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寻找神界之门

带着对侍卫的深深的思念,她和白子画还有师祖衍道真人,便继续踏上了去寻找神界大门的道路,只不过这次师祖衍道真人将她和白子画之间的感情,这层关系挑在了明面之上,反倒是让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两人在不知不觉中都抚摸着,自己手臂之上的那道自己浇上的绝情池水的伤疤,他们都在想,自己这就算是动情了吗?义父东华帝君不是在自己再次下凡之际,用忘川之水将自己的情根毁去了吗?这情根是什么时候自己又长出来的?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伏若灵百思不得其解,而在前面坐在轮椅之上的白子画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此时他却是万分的庆幸,或许是自己和那丫头的情根都并未真正枯萎,只不过是自己与她都太能忍了吧,情到深处,都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就差这最后的临门一脚了,把婚书一写向女娲娘娘那里一递,就可以回长留写聘书和聘礼准备着自己的亲事了,可没有想到中途却偏偏,就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这还不得不将这桩婚事往后无限期的延期。

  虽然他们师徒三人都是修道之人,平日里对食物的需求也不是很大,但还是颇费了一些周折,几经周折与辛苦终于在云梦沼泽的天尽头,他们师徒几人看见了一座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所修成的一座桥,而此桥的另一头,便是他们师徒一行几人梦寐以求想要去的地方,那个他们一直所想要寻找答案的地方——神界

伏若灵便想让自己过去,可惜自己和白子画虽然是上神之身,但还是没有能够达到去神界的资格,而他师父衍道真人连上神都不是,所以三人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神界之门就在眼前,却始终是没能够踏上去神界开启神界之门前面的那道桥。

没办法,他们现在也只能打道回府,去昆仑墟找墨渊或是青丘那只见多识广的老凤凰折颜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之后。再来想办法进入这个看似近在咫尺,却偏偏好似远在天边的神界,而伏若灵此时也十分的想念着,当初被自己丢在青丘的女儿和自己的徒弟幽若,因为忙也是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了,而白子画也想把自己的师父,介绍给青丘的那些朋友认识,尤其是也想让青丘的那只,会医术的老凤凰为自己的师父诊治诊治,他自己刚才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师父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是哪里,自己又说不上来,所以就只有带回青丘再去想办法了。

于是乎,他带着被自己逐出师门的伏若灵和他自己的师父衍道真人一块便向青丘那里走去,这一次到神界来,虽然没能够踏进神界的大门,但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居然在这里找到了早已仙逝多年的师父衍道真人,这却让白子画师徒喜出望外的事情。所以,伏若灵现在一路之上便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样,诉说着世伯仙逝之后的事情,一旁的白子画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能是静静的听着这祖孙俩这一路之上的谈话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师父会讨厌自己所收的这个生死劫作为徒弟,却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师父和自己的徒弟中间,居然是这么的一层关系,这却是白子画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坐在轮椅之上,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祖孙俩人,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倍感欣慰的神情,他和她之间,终于不再是非生即死的生死之劫了,也没有任何人,任何的事情可以阻止他们,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相爱了。若灵刚才对自己说,她有点想被他们給扔在青丘的小丫头了,可是白子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想孩子想得发疯的神仙吧,这一次回青丘,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向青丘那些上神求教(特别是那只会医术,会酿酒的老凤凰),当初问他事情的时候,他便有些吱吱唔唔的,有些话和事情,自己觉得他没有说实话,即使是说了实话,这话也没有说完全,这所以嘛,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去找他,让他把没说完的故事,接着说完,而且自己和徒弟伏若灵现在的实力,看来还不行,得勤加修炼才能将自己上神的修为稳定下来了再说去打主意神界打开这神界之门了。

于是乎,他带着被自己逐出师门的伏若灵和他自己的师父衍道真人一块便向青丘那里走去,这一次到神界来,虽然没能够踏进神界的大门,但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居然在这里找到了早已仙逝多年的师父衍道真人,这却让白子画师徒喜出望外的事情。所以,伏若灵现在一路之上便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样,诉说着世伯仙逝之后的事情,一旁的白子画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能是静静的听着这祖孙俩这一路之上的谈话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师父会讨厌自己所收的这个生死劫作为徒弟,却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师父和自己的徒弟中间,居然是这么的一层关系,他诧意地看着这祖孙俩,这却是白子画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坐在轮椅之上,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祖孙俩人,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倍感欣慰的神情,他和她之间,终于不再是非生即死的生死之劫了,也没有任何人,任何的事情可以阻止他们,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相爱了。若灵刚才对自己说,她有点想被他们給扔在青丘的小丫头了,可是白子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想孩子想得发疯的神仙吧,而且这一次回青丘,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向青丘那些上神求教(特别是那只会医术,会酿酒的老凤凰),当初问他事情的时候,他便有些吱吱唔唔的,有些话和事情,自己觉得他没有说实话,即使是说了实话,这话也没有说完全,这所以嘛,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去找他,让他把没说完的故事,接着说完,而且自己和徒弟伏若灵现在的实力,看来还不行,得勤加修炼才能将自己上神的修为稳定下来了再说去打主意神界打开这神界之门了。这一次还说不定还要回炉重造自己的神格,将自己的修为稳定下来了再来说其他的事情了。

  白子画就这么心事重重的走在了回青丘的路上,反倒是伏若灵现在似乎是忘了自己之前的伤与痛,与自己和自己的师父在这一路之上有说有笑的事情,让白子画也暂时的忘了自己那些心里的烦恼,加入了他们的闲聊之中,一路之上的说说笑笑,让这一路走来的辛苦和伤心都不复存在了,虽然从神界回青丘,比从长留到青丘的路程要长,但是有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这一路上也不算是十分的辛苦,所以在经过了几天的路程之后,他们还是回到了那个,让他们在神界的这些日子里日思夜想的地方——青丘,这里还有一大堆让他们放不的人和朋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虽然白子画与伏若灵现在还没有成亲的打算,但是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这却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那个自称自己不会动情了的白子画,现在对自己的女儿,那是一个说不出来的宠溺,而且还将自己大半生的修为都封印在了一只可以自己控制大小的玉镯子里,这只镯子还是他在昆仑墟时,墨渊送给自己外甥女的见面礼,这块玉石上还封印着一只上古的神兽的灵,他让白子画将其雕刻成镯,送给自己从未谋面的外甥女从小佩戴,当孩子长大以后,便有了自己的一只神兽,没有想到白子画更加大方,将自己大半生的上仙的修为都可以搭进去,也就是说这小丫头一出生就已经是上仙了,准上神之身的父母所生下的孩子,最低的修为自然是比那些个修炼不得法门的神仙,要强得不只是一星半点的。加上自己父亲的半生修为,和舅舅所送的一只护体神兽,还有青丘的那些个把她宠得没边的叔叔阿姨,以后在六界,这丫头几乎都可以横着走了。

  白子画一边用神力驱动着自己的轮椅,一边将自己的一缕神识小小心心地探了进这个可大可小的玉镯里,这不探还好,一探却发现自己的神识就差点被锁在了玉镯子里,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神识,并用自己的手绢将这个镯子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墟鼎之中。这才收回了心神自己推动着轮椅向着青丘走去,一路之上,白子画一直在想自家的小丫头许久不见,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长大,有没有开口说话,她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是什么,爹跟娘吗?可是她的这个爹和娘,似乎对她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付责任,她刚满月就把她一个人给扔在了青丘那里这么久了也不管,不知道这丫头到时候还认不认自己这个爹,不过这丫头好歹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去的,不知道当她知道了这个真像后,会是个怎样的表情,正想着,他们就来到了青丘的地界边缘了。

  因为白子画与伏若灵之前在青丘那里有着很好的人缘,加上那一次入了魔的霓漫天找上门来骚扰,长留也派人来帮忙御敌,所以连带着自己的师父,在到青丘这里之后,青丘的那些个居民也并没有将这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排斥在外,而且情况恰恰相反,他们相当热情的招待了这位老者,并对衍道嘘寒问暖的,让一生清苦的衍道真人的内心倍感温暖。下一刻那个当初被顺道而顺出来的小幽若,怀里抱着一个五个多月的小孩儿走了过来,白子画一看见自己的女儿,果然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从白子画的肚子里生下来,她便伸出自己的小手要白子画抱,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看见自己的女儿,那个曾经是一缕元神的孩子,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时,白子画的心在那一瞬之间,便被这可爱的小家伙给彻底的融化了,差点就落下泪来,他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子搂在自己的怀里,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这孩子一下子就又没了。

  等到亲热够了,他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将里边包着的一个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玉镯子,套在自己女儿的左手腕上,那个镯子一挨着小女婴的手腕上时,镯子里便发出了一阵一阵低沉的吼声,那是在离开昆仑墟的时候,墨渊交给白子画的,让白子画雕琢成一只玉镯子,上好的昆仑玉镯子里封印着一只上古的神兽的灵识,作为送给自己外甥女的礼物,这块玉石上还封印着一只上古的神兽的灵,他让白子画将其雕刻成镯,送给自己从未谋面的外甥女从小佩戴,当孩子长大以后,便有了自己的一只神兽,没有想到白子画更加大方,将自己大半生的上仙的修为都可以搭进去,也就是说这小丫头一出生就已经是上仙了,准上神之身的父母所生下的孩子,最低的修为自然是比那些个修炼不得法门的神仙,要强得不只是一星半点的。加上自己父亲的半生修为,和舅舅所送的一只护体神兽,还有青丘的那些个把她宠得没边的叔叔阿姨,以后在六界,这丫头几乎都可以横着走了。

  白子画一边用神力驱动着自己的轮椅,一边将自己的一缕神识小小心心地探了进这个可大可小的玉镯里,这不探还好,一探却发现自己的神识就差点被锁在了玉镯子里,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神识,并用自己的手绢将这个镯子包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墟鼎之中。这才收回了心神自己推动着轮椅向着青丘走去,一路之上,白子画一直在想自家的小丫头许久不见,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长大,有没有开口说话,她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是什么,爹跟娘吗?可是她的这个爹和娘,似乎对她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付责任,她刚满月就把她一个人给扔在了青丘那里这么久了也不管,不知道这丫头到时候还认不认自己这个爹,不过这丫头好歹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去的,不知道当她知道了这个真像后,会是个怎样的表情,正想着,他们就来到了青丘的地界边缘了。

因为白子画与伏若灵之前在青丘那里有着很好的人缘,加上那一次入了魔的霓漫天找上门来骚扰,长留也派人来帮忙御敌,所以连带着自己的师父,在到青丘这里之后,青丘的那些个居民也并没有将这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排斥在外,而且情况恰恰相反,他们相当热情的招待了这位老者,并对衍道嘘寒问暖的,让一生清苦的衍道真人的内心倍感温暖。下一刻那个当初被顺道而顺出来的小幽若,怀里抱着一个五个多月的小孩儿走了过来,白子画一看见自己的女儿,果然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从白子画的肚子里生下来,她便伸出自己的小手要白子画抱,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看见自己的女儿,那个曾经是一缕元神的孩子,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时,白子画的心在那一瞬之间,便被这可爱的小家伙给彻底的融化了,差点就落下泪来,他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子十分小心地搂在自己的怀里,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这孩子一下子就又没了。

  等到亲热够了,他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将里边包着的一个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玉镯子,套在自己女儿的左手腕上,那个镯子一挨着小女婴的手腕上时,镯子里便发出了一阵一阵低沉的吼声,那是在离开昆仑墟的时候,墨渊交给白子画的,让他给雕琢成一只玉镯子,上好的昆仑玉镯子里封印着一只上古的神兽的灵识,作为送给自己外甥女的礼物,这大概是白子画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加上那镯子里还有自己的半生修为,这些东西足够可以保护这个小丫头了,这次回来主要是闭关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这才能够去打开那扇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涯的神界之门。

  在一旁的衍道真人由于是从小便在长留出家修行,并无自己的子嗣,所以才收了东华,摩严,子画与箫默四个孩子,作为传自己的衣钵的传人,看见自己的弟子有了他自己的子嗣,就像是他自己的子嗣一样,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等到其他的人抱够了之后,也亲手抱了过去,就像是自己的亲孙女一般爱不释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的白子画与伏若灵,看见了这一幕却傻了眼,在他们俩的记忆里,这个师父和师祖一向是不近人情的,不然当初还没有见过伏若灵的面时,就要棒打鸳鸯的人怎么现在对这个孩子却居然手下留情了,还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师祖唱的是哪一出?正在白子画和伏若灵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正在和孩子互动的衍道却主动解释起来:“因为不想要自己孤独终老,这些年做魂魄的时候,清明时节连给自己烧香烧纸的人都没有,自己做孤魂野鬼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好容易在观音菩萨那里才得到些许的香火,这才能重塑肉身回到尘世。再者,看见这个小姑娘这么可爱,与自己也有些许的眼缘,所以才将注入自己真人内力的碧玺手串作为见面礼,就送给这小丫头了”。看着自己师父这么宠着自己的女儿,白子画终于还是觉得自己受的那些临盆之苦,也不是白受的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这孩子的命格,和生她的母亲一样,徒儿求师父为弟子的女儿修改命格。”听着白子画的请求,衍道真人掐指一算,果然,此女命中带煞,比当初的花千骨的命格还要硬,如果要强行为其更改命格,无疑于是强行逆天改命了,好在有上神墨渊神兽灵的魄护佑,否则此女便又将会是下一个命格多舛的花千骨了,但是自己似乎又看不清她的命格,莫非这丫头也跟神界有关?不过反正自己的徒儿白子画与徒孙伏若灵也都是神界中人,那么这丫头的命格如此的奇特也就不稀奇了,

但愿那串碧玺能够为这丫头挡掉一部分的煞气吧!可当初自己为徒儿当初的上神白子画,挑选可以临时代替的肉身,可没想到这具躯体,和当初注入此躯体的元神相冲,这小子当初一定是为那丫头挡了不少的销魂钉,所以在元神刚刚融为一体的身体自然便是从此多病多灾不良于行了。

  回到了青丘自己的白氏药庐之中后,白子画便将自己的师傅安排进了自己的药庐之中,最好的一间客房之中休息,等到将自己的师傅安排好了之后,白子画和伏若灵也几乎是虚脱了,在洗漱了之后,他们也就回房间去休息去了,而奇怪的是,而这一次,当白子画提出自己想要和伏若灵有事要商量时,伏若灵居然没有当面拒绝他,而且是很开心地便和他进入了他的卧室之中,来到了白子画的卧室之后、白子画从自己的怀里的墟鼎之中掏出来一枚光亮异常的小珠子,递给伏若灵的面前,这颗珠子伏若灵还相当的熟悉,白子画示意她用追魂之术探一下,这不探不要紧,一探却发现那里边居然温养着自己爹爹的一缕残魂,伏若灵不解地看着白子画,而此时的白子画靠坐在自己的榻上,他也把站在一旁的伏若灵用白绸布拉到自己的怀里:“其实当时我也不忍心看见侍卫就这么消失在我的面前,所以在他将自己的身体化为灵钥时,我便偷偷的将他的一缕魂魄强行留了下来,并且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塞进了这颗聚魂珠中,就不知道侍卫爹爹仅剩的一缕魂魄要温养多久才能够修成灵体了。”听见白子画这么一说,伏若灵现在是又惊又喜,白子画竟然瞒着自己,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她知道自己的待卫爹爹终于还有一丝残魂留在了六界之中,而并不是真真正正的魂飞魄散,还有重聚魂魄的一天,既然师傅白子画都这么说了,她也没理由不相信他现在所说的一切,而且这枚聚魂珠当初自己为白子画聚魂魄时也用过,因为当时他的魂魄全都丢在了外面,还是自己去重走了一遍当初师傅白子画走过的路,一点点的将他丢失在外边的魂魄给收回来的,自己当初用了之后,就顺手将这玩意儿丢在了绝情殿,没想到当初稍微恢复了一些的白子画,见那颗珠子功能奇特,就收在了他自己的墟鼎之中,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她万分的感谢地看着坐靠在榻上的白子画,而此时的白子画却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抹去了伏若灵眼角的泪水:“我为你做的这些事情不是让你来感谢我的,咱们是三生石上命中注定生生世世的夫妻,之前我的神魂全部都丢在了外面,是你去了所有的地方,将我丢失在了外面的魂魄都一点点的找回来,这么说来,是不是我也感谢你才对,咱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没有那么见外了。”说完,白子画便将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娘子给搂在自己的怀里

这一晚,在白子画的请求之下,伏若灵也没有回到药庐之中自己的卧室之中,而是和他住到了一间房中,甚至于就像在昆仑墟时一样,睡到了一张榻上,他此时也终于真正的拥有了她,他们此时也做了一对真正的夫妻,白子画得到了若灵的女娲心力的补充,道行便自然而然的突破了当初的准上神的门槛,只差临门的那一脚,他也是妥妥的上神之身了,也就是大家平日里所说的那个契机,但就像当年突破上仙时的那个时候,所谓的突破契机,便是那个可怜的丫头花千骨,只有她死了之后,自己才能突破到了上仙之境,而这一次的上神之境,不会又要让她轮回了之后,自己才能真正的突破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宁可就永远不要突破上神之境好了,等到此间事了,他便永远的留在青丘这里以行医为生好了,白子画转头看着身旁已然熟睡的伏若灵,他也终于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了,这一刻他仿佛是等待成千上万年了,他也知道之前的花千骨一旦睡熟了便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会蹬被子,之前在绝情殿他每夜都要醒很多次,来为这个小丫头盖被子,转世而来这丫头这个习惯却是一点没改,而且还习惯性的压在他的胸口上睡觉,还常常压得他时常喘不过气来,但白子画也只能是轻轻的将她放在她自己的那一边,并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了,他本想下榻去院子走走,怎奈自己睡在了里边,而自己一动,伏若灵就立马清醒了过来,问自己需要什么,为了不麻烦那个为了自己而累了一天的丫头,他醒了之后,也只是一动不动地静静的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等待着天明。直到看着旁边的小人儿慢慢的从自己的美梦之中苏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了白子画的黑眼圈,伏若灵不用问就知道了身旁之人又是大半宿没有睡好,她也知道他心里也有一些放不下的过往与牵挂,可是他却把什么事情都藏在了自己心里,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或许只有在东华师伯和笙箫默师叔那里,师傅才会放下自己心里所有的伪装,做回最为真实的自己罢了,而且现左除了青丘这一亩三分地看上去还算是安宁之外,六界的其他地方一定是乱套了,这其他的地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而师叔却远在万里之外的长留山上,一时半会儿还请不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还好伏若灵现在记起了当初白子画拼尽全力所生下来的女儿,他几乎是把自己大半生的上仙修为都给了那丫头,所以把那小丫头抱到白子画的面前,他的心情一定会好转的,旁边再加上东华师伯的尽力相劝,这下怎么都可以说动师傅的,自己再去十里桃林找老凤凰开一副可以安神的药来,先让白子画能好好睡一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着他睡醒了再说了。她这么一想着,便向白氏药庐旁边的东华上仙所住的草庐走去…

  而今天刚从外面回来的东华上仙,当然也知道子画师弟心里的困惑,或许他心里的困惑也不是一天两天所形成的,东华让若灵将自己也推到了白氏药庐里,也许和那个家伙谈谈,他便会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了,于是乎他和伏若灵一起便来到了白氏药庐的门口,也因为前一晚上白子画没有怎么入睡,而且还一直就没什么精神,所以到了此时,白子画并未起来,一直就靠在自己卧榻之上闭目养神,而此时的衍道真人也正好过来,想来找白子画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别看衍道真人修炼的时间比他们几个都长,但必竟姜还是老的辣,或许有些事情比子画兄弟要看得明白一些,所以现在这该见面的和这不该见都在此时见了面,而且还撞了个满怀,却把轮椅上的东华吓得够呛,说起话来都有些个语无伦次:“弟子东华拜见师父衍道真人。不知道弟子不在长留的日子,师父您老人家过得怎样?”衍道不听东华这话则罢,一听这话,简直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的好徒弟,你说呢?你倒是扔下长留就一走了之,本来我内定的掌门继承人是你,你倒好一声不吭地把宫石交给了白子画之后,便人间蒸发,让我只得另立掌门,不得不把他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之上…”这时白子画已经是清醒了过来,他为东华辩解:“师兄当初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这不能怪他…”“你不怪他,我还要找他的麻烦。”衍道此时却有些心疼这个被自己赶上架的徒弟,明明什么都不想去争取的人,却被自己和弟子东华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虽然旁边有大病初愈的白子画帮腔,但东华也免不了被自己的师父给数落了一顿,东华也自知理亏,便对师父说,待异朽阁中事情理顺之后,他便自己回长留任罚,面壁也行,销魂钉也罢,他自己都认了,看见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东华这么诚恳的认了错,衍道也没必要纠着他不放,只是叹了口气:“我呀!真是恨不得没有收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徒弟,现在你说说你自己该怎么办吧!”衍道的一通儿火一发,东华也只能认了,谁让他临阵脱逃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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