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女娲族的秘密

白子画这段时间也明显的感觉到若灵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似乎是冷淡了不少,而且除了每日必做的客套之外,似乎是有着什么不能出口的难言之隐,可白子画每次想问个明白时,这丫头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始终没有正面回答白子画所问的问题,而白子画也知道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自打自己将她的真身撞破之后,她干什么事情都会躲着自己,想要问问她她却,偏偏顾左右而言其它,始终是对自己的问题没有做出过正面的回答。而以白子画的绝顶聪明,也明白了八九分,但他想要伏若灵亲自对自己说清楚。可她不说,自己也没办法知道,不可能像当初那样再用销魂钉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吧,那丫头的嘴是相当的硬的,她自己不说,别人是无论如何也撬不开她的嘴的,再者那丫头也没有犯一些不可饶恕的罪过,也不可能在一个无辜之人的身上钉销魂钉吧,再说上一次是因为这丫头误放了妖神出世,自己本来也有心包蔽,而在藏一旁的东方彧卿本也有心帮忙想要他说出事情的真像,结果就是这倔丫头把蜀山掌门传给了云隐,宁可挨上几十颗销魂钉,被打入长留天牢也不愿意说出整件事情的真像,当初的那件事情事关妖神,都不能让她说出来,而现在只不过是她的心事,自己就更没有理由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了,本以为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平静的生活便好,原以为自己与女娲一族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却不曾想过,自己与女娲一族的交集,或许是早在自己还没有出生,就被女娲娘娘给备注到三生石上去了,这还真是躲不掉的缘分。

  可大家有话说开不就好了吗?干嘛还要躲着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呢?莫非是?白子画不敢多想,便用自己留在身边的月光纸与特殊的墨汁修书一封给了自己在长留的师兄弟,让他们去查查长留书阁之中当年事情的真像,除了那三枚插在自己头上封印了自己前世记忆的银针之外,长留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说不定就跟当年的事情有关,可知道当年发生事情的人本就不多了,而且事关长留与六界,知道的人就更少了,不!过白子画也想试一下,看看长留的人是不是有人知道那件事情,不过除了云游六界的师傅还有几位师叔和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的师姑之外,估计是真的没有人知道了,所以白子画一边在小心地逗着在摇篮里开心玩耍的女儿,另一边却在用自己的法术研墨铺纸,修书一封用法术向长留的师门去求解。

在长留,因为白子画已经把自己给逐出了师门,而且还把下一任和下下任的掌门都一并打包带走了,绝情殿又不能这么长期空空荡荡的,而白子画在收花千骨为徒时,便已经郑重其事地说过,他此生只收一个徒弟,所以当已瘫痪在床的白子画被伏若灵接到青丘之后,为了不让绝情殿这一脉就此断了,而当年的衍道真人也似乎是早就算到了白子画会有离开长留的那一天,所以在坐化飞升的时候,虽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白子画,为防万一有一天,他最疼爱的徒弟会舍下长留,他明面上将长留交给了白子画,可暗地里便留下了一封传位诏书,

让笙箫默在一旁从旁协助,倘若哪天,白子画若是想要离开长留,你便可以自行代理长留掌门之位,这长留内部才不会乱套了。所以在白子画和伏若灵离开长留之后,长留才没有因为掌门的离开乱套。

  而在此时收到了远在青丘的白子画飞鸽传书,才知道天下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天下,而六界也不是原来他们所认知的那个六界了,而现在也只能团结所有的仙门来共同御敌,才不会被任何的人或是情况而从内部就瓦解了,所以现在只有先摒弃所有的前世恩怨团结一心,才能共同御敌,而不是为了自己门派中的些许小事大动干戈。给上古魔帝以可趁之机,蓬莱掌门的一家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而且把如花似玉的女儿也给搭上了不说,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得个不男不女的,成了魔帝手中的一个玩物。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任由魔帝摆布,玩弄。

  笙箫默的这一席话,说得大家是心服口服,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事实,而自打蓬莱岛在之前的某一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六界坊间的传闻便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是蓬莱的前任掌门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用秘药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变成女人委身于他,做他床上躺着把玩的性宠和给魔帝练功的炉鼎,还曾经为那个人生下过不止一个死胎,不过邪门的是,按道理来说,女子在不断的时间里不停的临盆分娩之中。这个人的身子骨便会越来越弱,可不知道,她练了什么邪门外道,她在短时间内临盆了十多个死胎之后,她的身体却一点也没有什么变化,而且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强,练的功夫也越来越辛辣狠毒,他还把自己女如花似玉的女儿的处子之身双手奉上,这也是不但是各门各派都有些吃惊不解,也让在半步多里的杀阡陌也有些不解,他也曾派出了许多个可以潜入魔窟的探子,可是那些探子却是一个也没有能回去的,不是被他的手下给杀了,就是被漫天做成了可以供自己父亲练功的炉鼎,而且还一个都没有放过,这才是杀阡陌放出去的探子一个也都没有回来的原因,可惜的是那些个探子的身体底子都不怎么地,被霓漫天改造之后,霓千丈还没用几次,探子的身体就被霓千丈给掏空了,所以现在就一个也就没能活着走出那个地方。所以现在谁都不知道那里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而当初伏若灵带着重病在身的白子画离开长留时,大家都以为白子画活不了多久了,可让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却收到了长留已故掌门白子画的飞鸽传书,而且还是用密信的月光纸和特殊之墨所写,白子画的字迹六界之人都认得,所以看见白子画所写的信札,大家都有些吃惊不小,因为白子画自打和伏若灵一起离开这个地方了之后,当时有不少人都目送着他被人抬上了龙雀马车,大家都以为以白子画那病恹恹的身体,待载着白子画的马车渐渐的离开长留时,他们都以为白子画一定是活不了多久了,而长留在之后也以他久病不治身亡为由,而布告了六界,重新选择了新任的掌门,就在他们都差不多忘了长留还曾经有过这么一位情深似海的掌门时,却偏偏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而且还是用密信的月光纸和特殊之墨所写,白子画的字迹六界之人都认得,所以看见白子画所写的信札,大家都有些吃惊不小,因为白子画自打和伏若灵一起离开这个地方了之后,当时有不少人都目送着他被人抬上了龙雀马车,大家都以为以白子画那病恹恹的身体,待载着白子画的马车渐渐的离开长留时,他们都以为白子画一定是活不了多久了,而长留在之后也以他久病不治身亡为由,而布告了六界,重新选择了新任的掌门,就在他们都差不多忘了长留还曾经有过这么一位情深似海的掌门时,却偏偏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因为这是他们长留里的家事,所以就没谁敢多问那么一句,让他们长留自行去处理,一下便都离开了长留的议事大殿,各自离开了,只有曾经的蜀山掌门云隐,从笙箫默的口中得知了她已然重生,只不过是上一次她在长留时,自己也正好有事担搁了,没能来相见,有些担心自家的掌门,这才留了下来,就想要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完全就是一位兄长出自于对消失了的妹妹的关心,并无其他。

  笙箫默在知道了蜀山掌门的心意之后,也并不打算瞒着他了,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实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而云隐知道自家掌门,原来是上神伏羲的闺女时,也当即就傻在了那里,经过了笙箫默与摩严的解释之后,他这才缓过神来,说实话其实刨去她曾经是蜀山的掌门之外,作为一个兄长而言,他其实听见那丫头是伏羲上神的女儿时,他也挺吃惊的,当云隐得知她还活着而且还成了上神时,他也松了口气,其实云隐也会相面,当初一见这个年幼的自家掌门时,就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只不过是当初大家都把她当妖神,而不是上古之神伏羲的女儿,直到女娲娘娘下凡来接渡劫的孩子回家时,大家这才发现,这丫头不是什么妖神,而是上神之女,大家都以为她重生回长留是来找白子画算账的,结果却是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她回长留不过是为了来续上前一世和长留曾经的掌门白子画那一段被生死之劫而被迫中断了的旷世缘。

而此时的白子画修书来询问的事情,便是上古时代也就是自己最开始被师父衍道收养之时的事情,白子画总是感觉到除了自己被师父换了身体收养之外,应该是还另有什么别的事情所发生,而且说不定还跟自己有关系,而上古时期的事情,除了自己门派里那些个被供在供桌之上的师伯,和太师伯太师叔之外,恐怕是没有会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或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现在,只要他笙箫默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之中便出现了那个经常在白子画师徒面前走来晃去的小丫头,而且此时的那个她是不是已经长大成人了,想到这里,笙箫默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可是修道没有师兄那么深厚,但也不至于会想一个在自己看来都还算不上是成年的小丫头吧,难不成自己也动情了不成,看着师兄白子画的渡劫过程,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自己的这些个表现,明显就像是已经动情了,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俗话说的情关难过,修仙之人则更是如此,他的那个差点就入了魔的掌门师兄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笙箫默想想都自己感到害怕了,他也不想赴师兄白子画的后尘,但感觉来了,那会是让人奋不顾身的事情,自己不论做什么事情,心里脑海里眼睛里都会是那个丫头,现在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像掌门师兄那样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还是…

“唉!还是先把师兄交待的事情给办了,然后再来想想自己的事情怎么做了。”笙箫默一边嘟囔着,一边向长留的书阁中走去,半道之上去遇上了来此找他的大师兄摩严,当年的事情,摩严虽然是知道得不是很多,但当年衍道真人抱白子画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记得一些,但是都事隔了几千年了有些事情他都有些个记不清了,不过经历了白子画作为掌门时所经历的那些个爱恨情仇,对于很多事情,大师兄摩严也想通了,人生之中如果没有经历过爱情的滋味,那还怎么叫做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呢?还是算了吧,越是反对的,弟子们就越是容易去尝试,还不如顺其自然就好,其实体会过了感情的酸甜苦辣之后,或许对道也有着不一样的体会吧。

  摩严在经历了当初白子画的事情之后,便也大彻大悟了,自己不也经历了那个过程吗,所以看见了师弟笙箫默深陷情海之中时,便装作不知道,任其自然而然的发展就好,所以在看见笙箫默也似乎是动了情之后,便不再去阻拦他,只是不痛不痒的告诉他,让他好自为之就没了下文,笙箫默正在感到奇怪的时候,但是当笙箫默看见摩严头上的那些个些许的白发,他心里在蓦然也有了些许的心疼,大家都是性情中人,活得洒脱一点不好吗?所以在那之后便不再说自己的师弟什么了,便和他一起到了长留的另一个重要的藏书阁中,去查找当初有关于当初衍道收养他们几个之前时的记录,在书阁之中上下左右的翻找了一通了之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便发现了一卷陈封了多年的一卷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那里边终于有了关于上古时代的那一场惊天之战的只言片语,不过却是极其的含糊,看到这里,笙箫默却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白氏族地里看见的那一缕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轮回了的那缕魂魄,或许他应该是知道不少的事情,可现在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轮回了没有,又轮回到哪里去了?正在笙箫默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当初在白子画族地里,那缕魂魄交给自己的信件与东西,也正好放在自己销魂殿里的书房之内的壁橱里,他找来了自己的徒弟火夕让他去销魂殿里将那样东西快来的取来,火夕得到自己师父的指示后,便立刻去将那样东西取来,拿到绝情殿中来。

  火夕在得令之后便去了销魂殿中取来了师傅从尊上的族地里帶来的那个盒子,本来想要当面交给师兄白子画,可是后来师兄一直都在病中,而且后来又和伏若灵一起去青丘,这个盒子就被搁置在了笙箫默的销魂殿里了,所以现在才去了销魂殿里取来了那个还泛着玉色的盒子,也同样是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办法打开。笙箫默想起这盒子是在白氏族地里发现的,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这个东西也就只有白家的人才能够有办法打开了,没办法只有出趟远差了,把这个盒子送到青丘去,派谁去冒这个险呢?至今为止,青丘那个地方也只有笙箫默带着轩辕剑去过,所以现在也只辛苦师弟笙箫默跑这一趟了,而且轩辕剑也只认他和白子画,而笙箫默也有些想知道那师徒孙三人现在过得怎样了,所以便当仁不让的接受了这个任务,本来摩严也想跟着笙箫默一块去青丘的,第一他怕,他怕自己曾经做过伤害子画的事情,白子画还记在心里,不肯原谅他,第二他也确实是走不开,子画走了,远赴青丘定居,这个长留也只剩下他和笙箫默能够担当起重振长留的重任,现在青丘那里定居的白子画有求于长留,而且听坊间传闻,在长留连十重天都无法突破的白子画,自打去了青丘那里,在不长的时间里,居然接连突破成为了一个上神,这却是自己羡慕不来的,于是乎他便写了一封家书,让笙箫默捎带着一起带过去,希望子画师弟能够原谅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不过这原不原谅的事情就只有看白子画上神的心情了,现在得把这个盒子送过去才行。所以笙箫默驾着风,站在自己的法器之上,带着盒子和大师兄的书信,向青丘那边飞去…。留下了留守在长留的一干人等,也只能干着自己的事情,不能让魔物入侵。

  飞到青丘山门门口的笙箫默也知道,最近有魔物入侵,六界之内人人自危,所以现在青丘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了所以他也只能在青丘谷口向内传声:“长留笙箫默特来拜会青丘上神白子画,请阁下打开谷门,让在下进去。”在白氏药庐里正在忙碌的师徒孙三人,突然之间听见了让他们感觉到了熟悉声音,都感觉到了有些意外,不过他们还是打开了青丘山谷谷口的结界,放了笙箫默进来,一进山谷,因为笙箫默之前魔帝的事情来过了一趟,所以现在自然是熟门熟路的便找到了白子画的药庐这里,一见面,因为多年不见的师兄弟,上一次还是因为霓漫天上门来找事儿,师兄弟才见了别后的第一面,那个时候白子画正在恢复之中,并未晋升上神,他们还可以平起平坐,而这一次白子画已经是经历了两次雷劫,又去了神界不止两次,经历了很多的痛苦,已然是上神之身,而长留又是一个等极深严的地方,所以现在笙箫默见到自己曾经的师兄白子画,便纳头便拜:“长留小仙笙箫默,拜见二位上神。”却偏偏被自己的师兄白子画给拉住了:“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起拜入长留门下的师兄弟,再者,这里是青丘,又不是长留,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咱们还是师兄弟,我再晋升成什么也只是你的师兄,永远的师兄弟,这丫头也永远是你的师侄女,丫头,看看谁来了?”听见白子画这么一喊,伏若灵飞一般的从药庐的屋里蹿了出来:“小女子拜见师叔。”说着便给笙箫默行了个长留师门的大礼,也把笙箫默给吓了一跳:“丫头,你可是上神我可不敢受你的礼”。

而在一旁的幽若也飞一般的冲了出来,撞向了笙箫默而且还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还撞了个满怀,笙箫默抱着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一般的小幽若:“小丫头,终于舍得长大了,也不枉我这么多年来的等待了。”什么?这话里似乎是还有什么别的意思,莫非…“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尹掌门和他夫人可是住在隔壁不远的地方,再说,这丫头可是若灵的弟子,长留的规矩你又不今天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对了,你到这里来,不光是来挖我的墙脚的吧?”笙箫默被师兄白子画的这样的一番话给炸醒了,对了,自己来这里是有东西要交给师兄的,想到这里笙箫默便从自己的墟鼎之中翻出一个玉盒子,双手递到了白子画的手上:“这是在你病重之时,大师兄让我去你在凡间的族地里找到的东西,在长留时谁也打不开,所以…”“所以你就把这东西就给我捎带过来了,

看来现在还是只有妖神的血液才能够打开这个盒子。”白子画一边看着这奇怪的盒子,一边自嘲道,“对了,我和若灵现在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今天刚好满百天,可爰至极。”“什么?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笙箫默再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就是当初我差点就把那丫头生在了长留校场的诛仙柱旁,现在白胖可爱,正在呀呀学语,”接过师兄白子画的话茬,“那个孩子当初不是已经…”笙箫默不敢把话说下去,因为他不敢相信那个孩子还活着,看着师兄坚定而喜悦的眼神,这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看着眼前师兄与她的女儿,笙箫默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的如玉笋一般的手指,去逗孩子,没想到那孩子居然不认生,也主动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想去抓,还呀呀地和笙箫默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白子画一看,便笑了:“小丫头,你和你师叔,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居然就这么不认生,你不看你父神有没有生气呀!小东西,你好歹也是我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你居然跟别的人眉来眼去的,你父神我生气了。”小丫头听见自己的父神这么一吓唬,就连忙将自己的头扭向了白子画,并甜甜的冲着白子画一笑,而白子画本来就是女儿奴,刚才的话也只是假装吓唬吓唬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丫头,还是他拼了自己的老命才努力顺下来的,他和若灵现在又时常的不在青丘,孩子几乎就只能托付给师兄东华和折颜那只老凤凰代为照顾,而这些天也是因为神界出了一些意外状况,他们才能在青丘多待了些时日,否则,即使他笙箫默带着那些东西来青丘,也未必能找得到师兄人在哪里。

看见这个盒子,白子画却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收到的弟弟也递给了自己一个盒子,东华帝君也交给了自己一个盒子,而自己去了神界瑶池一趟也挖出了这样的一个盒子,而且这些盒子到至今为止,都还乖乖的放在自己的墟鼎之中没有去动过,却不知为何自己今天看见了自己族地里挖出来的盒子,就想起了之前收到的若干个这样的盒子,这些盒子里,到底装着的是个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白子画现在却有了想要打开这些个石匣子的想法,但白子画是个心思缜密的神仙,也绝对不会去做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也就是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去动那些个十分神秘的盒子和那里边的东西的,虽然现在所有的盒子都到了白子画这里,但白子画还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打开盒子的时候。到底这些个盒子什么时候才是启封之期,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这些盒子里装着的是上古神界之中一些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在于它的不可告人性,莫非是跟当年师父为了保护自己而在头上插上的那几根银针有关?和当初神界的覆灭有关?白子画来不及多想,便将所有的盒子都盒到了院子里的茶台之上,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一字排开,想要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秘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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