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远古的秘密

但是现在,他们也知道还不是到了该放松下来的时候,远古的魔帝已经借着霓千丈的身体渐渐的复苏了,而且这一世要比之前的每一世都要强,他已经与女性化的霓千丈父女俩都融为了一体,而且比当初化妖之后的花千骨更加的恐怖,因为当年,花千骨再怎么胡作非为,心中还有一根软肋,那就是当初的那个白子画,只是想要得到他的承认和爱,可是霓千丈对女儿平时娇纵惯了,加上那丫头是蓬莱岛上的千金大小姐,一向都自持傲物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从别人的手里去抢,去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的好,抢来之后却又不珍惜,又被她们扔在了角落里,看都不去看一眼,而那个魔帝便化成她心心念念的朔风,这才骗她失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又将她的父亲囚禁在了自己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磨于他,直到将他的人性全都消耗干净,用禁术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化为虚无,再慢慢的控制他的神识,让自己的思想一点点的侵蚀他已经女性化的躯壳,让他去长留吸食白子画的洪荒之力,但他似乎是忘了,白子画为了治后背销魂钉伤,已经是离开长留很久了,而且还被他的师父衍道给逐出了师门,现在住在他不敢去打扰的上神云集的青丘之地,而且他们带着孩子现在也并不在青丘,而是去了魔帝的老冤家,曾经的天地共主东华帝君那里,东华帝君又岂是他能够明目张胆的去招惹的存在,上一次便被封印了几百万年,好不容易才借着妖神的空隙逃了出来,还没有喘上一口气,他可不想再去触那个霉头了,苍何之剑可向来不是吃素的,上一次就是被苍何之剑重创之后,至今都还没有缓过来,所以才要这么些处子元阳邪淫之术来修补自己身体上的亏空,霓千丈是第一个,本来他打算用白子画的童子身所含的洪荒之力作为第二个,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找上门去时,白子画已经是被衍道真人给逐出了长留,现在去了东华帝君那里,经过了帝君老儿的雷池试炼,还有幸成为了一个上神,成为了上神就有权知道更多上古时代的事情,所以在白子画拿到了成为了上神的诰命之书后,已经决定在青丘定居,便知道了更多过去不曾知道的事情。

  原来当年天地初开之际,魔帝便和盘古一起孕育在了六界的混沌中心,却偏偏只有盘古开天辟地,修成了顶天立地的人形,而他却偏偏只能以魂魄的形式存在于这世间,靠着吸收天地之间的怨念才能存活到现在,勉强才修成了人形,又苍何剑重创之后,这才躲到了阴气极盛的隐秘的一个阴寒之地里修炼着他从六界之外带来的邪门功夫,功力是渐长了,却有了一个致命的缺点,必须要用女修来泻去自己因修炼而积攒在体内的欲火,然后通过双修将功法里的剧毒之物给渡到同为双修之人的另一个的身体之内,将另一个人做成供自己修炼的炉鼎,直到将炉鼎熬干了为止。所以在这之后便没有再自愿到那里去送死,半步多里的妖魔鬼怪也全都是人变的,而人心则都是自私的,在上过几次当了之后,就连躲在那里的杀阡陌与单春秋等人都躲他躲得远远的,即使他把条件许得再优厚,霓千丈一家的下场,其他的妖魔鬼怪也都看在了眼里,他们宁可修为低微,也不愿意成为下一个霓千丈,所以现在看见那个半男不女霓千丈的影子时,都有多远就躲多远了,绝对不给他靠近自己的一丁点儿的机会,所以只要有霓千丈所经过的地方,必定是万人空巷,都躲他躲得远远的,所以,他的修炼在进行到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再无突破了,魔帝只能把主意打到了霓千丈女儿漫天的身上,但霓漫天是他用剧毒复活的,自然也用不了几次,几次之后,便再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再者,每次用过之后都要为自己驱毒才能保证自己的修为纯净,再者,自己的心都不纯净了,又怎么可能练出自己想要的功力,所以他才会把主意打到了身负洪荒之力的白子画的身上,可现在的白子画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左右为难,又病痛缠身的长留掌门了,而且他现在也并不长住在长留山的绝情殿中,而是长住青丘,只是偶尔回长留的客栈小住几天,会一下自己的师弟而已,向他说一下下外面的情况,若是想打他的主意,先要问问青丘的那只老凤凰和狐帝白止和长留同不同意,他现在退居长留的客卿身份,而且这个客卿的身份也是当初身为上神白子画答应的,还白子画自由,但是一旦有什么消息,他可以带着伏若灵回长留客栈小住几日,但大多数的时候,白子画还是在青丘的白氏药庐里,为世人解除病痛,带着自家活蹦乱跳的女儿白汐雪在青丘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只是时不时的和长留通一下信,让长留知道一下外面的消息,而且还告诫他们别动长留山的青莲结界,否则到时候一旦开战,那就真的顾不上那么多地方了。

  当然魔帝当初也借着漫天的身体去过了一次青丘,结果就是还没有见到白子画的面,就被他的师弟和轩辕剑给打了出来,还把他和漫天肚子里唯一的一个正常孩子给不小心弄掉,也差点让霓漫天送了命。不过霓漫天这也是自作自受,当初送了他一颗保命的药之后,便将这个不受欢迎的女子给逐出了青丘,不再欢迎再到青丘来,断了她来青丘的打算,加上现在在青丘住着的也全是上神,加上他在青丘的人缘不错,谁让青丘住着的全是狐狸,抓不住狐狸还惹了一身的臊,让他都讨不着一点的好,而且他还惊恐的发现,这位白子画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位好欺负的白子画了,不但功力增加了不少,成为了实打实的上神,而且还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拥有了洪荒至宝的大地胎膜所做成的护身软甲,而且还融入了白子画的骨血之中,现在是任何人都休想再伤到他一分一毫。但白子画心里明白,这是当初在青丘后山山洞里,自己生命受到威胁时,伏若灵送给自己的保命符,就连渡劫飞升的时候就没能脱下来,他更觉得这是若灵对自己的爱,所以倍加的珍惜这件入了骨血的甲衣,也倍加的对伏若灵温柔体贴,也好像自打从碧海沧灵帝君那里回来之后,便就再也没有吵过架,师徒俩除了没有同床共枕之外,这日子过得就跟蜜里调了油似的,师徒俩关系好着呢。

  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也是能过一日就算一日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没了,所以要倍加的珍惜眼前这唾手可得的幸福。当然白子画还是想知道在帝君面前,没敢真正的打开的那些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的神秘,谁都想要来抢那里面的东西,他在四下里无人之际,用自己的神识一探,才发现现,其中一个里边的东西居然是一件莹白如玉的玉质铠甲,这件玉质的铠甲还是他上辈子在刑天的身上看见过,却不想,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玉质的盒子之中,莫非当年的事情也跟刑天也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越想也就越解释不通,好在老凤凰这里有一种,可以通过逝者生前所穿过的衣物,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当年战场所发生的事情,这本来是凤族的不传之秘,但好巧不巧的是,老凤凰居然舍得将这门追魂之术,教给了伏若灵,而伏若灵会的,白子画也悄悄的学会了。

  当他将自己的手抚摸上这副铠甲时,闭上双眼一段沧凉而又陌生的记忆,便渐渐涌上了白子画的心头,而且比师弟笙箫默告诉自己的事情还要让他难过,这仿佛就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比上一世从自己师弟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刻时,还要让白子画不知所措,渐渐的便沉浸于其中,而且还不能自拔,巧的事情是,正好伏若灵背着背篓从山上采药下来,看着自己的师傅摸着铠甲默默的流泪了,她走进一看,便看出了这里边的门道,的确,那副白玉铠甲她也认得,那是上神刑天的,可不知为何却到了这里,那里面是乎还封印着一个上古时代的战神所留下的一缕魂魄,而白子画目前的情况便是被这缕魂魄所控制了自己的神识,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陷了进去,不能自拔了。

巧的事情是,正好伏若灵背着背篓从山上采药下来,看着自己的师傅摸着铠甲默默的流泪了,她走进一看,便看出了这里边的门道,的确,那副白玉铠甲她也认得,那是上神刑天的,可不知为何却到了这里,那里面是乎还封印着一个上古时代的战神所留下的一缕魂魄,而白子画目前的情况便是被这缕魂魄所控制了自己的神识,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陷了进去,不能自拔了,她才想起来之前帝君把盒子交给自己时曾经说过,这个盒子不能随便打开的,看来,师傅是被里边的东西所释放出来的意念控制住了,伏若灵来不及多想,便用自己的法术将盒盖给强行盖在了那个惹事的盒子之上并用伏羲之印,将其封印,而且还将白子画强行拖离了那间屋子,来到了屋外透气,好半天了,白子画这才缓过劲来:“你怎么来了?我这是?”“来了有一会了,看见你被盒子里东西控制了神识,所以才将你拖出了屋子。义父曾经说过,修为没有达到境界的时候,很快就会被附在铠甲上的上古之魄所摄住心魂的,所以当初义父才会不让师傅你过早的穿上刑天的那副铠甲,而对于现在的师傅,自身的修为尚在神界的起步阶段,而那件铠甲是上古炎帝座下的战神刑天所钟爱的,自然而然的会将自己的心魂附在上面,要等到自己的心神能控制铠甲,而不是让铠甲来控制你才可以打开。”“原来是这样,是师傅莽撞了,师傅现在还是太心急了,以为自己渡过三次雷劫,就能够操控上古铠甲,看来是不能躺在原来的修为之上,难怪帝君说过这盒子不能提前开,还好这丫头把自己给拖出来了,否则后果还真的是不堪设想,看来你师傅我得回炉重造了。”白子画自嘲道。“回炉倒不至于,修炼到是不应该停下来,而且还用不着回长留,就在帝君或是老凤凰也可以还有就是我兄长墨渊就行,这就看师傅你怎么选择了?”白子画思索了一下,本来舅兄墨渊那里是最好的去处,但是现在刚!自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现在除了头痛,而且心神也不是太好,那又何必舍近求远的跑到昆仑墟去,

所以他便厚着自己的脸皮,抱着那几个让他,差点就发了狂的盒子,去了十里桃林,不巧的是老凤凰去天宫里看望夜华夫妇了,巧的是白真也没有在十里桃林,他也只有抱着盒子,在老凤凰的洞府门等着他们回来。

  白子画就这么抱着盒子一直在桃林里,当初折颜为自己解惑的石桌坐着,可不知怎么着,坐着坐着,居然就打起了瞌睡,直到折颜与白真两个神仙出现在了桃林里,看见白子画睡着了,不由得打起趣来:“哟!怎么,上神也打起瞌睡来了,要睡怎么不去你的药庐里,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好好的睡上一觉,还跑到这十里桃林里,坐在风口上睡大觉,这里可不比长留山上有结界保护,这儿可是荒郊野外的,当心受风寒。”“受了风寒,这不是还有你青丘的神医折颜嘛!在下的身子骨,当初可不就是上神给救回来的吗?”其实白子画的耳力天生的好使,他早就在折颜和白真刚回来时,就已经是醒过来了,“看来还是我这青丘的风水好,让一个郁郁寡欢的白子画终于活得向个正常的人了。”不用回头看了,白子画也知道是自己要等的人回来了:“二位,终于回来了,在下在此已经等候多时,有件事情在下一直都想不明白,特意到此想要请教二位一下。”说着白子画便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掏出了从东华帝君那里拿来的那个差点就让他自己丢失了魂魄的盒子,摆到了折颜的面前,折颜有些好奇:“这是?”白子画却将盒子向他面前一推:“我说上神,你用神识一探,不就知道了吗?”白子画这么一说,也勾起了折颜的兴趣,他把扇子一收,便要用自己注入法力的扇子探了过去,却偏偏被白子画给拦了下来:“慢着,二位上神,这里边放着的一件有很重戾气的东西,刚才在下也差点被这东西所伤,所以这才特意的向阁下请教。”折颜刚才那不经意的一探,其实是已经发现了盒子里的暴戻之气,也差点把功力深厚的折颜给伤着了,好在上面加持的封印是上古时期的那个姑姑花千骨为了防止魔帝外逃,便传给东华帝君,然后传给伏若灵,那丫头会的东西,转过头来,以他白子画的聪明,没过多久,也就看上几眼自然而然的就会了。

  所以看见白子画孰练的用伏羲之印将盒子封印,也不由得大吃一惊,而白子画却只微微一笑,他知道,在长留比这更难的歃血封印他都了如指掌,这上古的伏羲之印又算得上什么,他对折颜笑了笑:“这并不算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在下就不明白了,这不就是见普通的铠甲嘛,我也没有看出这和我身上的上古之甲有什么区别,那为什么这件铠甲会摄人心魄?”而此时的折颜却与白真相视一笑:“唉!本来还打算还要瞒你一阵子的,等到你去神界之前再跟你解释的,不过既然你在此已经问起来了,反正你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提前告诉你也无妨了,因为这件铠甲本就是刑天之甲,就和你身上穿的丫头送你的那件一样,而这件正是炎帝神农氏赐给刑天的,而刑天则是将自己的一魄融入了铠甲之中,而且他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世间巧的是,你的那个她,和他的那个她,长像得有七八分的相似,所以这件封印着他记忆的铠甲,便选择了你做它今世的宿主,可以保护你不受任何的伤害。”白子画一听,又怎么又跟那段摸不着的前世之事扯上关系丁,如果真是怎样,那不如什么时候去神界深处的那个元神池子里去一探究竟,可现上古神界关闭已久,一旦开启很多当年神界的龌龊事情就包不住了,只怕是要让这位嫉恶如仇的白子画会彻底的失望吧。当年的战神刑天和炎帝不就是因为,对一起打败兵神蚩尤的黄帝不满,这才发动了炎黄之战的吗?只不过,可惜的是炎帝不是黄帝的对手,自愿臣服于黄帝麾下,成为了一名四处游方的医者,寻找着解除尘世之间所有病痛的方法,不料这一走却发现了当初自己所不知道的很多的龌龊,这才发现炎黄之战,那个自己敬重的兄长黄帝在上古魔帝的操控之下,使用了阴谋诡计加害了自家的战神刑天,似乎是有些胜之不武,后来炎帝对这位昔日的盟友有些失望透顶了,后来才想明白,为了保护自家兄弟,所以才远离黄帝,和白子画做出了一样选择了,选择了不问世事而远走天涯,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不幸的是在中途便被断肠之草而枉送了自己的性命,魂魄便逸散于天地之间,也算是得了个自由之身。不过从小就身负重任的白子画,可没有炎帝走得这么洒脱自在了,炎帝可以一走了之不问世事,因为他把天下交给当初自认为的好兄弟,可白子画虽有和炎帝一样的想法,但当初的师父衍道真人,却偏偏将天下六界之事一并压在了,白子画那瘦骨嶙峋的肩膀之上,而且还让他挣扎了半生,也不得自拔。

不过自己是玄武宫的少主的转世,那刑天的转世就一定不是自己了,难怪这件铠甲不认自己为主,还差点就伤了自己的心魂,突然之间白子画想起了自己的师兄摩严,现在想起来,师兄嫉恶如仇的个性,还真是跟那个上古时代的刑天如出一辙,看来还得找个时间将这副铠甲送回长留,让师兄认认,说不定还能让他找回前世的记忆,而这时也到了他带着妻女回长留小住的日子,于是白子画索性就自己将那副铠甲送回去。这么想着,他便带着自己的妻女踏上了去长留的路程。

  这一次依旧是在长留山下的客栈之中,再修书一封上长留约自己的师弟下来一聚,他之所以这次依旧是没有想见师兄的意思,一则是自己把长留扔给了他,让他的日子过得没有之前那么舒坦,二则还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愧,不敢面对一直带大自己的师兄,至于之前师兄所做的事情,此时的白子画早就不计较了,才在山下客栈中与师弟相聚,而长留自打知道了前任那个习惯性离家出走的掌门,会时不时的回来与现任掌门相聚,而又不喜欢住在曾经那间冷冰冰的绝情殿中,所以才在客栈之中给他长期备下一间客房,这一次也一样,不过这一次,白子画特意也让摩严师兄也跟着一起下来,说是有东西要给他认认,摩严在子画不在长留的这些年里,其实也反思了许多,做人也好,做神仙也罢,都不能把事情做绝了,否则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就像是之前的贪婪殿,那种冷得如同冰窖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一次了,看着伏若灵怀中软呼呼的小女婴,一家三口齐乐融融的日子,说实话他也十分的眼热,其实本来自己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段美满的缘分,只可惜的是却偏偏被自己给亲手葬送了,如果没有自己的冷血无情,辣手摧花,自己也应该有着这么美满幸福的家庭,说不定也已经抱上孙子辈的了,又何乐而不为呢?而不是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守着冷冰冰的的贪婪殿过着冷冷清清的日子,而一旁的笙箫默则是一个劲的追问着,幽若什么时候能回长留,而白子画此行的目的,是把刑天留给师兄的东西送过来,并且还和师兄弟们寒喧着自上次离别后的所见所闻,因为摩严历情劫的时候,白子画和笙箫默都还小,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情劫该怎么去经历,所谓不经别人的苦,就别劝人善良,他们两个小屁孩也就没有什么发言的权了,而且他还再三的鼓动着师弟杀掉生死之劫花千骨,但白子画却偏偏是个具有反抗精神的主儿,到最后不但没有杀掉花千骨,是那傻丫头自己撞上了轩辕剑,最后在机缘巧合之下还让他们两个都成了上神,远赴那个山清水秀的青丘定居,不像自己守着这个冷冰冰的长留,当他接过师弟递过来的盒子,却在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而他的师弟却神色平静,看来师弟已经是忘了长留时的不开心,只是对自己却偏偏没有了往日的亲近之感,不过能够经常回长留来看看自己,就已经算是不错,自己还能要求他怎样?也不知道自己曾经的那个她,有没有进入轮回,其实若不算上她是自己的生死之劫,自己还真想和她携手连理,共渡一生,可惜啊!自己却没有师弟的这一番敢做敢为的个性。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自己的幸福,不过幸运的是,这小子赌赢了,自己却偏偏没有他这样的运气,不过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去阎王殿里去查查她的生死簿,看看她转世去了哪里?还能不能与她续上前世,因为一些阴差阳错而错过的缘分。不过他也知道,这份感情能够再续上的机率很小,只能守着自己的贪婪殿,孤家寡人的过一辈子,这样的道,还真是他自己想要的吗?看着旁边坐在两边的两个师弟,遵从自己的本心,才不会被外界的万事万物所吸引,才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就比如亲情,友情,更有甚者是爱情,有了这个情字才能够胸怀天下,而不是如同孤家寡人一般,被关在冷冰冰的长留宫殿之中,他当初从其他师兄那里得知自己,还有一副御敌的上古铠甲流落在外,正准备向现任掌门笙箫默辞行去寻找,可让他没想判,那副铠甲居然流落到了青丘那里,而且还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东华帝君拿到了并封印了起来,他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性烈如火,原来、原来自己上古刑天的转世轮回,本就嫉恶如仇,看不惯世间的一切丑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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