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意外的重逢

在得到了被魔帝发配于云梦泽这里的侍卫(也多亏他已经在伏羲身边多年,伏羲却也并未将他真正的看成侍卫,随时随地的呼来喝去,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家能过命的兄弟,否则他女儿下界去历劫时,侍卫也不用一同去跟着受苦了。)的指引,他们两人在侍卫简陋的窝棚中,得到了一份他们意料之外的礼物,又是一个用整块紫玉所挖成的盒子,白子画用自己的手掂量了一下重量,还挺压手的,也不知道这个玉盒子里装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惊喜?白子画也只有将这个盒子放进了自己的墟鼎之中,在之后的谈话之中,侍卫早就知道了和自己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丫头不是个寻常的人物,所以自己便将这六界的重任,便托付于她了,他慈祥的看了伏若灵一眼,于是乎在伏若灵诧异的目光之中,花侍卫笑了,就像当年为救白子画而化成女娲石的朔风一样,也渐渐的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在消失之前,告诉了白子画,便将在一旁哭成了泪如雨下的若灵,再一次的托付给了白子画之后,便在白子画的眼前,身形慢慢的虚化,慢慢的化作了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落在了伏若灵的手里,一瞬之间,伏若灵经历过了由大喜变成大悲,她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一下子就软在了白子画的怀里,晕了过去,而白子画也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当时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没想到那个自己上辈子没有救下的人,这辈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悄悄将侍卫的一缕魂魄收在了自己的镇魂珠里,只能陪着她一起泪如雨下。

  原来,前世一直陪着花千骨长大,被她克死的父亲花侍卫,原本就是开启神界大门钥匙,这大概是大家万万都没有想到的吧,而这个秘密迄今为止也只有在不周神狱里,伏羲上神一人知道,所以在当初魔帝在逼着他交出神界的钥匙时,他却偏偏一脸的平静,无所谓的样子,原来在当初送伏若灵下凡历劫之时,他就已经将自己神界大门的钥匙化为了人形,陪伴着女儿一起送下了界,这就难怪了魔帝即使。将他们一家子都囚禁了,也没有找到那把钥匙的蛛丝马迹,他们以为那把钥匙始终都只是一把钥匙的模样,殊不知那把钥匙跟了伏羲多年,吸收了伏羲上神身上的千年灵力,早就已经褪去了钥匙的本像,化为了人形,一直都是跟在了伏羲的身边,做了一名看门的侍卫,所以伏羲才没有低看这名侍卫,他受伤了还准备送他去了华族的秘密疗伤秘地疗伤,只可惜的是半道上被魔帝的手下给截胡了,又没有从他的嘴里问出半点钥匙的事情,所以便被打发到这片沼泽上来职守,而且虽然经过了忘川之水的洗涤,但应有的本份还是一点都没少,还跟伏羲的小女儿一直要好,所以才在那丫头下凡渡劫时,得道变成了她的父亲,跟着去照顾在尘世历劫的若灵。

若灵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古语有云:神泣,天地同悲,白子画看着天边飘过来的那一片乌云,便想起了上一世,在长留校场之上,她那惊天动地的哭泣,让长留校场整个就泡在了血水之中,自己也差不多傻掉了,他紧紧地抱着正在痛哭不已的伏若灵,好半天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安慰她的话都有些多余,更何况现在的她什么也都听不进去,只要紧紧的抱着她就好,只要让她感觉到了自己与她同样难过和她感同身受,好半天在白子画的怀里,若灵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睿智,不过白子画还是看得出来,她这是将自己的悲伤给强压了下去,虽然脸上是看不出来有过悲伤,但是她内心上的伤口,除非是见到活生生的人,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痊愈的那一天了。

  看来这个心上的伤口之人,在没告诉这丫头真像之前,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痊愈的机会了,白子画正准备将自己已经为花侍卫,强留下了一缕魂魄的事情告诉给她时,这丫头却偏偏淡淡的笑了,不过在白子画看来,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师傅别安慰我了,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会发生,但却不知道会发生得这么快,原本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遇上侍卫爹爹的,但在这里却圆了我的一个梦,让侍卫爹爹见见他的半子,让他放心,他的女儿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等到此间事了,我们选择一个日子,将他诵经超渡了吧。”听见若灵现在平静的口气,也不知为何白子画却突然感觉自己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他也太了解这丫头了,一向如此的要强,总是把悲伤与担心压在了自己的心底,这也太像自己了,自己却偏偏不愿意看见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没办法自己曾经的徒弟呗,潜移默化间这丫头却将自己性情都学了个十足十,就连无法消化的悲伤都选择了自己抗。看见这样子的伏若灵,白子画有些难过,他更是有些心疼,他还是喜欢那在长留时,对自己有着说不完话,虽然给自己闯不完的祸,央求着自己每天陪着她吃晚饭的天真女孩花千骨,而不是现在如此的成熟懂事,一切都是在为天下大计而考虑的伏若灵,白子画现在才明白,那些美好的记忆,已经成了他此生惟数不多的美好的回忆了。白子画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性格秉性一般无二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还是为自己难过,别人一个好好的姑娘这都让自己教成了什么呀?心怀天下?还是六亲不认的那一种,白子画心里不由得苦笑。

白子画坐在花侍卫之前所居住的地方,他也只能感叹世事的无常,为了这事情已经让太多的人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他突然感觉到这间小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便自己飞身坐上了自己一直形影不离的轮椅,拖着一旁还在伤心的伏若灵,想让她也暂时的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若灵,这个小窝棚里,空气有些不太流通,我想出去看看这云梦沼泽之上,有没有什么好的稀世灵药,推着我出去逛逛好吗?”白子画这话一出口,心里就没底,他也不知道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丫头,现在还听不听进去自己的这一番用心良苦的话,但是伏若灵并没有让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多久,便很快就从那里边走了出来,乖乖的推着行动不便的白子画走出了之前在尘世自己父亲在神界里所住的小屋,在云梦之泽仅剩不多的空地之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以一个医者的眼光,还在这片不大的地界之上发现了很多,就连仙界青丘那个地方都没有的奇花异草,极其珍贵的草药,这自然是白子画的心头好,他在保证了这里的草药能够正常生长之后,尽情的采集了自己需要和移植到青丘自己的药圃里的草药,之后也将这里用自己的结界给保护了起来,他不希望花侍卫最后的所居住的地方,被那个无情的魔帝毁去了若灵最后的念想,所以便用自己的结界给罩了起来。可是却也怎么也没有找到这把钥匙所对应的那一扇真正能通往神界的大门,白子画记得,当初的自己是从神界大门这里跳下忘川的,可说来好笑,如今自己却偏偏不记得,这神界的大门长什么样子了。

  拿着侍卫变成的钥匙,白子画不知道自己的头什么时候,又开始疼了,一时半会儿而且还疼痛难忍,比当初在青丘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临盆生下自己的女儿还要疼,可是现在若灵还一直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之中,一时半会儿并未察觉到师傅白子画的异常,还好白子画的墟鼎之中,自己所需要的一些常用丹药还是若灵在来神界之前就备下的,他便暗自用神识探进墟鼎之内,悄悄的摄取了一枚拿在了手里,在强忍着剧痛之下,低下了头,悄悄切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得不说,若灵为自己所准备的这些丹药的药性,还真是没得说,随着丹药在嘴里慢慢的融化,进入自己的血脉之中,白子画一时之间疼得发紫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喘上了一口气。他自己这才有了力气转过身去看看那个伤心欲绝的伏若灵现在怎么样了?一直都没有听见她有任何的动静,白子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孩,这功夫上辈子他就没怎么学过,他的上辈子,不过只是一个被关在长留学院里的一个乖学生,按照当初师傅的安排,乖乖的接任了长留的掌门,如果没有当年瑶池蟠桃会上的那次猝不及防的相遇,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女娲娘娘的爱女伏若灵搭上关系,这丫头也许便是蜀山清虚道长的徒弟吧,更有可能便会是蜀山的下一任掌门吧!说起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和自己也就份属同辈之人了,他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已经是熟睡的丫头,小心地整理一下她掉落在额前的碎发,心想:还真不能小瞧了这位身世惊奇的奇女子,等到此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把她娶进白家的大门,不能再让她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都只是自己的徒弟了,再一不留神,这丫头就又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去了?自己在跳忘川之前便知道了,这伏羲上神女娲娘娘的每一个子女都有着特殊的使命,上一世的她就是因为以身殉天之后,才会有机会转世投胎进入了女娲娘娘的腹中,成了上一世的花千骨,这才有了这一世的相逢,可这神界之门一但打开,这很多的事情就有可能会再一次不会按照当初设定好的路线去发展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心痛如绞,一时半会儿他感觉到自己难以呼吸,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拯救天下的重任,偏偏要落到一个当初什么都还不懂的弱女子的身上,让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要牺牲了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性命,才能换来天下的太平,既然是这样,那又为何要这丫头与自己牵下这根月老的红线,难不成要让这丫头在临死之前,也要让她尝尝情爱的滋味吗?既如此,那东华帝君又怎么会在她临下界之前拔掉了她惟数不多又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情根?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忘情绝爱的过一生,这样不好吗?

  看着还不是太过清醒的伏若灵,他现在有些个语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慢慢的来了,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左手不由自主地又抚摸上了,当初自己去自己院中古神兽那里,给亲手浇上绝情池水所灼烧的伤痕,虽然是自己的皮像是不痛了,可这痛却早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真真正正的将那个生死劫给化解掉,然后再将丫头正大光明的娶进白家的大门。可是此时他又回想起来,自己在白家族地的山洞密室里,看到的那一卷有关于自己未来的书籍,想到这里,白子画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与无可奈何的痛苦,而白子画却不知道这痛苦该如何发泄。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他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肩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倒也把白子画给吓了一跳,在这广阔无垠的大沼泽上唯一的一块实地之上,除了他们师徒和刚刚化为灵钥的侍卫之外,他不认为这里还会有其他的大活人,这凭空冒出来的一只手,能不把他给吓了大一跳吗?白子画立马便在自己所在的地界之上用自己的念力圈出了一个结界,将自己和那个傻丫头还有那只手的主人一起圈在了结界之内,并一使劲便将他一把抓了过来,别看白子画现在是病恹恹坐在了轮椅之上,可他的力气一般的神仙还是比不过的,而且还是在他突然之间的发力,一个过肩摔,便将来人给摔倒在了眼前,此人也没有想到,只有五六成功力的白子画的突然爆发力会有这么好,就这么看似轻飘飘的一抓一摔,他的内脏都快被摔碎了,原本他还以为白子画只不过是只有个五六成功力的小仙,连最基本的上仙都不是,可让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子画虽然也只有五六成的功力,但是这个五六成功力是上神的功力,而不是只有上仙的五六成功力,若是只有上仙的五六成功力,连筑基都不是,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跑到这上神的地界上来,而且还飘过了这么一个没有上神之力就过不来的云梦泽的大沼泽,方圆百里之内唯一的一块实心的陆地上,这次是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病恹恹的白子画,他才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的软弱无力,说不定他才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他悻悻地看着轮椅上的白子画,不过他应该庆幸自己只不过是被白子画扯了一个过肩摔,而不是收到了他所赠送的礼物,不是销魂钉,就是他在青丘那里无聊时,用自己手里所有的剧毒草药所炮制的毒针,如果他手里的东西是银针,再者白子画早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神仙身上没有一丝丝的杀气,还有这个人是冲着他白子画来的,这才只是用了过肩摔来警告他,若是动了他的逆鳞,白子画就不会这么客客气气的摔了这个神仙一下,否则,以白子画睚眦必报的性格,能让他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功德了。

看见被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神仙,十分狼狈不堪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之上喘着粗气:“我说白大上神,以后你要发火摔人的时候,请你看清楚了再摔,否则我这把老骨头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听见了被自己一扯摔得鼻青脸肿的老神仙,这么一说,白子画也吓了一跳,此人自己在六界里并没有见过此人,听他这么一嘟囔,白子画这才仔仔细细的去看了一眼这个被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老者,这一看不要紧,他一看这才发现这位老者居然是自己许久不见的师父衍道真人,立马便愣住了,知道徒弟打师父不对,衍道真人也准备想看看是谁敢摔自己,也想动用武力教训一下这个不尊师重道的家伙,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许久不见的徒弟白子画,居然坐在了轮椅之上,虽然在白子画身上岁月一直不曾老去,但是他的脸上也写满了岁月的沧桑,看上去比自己都还要沧桑了许多,他抚摸了一下白子画那头上冒出来的丝丝缕缕的白发:“孩子,这些年还真是难为你了,没有想到你也有白发苍苍的一天,这些年你过得怎样,你说你这个傻小子,遇到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从来都不跟师父撒撒娇,诉诉苦,你看看你自己,都活成了什么样子了,这可不是师父当初想要的。”可白子画却安之若素,他无力地笑了笑,并用手将自己的轮椅向后面退了几步:“没事的,师父,子画不觉得苦,只是子画是个懦夫,没能守住师父传给子画的基业,还在中途扔下长留逃跑了,子画对不起师父的栽培。”“能做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算是不错了,换作是师父,也未必做得比你好”,衍道走了过去,拍了拍白子画瘦弱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几年不见,你小子的功夫还渐长了,居然成了长留这些年来唯数不多的上神之身。”衍道惊喜道,他哪里知道,白子画的这个上神并不是在长留,而是到了青丘这里之后,经历了异常的痛苦之后,这才能够顺利飞升的,但白子画是那种把所有的心事都全部藏在心里,不与外人说道的人,他不说,衍道哪里会知道他所经历的事情,只知道他的那双腿脚恐怕,从此便不良于行了,正当衍道有些难过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徒弟身旁静静的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他有些诧异:“这位是?”白子画知道师父对生死之劫的事情一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便将自己的身体连同轮椅便挡在了伏若灵的前面,还差点就跌倒在了若灵的前面:“师父,不要,一切都是弟子的错,请不要牵连无辜之人,她已经转世重生了,不再是弟子的生死之劫了,请师父放过这个坚强而可怜的丫头吧,反而弟子现在才发现自己才是她的生死之劫,避无可避。”说话之中,带着泪音,“傻小子,放心吧,你师傅我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神仙,再说了,论辈分,这丫头还得叫我一声世伯,她的父亲伏羲是我们几个在原始天尊那里一起学艺时最小的一个师弟,也就是你们的师叔,所以,既然生死劫已破,这段姻缘我也就不再阻拦了,至于以后怎样,那就不是你我可以控制得了的,子画你要作好这个思想淮备。”白子画听见师父都这么说了,便不再挣扎了,他慢慢的推着自己所坐的轮椅走到了已经慢慢苏醒了过来的若灵身边,轻声细语地对着若灵的耳边说:“丫头,快来拜见师父,”若灵还像当初在神界里一般的样子,慢慢的走到了衍道的身边,看着往日自己所熟悉的人,居然是自己师傅的师父,她心里一直都在盘算着,这么复杂的关系,自己应该叫衍道真人什么呢?按照长留的辈分,自己应该叫他师祖,可按照他与父亲伏羲的那一层关系,自己也应该叫他一声世伯,这关系,好复杂,也好头疼。若灵到底还是个聪明绝顶之人,既然自己已拜入了长留白子画的门下,那就按照长留的辈分,叫衍道一声师祖也不过份:“徒孙伏若灵拜见师祖。”衍道看着当初的那个见过的小婴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便伸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子:“小鬼精灵,出落成了大姑娘了,难怪我亲手带大的徒弟会向我求情,让我放过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的缘分,是在三生石上注定好的,若是如此,就不会去阻拦了,让他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这傻小子自小就无父无母,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待他。对了,小丫头,你爹娘现在怎么样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

  一听见师祖提起了自己的父母时,伏若灵的脸一下子就晴转多云了:“他们还被关在不周神狱之中无法动弹,那上面的上古之结界太难了,我没有办法打开,所以…”伏若灵的话并未说完,其实不用她说完,衍道也知道这丫头想要说些什么?他摸了摸若灵如墨缎一般的头发,并慈爱地说:“丫头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将他们救出来的,你呀!`只要安安静静的准备好作画儿的新娘就好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姻缘只是父母在三生石上订下的,没有想还没有说出口,世伯就都知道了,这下子便成了板上钉钉不嫁也得嫁了,还没有一点的转还之地了。当着衍道真人的面,伏若灵现在是浑身上下不自在,尤其是在自己师傅白子画的面前,而此时的白子画却早已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便对伏若灵说:“从现在开始,你伏若灵不再是我白子画的徒弟,我资历尚浅自认为也没办法再当你的师傅了。所以只有将你逐出师门,请阁下另谋高就吧!”白子画的这一习话,震得在场的两人都目瞪口呆的,大家都是聪明之人,不用明说,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而且在青丘时白子画也事先告诉了她,只有伏若灵心里早就清楚,这一天迟早要来,所以只是在一开始的时侯愣了一下神,不过很快便明白了一切,他还当真把自己给逐出了师门,还是当着世伯师祖的面,当众将自己给逐出师门的,她一时半会儿没有想明,不过伏若灵也没有向在绝情殿时的难舍难分,反而笑兮兮的看白子画,白子画也不明白这丫头怎么转得这么快,白子画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他也知道该来的,自己已经是躲不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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