要对这份情感没了信心,不过好在自己与伏若灵现在终于是有了一个共同的牵挂,那就是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儿白汐雪,这大概也是她此生在去补天之前,唯一放不下的牵挂了吧。

  想到这里,白子画不愿去打扰还在认真写着东西的伏若灵,说实话,他白子画宁可相信她是在抄写的是长留的武功心法,亦或是老凤凰那里的医书之类的东西,而不是她留给自己的一封遗书,他现在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两眼含泪的退出了书房,来到了自家草庐小院之中的空地之中,深深的吸了口气,热泪却不由自主地从脸上滚落了下来,他白子画不甘心,自己挣扎了这么久,居然,上苍给自己的居然,还是这么一个痛苦的结果。等到神界真正开启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去找那个上古时期的女娲上神问个明白,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女儿和自己安排了这么一段求而不得,让大家都痛苦不堪的宿世姻缘,既然她要成为祭天供桌上的供品之时,那又为什么要来人间来沾染上一段,拿得起而又未必能放得下的姻缘。

  而在这个时候,伏若灵写完了东西正好走了出来,也正好看见了白子画一脸的狼狈,她用自己的手绢轻轻地为他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她也好奇,刚才的那一幕他不是已经全看在了眼里,现在怎么却什么东西都不想去问,在自己的记忆里,师傅白子画对什么东西一向都是十分的好奇,而且也十分的好学,怎么现在对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却是如此的冷淡,她也将自己的双手搭在了轮椅之上的白子画的肩膀之上,并轻轻的告诉他自己最为的真实的想法:原来,伏若灵刚才写在纸上的那些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遗书,而是她一直都在盘算着,怎么将自己从帝君处学来的东西,还有当初在折颜上神处顺来的功法,她趁自己现在还记得,便全都抄写了下来交给师傅白子画,让师傅白子画恢复自己的上神功力,说不定还能将自己腿上的蛇皮蜕下来,看见自己的师傅总是坐在轮椅上,她心里也总不是滋味,而她刚才在书房之中的写写画画,便是将自己脑海里,那些个学来的东西,都全部默了下来一字不差。对于伏若灵的话,现在的白子画也只能是信一半,谁让自己的徒弟是帝君的义女,修为什么的都是要比自己高,加上她的那张嘴,自打上一世在诛仙柱上时就没说过半句大实话,而白子画自然是不太确定她说的是那些东西,不过伏若灵现在将自己事先誊抄好的各种恢复功力的心法交到他的手上时,他也不得不信那丫头所说的一切事情了,经过上一次的惊吓,神经再大条的人也多少有了些怀疑,但他一直都在等着伏若灵的亲口答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这丫头的心思缜密,做的事情几乎都是滴水不漏,就连自己从她身上也找不到半点的错处,这可比当初的花千骨要难糊弄得多了,他也只得先相信了她所说的一切了。

等伏若灵把写好的东西交给自己时,白子画一看手中的东西,居然还真是一些心法之类的东西,就是有些个晦涩难懂而已,白子画早就已经看过了,比这些更难理解的东西,所以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想要弄懂这些东西,那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了,收好了这些写满心法的纸张,白子画还是觉得有些个古怪,既然是心法,那这丫头为什么还会边写边流泪了,只不过是自己身上的蛇皮还没有蜕干净,他也来不及去多想其他的事情了。只不过是白子画的心里从此便埋下了一个疑问,他看见她的那个晚上,她为什么会流泪?而她交给自己的这几篇东西,也绝对不会只是几篇心法那么简单,她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自己,不肯说出口。

  回到自己的书房之内,白子画手里拿着那几篇心法翻过去,掉过来的看了半天,除了读出如何将自己的内力功夫提升之外,他也没有读出任何遗书的味道来,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她的眼泪和伤心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白子画自诩自己也不是那么愚蠢之人,否则也不会师傅当年也不会让自己做上长留的掌门不是,而且还一做就是这么多年,但是现在自己却怎么也读不懂她的这篇心法里的其他意思。

拿着东西回到自己的书房之内,白子画手里拿着那几篇心法翻过去,掉过来的看了半天,除了读出如何将自己的内力功夫提升之外,他也没有读出任何遗书的味道来,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她的眼泪和伤心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白子画自诩自己也不是那么愚蠢之人,否则也不会师傅当年也不会让自己做上长留的掌门不是,而且还一做就是这么多年,但是现在自己却怎么也读不懂她的这篇心法里的其他意思,他也懒得去琢磨,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心事重重的若灵,也不想去多问什么?只想等着她亲口将自己想说的话说给自己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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