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刑天之魂
天色渐晚,待师弟一家三口在客栈之中歇下之后,摩严抱着师弟交给自己的盒子,回到长留自己所住的贪婪殿的小院之中,刚才在客栈里,黑灯瞎火的没来得及仔细看,回到自己今贪婪殿中灯火通明的地方后,这才有了光亮能让他仔仔细细的看看这个封印着自己前世记忆的盒子,他也如同白子画一样,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这个盒子,他也将自己的神识探了进去,没想到与师弟白子画的的感觉不一样的是,对他而言,这盒子里的东西,他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而且还有一股汹涌澎湃之力向他扑面而来,但却偏偏没有出现像白子画那样的异常感觉,看来这盒子的主人还真是他,而不是他的师弟白子画。
自打白子画从长留直接撂挑子走人后,摩严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弟白子画,他一直都觉得心中有愧,当师弟不计前嫌的回来探亲之后,他才觉得倍感亲切,可前几次,却都是只叫了师弟下山去相聚商量着事情,却偏偏将自己冷在贪婪殿中,自己也知道是当初做了对不起师弟的事情,瞒天过海的将身受重创的花千骨流放到了蛮荒那块天弃之地中,不理不睬了一年多,也害得他们俩个闹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直到她重生归来,被东华帝君拔掉了她的情根之后,白子画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是自己干的,那他们之间的感情自然就一落千丈了,如果不是这次送盒子,而且这盒子又跟自己又关的话,估计他是绝对不想看见自己了。
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吧,自己现在得到的这一切不就是当初没种下善因吗?
回过神来,看见自己房中突然之间出现的这缕魂魄,还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他反倒不怎么感到害怕,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的疏离之感,好在那缕魂魄还是率先开口了,事隔百万之年,他好像认识自己似的,便率先开口了:“看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魂魄,我看你似乎是一点都不害怕呀!”摩严苦笑了一下:“鬼魂嘛!有什么好害怕的,自己的害怕的鬼,不就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嘛!再说,我的手上不也沾上不少的杀孽 ,对于鬼魂,我早就不害怕了,对了,你是?”“我就是你,而你就我,我们本是一体,不过我是你前世的那一段记忆,而且这段记忆还有点不太光彩,所以在无法保住全尸的情况之前,自己便锁了一道全身的魂魄,在这副铠甲之中。”“难怪当初你会被武力不如自己的黄帝所斩杀于常羊山之下,原来是如此呀!对了,你在见我师弟白子画的时候,你没有伤着他吧,”“当然没有啊!他现在是!东华帝君亲口所封的青丘上神,而且还是玄武宫的少宫主,而且他还所穿大地胎膜所幻化出的护身甲衣,我只不过是炎帝手下一个小小的神将,我又岂敢伤得了他。不过告诉阁下一个秘密,魔帝因为修炼的事情到处找炉鼎,你们大家最好还是小心着点,不要去着他的道儿了,尤其是你那个重情重义的师兄白子画,待眼前的事情办完之后,你还把他打发回青丘,只有那里的东华帝君和昆仑墟的上神墨渊,所设下的结界才能保得下他,这里的混沌青莲阵还是那丫头设下的吧,去保护你们倒是绰绰有余,但是说到保护两个上神,那还是有些吃力的。”“师弟回长留不过是为了和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那个不知好歹,又四处害人的家伙,还有不过是回长留来与我们师兄弟小聚几天的,过不了几天便又要离开,青丘可比这里舒服自在多了,而他又是个不喜欢受到压迫的神仙,长留这里规矩太多,他生来就不太喜欢受到压迫,对于他来说,还是青丘那里比较自在。”摩严苦笑着,慢慢的从放着盒子的地方,扶着桌椅走向卧室之中,并点上了一盏孤灯,这一夜,他也注定是无法安静的入眠了,即使是勉强睡着了,也是噩梦缠身,没有一刻得到安寝。
相比之下,没有了那么多负担的白子画的日子则是要好过许多,平日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青丘那里,与老凤凰和白家的那群狐狸为伴,为青丘与周边的居民解除病痛来换取衣食,没有在长留里的那些门规束缚,日子虽然过得有些清苦,甚至有些拮据,但对于从小就在长留清修的他们来说,那就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相比之下,自由可比其他的东西可贵多了,他白子画不傻,宁可日子过得清苦一点,也不愿意以自己的自由之身,去换取那些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没有束缚的自由之身,在白子画看来,那才是最可贵的。在青丘,和白子画为友的那两个家伙都是万年的老光棍,而他们也会时不时的出一趟远门,所以白汐雪便由老凤凰和白真带着,而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出了趟远门,而且还见了很多不认识的人,不过她还是觉得销魂殿里的那个叔叔更好玩,当摩严慈祥的问这小丫头:“小丫头长大之后,要不要来长留学习,这是可是人间的仙境,你父亲所住的绝情殿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过白子画也知道自家的这小丫头在青丘老凤凰的庇护之下,一向都是野惯了,一旦突然进入门规深严的长留,她会不习惯的,说不定这丫头还会把这长留给拆了,他忍住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师兄,你当真要收这丫头为徒吗?她的身体之中,可有我半生的修为,丫头手腕的镯子中可是封印着一头上古的神兽,你确定还要收这丫头为徒,就不怕把你那间已经不是很牢固的贪婪殿给拆了,拆了你的贪婪殿是小,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这丫头还会把这座长留山也一块儿给拆了的。”“当真?”“我白子画此生说过的哪一句话没有当过真?”
当然白子画的个性摩严也十分的清楚,说过此生只收一个徒弟,他便真的只收了花千骨一个为徒弟,当初在殓梦花的帮助下,答应了花千骨去天弃之地的蛮荒陪她,如果不是当初自己用自己的性命给拦着,他便真的会抛弃长留去蛮荒陪着花千骨了,而且,对于自家的这个小丫头,他自然是比谁都了解。自己看这小丫头的个性,是比当初的花千骨更为跳脱,绝对不是一个好教的乖学生,还是算了吧,自己再要挑徒弟,还是要挑自己能够驾驭得住的,免得就像当初的那个花千骨一样,虽然初衷只是为了给师弟解毒,但是后来却发现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便爱上了师弟,不过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已还是会有点想念那个早已经死在自己剑下的那个七杀女子。
但事已至此,想要挽回只有去阎王殿里去求孟婆姑娘,让她能够让自己和自己的那个她见上一面,不过在六界没有安定下来之前,一切都是免谈,不过他们师兄弟四个都继承了衍道真人的那一手妙笔丹青,谁也不知道在他摩严卧室之中一个隐蔽的暗室之内,其实也供奉着他那位早逝的妻子的灵位和他亲手为她画下的一幅丹青,
其实他摩严也是个长情温柔之人,只不过是为了师父的一句嘱咐,他便将自己的温柔藏起来,而且还和东华帝君一样亲手拔去了自己的情根,只不过是东华帝君和当年的孙猴子一样,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他摩严与长留里的所有人却不是,如果强行修无情天道,就会被天道所反噬,轻则疯疯癫癫,重则会吐血而亡,师弟白子画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嘛!所以当最小的那个师弟笙箫默说自己可能已经长出了情根,摩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人嘛!是人都会动情的,只要自己去坦然,这一次他却去鼓励师弟去争取这份感情,没有想到,这次阻拦笙箫默的却偏偏是,以前最好说话的那个师兄白子画,笙箫默此刻却偏偏没有想通,这里边的道理是为何?但六界之乱将至,他笙箫默也来不及去多想,这些儿女情长的私人问题,只能先将自己心中的情愫通通按下,首先得保证了六界的安定,才能有空去想想自己的小心思不是?所以现在笙箫默决定暂时,将自己的那份爱深藏于心底,等到六界真正的太平之后,自己也会向师兄白子画那样,便卸去掌门之责,去青丘和师兄做邻居去,这个掌门谁喜欢做谁做去,反正自己是早就做够了。
不过他笙箫默还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知道现在并不是可以使性子,闹脾气的时候,虽然师兄并没有彻底的放弃长留,但他现在也是做了个客卿长老,而且平日里也并不长住在长留,而是住在了万里之外,神仙交界处的青丘,而且也去过神界不止一次,也顺利的飞升成了上神,这恐怕是自己这些个上仙怎么都羡慕不来的事情。还好他也会时不时的带着妻女回长留小住几天,联络一下师兄弟间的感情,必竟当初是自己放他离开长留的,白子画也知道,以自己的性子,并不是当掌门的那块料,所以便在离开长留的时候,将长留的掌门之位留给了自己的师弟,本来自己百年坐化之时,这长留的掌门之位本应该是那个花千骨及她的徒弟尹幽若的,可是这其中发生了许多他白子画并不愿意看见发现生的事情,一个魂飞九天,另一个大病了一场,一直都是缠绵病榻,好几年都昏迷不醒,但是当初转世回来的伏若灵(也就是当初的花千骨)将白子画和尹幽若一并给捎带着拐出了长留,所以这长留掌门之位,便只有落到了摩严与笙箫默二人的手中,但是当初摩严因为儿子的牺牲,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便中风昏迷在了贪婪殿中,躺在榻上口眼歪斜动弹不得,这掌门之位便只有落到了笙箫默的手中了,笙箫默就只有自认命苦的接下了这掌门之位,不过知道了师兄在六界之中的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他也就放心地接下了掌门之位,安静的做到了现在。而且他们一起在长留学习生活师兄弟,其实压根就不知道彼此之间身份,只知道当初师父衍道给他们说过的话,他们都是当初上古之战之时,所留下来的战争孤儿,却不曾想,他们一个是玄武宫的少宫主,另一个则是刑天的转进轮回,那他笙箫默自己的前世又是哪里的人世呢?这个还真是不好说,说不定这平白无故冒出来的长留一派,都跟那个神秘莫测的神界有关,笙箫默决定去长留的一个神秘的地方寻找自己心中那个一直困挠多年的答案。
因为这是整个长留都不外传的秘密,也只有每一任的销魂殿主才有幸得知,并终生守护,并在入驻销魂殿的那一刻起便要起誓终生不得与外人说起,就连自己最好的兄弟绝情殿中白子画都不可以提及。所以销魂殿后山山洞里一直都住着的一个上古仙人之事,也只有笙箫默一人知道,本来他也不打算去后山打挠这位上古之仙的修行的,但兹事体大,让他不得不去打扰一下这位接近于神一般存在的上仙了。刚一踏进去后山的小径,笙箫默便感觉到了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直到笙箫默走进了山洞之中,这股力量才消散在了山洞之外的空气之中:“你来了,来此找我有什么事吗?”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笙箫默的心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门外的那股力量是我在无意之间养的一头上古神兽,因为我怕这畜牲会吓到你,特意将它的身形隐去,结果却还是把你给吓着了,快进来吧!你一向是无事不登我这三宝之殿的,说吧,有什么事情把你这个现任的掌门难为成为了这个样子?”
一进山就被吓得不清,笙箫默也不敢真正的走进山洞之中,只不过是在山洞的门口,用千里传音之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洞府之中修行之人。一听门口的笙箫默口中的事情,洞中之人也顿时惊着了,洞中之人也没想到,只不过是当初的心慈手软,竟给自己的后世之人留下了如此的祸患,现在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怎么办?洞中之人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他也只能向自己已故的先师盘古之魂问问,可惜自打盘古用自己的身体顶天立地之后,他的魂魄和当初的女娲补天之后一样,便四散于天地之间了,而长留所留下的这一缕则是衍道的师叔在无意之间收到的,便养在了长留销魂殿后山的山洞之中,并且每次都是只传给销魂殿的主人,就连当初的衍道真人也不知道这后山有什么,而且现在白子画也不知道
这刑天之甲后面的故事,只是知道这盒子里的东西与自己所修炼的法术相克,而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盒子里的东西,有一股肃杀之气,与自己所修习的法术明显不同,而自己也一时无法将其消化并纳为己用,他更是感觉到了这股肃杀之气,与师兄所修炼的法术更为合适,所以便不远万里的将盒子给他送了过来。
虽然销魂殿后山的秘密整个长留也只有笙箫默一个人知道,但为了对那个人的守护,他笙箫默也只有将所有的事情都装在了肚子里,到时候摩严问起的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信口胡诌,也对,为了当初的师兄白子画,也不知道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为了天下大义,他这谎话也越编越顺嘴了,不过他也知道,这长留山中哪些谎话可以编,哪些话只能具实以告,全在他的心里明白着呢!他知道子画师兄活得孤独,加上那个糊涂又莽撞的师兄摩严,恐怕他才是整个长留山里,活得最明白最清醒的那一个,白子画也十分的清楚,师兄的性情火爆,做事容易冲动,而自己的性格又十分孤僻,做事也容易得罪人,而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师弟,则是自己师兄弟几个中,最平易近人好相处的那一个,所以当初会选择让他来继承掌门之位,在现在看来,自己才觉得这个决定一点都没有做错。长留在他的引导之下,才不会走向末落甚至于灭亡,自己也才能放心地回到神界却完成自己的使命。
至于那个之前性情有些个冲动的大师兄,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性格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并不会再有随意乱发脾气的时候了。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白子画这才放心地带着自己的妻女回到青丘去,找狐帝白止与老凤凰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又该怎么去办?定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是不是要去通知一下六界之中的门派,也要做些准备才行,不然事到临头,只有长留一派能够应对,也会力有不逮的时候,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唇亡齿寒的时候,那就是!谁都跑不了。想到这里,白子画也怕自己的师弟忙不过来,便亲自修书几封,用自己的法术送了出去,白子画的那笔硬挺秀丽的好字,六界可说是没人不认识的,当六界之中的所有人收到了他亲笔书信时,都大大的吃了一惊,原以为他当年早就因为花千骨而殉情跳海身亡了,但没有想到的是,这事隔几百年后,居然还能收到他所写的亲笔书信,只有现任的蜀山掌门云隐明白,是自家的掌门回来了,因为只有自家的掌门,才能将一心求死的长留上仙白子画给救回来。
说句大实话,当初若不是摩严的苦苦相逼,其实他也挺看不好自家掌门与长留的这门婚事的,留在蜀山当一派掌门不也挺好的吗?然后在自己的门派中找一人出嫁了,不也挺好的吗?非要去长留趟这淌浑水,结果弄得自己魂飞魄散,不过只是听说了,她和白子画的这段姻缘却是早在远古之时,女娲娘娘早就已经备注到三生石上去了,到头来谁来掺和都没有用,自己就算是再喜欢,也得为三生石上的姻缘让路不是,谁让自己现在是一派的掌门,而且好像喜欢那丫头的人还不止自己和白子画两个,好像神界之中也有喜欢那丫头的,再说了,当初在诛仙柱前,那丫头把一派掌门之位传给了自己,自己也要担起这一派的掌门之责不是,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儿女情长的?
这不就接到了当初长留上仙的飞羽传信,这才相信那个曾经的长留上仙,(啊!不!已经是经历了东华帝君的雷池历练,还顺带着拐走了帝君养在雷池里神兽的灵魄,温养在了自己的神时之中,成为了上神)已经涅槃重生了,还成为了上神,他才相信自家的掌门已经是神界的女战神了。而且白子画也已经活了过来,一直都在青丘定居,这不是因为神界将倾,女娲和伏羲两位上神,因为被囚禁于不周山之下无力去管理神界,这才在进入不周山牢狱之前,将神界关闭,而且还故意将自己身边仅有的一把钥匙,给化为了人形送到了自己女儿伏若灵的身边,陪着那丫头渡她在人间之劫。只不过那丫头的命格太硬,被迫提前结束他在人间的陪伴,回到神界。
可刚一回来,就被魔帝逮了个正着,抓到地窟里去逼问开启神界的灵钥的下落,可花侍卫从是一把钥匙起就一直陪伴着伏羲,而且在长期的陪伴之下,早就已经深得伏羲的神心,将它化成了人形作为了自己的贴身侍卫长,而且也深得伏若灵的心,一直都是将其作为最亲近之人,大概魔帝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便是开启神界之门的钥匙,只要侍卫不愿意,大概魔帝永远也别想知道真正神界的一钥匙在哪里?在搜了半天的身,也没有搜到那把钥匙在哪里,而且从花侍卫的嘴口也没有得到一句有用的话,留着也没用,所以在他一气之下他便被魔帝给贬到了云梦之泽,来看守着这一望无垠的大沼泽了,巧的是刚好白子画与重生之后的伏若灵也正好从云梦大沼泽这里进入了神界,正好就完成了他作为花千骨父亲的使命,从容不迫地现了原形,正好落在了伏若灵的手里,去完成他作为一把钥匙的另一个使命,但这却让才知道真像的伏若灵伤心不已,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只有他的牺牲,才会有打开神界之门的那一天。而白子画看见自己未婚妻此的伤心,便在花侍卫的魂魄彻底消散之前,默默地将其中仅剩的一魄收在聚魂珠中,只是静静的抱着她,陪着她一起难过,一起伤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与她共情,才能够慢慢得到她的心,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排斥自己,到目前为止,白子画已经是觉得她那颗冰冻的心正在一点点的融化,也在一点点的接受自己。
白子画觉得有这一点,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只要在现在能够在一起,他就觉得很知足了,现在只要陪着她一起就行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要推开自己就可以了,但接下来,他们便要亲自踏上那一段神秘莫测,而又危机重重的寻找神界之门的路途了,在仙凡神境三界交界的青丘住了这么许久,白子画也早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他原以为这神界,终究是比仙界的情况要好那么些许的样子,但这几次的神界之行,却偏偏让他大失所望了,神界的那些腐败与仙界的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还真的不如,就在这神仙交界处的青丘定居,虽然说青丘这里不如长留那里有金玉相伴的富裕,但这里偏偏就有那长留那里没有的,那种自由自在随遇而安的生活,其实在这里干自己的老本行教书育人也好,治病救人也罢,都比在长留要自在得多,所以只要他心里清楚明白的话,已经跳出了那个火坑,白子画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女,再次踏入那个火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