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突生变故
当然,他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会遇上,一位来自于长留的新道友,以一个医者的眼光看上去这个小仙也是病恹恹的,似乎是还有些放不下的心事,于是乎,他便一起为其诊治了起来,说实话他的身子骨,现在还不如他那个病恹恹的上神徒弟白子画,不知道他在来此之前还经历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那就只有先看看再说了,正说着,折颜便为衍道把起脉来。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他的身子骨已经是糟糕到了极点,而且还随时随地一个不留神便有可能再次羽化而登仙,可能会永远消失在了洪荒之中,但是这位道长却十分淡然的接受了青丘神医告诉他的这个消息,只是别让他告诉他最为在意的弟子白子画,他觉得自己已经活够本了,也见到了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和事,其他的不重要了,就顺应天命吧。衍道真人平静想着,反正自己的这条命,本就是逆天改命多出来的,现在还回去,也不为过。
这边折颜刚把衍道的事情处理好之后,那边的白子画又出了一点不小的状况,必竟白子画也才刚刚晋升上神之境,而且他的境界也十分的不稳定,而此时此刻神界大门也变得摇摇欲坠,得有上神用自己的修为去修补,虽然白子画很想去修补,但由于是刚刚晋升的上神,是远远不够用自己的修为去修补的,再加上他的身体一直都是病病歪歪的,还有和女娲娘娘女儿的宿世姻缘,他现在不够去补天的那个资格,所以现在他也只能是在青丘这里这么干等着,等待着那丫头唯一的那条情根长出来了才可以,只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漫长,唉!来都来了,现在也有的是时间了,而且自己与那丫头同样都有了万载寿命,这感情的事情是可以慢慢的培养的,再者自己与她之间,不还有一个感情的纽带——孩子了吗?只要有这个孩子在,白子画就不信不能挽回伏若灵的心,毕竟孩子是夫妻俩之间感情的纽带吗?而且她还和自己住在一起,(而此时那个幽若也早已从白氏药庐之中搬到了自己的父母身边去了,)住在一起便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的追回。那个曾经是被自己给弄丢了的女孩,。希望她能够原谅自己,当初那迫不得已的决定与对她的伤害,毕竟两人之间有个孩子,白子画希望她能看见孩子的份上,能和自己重归于好,让白子画不曾想过伏若灵现在根本就不提这一茬,又出现了当初在绝情殿上的那一幕,整天整天的看不见她的人影,好在青丘这里的神仙也不少,也够白子画忙活一阵子了,不过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当白子画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带着孩子,倒头便睡了过去,也丝毫没有想要和白子画说话的意思,不过白子画到底也是个聪明绝顶的神仙,他也早在和其他上神的闲聊对话之中,也算知道了个大概,他这才明白,自己的那个她为什么整日里不见人影,而且每天虽然是都能按时回列药庐里,每次都是累得倒头就睡,自己连和她说上一句话的时间都很少,这事情现在怎么办?
正在白子画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伏若灵伪卧室里传来了孩子的啼哭之声,而伏若灵现在却偏偏没有去哄孩子,白子画不放心孩子,立马便摇着轮椅自己过去了,让白子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推开伏若灵卧室的门时,卧室里的场景却也把没有思想准备的白子画给吓了一大跳,卧榻之上只有孩子在放声大哭,而自己的徒弟兼妻子伏若灵现在却不知去向,他只见卧榻之上盘着一条巨大的蟒蛇,将自己的孩子围在自己的中间,看到此场景,白子画也吓了一跳,他正准备用断念剑刺向蟒蛇时,在与蟒蛇对视的那一刹那间,他一下子就手软了,原来从那一双眼睛中他看见了熟悉的感觉,一瞬之间,断念剑便“咣”的一声掉落在了他的面前,他深情地看着这条巨蠎:“若灵,是你吗?是你就点一下头”。蟒蛇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就是你不愿意与我结为夫妇的原因吧。”说到了动情之处,白子画摇着轮椅上前,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蟒蛇的头,落下了泪来,而在昆仑墟里修炼的上神墨渊,也在突然之间心里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心慌,难不成妹妹她…他不敢多想,连忙布下命盘,细细的推算了一下,却和当初那丫头上长留时白子画为她推算的结果一样,妹妹的一生,既崎岖坎坷又波澜壮阔,而此时的妹妹一定是在青丘渡劫吧,他顺手便从自己的莲池子里取出了一枚千年的莲子,利用自己的法术与千里传音之术将这枚莲子送到了青丘折颜的手上,让他去救自己此时已是凶多吉少的妹子伏若灵,这边墨渊托折颜去白氏药庐里相救,那边在不周山牢狱之中的伏羲与自己的爱妻女娲,也发现了今日的天像与往日有所不同,掐指一算才发现是自己的女儿在青丘出了一点小状况,一不小心便将自己的原形给暴露了,不知道有没有吓着别人,不过青丘那里都是神仙,恐怕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是把从未见过她原形的白子画给吓了个不轻,还以为她要伤害两人的孩子,但拿起了断念剑后,他还是心软了,必竟前世今生的师徒关系,让白子画相信她不会去伤害自己甘愿冒着风险与辛苦为她生下的女儿,果然还是白子画的这一把赌对了,那条白色巨蟒还真的没有伤害它怀里的小女婴。
白子画见巨蟒没有伤害孩子的意思,但婴儿在它的怀里,他始终是不放心,所以在自己与蟒蛇谈话的间隙,他还是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白绸将孩子裹了出来,扔给了在一旁站着的小幽若,让她先将年幼的孩子抱出去,别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而幽若看见眼前的这一幕,而且自己的怀里也突然之间多出了个孩子,当即也就吓傻了,抱着孩子便向屋外转身就跑出去了,到了义父尹掌门那里躲了起来,说实话,她也从没见过自己的师傅变成一条大蟒蛇的样子,也的确是给吓坏了,尊上让她离开,她也自然就离蟒蛇远远的,这时折颜带着墨渊给的丹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着幽若怀里抱着的孩子,便让她躲到十里桃林白真那里去,而此时的墨冰也正好提着剑赶了过来,正准备闯进药庐的卧室里杀掉那条大蟒蛇,却正好被匆匆赶来的白真与折颜给拦了下来:“住手,那条蟒蛇是那若灵丫头,”“什么?你说那条蟒蛇是?”白墨冰看着他们,还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他从小是跟着折颜长大,也不由得他不信,但是看着折颜肯定的眼神,墨冰也只好相信这只老凤凰的话,只有不去打扰兄长白子画对那条蟒蛇的处理。
果然没过多久,正待大家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白子画卧室的大门打开了,他摇着轮椅一个人出来了,大家都有些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姑娘会将自己变成一条大蟒蛇,他只让折颜进去为丫头把脉,这人形总算是恢复过来,只是揭开她手臂上的衣袖时,却发现她的身体之上还没有褪干净的蛇鳞片,折颜有些个不解,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不得已之下,在白子画的面前现了原形,希望没有把那个白子画给吓着,折颜随手向自己怀里一掏,他想起了墨渊托弟子给他送来的丹药瓶,
便将丹药拿了出来,喂若灵吃下,好不容易才让伏若灵从一条蛇的状态,恢复到了人的样子,只是她身上的蛇鳞却是在一时半会儿也别想褪干净了,这时,白子画摇着自己的轮椅进来了,而伏若灵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身体上的鳞片是怎么回事,可白子画似乎是不需要若灵现在做出的一切解释,只是有些心疼的将这丫头揽入自己的怀抱之中:“傻丫头啊!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就把你给杀了,要不是你看我的眼神里,有我曾经看见过的目光,说不定我就把你给…”而此时拥着被子坐在榻上的伏若灵现在却偏偏异常冷静的说:“白子画,刚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真身就是一条蟒蛇,阁下害怕了吗?如果真是害怕了,那么我们的婚约就到此为止,就此作罢,三生石上我日后自会去将我们的姻缘毁去,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一下自己。”白子画刚刚听见这样不带温度的话,能从自己的徒弟口中说了出来,一开始,也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女子,居然说出了如此绝情的话来,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但经历了妖神的那一世,他也学聪明了,不再是那种冲动的性格了,他也平静的拉着那双还没有褪干净蛇皮的手:“我们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幸福,你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那你说说你想要放弃的理由是什么?你能够说服我,我就带着小丫头和幽若一家回到长留,恐怕你即将说出来的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说吧,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我…”若灵现在被白子画这么连珠炮似的一问,一时也哑口了,不知道自己用么么话来回答这一世一直都是深爱着自己的白子画。白子画坐在轮椅之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伏若灵柔软的长发,一直等着她自己说出拒绝他的话,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她我字之外的话,好半天了才抽抽咽咽地说:“我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白子画你就不害怕吗?刚才我还差点就伤到了咱们的女儿了”说完她便拥着自己的被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伤心地哭了,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虽然心里有些许的害怕,但榻上坐着正伤心的女子是自己心尖上的宝贝,此时的他也顾不上害怕了,他拉着若灵现在还没有变回来的手,平静地说:“我是害怕,我怕你现在会悔婚,不要我了,我昨天才刚被师父逐出了师门,回不了长留,已经算是无家可归了,你今天又不要我了,那我就真的就无家可归了,你愿意收留在下吗?还有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白子画此生唯一的妻,除非你是诚心不要我们父女俩了,否则我白子画和咱们的女儿这辈子都赖上你了,还有咱们可爱的女儿,你就那么狠心舍得将她给扔下吗。”伏若灵现在被白子画所说的话一堵,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你就不害怕我的真身会吓到你,”白子画趁机坐到了伏若灵身边,从身后搂着她,让若灵倚靠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并柔声细语地说:“一开始或许我真的会害怕,但是我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你对我的不舍,当我问你那句话的时候,你眼里我所熟悉的神色,所以到了最后,哪怕你当时把我给一口吃了,能死在最爱的女人手里,我也死而无憾了,不过我和上苍打了个赌,赌你到了最后,你一定会手下留情的,因为我信你,所以我还是赌赢了。”“你也真敢拿这事情和上苍赌,那假如我失去了控制,把你给一口给吞了,你又当如何?”“假如真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带大,我为你辛苦生下的女儿。”白子画深情地抱着还在恢复之中的伏若灵,经过刚才的那一番剧烈的折腾,而伏若灵现在也实在是累坏了,在白子画的安抚之下,在他怀里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白子画温柔地将在自己怀里已然入睡的若灵轻轻的放在了她自己的卧榻之上,并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这才飞升回到自己的轮椅之上,小心翼翼地带上了房门,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好不容易才睡着,可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全是一条大蟒蛇要吞噬掉,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笑意盈盈的白子画,在那一瞬之间,她大叫了一声“不要”结果睁眼一看,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天早就黑了,就像当初在绝情殿时一样,睡在隔壁房间里的白子画,也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便赶了过来,他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看见了满是泪痕的傻丫头,他有些心疼,也许,这次再次的飞升吓着她自己了,他立即便抱住了正在哭泣的若灵,白子画这一次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受到惊吓的若灵,并将当初在七杀殿里抄写给她的心法,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念给她听,助她平息了心中的梦魇,好半天若灵这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好不容易才睡着,可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全是一条大蟒蛇要吞噬掉,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笑意盈盈的白子画,在那一瞬之间,她大叫了一声“不要”结果睁眼一看,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天早就黑了,就像当初在绝情殿时一样,睡在隔壁房间里的白子画,也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便赶了过来,他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看见了满是泪痕的傻丫头,他有些心疼,也许,这次再次的飞升吓着她自己了,他立即便抱住了正在哭泣的若灵,白子画这一次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受到惊吓的若灵,并将当初在七杀殿里抄写给她的心法,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念给她听,助她平息了心中的梦魇,好半天若灵这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白子画怕这丫头再被梦魇缠上,便在自己的小院之中吹起了长箫,已助她驱走心中的不安,由于其他的三个上仙都住在了左右,白子画的琴技一流,他们都知道,可他们却谁也不知道白子画还会吹箫,听见了这么优美的箫声,他们还以为是青丘来了其他的神仙了,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坐在白氏药庐院中吹箫之人,居然是他白子画,而此时在自己卧室之中的伏若灵自打从自己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后,便已经发现了这里边还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才有之前的那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白子画在估计伏若灵睡熟了之后,自己却也半分睡意也没有,还好墟鼎之中还有自己在平日里塞进去的不少书籍,也不管其他的了,便随手取出一卷古籍,他便就着院中的月光,坐在了自己的小院中慢慢的读了起来,直到月已西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白子画这才收起了古卷,准备着又一天的开始,不过首先,他得去看看伏若灵现在恢复得怎样了,一进若灵的屋子里,便看见了伏若灵依旧在沉睡之中,是啊!这些日子,这些事情早已经把这丫头给累坏了,是该让这丫头好好休息休息一下了,就跟当初在绝情殿里一样,白子画为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被子,自己便出门去经营自己的小药铺了,这里不比得长留,那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这里却是什么都需要自己去找来,才能满足他们的日常约生活所需。刚来这里时,还需要折颜上神的不时接济才能勉强生活,而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算是慢慢的走上了正轨,不需要任何人的接济就可以维持每天的起码生活所需了,然而白子画却非常满足现在忙碌的一天,每日不用总是板着个脸,来面对着所有的人,他也喜欢上了青丘这里的日出与日落,更为重要的是青丘这里。没有长留那里的繁文缛节,这里还有一样长留没有,也是他白子画渴望了许久的东西——自由,每日把事情做完了之后,还可以和折颜好友谈谈心,说说怎样来对付那个现在还不知道真身在何方的魔帝,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在这里也交到了不少的好朋友,而且他在这里还找到了自己失踪了许久的亲兄弟白墨冰,这可比在长留那间冷冰冰的绝情殿里要舒服自在得多,所以当初衍道真人死里逃生之后,便想邀请这个他最为得意的弟子回长留去继续担任掌门时,却被白子画自己给拒绝了,白子画也自知不是当掌门的那块料,上一次已经算是勉为其难的干了这么久,所以便委婉的拒绝了师父的邀请,而衍道真人也明白这个弟子的苦衷,所以便给了他的自由!之身,至于当初那个临阵脱逃的东华上仙,日子就自然没那么好过了,在青丘住了许久的衍道真人突然也想起来了自己长留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所以便在自己的身体感觉无恙之后,便有意想要离开青丘回长留去收拾那里的残局的想法了,只可惜…唉!不用折颜说出来,他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必竟自己的这条命也是逆天改命而强行多出来的,能将自己放心不下的人和事情都安排好了,自己其实去哪里坐化都感觉到了此生无憾了,但是他向折颜说起此事时,虽然没有把话言明,但聪明绝顶的老凤凰折颜,已经算是明白了八九分,他是不想让自己已经身心疲惫的徒弟看着自己的坐化而伤心,而自己却偏偏没有留下他的一个正当的理由,但这最后的告别仪式还是要有的,而此时此刻伏若灵也想明白了一些世伯不愿出口的事情,便到药庐的后厨去做饭去了,虽然都是素菜,但也十分的丰盛,三个人四五个菜,都是大家平日里爱吃的菜,因为马上又要离别,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逢,或许根本就不会再有重逢的那一天了,所以临别时的这顿饭吃的却是没滋没味的,三人谁都不曾动过筷子,白子画虽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但看见了自己的师父和自己的徒弟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用他们说出来,但也明白了八九分,既然大家都没有说出口,自己也就不用多问了,那就按弟子礼,送师父最后一程吧。
于是他便让自己曾经的弟子和赶过来幽若将自己扶着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给自己即将远行的师父磕了一个响头,感谢师父多年来对自己的养育和栽培,也让幽若和若灵也送送自己的师父,长留从来都是尊师重道之地,白子画既然是伏若灵与幽若最为敬重之人,他让自己下跪,自己也就顺从地跪下了,也恭恭敬敬的给衍道先师磕了个头,而此时的衍道却被他们这一奇怪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不可,你们都是青丘这里的上神,按礼是我这个连仙人都算不上的真人给你们行礼。”“长留从来都是尊师重道的地方,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长留的弟子与掌门了,但在子画心里,您老人家一直都是子画的授业恩师,如果当年没有师父的悉心,子画也不是今天的子画了,所以今天我们的这一拜,师父受得起。”说完白子画一边拉着若灵的手,另一边拉着幽若的手,三个人恭恭敬敬给衍道真人再次磕了一个头,磕完之后,白子画便在自己的徒子徒孙的搀扶下重新坐到了自己的轮椅之上。师父也早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几样简单的行李,因为白子画已经决定留在了青丘这片自由的土地之上继续修炼,他就没必要再强求了,上辈子已经是强求过了一次,可是自己的徒弟过得并不快乐,他虽然是自己收养的弟子,但自己也真心希望他能过得快乐,用过餐食,衍道也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决定了趁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离开这个地方,四处走走,而白子画也决定了送送自己的师父。
于是乎,四个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在出青丘的路上,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走着,可再长的路,也会有尽头,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青丘与外界的交界之处,再向前跨一步,就已经算是离开了青丘的地界,而衍道真人也明白了,送君千里,也终有离别的时候,所以便让自己的徒子徒孙在此打住,他接过白子画手里的包袱,而且还从包袱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白子画,说是为当年的事情向白子画赔不是,让白子画痛苦了这么多年,是到了该告诉白子画所有真相的时候了,而这所有的真相都在当初自己在长留山下时,捡到襁褓中的白子画时他所随身携带的一个盒子之中,所以现在与其让他们猜来猜去的,还不如一次性把所有的问题都讲明白了,所以这两天衍道一直躲在屋子里,干的就是这件事情,虽然大家对于白子画的身世多有猜测,但是唯一知道真像的人却只有他一个,这件事情他隐瞒了上千年,可没想到,即使给那个孩子换了个身体,封印了记忆,可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可一样不少的全来了,把锁着白子画前世全部记忆的盒子交给他本人,衍道自己也就可以轻装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