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重启神界之门

回到青丘之后,白子画一直都在思考着,怎么去对付那个霸占了霓千丈身体的东西,还有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人?妖?仙?怪?神?还是上古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一个魔灵?亦或是当初不小心留下来的一个魇?大概这些问题的答案,就都藏在了那九万里之上的神界之中吧。想要找到心中的那个答案,就必须要重新踏上去神界的路程,可惜的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得不轻,想要去那里,就必须要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之后才可以,可是这时间却不会等着,让你的身体慢慢的恢复,再者说了,白子画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心病,谁让自己有操不完的心呢?虽说是放下了长留,可六界,天下,哪一样又自己真正能够放下的呢?

  这个时候,伏若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过来:“师傅,该喝药了,六界天下之事,你也要先喝了药再说了,对了,你今天想吃什么?小炒黄花心,迷魂百果肉,还是清炒时蔬,还有桃花羹,还是其他的?”“不必了,今天我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你还是推着我出去,到折颜上神那里去透透气吧,我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想去他那里去和他谈谈心。”“这样也好,总比你一个人在卧室之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好。”伏若灵一边说,还真的是把白子画从卧榻之上给架到了轮椅之上,一边将白子画推出了白氏药庐,白子画有些好奇,今天居然没有看见自家,那个调皮捣蛋的女儿在跟前叽叽喳喳的吵着要跟着出去,便有些好奇的问若灵:“若灵,今天我怎么没看到那丫头呢?”“我说,你从大清早到现在,你到了这会儿了才想起来自家的丫头,她呀!早就已经跟着她在青丘的几个朋友,去山里找药材去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明天才回来?”“对呀!怎么了?”“你不知道山里的野兽多吗?还明天才回来,我是拼了老命才生下这丫头的,她现在才多大?你就让她小小的人一个人进山了?”“知道你就会这么问,放心吧?是你的弟弟白墨冰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的,也不是明天,估计日落之前就会回来的!”“这还差不多,那死小子,就知道带着孩子们去山里瞎混,都成孩子王了。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还有点孩子样,不像在长留,小小的年纪就被迫着必须长大,读很多的书。”“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怎么听来你有点羡慕你的小丫头了的意思了。”“是又怎样,那都是过去式了,羡慕一下也不为过吧,还好没听师兄的,将她送入长留去,否则以她跳脱的性格,真不知道长留的哪个师傅敢收这丫头做徒弟,还是就让她在青丘自由的长走在去十里桃林的路上,一路之上桃树开得十分的茂盛,一阵阵的微风吹过,花瓣落英缤纷,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与头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这场景看上去,郎才女貌十分的惬意,空气中带着丝丝的暖意,虽然青丘这里比不上,长留山上有结界的保护,但白子画不由得庆幸自己糟糕的身体,又熬过了一个寒冬,这已经是在青丘度过的又是一个寒冬了,他已经记不得这是在青丘过的第几个寒冬了,但虽然在这里的每一个冬天都比在长留的冷,但因为有了心爱之人的陪伴,他白子画心里依然是觉得确实比在长留之上那里的,每一个冬天都要暖和,他也知道,这样的平静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那九天之上的神界之位,也正在等着他们俩的回归,可他们却偏偏还想着,能够多享受几天在人间神界仙界,三界交界处的幸福日子,看着这一路之上纷纷扬扬的桃花,白子画却偏偏想起了自己在长留绝情殿上,那棵没有任何生气,而且早就已经干枯了的桃树,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开花长出树叶,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棵干桃树就让它永远长在,自己记忆的深处吧。走到折颜的十里桃林路口,巧的是他和白真也正好在这里等着他们:“回了一趟长留,把那个盒子送过去了,但也收到了一肚子的问题吧,我就知道你堂堂的青丘上神,总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我的,那就问吧。”“你也不知道我要问你的问题是什么,你就让我痛快的问,你就不怕泄露天机吗?”“你想知道的事情,不就是当年你师父衍道真人有意隐瞒的真像嘛!你是玄武宫的少宫主,而你身后的那个她则也是伏羲女娲宫的少宫主,你说啊!这命运也真是奇怪啊!两个相隔万里,中间还隔了一个辈分的人,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这丫头的娘亲给扯到一起去了,玄七呀玄七若是你哪天有空,也给我老凤凰备下一根红线吧,大吧,到了外面,可就没有这么些自由的生活了。”白子画有些感慨万千道。“走吧,去折颜那里将你心中的那些个不痛快都解决掉吧。”伏若灵一边说着,一边便将白子画拖出了白氏药庐,向十里桃林走去。

  正好现在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青丘的春天也正好来了,这也是他们逃出长留,来青丘定居的第三个年头了,回想这些年来,说来也挺狼狈的,一开始并没有自己的栖身之所,还要借居在折颜的府上,才能勉强渡日,而如今却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一间不大的小药庐,一家四口齐乐融融,后来尹掌门一家和自己的结拜兄弟几个,也一起搬到了青丘做了邻居,白子画想到这里,其实心里也挺感慨的,还好当初自己的那一剑没有下死手,才能留下她的魂魄得以转世轮回,而自己也付出了惨痛代价,也差不多和长留的众人闹翻了,来到了青丘也几乎是白手起家的,之前也需要大家不时的接济才能渡日,而现在虽然生活有些拮据,但是也终于缓了过来,而且也成了青丘这里最有名的神医,白子画也清楚,这是青丘那个神医在有意的帮自己制造名气,好来渡过眼前的各种难关。现在的日子虽然比起在长留时要清贫一些,但也终于不再需要接济过日子了,做郎中的不能大富大贵的,只要过得去就行了。如果郎中的发了财,那就说明了这个郎中的人品便有问题了,所以只要衣食不缺,他白子画也乐意过这种平凡的日子。

走在去十里桃林的路上,一路之上桃树开得十分的茂盛,一阵阵的微风吹过,花瓣落英缤纷,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与头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这场景看上去,郎才女貌十分的惬意,空气中带着丝丝的暖意,虽然青丘这里比不上,长留山上有结界的保护,但白子画不由得庆幸自己糟糕的身体,又熬过了一个寒冬,这已经是在青丘度过的又是一个寒冬了,他已经记不得这是在青丘过的第几个寒冬了,但虽然在这里的每一个冬天都比在长留的冷,但因为有了心爱之人的陪伴,他白子画心里依然是觉得确实比在长留之上那里的,每一个冬天都要暖和,他也知道,这样的平静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那九天之上的神界之位,也正在等着他们俩的回归,可他们却偏偏还想着,能够多享受几天在人间神界仙界,三界交界处的幸福日子,看着这一路之上纷纷扬扬的桃花,白子画却偏偏想起了自己在长留绝情殿上,那棵没有任何生气,而且早就已经干枯了的桃树,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开花长出树叶,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棵干桃树就让它永远长在,自己记忆的深处吧。走到折颜的十里桃林路口,巧的是他和白真也正好在这里等着他们:“回了一趟长留,把那个盒子送过去了,但也收到了一肚子的问题吧,我就知道你堂堂的青丘上神,总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我的,那就问吧。”“你也不知道我要问你的问题是什么,你就让我痛快的问,你就不怕泄露天机吗?”“你想知道的事情,不就是当年你师父衍道真人有意隐瞒的真像嘛!你是玄武宫的少宫主,而你身后的那个丫头则也是伏羲女娲宫的少宫主,你说啊!这命运也真是奇怪啊!两个相隔万里,而且中间还隔了一个辈分的人,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这丫头的娘亲给扯到一起去了,玄七呀玄七若是你哪天有空,也给我老凤凰备下一根红线吧。”折颜在一旁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让白子画觉得这只老凤凰有些可爱,却也在一旁忍不住悄悄的笑了。

  可是,接下来折颜所说出来的事情,白子画就笑不出来了,在青丘谁都知道白子画的体内有洪荒之力,而这股力量却是与当年的妖神扯到了一起,而当初的妖神则是上古魔帝的一个分身,所以现在的白子画身体里所控制的那股洪荒之力,也就是现在还能牵制着魔帝唯一的方法,一旦魔帝找到了那个不受洪荒之力的控制的方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是只能等着六界重归混沌了。白子画听到了这里脸上的笑容便渐渐的凝固了,他满含愧疚的神色看了身后的伏若灵一眼,原来当初的妖神小月,也只不过是魔帝派往六界的一个工具人而已,而且小月也早已识破了魔帝那不可告人的阴谋,在他自己没有长大之时,便被仙界众门派给关到了墟洞里去了,而真正的秘密则是被当初的伏羲给锁到了神界最处的那口元神池中,要想知道这所有的事情,而这次的神界之行恐怕是势在必行,而开启神界之门的钥匙,一直都在伏若灵的身上,也许还得带上当初的十六件神器才行,可是这一次十六件神器一旦凑齐,又不知道要闹出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这么一大堆的难事,便这么堂而皇之再一次的摆在了白子画的面前,让他再一次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或许是上苍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要给自己出点难题不是?当然上苍是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回答的,而且他心中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能由他和若灵两人去神界的深处,那口元神池里去寻找答案了。

  于是乎,他和她也只能是再一次的,踏上了去神界的路程,这一次他们则是将小丫头放到了老凤凰那里,从青丘出发,这一次他们走的是西天门,进入天庭之后,满目的疮痍之色,让他们忘了这里是九天之上的神界入口,看来当初的那场神界浩劫对六界的伤害,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有恢复过来,他们当初去了九天遥池,知道了那里的惨状,可没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里的惨烈程度比那里更加的惨烈无比,放眼望去,眼所见之处满目疮痍,连头顶上的朗朗青天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就像是现在的神界一般,四下里全是也是被魔雾笼罩在一片灰色之中,走在其中根本就分不清楚方向,很容易就走散了,好在她和他之间有着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愫相互牵引着,才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彼此,而这一次却偏偏是在自己不熟悉的神界之中,好在白子画一直都是坐在轮椅之上,一直都是由若灵在后面推着走的,只要自己还感觉是在向前走着,就不怕走散了,而且他和她之间,还有歃血封印作用彼此之间的联系,平日里倒是无所谓走不走散了,但是这一次,一踏进这神界,一路之上都透着些许的古怪,但却偏偏说不出来古又在哪里?怪又在何方?而白子画心里总是有些个莫名的不放心,他用自己的法术变出了一根看不见的天蚕丝,将自己与伏若灵拴在了一起,他便觉得这样两人就不怕走散了,可是,他越是害怕走散,可是让白子画提心吊胆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大雾之中,他俩还在不知不觉之中,有人中了迷障两人走散了,而且相互之间越走越远,白子画一下子找不到伏若灵,而伏若灵现在也同样找不到白子画,在迷雾笼罩之下的两人顿时都有些慌了,但他们却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白子画一人就在走失了的地方没有动,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之上,因为长年服药会散发出一股只有若灵才能闻到的药香,而现在的白子画索性就在自己的手腕之上,用气指划了一下,让自己的血液的气味弥散在空气之中,希望这样能够让他的若灵顺着血液的气息找到自己,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个举动,还差点就将他自己陷入了史无前例的危险之中,在迷雾之中,他感觉到了有东西在向他靠近,但却偏偏不是他熟悉的若灵的气息,而是一股带有血腥之气的杀气,不过他现在也不是吃素的,对待这种东西这一次就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的了,暗自从自己的暗袖袋中,悄悄的摸出了一根毫针,藏在了自己手心之中,待危险靠近之时,便暗自将手心里的毫针,用自己的内力强弹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那个东西的靶心,而那个东西吃痛,便渐渐的消失在了浓雾之中,而此时,闻到了白子画血液里特殊气味,伏若灵这才从不远处的浓雾之中冲了过来,还有些气喘吁吁的,就好像是跑过了整个长留山方圆百里的样子,而且目前是什么神仙,能够让堂堂的上神累得气喘吁吁的,白子画实在是有些个想不通,他正在思考之际,在浓雾之中,他又一次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白子画此时便已经是确定,现在正向自己袭来的东西,正好也是被自己所伤到了,正好受了伤,却也因为毫针上的毒素而发了狂,正好白子画神识里拐的东华帝君雷神池里那只神兽,此刻也在蠢蠢欲动准备着出来,因为这是白子画才获得的神兽,白子画还没有来得及给这家伙打上自己的神识烙印,明知不敌,却也不敢去冒然的放出来,只能够带着若灵不分方向的逃跑,直到跑不动也跑不了了才停了下来喘了口气,以平复自己刚才所受到惊吓的情绪,这才对视了一眼,笑了。白子画之前没有想过,跟着自己的徒弟逃出长留那片小天地后,这一路走来居然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是把自己和自己的心,给一起困在了长留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了,以为师父传给自己的长留,便是自己的一切了,而且还打算把自己给困死在长留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可是没想到的是,因为自己所收下的这个上神下来历劫的花千骨,自己和自己所在门派的一生被在被这丫头慢慢的改写了。

自打自己逃出长留来到青丘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生活是这么的多姿多彩,而不是长留那样一直都是暮鼓晨钟,如同清教徒一般的生活,若不是现在自己的身上还有长留的长老之职,还兼顾着为长留传递一些消息之责,否则他甚至于每个月都懒得回长留去小聚了,在青丘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好,鬼才愿意回到那个牢笼里去受罪。而他的师兄弟也知道他的这个脾气,为了保住这个有力的外援,也不得不答应他这些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谁让大家都有求于他呢?

而这一切也是当初师父衍道真人答应了他的事情,他可以不用再管长留的内部事情,但六界一旦有难,因为肩上的责任,他白子画绝对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他自己才会去为难了自己,很多时候却是让自己下不来台了,所以有时候才会选择远走他乡,游历人间暂时忘却那些人门派里的烦恼,所以当初若灵说是要离开长留时,他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她来到自己人生地又不熟的青丘,开始了新的生活,也跟着她六界之间转了这么一圈,也明白了她自己心中的苦衷与不得已,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旁的若灵还在等着他想办法走出这片雾障之地:“对不起,师傅一时之间走神了。”白子画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这片灰蒙蒙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凭肉眼是很难分清楚东南西北的,因为四周安静得可怕,他也缓缓的闭上双眼,试着用自己的心去辨别方向,可惜的是这个在仙界里屡试不爽的方法,在这里却是屡屡碰壁,白子画有些个不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们误打误撞的闯入了一个迷雾的结界之中了,所以在任何地方都百试不爽的方法,在结界之中自然是不灵的了,白子画向来聪明伶俐的,在长留学艺时师父衍道也对他是赞不绝口,这个时候他突然之间想起了在青丘时,东方彧卿在无意之间演示的阵法,他只要是能看上一眼,就会过目不忘了,在天墉城中他已经和东方彧卿和解了往日的恩怨,东方彧卿也自然而然的教了他几招破阵之法,却偏偏用在了这么个地方,真还别说,东方家族的阵法,无论是到了哪里?何人施出?居然是一样的有用,没过一会儿,在白子画的阵法推演之下,他们还是推算出了去神界正确的方向。

  但是当他们结合了伏羲八卦一看,那个地方却是死位,白子画很是犹豫的看了身边的伏若灵一眼,因为一旦踏上了那个方位之后,不死也要脱成皮,但现在别无选择,惟有向死中求生,然而他和若灵现在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这种向死而生的方法自然是不会拒绝,他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人便毅然决然的向神界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那个向死而生的方向尽头,真的有一堵没有边际的石墙横在了他们和神界的中央,他和她也知道,一旦推开了这扇通向神界的大门,虽然是女娲娘娘备注到三生石上的缘分,但是一旦进入神界,他和她的缘份就得另说了,各自的身份不同,一旦进入那里,就要各奔东西,恐怕就再无见面之日了,为了三生石上的缘分不至于断掉,所以在彼此的身体之上,他们都用了孟婆姑娘放在神界门口,一个暗格之中的万年红朱砂印泥在对方的身体之上,点上了相应的朱砂痣,白子画的朱砂痣点在了后颈正中的位置,而伏若灵的朱砂痣则是点在了心口正中的地方,而且白子画还将一段记忆也封印在了各自的两颗痣当中,如果来生没有碰到彼此,那这段记忆也将无法启封,假如在某个时候碰上了却偏偏不记得了,这颗朱砂痣就是彼此之间唯一爱的凭证。

不过白子画还是希望,这留下的暗记到时候用不上,那便是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但是有个记号在也总比没有的好,假如没有记号,只怕他们便再难有重逢的机会了,所以带着自己今生的印记,他和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他们该走的路,去了他们今生该去的地方。因为对他们而言,没有值不值得去做的事情,而只有应不应该去做的事情。这一点伏若灵现在倒是和白子画的价值观是出奇的一样,难怪他和她的师徒关系,能从前世延续到了今生,即使两位都成为了上神,也是如此,伏若灵一边推着白子画向前走着,一边却在偷偷的想着自己与师傅的关系竟然是如此的微妙,听见了若灵在后面偷偷的笑声,白子画故意大声的问道:“小丫头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偷偷摸摸的。”若灵也不知道这是白子画在诈她,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在想到时候等救出了父母和兄弟,自己是从哪里出嫁,是从女娲宫里出嫁,还是从折颜的鸟窝之中出嫁,而且嫁到哪里?是青丘的那间药庐,还是九天之上玄武宫?”白子画也微笑着说:“那你想从哪里出嫁?又嫁进哪里?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嫁进长留的绝情殿也难说。”

  不知从何时起,长留山上的那间小屋子,便成了他和她之间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了,白子画也知道自己和她的缘分也是从那里开始的,前生作为玄武宫里的宫主与女娲宫主的故事,因为忘川水的缘故自己已经记不得了,但前世作为白子画与花千骨的事情,他不能忘也丝毫都不敢忘却,长留山顶之上的绝情殿,既是他们上一世痛苦的开始,也是今生痛苦回忆的结束之地,“师傅,你说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怪啊!绝情殿,绝情殿,住在那里边的神仙却偏偏是个`深情却也痴情的人,长留,长留,却也没有留下想留下之人。”“可不是嘛!长留没有留下该留下的人,而绝情殿里住着的人,也并非绝情之人,丫头怎么今天会想起这些事情来?”“没什么?只不过是走到这里,有感世事的无常。”“对了,要是当初我的轩辕剑在深入那么一两寸的,只怕是东华帝君也救不回你了,你是不是该谢谢我,让我把你从长留的困局之中给解脱出来。”“当初演得那么真,你是怎么发现当初只不过是我爹设下的一个局。”“是当初我从昏睡百年中苏醒过来时,在昏昏噩噩中又被师弟数落了一通之后,我才恍然大悟,这只不过是你爹设下的一个局,为的只不过是让上古时代的那个魔帝现身而已,只可惜当初你小小的年纪,却偏偏被卷入了这个必死之局里,而且还坦然一次又一次的去赴死,假如是汐雪的话,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她的离开。”“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当初那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当年我娘难产,就像你生汐雪时一样,差点就没命了,所以才会事事都顺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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